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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充满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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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克拉玛干沙漠位于新疆南疆的塔里木盆地中心,是中国最大的沙漠,也是世界第十大沙漠,同时亦是世界第二大流动沙漠,整个沙漠东西长约1000公里,南北宽约400公里,面积达33万平方公里。
  第二天早上。
  我听到老人的声音,我猜可能是老人要出发了,我揉了揉大腿很酸,昨天跑的太久了,坐起来都难受。
  我叫了叫大壮:“大壮起来了,快醒醒,天亮了,老大爷准备带咱们出发了”。
  大壮脑袋动了一下,哼了两声:“这么早啊!我想再睡会”,看他懒懒的,我也没理他。
  我起来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大爷给我们拿了两身他的衣服,我们将就着穿上,武器昨天掉到车里了,也落得一身轻松。我和大爷套好驴车,从和大爷的聊天中得知,大爷的女儿在镇上教书,他今天去看他的女儿,我告诉他我们是河北人,准备回河北。大爷人很热情,和我聊的也很投机,我能感觉出来他心地非常地善良。
  我在屋外喊到:“孙大壮我们出发了啊!”
  孙大壮在屋里:“唉,来了来了”,好半天才出了屋子。
  看着沿途的风景,过了两个多小时我们渐渐的看到了密集的胡杨林和柽柳灌木,形成的“沙海绿岛”。特别是纵贯沙漠的和阗河两岸,长生芦苇、胡杨等多种沙生野草,构成沙漠中的“绿色走廊”,“走廊”内流水潺潺,绿洲相连。
  看到这些景色我可以肯定这不是埃及,这是新疆,我心中更加充满了疑惑。
  我问:“大爷,今年是几几年几月”。
  大爷回答我:“2020年呀,5月6号了,前面是罗布泊,我们新疆的美丽的地方,你们到了库尔勒市就可以坐大巴车回家了,前面是尉犁县我送你们到那,你们自己搭车去库尔勒吧。”
  大壮乐呵呵的说:“大爷你真逗,说的有模有样跟真的似的”。
  我回了一声:“好的大爷,谢谢”,满满的疑惑涌上心头,如果是游戏里,地点是错的,如果是现实,那么时间是错误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沿途我们经过了孔雀河。
  孔雀河源头来自博斯腾湖,长约785千米,平均流量约38立方米/秒。塔里木河下游水量越来越少,古代与孔雀河汇流后仍称孔雀河,注入罗布泊。现在塔里木河向东南方向改道,孔雀河修了到塔里木河的人工河,孔雀河已经也没有水注入罗布泊了,但塔里木河的水可以流入东南方向的台特玛湖。
  孔雀河玉水如带,薄雾轻纱,爽气怡人,我深深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没想到沙漠的边缘景色如此美丽”,我心中赞叹不已。
  大壮说:“老苏,你爸真是个人才,这游戏里面做到这么高清画质,手感超真实的”,能看出来大壮有点兴奋。
  到了尉犁县城,一排排平房,有商铺,有饭馆。
  大爷说:“好了你们下车吧,我要去我女儿的学校我就不送你们了”。
  我说:“好的,大爷您怎么称呼啊?您帮了我们,以后我们得好好谢谢您”。
  大爷笑呵呵的说:“库尔曼,木依提,不用你们谢,好了孩子们,你们往回家的方向走吧,”大爷脸上一脸的纯朴。
  道别后,大壮问我,“老苏你信这个大爷的话吗?我觉得他是在骗咱们。”
  我说:“说实话,我也不太信,可是你看这场景,太真实了,一点游戏里面的东西都没有,咱们找找传送点儿,准备回去。”我说着话,胖子不知道跑哪去了,我转了一圈,看见胖子在马路对面和库尔曼大爷站在一起,旁边还有一个人,我走了过去。
  大壮问:“大爷这位是?您给介绍一下呗”。
  库尔曼大爷说:“这是我女儿,成格尔,今年20岁,小学老师”。
  成格尔用流利的汉语说:“你们好“。
  大壮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当我看到她时,我觉得更不可思议了,大眼睛,高鼻梁,脸上有两个酒窝,长长的辫子。
  “妈妈”,我脱口而出。
  他们好像没听清我说什么。
  大壮说:“老苏你刚才说什么?”
  我连忙改口说:“没,没什么”,我想想不对,年龄不对,我妈今年50岁了,她只是和我妈年轻的时候太像了。
  大爷和成格尔跟我们道别以后,就坐着驴车走了,大壮问我:“你看到吗?新疆的姑娘真好看,像外国人,他要是我女朋友就好了,要不咱在这多留一段时间吧”。
  我瞪了他一眼:“你别想,快走吧”。
  我们继续寻找去传送点的地方。
  这个时候地面开始晃动,我脚下像是踩了棉花:“这是怎么了?地震了,胖子,胖子”。
  大壮说:“老苏你怎么了,没有地震啊”。
  晃动的更厉害了……
  “苏熙,苏熙,快醒醒,你爸出事了”。
  强烈的晃动把我从睡梦中叫醒。
  我镇定下来,原来我睡着了,我拿下头罩,看到是我妈王玲。
  我问道:“妈,怎么了?”
