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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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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剑心努了努嘴看向韩继祖,见大师哥并未因他刚才的话发火,心中稍安。他故作发怒的样子,不忿地去掐李玉琼的胳膊,口中不住说道:“哼,师姐你老是给我下套!”李玉琼被他掐的连连喊痛,“韩师哥救我,你看这小子连师姐都敢欺负!”
  吴世仁见了他俩打闹,笑呵呵道:“师妹你自己去招惹这小子干嘛,这不,惹祸上身了吧?”
  甘铁生更是笑的双手连拍大腿,脸上的两条眉毛都挤在了一起了。
  “胡闹,现在是你俩说笑的时候吗?师妹亏你还是他师姐,一点都没做师姐的样子。”韩继祖一脸严肃地喝道。
  二人听了训斥便也不再打闹,两人互看一眼,脸上不约而同狡黠地笑了起来。
  “大师哥,师傅给我们画的这张纸肯定是有深意的,我猜想师傅他不想将这张纸上的秘密轻易泄露出去!”
  众人听了吴世仁这番猜测颇觉有理,都不住点头称是,只有甘铁生摇头质疑道:“师傅为什么不想让我们轻易知道这纸上的秘密,难道他连我们都不信任吗?若是连我们都不信任又为何托人千里迢迢送这纸条给我们!”
  诸人听了甘铁生的反问也觉有理,一时殿内鸦雀无声,各思其中原委。
  “莫不是,莫不是……难道……”
  甘铁生不耐烦道:“小师弟,难道什么,你有什么想法快说!”
  “不会…不会…应该不会!”
  “小师弟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韩继祖也附和道。
  “臭小子,不会什么,别婆婆妈妈的。快说”一旁的李玉琼大声斥道。
  “哎,非是我不肯说,说了只怕大师哥又要说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秦剑心故作可怜巴巴道。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李玉琼一边说着一边去掐秦剑心的胳膊,想要借此报刚才的一箭之仇。
  秦剑心闪到韩继祖身旁,一把抱住韩继祖,故作委屈道:“大师哥,你看师姐老是欺负我,你怎么光教训我,不教训他。”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一会。”韩继祖一脸无奈地笑道。
  “大师哥我说了你可别说我小心眼,说我胡乱猜忌别人。”
  “你这鬼灵精,不论你说什么,我不说你就是了,你快快说来!”
  秦剑心像得了圣旨一样,挺胸抬头朝着李玉琼重重的“哼”了一声。李玉琼见他狐假虎威,脸上一脸不屑的样子。忽听得秦剑心说道:“我看啊这纸上的秘密事关重大,师傅是多半信不过送这锦囊的人而且也不想让我们马上知晓这纸上的秘密!”
  “这……这……这!”殿上诸人听了秦剑心的话皆是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可又找不到好的反驳理由。想着德远镖局是泸州城内名气最大也是实力最强的镖局,云剑宗的产业在泸州也是树大根深,两家生意往来不断且关系素来和睦,从未有过龃龉。要说师傅信不过他们也说不通,但这世上人心险恶,防人之心不可无,确也是行走江湖的至理。众人皆是默不作声,百思不得其解。
  “小师弟你说师傅信不过德远镖局,那又为何让德远镖局的人送呢?你这后一句不想让我们马上知晓纸上的秘密又是何意啊?”
  秦剑心单手托腮,食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鼻尖轻点,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道:“信不过所托之人却也没有更好的托付人选。”
  韩继祖微微颔首。“嗯,说得也有道理,这西宁国地处西北,万里迢迢,那里民风彪悍,匪盗猖獗,我们这里的人除了走镖的,确也没人会到那地方去。而且听说最近那里时局动荡,现如今西宁国的小皇帝已年满十八,其母梁太后仍是垂帘听政,不交权柄。这个梁太后大肆任用娘家人士担任重要官职,排挤朝中宿老,惹得朝野上下天怒人怨。据说她还在宫中养着一批武林人士,专门帮她干暗杀,监察朝中百官的勾当,西宁朝廷人人自危啊!
  “竟有此事,大师哥你是听谁说起的?”
  “就是德远镖局的赵镖头,那日他托人送信上山,我知有师傅消息不敢怠慢,便亲自下山去德远镖局询问赵镖头,便是那日赵镖头把这事说与我听的。”
  众人听了韩继祖的话,心中不免又对李复言担心起来,想这西宁国如此不太平,师傅又托人从西宁寄来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纸条,对师傅现今的景况深感忧虑?
  “小师弟你后一句说什么师傅不想让我们马上知晓纸上秘密又是何意?”甘铁生追问道。
  “其实吧,这话跟刚刚吴师哥说的也差不多一样的意思,就是不想让我们马上知晓……以免惹出祸患来!”
  诸人听了这话,不禁都倒吸一口凉气。怕我们知道其中秘密惹出祸害,那这秘密到底是什么?难道真的是会给云剑宗引来危险的秘密?
