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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怒剑仁心 / 第五章 冤枉

第五章 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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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二人一直聊到深夜方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待得谭中月醒转,此时天光微微放亮,他只觉肚中一阵饥饿,转头看去,见秦世遗和安若晴两人依偎在一起睡的甚是香甜,不忍打搅,心中又想:“哥哥嫂嫂与我一样都已一天未曾吃饭,醒来后想必也是饥饿,我现下去找点吃的来,待得他二人醒来就能立马吃到东西。”心中想定,便即出门找食物去了。
  过得一会,只见秦世遗双眼紧闭口中不听地喃喃叫道:“水……水……水……。”安若晴本就心事满腹,睡的极浅,一听秦世遗开口说话便即惊醒,看他双眼仍是紧闭口中不住的说道要喝水,安若晴便想让谭中月去找水,她抬眼瞧去见谭中月并不在祠堂之中,心中一阵慌乱,来不及多想,便自己出门找水去了。临走前,蹭到秦世遗耳边轻声说道:“秦哥,我现下就去找水,去去就来。”说完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
  安若晴出得门去,见四周并无人家,一时讨不到水,正自焦急时,看见自己左手边不远处有一处林子,林中树木枝叶甚是繁茂,想到:现在是初春,清晨气温较低湿气又重,林中露水定多,我便去前面林中在树叶上采点露水吧。
  安若晴来到林中,随手摘了一片水杉叶,将它折成杯状,在树林中采起了露水,这一番采集颇费功夫,她担忧情郎伤势,也顾不上所采露水够不够喝,便急着往回赶。
  待安若晴来到祠堂门口,却听她惊呼一声,手中树杯掉落地下,杯中露水撒了一地,原来这祠堂之中已不见秦世遗的身影。她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这祠堂中到处寻找,一边找一边眼泪扑簌簌的落将下来,溅在自己的前襟之上,染湿了一片。正自绝望之际,忽听背后有一男子喊道:“妖妇,还我五弟命来!”她回过头来,见一柄青锋已至面前数寸,大惊之下忙斜身避开,那持剑之人不给她丝毫喘息之机,长剑斜挑跟上,只见那剑身上蓝光大盛,显是持剑之人强劲内力激发下所成的剑芒。安若晴手无寸铁,不敢抑其锋芒,使出凌烟阁轻功身法凭虚御风,但见她休讯飞凫,飘忽若神,不管长剑攻势如何疾风骤雨,始终不得近她周身三寸。那持剑男子久攻不下,心中气恼,说道:“你这贱人,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当真猪狗不如!有能耐你把我也杀了,如此畏畏缩缩,算什么好汉!”
  安若晴心中气苦,说道:“我本就是一弱女子,当然算不上像你们这种专杀手无寸铁之人的英雄好汉了!”
  那持剑男子听出安若晴是在讥讽他,怒道:“你也算弱女子?你比十个男子的心肠还要硬。”
  安若晴待要回嘴,却听门口有一女子说道:“三师兄休要和这妖女啰嗦,快快一剑将她杀了,为五弟报仇。”
  安若晴听得来声,朝门口望去,见一约莫二十五六的青年女子身着素裙,相貌颇美,正迈步踏入祠堂之中,怀中抱着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情郎秦世遗。她大惊之下随即纵身猛扑向那女子。
  事出突然,那持剑男子也是一惊,叫道:“休得再伤人性命。”当即一剑抢上朝安若晴后颈刺去。那青年女子不曾料到她如此不要命的扑将上来,只好出左掌朝安若晴右肩拍去。哪知安若晴全不在乎自己是否会中掌受伤,伸指急点那女子胸口。青年女子大惊,心想:“我这一掌拍出她竟不撤不挡,显是要跟我同归于尽。”当下只好撤掌后退,只是她这一犹豫便露出了破绽,安若晴迅疾化指为掌,拍向那女子的右手。那青年女子情急之下缩掌回避,只是她这一缩右手,两手便都腾空,秦世遗的身子离了她双手便要掉将下来,安若晴顺势伸手接过,凌空一个侧旋抱着秦世遗落到一旁。身后男子长剑尾随而至,安若晴恍若不知只顾伸指探秦世遗鼻息。待得身后长剑及颈,眼看就要血溅当场,那长剑在空中突然收住不前,此时剑尖已至安若晴后颈处一寸,剑气所至削断了安若晴数缕发丝,当真凶险至极。
  那女子见此情状,急喊道:“三师哥还不刺下去,休要对这贱人心软!”
