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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和顶流隐婚之后 / 第8章 碰见

第8章 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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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温兮辞在季澄秋的邀请下和他们一起用餐,她和季澄秋面对面坐着,一边吃一边闲聊。
  
  温兮辞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个贵妇,谈吐之间很风趣,就像是她的同龄人一般,没什么代沟。
  季澄秋保养得好,把看上去的年龄加个几岁,应该是和她妈妈同龄的,不过跟黄素兰比起来,那可真是截然不同了。
  
  说曹操曹操到。
  黄素兰发了几条微信来,她没回,黄素兰索性直接打电话过来。
  
  温兮辞和季澄秋的对话被迫中断,温兮辞道了个歉便接起了电话。
  
  “干嘛呢?都不回消息?”黄素兰接通便是质问。
  
  温兮辞喝了口橙汁,“这不是没空嘛。”
  
  没有人能抵抗温兮辞慵懒似撒娇的声音。
  没有人。
  
  黄素兰声音软了下来:“我知道你那个山里的剧拍完了,有时间你也回家来看看,晓不晓得?女孩子一点不恋家,心都野了。”
  
  温兮辞随口应着。
  
  “你就知道敷衍我。你爷爷奶奶整天念你这个孙女,我看是没什么用!”
  
  温兮辞手心微微收紧,“你别拿他们说事。”
  
  “那我拿谁啊?我也不想啊,可是闺女不着家啊,我有什么办法?”黄素兰诉苦,“你回来一趟又不费劲。”
  
  “知道了。”温兮辞说,“还有事没?”
  
  黄素兰撇撇嘴,“没了,忙去吧忙去吧。”
  
  这孩子,心野了,不着家,不恋家,怎么说也没用的。
  
  温兮辞要挂断的时候,她想起什么,抓紧补了一句:“记得打钱,这个月还没收着呢。”
  
  “上次给的五万是三个月的。”这才过了不到两个月。
  气定神闲地说完,温兮辞挂断,把手机倒扣。
  
  季澄秋把一块甜品往她那边推了推。吃甜品心情会好一点。
  
  温兮辞get了她的意思,感知到她小心翼翼的礼貌的安抚,微微一笑,“没事的。我们刚才说到哪啦?”
  
  “说到山里有个寺庙。”季澄秋刚才听到兴头上,迫不及待地提醒。
  
  “哦对,山上那个寺庙听说很灵,没排戏的时候我偶尔会去住一下,感觉很舒服,舒服到我都想出家。是一种整颗心都静了的感觉。”
  
  闻寒时从他们身后走过,听到的就是这句话。他的脚步顿了一顿。
  他没想到会从她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去山里拍个戏,还拍到想出家了?真是出息。
  他有些胸闷。
  
  安尔笑着问他:“怎么了?”
  
  闻寒时摇头,“走吧,进去。”
  
  他们定了这里的包厢谈点事情。
  
  安尔落后了一步,她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果不其然,她看到了温兮辞。
  果然,只有温兮辞才会让他出现不同寻常的反应。
  
  安尔把碎发捋到耳后,加快步伐跟上他。
  
  她的长相和性格都是偏温婉的,说话间也极是温柔。
  “寒时,这家的淮扬菜很正宗,要尝尝吗?”
  
  闻寒时把菜单给她,示意她随意。
  安尔颔首,点了几道淮扬菜,还有一道川菜。
  
  点完菜,她起身:“我去洗下手。”
  
  洗完手回来途中,她看见了和温兮辞坐在一起吃饭的人,惊讶道:“秋姨,好巧呀,你也在这吃饭吗?”
  
  季澄秋听到声音看过去,发现是女儿的闺蜜,“是安尔呀?”
  
  “是啊,真是太巧了,早知道您也在,我就约您吃饭了。”她笑吟吟的,显得亲近无比。
  
  温兮辞顿时只觉得索然无味。
  
  她百无聊赖地搁下勺子,明艳的小脸上有些淡淡。林其胤看着看着,突然用干净的勺子给她舀了个虾饺。
  温兮辞意外地看他一眼,“我不喜欢吃虾饺。”
  林其胤笑了下,“那好吧。”
  
  他是个绅士风雅的中年男人,不会有那种轻佻的感觉,倒像是在和可爱的女儿玩耍。
  
  温兮辞闻言,咬了一小口,感觉好像还可以,于是她也没浪费,把虾饺吃完了。
  
  安尔有在注意她这边的情况,她不知道怎么林其胤跟温兮辞关系怎么这么好了。
  
  季澄秋好奇:“你一个人来吃饭吗?”
  
  “没有,和朋友一起的,在中餐的包厢。这里的淮扬菜不错,秋姨要不要一起来尝尝?”
  
  “你和朋友聚会,我去什么呀,回头我去试一下就好了。”季澄秋很善解人意道。
  
  安尔本想问问他们是什么关系,可是又怕被季澄秋觉得反感,于是也没多待,寒暄完就离开了。
  
  安尔装作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可是温兮辞知道,安尔认识她的,知道她是谁的。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温兮辞在心里冷笑着,陪她演着戏。反正她们的确也是不熟,没有熟的必要。
  
  安尔回到包厢,闻寒时刚和老太太发完微信。老太太最近催得凶,一天能催三遍,就是要见温兮辞,他苦恼,却没办法。
  
  老太太见他又糊弄自己,生了气,直接一个电话追了过来。
  闻寒时抱歉地和安尔说:“我接个电话。”
  
  还是个视频电话。
  闻寒时接通后就看到老太太充满怒气的脸。
  
  老太太怒气冲冲:“你在哪儿?又想糊弄我是不是?”
  