  “这当然也是我自己的猜测,说不准是我胡乱猜测师傅的意思。”
  韩继祖轻抚颔下半黑不白的髭须若有所思,过得片刻,开口说道:“师傅此举定是有他深意,小师弟所说的也不无道理,此事事关重大,我看我们得派人前去找寻师傅。”
  李玉琼附和道:“不错,为今之计我们也只有亲眼见到师傅当面问个清楚了!不知师哥想派谁去?不如派我去怎么样!”
  韩继祖轻轻摇了摇头,“师妹你性情急躁,沉不住气,遇事容易冲动,此去西宁万里千山,路途凶险,况且那边时局不稳,你这泼辣性子我着实不放心。”
  甘铁生拍拍胸脯,凛然道:“师哥那我去吧,我性子比师妹稳重多了!”
  “你性子倒是比师妹稳重,但也还不够!你也不适合!”
  “哎师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够什么啊?”
  韩继祖被他问的一脸尴尬,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三师哥你心里没点数吗?非要大师哥说出来?‘’秦剑心从旁揶揄道。
  甘铁生听了秦剑心这话顿时来了火气,面色涨得通红,怒道:“小师弟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没数了,我能比你这小子还没数吗?你到我身前来把话给我说清楚!”
  秦剑心听了这话捧腹大笑,本是细腻光滑的小脸上笑的居然连抬头纹都冒出来了,见他不住摇头大笑道:“哎!做人一定要有自知之明,自我感觉良好,最是要不得,要不得啊!”
  甘铁生阴着脸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威胁道:“你小子什么意思,你就这样跟你三师哥讲话吗?这样对我没大没少,身子痒痒了是吧!”
  秦剑心听他威胁自己,不仅不怕而且更是笑的前仰后合,韩继祖脸上也有尴尬之意,吴世仁和李玉琼各自眉眼间也挂着笑意。甘铁生见这四人各各阴阳怪气,冷哼一声。心中也有了数,“想是师哥嫌我武功低微,不想让我冒险远行,我们五个师兄弟中大师哥当属武功最高,二师哥次之,我终日沉迷棋道,于武学上有所荒废,武功修为方面不比李师妹强多少,到是小师弟虽入门最晚却常年相伴师傅左右,深受师傅他老人家真传,加之天资聪颖,尤其在剑道上更是天赋异禀,剑法上早已超出我这师哥不少,这也怪不得旁人,都是我自己选择的路。”其实甘铁生何尝不知自身武学方面的欠缺,只是他已深陷这方寸棋盘之中不能自拔。俗话说人各有志,强扭的瓜不甜,兴趣一事又有何人能说得清呢?
  “三师弟,你……你在派中另有要事!去西宁一事还是另找他人吧”韩继祖尴尬说道。
  “大师哥不必再说,我懂了!”甘铁生长叹一声,这一声长叹颇有无奈的颓唐之意。吴世仁见他甚是沮丧,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随即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我去吧,韩师哥要操持派中事务,肯定不能自己去。”
  “那也只能这样了。”李玉琼应和道。
  韩继祖拿起茶碗,用茶盖拨了拨茶面的茶垢,酌了一口清茶,说道“二师弟你本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是你我师兄妹另有要事,你也离开不得!”
  众人皆是一凛。
  “有何要事,莫不是……莫不是各派结盟一事?”
  韩继祖点头说道:不错,正是各派结盟一事!”
  “这各派结盟一事是谁提议的?我们云剑宗与中原各派甚少来往,结盟又有什么用!”
  李玉琼附和道:”甘师哥说的对,咱们云剑宗在这蜀地自力更生何曾与人结盟过,不也是过的很好,跟人家结盟反而惹来一大堆麻烦,这结盟万万不可!”
  “师妹,话也不能这么说,咱们云剑宗虽在这巴蜀享有声望,可在中原之地却是声势寥寥,我们若能抓住这个难得的机缘,咱们云剑宗说不定摇身一变能成天下门派的执牛耳者。”吴世仁反驳道。
  李玉琼听了这话,嗤之以鼻,不悦道:“若是结盟,必会选个什么盟主出来,这是人家想出的注意,人家自然想方设法要做这盟主,将来我们要是同意结盟,认了什么劳什子盟主岂不是平白无故的受制于人,到时我们是听师傅的还是听那盟主的,难道要让咋们师傅也听那劳什子盟主的话不成。”
  吴世仁听了这话哈哈大笑,指着李玉琼笑骂道:“师妹此言差矣,真是大错特错,这结盟可不是并派,结了盟咱们还是云剑宗又不会变成水剑宗、木剑宗成了人家的宗派,更不存在听命于人的事情。如今朝廷腐朽,奸臣当道,民怨四起,各个名门大派在地方上的势力非常深厚,根基牢固,在当地颇具声望。这些武林门派早就被朝廷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了,生怕它们带头登高一呼,到时从者如云。我派也应当有忧患意识,提前做好准备,现在有人提议结成同盟正是各派共进退的美事,这也能让朝廷不敢轻举妄动,咱们云剑宗岂能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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