  王玲脸上表现的很焦急:“你爸,我刚和你爸打电话,打不通,交通部门刚和我打电话,说你爸的车出了事故”。
  “我问他们人怎么样了,他们说只有车,没看到人,车已经被拖到车辆管理局了,我又给你爸打电话,还是打不通”。
  我知道了事态的严重,先安慰她:“你别慌咱们去趟公安局,让他们给找找”。
  然后我们准备出门。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妈,成格尔你知道吗?”
  王玲说:“你怎么知道我原来的名字,我嫁给你爸,后来从新疆来到北京,就改成了现在的名字王玲,以前的名字很多年没听到有人叫了,你从哪听到的”。
  我藏住心里的话:“没什么,手机上看到的”。
  王玲说:“咱们出发吧”。
  苏熙这边和母亲都感到了不安,王玲心中更是焦急万分,来到派出所,张副局接待了我们,张国伟是四平区派出所所长,我父亲的老同学。
  在办公室里。
  张国伟说:“苏熙,你父亲的车祸有点不同寻常,来你们看,这是车祸现场。”
  我们看向显示屏,张国伟接着说:“车祸现场你父亲从车内出来以后,有两个人带走了苏教授,而且还在你父亲身上打了可以至使昏迷的药物。”
  听完这些王玲情绪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眼泪掉下来,“老张啊,苏瑞这是被绑架了,怎么办啊!你得救救他!”
  张国伟说:“你先别激动,先听我把话说完,老苏被人劫持以后是被飞机带走的,从天眼的录像上能看到,但是,飞机在离案发现场2000公里外就消失了,北斗卫星只检测到他消失的位置,如果我们派飞机去那附近应该可以有所发现。”
  王玲听完,差点晕过去。
  我焦急的问道:“张叔,现在去吧!”
  张国伟安慰我们说:“我已经派人去了,你先别急,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你们先回家,等我消息”。
  从派出所出来,我们回到家。
  我安抚了母亲睡下,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带着疲惫,我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也睡着了。
  先不说苏熙这边,而他的父亲,苏瑞教授现在还处在危险中:
  一副手术台上灯光明亮,其它地方昏昏暗暗的,只见有两个外国人一男一女身穿白大褂,带着白色手套,在苏教授旁边忙着,看着一堆仪器,各种显示屏。
  此时,在昏暗的一角,坐着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抽着百得佳士的雪茄,偶尔抬起下巴,吐出一个一个浓郁的烟圈,这人金色的头发,透漏出一丝男人的帅气。
  穿白大褂的男人说:“艾米莉,他的大脑异常活跃,有明显复苏的迹象”。
  接着又说:“再给他注射安定二十毫克”。
  女人给苏教授又打了一针。
  昏暗里,金发男人走了过来,“马克,还需要多久,我顾你们来不是浪费时间的。”
  穿白大褂的男人说:“这项实验,是需要时间的,我们会尽力的”,穿白大褂的男人叫马克,48岁,某国脑电波研究专家。
  啪啪,灯光亮起来,这时候才能看清楚,白色的大屋子,有各种实验装置,很多的显示屏,显示屏上各种数据都是苏教授的。
  马克说:“经过几天的记忆提取,我们发现他的记忆曾经被人抹掉了,而我们最需要的时间段的实验数据正是被删除掉的,用简单的方法我们是做不到的”。
  艾米莉说:“我们可以用苏教授自己研发的梦境探索。”
  马克说:“在人昏迷状态下,我们得到的数据是错乱的,苏教授研发的梦境探索,也许可以让我们潜进去,如果进入他的深度意识,也就是第三层梦境,有可能打开他的封禁的记忆,所以需要大量的时间引导苏教授在深度意识里相信,他所处在的虚拟空间是真实的,这比曾经的催眠和记忆提取可能性更大。”
  “但是危险性也更大”,马克停顿了下来。
  金发男问道:“有什么危险”?
  马克说:“危险是,被封禁的记忆就像一个迷宫,有无数道门,而且用脑电波提取文字是做不到的,所以……”
  “所以什么?”金发男人很期待后面的答案!
  马克惊恐的说:“所以必须有人进入到虚拟空间和第三层梦境,和苏教授的记忆融合,让他相信这里面是现实,引导他打开封禁的记忆,而且一但进去里面,如果被苏教授排斥,就像掉到了无尽的深渊,可能永远都出不来了”。
  金发男坏笑着说:“那我们就派人进去。”
  马克说话的声音开始颤抖:“那等于是自杀,如果失败人就会变成植物人”。
  金发男人狠狠的说:“实验开始吧,我觉得艾米莉最合适了,来人”。
  马克最怕听到的话被金发男说了出来,马克用求饶的语气说:“不行,不行我女儿不行,求求你放了我们”。
  金发男斜着脸对马克说:“那你的老婆,你的儿子你选一个吧。”
  墙壁上一面墙变成了透明的玻璃,玻璃的另一面,几个黑衣服的男人用枪顶着一个女人的头和一个小男孩儿的头。
  马克的脸变的苍白没有血色,他的心脏跳的异常的快。
  这时艾米莉说:“爸爸,我进去,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让我回来的”。
  马克无法做出这么残忍的抉择,“不”,马克眼角留下了眼泪,最终他的内心还是妥协了。
  金发男面无表情的说:“好了,实验开始”。
  艾米莉被几个人绑在了另一台手术台上,灯光又变的昏暗下来。
  实验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电流的流动,数据的跳跃。后面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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