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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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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来自那长匕的压力,荀清远不由得谨慎了几分。
  他不敢再用全力,怕对手反击得手。
  而对面的樊泗,也未曾使用全力,因为他同样也有着自己的顾虑。
  他来王家,是讨个说法的。
  虽然他对王家并没有抱有多大期望,但他还是想先听听王家的人最终会给出怎样的一个答案来。
  这样一来,在他见到王家家主得到回答之前,自然最好是不应该再弄出些和人命相关的事情来。
  两人都不愿意下死手,那么两个先天高手之间的战斗,便不是那么容易分出胜负的了。
  不过两个人虽然没有分出胜负,可随着兵刃交击的次数变多,两人的兵器却是渐渐地分出了高下。
  地面上开始出现一些玉骨碎屑了。
  荀清远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无比的心疼,也无比的恼火。
  他想停下来,可又不敢。
  他是王家的客卿,拿了钱,要做的便是眼前这样的事情。
  若是没伤没死的便停了下来,那他不就成了光拿钱不办事的奸人了么?
  他能那么不要脸么?
  再者,就算他不在乎脸面了,可那王家的钱,哪里会那么好拿啊?
  停是不能停的。
  那便只能就这么打着。
  自然的,地上的玉骨碎片也越来越多。
  看着挥舞中渐渐变了模样的兵刃,荀清远心头的火气越积越多,最后终是忍不下了。
  豁出去了!
  今天就是拼着碎了这玉骨扇,我也得将那家伙手里的玩意儿磕出几个豁子来!
  心性一变,手上的招式自然也狠辣了起来。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荀清远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是念得招式的名字还是打的兴奋了在吟诗作和。
  而另一边的樊泗虽然被这突然间的变化打得有些措手不及,一时间乱了些许分寸,但最后还是扛下了攻势。
  而这慌乱之后,整个人就兴奋了起来。
  他已经好久没有经历这样的战斗了。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十数年前,回到了那个雄姿英发的青年身上。
  他忍不住叫好:“打得好!这才算是战斗!”
  而后却也没忘了打击对手:“不过你那酸诗就别念了,别人的诗词拿来就用,这是抄袭,太不要脸了!”
  樊泗的话像是往烈火里浇了油一样,荀清远一下子就炸了起来。
  要知道,荀清远虽然是个先天二品的高手,但骨子里,却是一向都认为自己还是个文人的。
  作为一个文人,打架输了你骂我菜我是可以忍受的。
  但是你说我酸说我抄袭,那这便是挑战我作为一个文人的底线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荀清远猛然收了一下骨扇。
  而后,那骨扇竟然嘭的一声又多出来了一截,整个比之前大了一大圈。
  原来这玉骨扇竟然同样也有两个状态。
  而后,玉骨扇上的玉骨轴上猛地亮起了一阵清濛濛的光,紧接着,荀清远一个跳跃,竟是跃到了比王府的大门还要高的空中,而如此同时,手中的玉骨扇端,眼见着就凝出了一个青色光团。
  “读书人的事儿,能叫做抄么!”
  终是喊出心里话,荀清远携着青色光团压了过来。
  那光团在玉骨扇端刚出来的时候,樊泗是有些瞧不上这招数的。
  作为一个先天高手,樊泗一向觉得,这些越是伴有声光电效果的招数,越是在浪费内力。
  这玩意儿,一般也就表演赛和吓唬人的时候才会使用,正经人战斗的时候谁用它啊。
  可等那荀清远的青色光团压过来之后,樊泗的脸色却是陡然起了变化。
  他发现这光团竟然不是简单的内力凝聚。
  这竟是个束缚类的秘法。
  这样的招数,自然是不能硬抗的。
  樊泗开始躲避。
  然而随着荀清远的下降,那青色光团从一个球状越来越扁越来越大,最后竟成了一道网。
  看着四处躲避的樊泗,荀清远脸上渐渐有了笑意。
  “缚心人,缚人心,有心之人便不可能逃脱,你还是放弃吧。”
  樊泗听到这话长吸了一口气。
  他最擅长的,便是这束缚法。
  所以他从荀清远的话里他便知道,眼下要面对的,应该就是束缚法里最难躲避的一个类型——缚心法。
  缚心法几乎是无法躲避的,除非你能让自己停止心跳变成非人状态。
  因为缚心法是根据敌人心跳律动索敌的,而寻常的一些所谓的控制心跳的办法,最多也就是降低心跳频率,是无法真正意义上的停止的。
  不过缚心法倒也并不是无敌,甚至准确的说,缚心法其实颇为鸡肋的。
  缚心法伤害极低,更多的是控制作用。
  而且就算是束缚住了对方,也需要时刻耗费心力和内力去维持这种束缚状态。
  更重要的是,多数时候,释放者内力和心力消耗,是比被束缚者的消耗更大的。
  这样的招数,一般不会在一对一的战斗中被使用,除非对方有爆发性秘术时候,可以用这缚心法去拖延时间。
  而其他多数情况,缚心法只能用来配合团队行动。
  而眼下这种情况,荀清远用了这缚心法,自然不是不知道这缚心法的作用而做出了错误示范。
  目前虽然是一对一的对决,但一旦樊泗被困,那谁还有心思去等荀清远内里耗尽然后再看最终的成败啊?
  这又不是擂台赛!
  所以,这其实是荀清远在耍无赖。
  “你不要脸!”
  樊泗悲愤至极。
  他最是了解这些束缚法,如今自然也是最绝望的。
  可就在这时候,王府的门内却传来了制止声。
  “荀清远,住手,家主要见他。”
  荀清远听到那声音下意识的面露厌恶之色,可听到是家主命令之后,便不得不忍下那反抗的小心思,住了手。
  他回身瞥了一眼那人,心中气闷却又不能发泄到那人身上,便又转过来看向了樊泗,恶狠狠地说道:“希望你这蠢货还能活着出来,到时候我一定亲手宰了你!”
  听到这话,樊泗却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复。
  不过樊泗虽然没回复,可还是有人回了荀清远。
  “一对一用出缚心法来,还是别叫嚣了,丢王家的脸面。”
  荀清远目露凶光,却并没有再转头反驳。
  而那开口的人也没有再多挑衅。
  “先生请吧,家主在宗祠等候着。”
  樊泗点了点头,低头将匕首插回了腰间,而后再抬头的时候,脸上便又恢复了最初的肃容。
  “先生请。”
  樊泗虽然是不速之客,可如今是被请进去的,那么自然还是要注意礼节的。
  他整了整下半身的衣物,扭头看了看地上已经被战斗的余波打烂的上衣,摇了摇头。
  而后,便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裸着的上半身,然后将那沾染上的灰尘碎屑拂去,这才再次抬起头来。
  “好,请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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