  “真不是,”他无奈地揉眉心。
  
  安尔笑着凑过来和老太太打招呼:“奶奶。”
  
  老太太是大家闺秀出身,十分重视在外人面前的礼数。她的怒气立马收起,态度好了不少:“是安尔呐?”
  
  安尔笑得更深:“是我,奶奶。您身体怎么样?好久没去看您了。”
  
  “你们忙,我知道,不用来看,我一切都好。”老太太笑眯眯的,“你们一块吃饭呢?”
  
  “是啊,这酒店中餐还不错,下回带您来尝尝?”
  
  酒店?
  老太太心头一紧,意识到情况不对。闻寒时和安尔在一块儿,还在酒店,这能是什么好事儿?
  她又气又急,警告闻寒时:“你赶紧带兮兮回来看我,听到没有?我想她了!”
  
  安尔的笑容微微一滞。
  
  老太太何等精明的人?这一下就看出了意思。果然了,如她所料。
  
  不过她的话已经说得如此刻意,但凡心里有点谱的人都该听出意思来了。
  
  安尔看了闻寒时一眼,她无声地在询问: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不过她是个很有眼色的人,情商很高,自然不可能问出口,只会等他待会和她解释。
  
  闻寒时先安抚老太太,“您就安心休息吧,会让您见到人的,我保证尽快,好不好?”
  
  老太太信不得他的话,警告地乜他一眼,“你在外面不要乱来,否则——”
  
  安尔知道,老太太这话纯粹就是说给自己听的。她有时候想不通,为什么老太太会这么喜欢温兮辞。喜欢到她好羡慕,好嫉妒……
  但凡老太太能这样喜欢她一点……
  
  安尔深呼吸,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端起杯子喝了口橙汁。
  
  看似她在给祖孙俩空间,不想偷听,礼貌又懂事,实际上,她只是越听越心塞,实在不想听了。
  
  闻寒时与老太太又保证了半晌,才终于挂断了电话。
  他今天不是出来闲聚,他是真有事情要和安尔谈。
  
  安尔接手安氏,近年来两家在生意上的交集越来越多,他们之间亦然。
  但是最近闻氏并不太平,他们只能私下商谈。
  
  菜陆陆续续上来,他们一边用餐一边谈完了事情。刚谈完,闻寒时随意看了眼外面,就对上了温兮辞的目光。——这里的包厢是半开放式的。她拿纸巾在擦手,应该是刚从厕所洗完手出来,回去途中撞见了他们在这里吃饭。
  没来由的,闻寒时有些心慌,他总觉得她会误会。
  可是温兮辞很平静,她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再自然不过地离开。
  闻寒时皱了下眉心。
  
  安尔是背对温兮辞的,她并没有看到温兮辞,她笑吟吟地和他说着话,半晌才发现他的不对劲。安尔咬了下唇,“寒时,怎么了吗?”
  
  闻寒时收回注意力,垂眸道:“没事。”
  
  “我能问问……”安尔纠结了许久,终于是开口,“你当初和兮辞为什么分手吗?”
  
  闻寒时目光转冷,“这是我们的私事。”
  
  安尔心中警钟敲响,忙不再问。可她忍不住委屈,这么久过去了,竟然还是连问都不行吗?
  
  她硬生生吞下满腹委屈,道:“奶奶那边要是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兮辞不好找,或许你可以和奶奶说你们分手了,我假扮你女友陪你回去见她,怎么样?”
  她把姿态放到最低。
  她是个女人,说出这种话已经是极限。
  
  然而闻寒时还是婉拒了,不过这次明显没那么冷漠,或许,也是被她打动。他多解释了几句:“奶奶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情绪起伏太大不好。”
  
  “那兮辞那边怎么办?”
  
  “我想想办法。”他喃喃。
  
  办法会有的。
  
  既如此,安尔也没再多说。
  
  吃得差不多了,他拿起外套,问她的意见:“走吧?”
  
  像是急着要去做什么。
  安尔不动声色地说好。
  
  很快她就知道原因了。
  她跟着他,从刚才温兮辞他们的位置经过。
  安尔偷偷看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但……直觉告诉她是的。
  可惜的是,他们已经走了,那个位置已经在准备翻台。
  安尔很卑鄙地,在心里高兴了一下。
  
  闻寒时没有过多停留,跟安尔在这里就道别。
  分开后他回了房,在两个门间停留了许久,也不知是在犹豫什么。许久,才开门进屋。
  
  温兮辞和季澄秋就像是忘年交一样,如遇知音,话说都说不完。温兮辞甚至都能抛却安尔带来的不爽,她有多喜欢季澄秋就可见一斑。加了微信后她才回了房间。
  
  温兮辞步履轻快,直到开门时,她才不甚开心地看了眼对面。
  又是安尔。
  三年过去,还没分开么。
  
  真是个,讨厌的人类。
  
  温兮辞开门进屋,重重关上了门。
  
  她回来不久,门铃被摁响。其实猜也猜得到是谁。温兮辞犹豫了会,没想好要不要去开。
  门铃又响了一次。
  她终于去开。
  
  入目果然是他。
  她的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清冷:“有事?”
  
  闻寒时轻声说:“借个酒杯,你上次喝酒的那种杯子,能借一个么?”
  
  借杯子?
  温兮辞不解:“你喜欢?”
  那是她自己带的,不是酒店的,的确挺好看,喝个酒都很有格调的感觉。
  
  她对他的歉意还是在的,既然他想借,那她也没那么小气,转身去拿了两个出来给他。
  
  闻寒时接过一个:“一个就够了,谢谢。”
  
  温兮辞眯了眯眼,“哦。”
  
  他借完杯子就走了,温兮辞却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她怎么就感觉,他不止是来借杯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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