  只见那持剑男子双眉紧锁,嘴角不时抽搐,看样子显是犹豫不决。他见安若晴轻抚着秦世遗的脸庞,泪水早已溢满双颊,真情流露不似作伪。心想:“她如此不顾性命的抢夺五弟尸首,绝非虚情假意,我这一剑刺将下去,要是……要是错了,岂不抱憾终生!”他心中这样想来,随即慢慢垂下手中长剑。
  他朝师妹摇了摇头,示意此时不该杀她。
  那女子刚要开口质询安若晴,只听身后有一男子吼道:“两个打一个好不要脸,我来和你们打!”这吼声内含雄浑劲力,震得房顶瓦片嗡嗡作响,四下顿时尘土飞扬。吼声甫闭,只见一男子踏空飞来,离祠堂门口三丈处当即落定。
  那持剑男子见来人身法着实了得,内功之强亦不在大师哥之下,他不想多惹事端,当下躬身说道:“在下甘铁生,这是我师妹李玉琼,我二人是云剑宗的门人,不知阁下姓甚名谁,师从何人?”
  来人冷冷地说道:“就凭你们也配知道我师傅的名字吗!。”
  甘铁生听得来人说的如此无礼,不禁暗暗皱眉,心想:“我和玉琼师妹虽不是什么武学名家,但黑白圣手,云宗女侠的名头也是誉满蜀地,何况云剑宗乃是蜀中巨搫,以往行走江湖,道上的哪一个不是客客气气,此人却言语不敬,浑没把云剑宗放在眼里,不知是何来头?”
  李玉琼听这男子对她师兄妹二人言语甚是无礼,她本也是急性女子,当即反呛道:“你不说正好,也免得污了我师兄妹的耳朵。”
  “好你个贼婆娘,先辱我师妹,后辱我家师,待会我定要将你舌头拔了。”原来这男子正是叶岚清。
  甘李二人一听此人说安若晴是他师妹,当下便知此人也是凌烟阁的弟子,随即二人转头望向安若晴,盼她能给个回应,但见她趴在秦世遗身上兀自泪流不止,似是全没在意周围所发生之事。
  甘铁生突然一惊,心想:五弟左胸所受的致命伤乃是由凌烟阁的伏羲腿法所致,昔年师傅有缘目睹过此路腿法,也曾和他们师兄弟探讨过,五弟左胸伤口上窄下宽,血印交叉相叠,宛如双蛇盘踞,正是伏羲腿法所造伤口的形状,也正基于此我才认定是安若晴下的毒手,只是五弟和弟妹恩爱有加我们早有所知,我本也不信五弟是死在弟妹之手,眼前这人既也是凌烟阁的弟子,又恰巧此时此地出现,难道……莫非五弟是死在他手?想到此处甘铁生心中惊骇,对那男子说道:“阁下即是凌烟阁的人,我想请问一事!”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用问了,那小畜生是我杀的,你待怎地!”那男子朗声说道。
  甘铁生没料到他答的如此爽快且无半点羞愧之意,顿时双目圆睁,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怒吼道:“你这贼子忒也狠毒,我五弟与你有何深仇大恨?非要致他于死地。”叶岚清呵呵笑道:“我爱杀谁便杀谁,难道我每杀一人都要和你讲明杀的理由吗?”
  李玉琼破口大骂道:“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我五弟与你师妹结为夫妻,按理说也算是你妹婿,你毫无来由的杀我五弟,当真猪狗不如!”
  叶岚清回骂道:“放你这臭婆娘的狗屁,我师妹何时与这小畜生结为夫妻了?我师妹单纯天真,一时听信了这狗贼的甜言蜜语,现在已幡然悔悟,你这婆娘口没遮拦毁我师妹名誉当真该杀!”
  甘铁生朝李玉琼说道:“师妹,跟这贼子无需多言。”说罢挺剑直上向叶岚清所站方位刺去。”李玉琼从袍袖中抽出短剑随即跟上。
  叶岚清见他二人拔剑攻来,冷笑一声,当即纵身而上,他左手斜引,凌空画圈,待得与甘铁生长剑相交之时,陡地五指翻转,去抓长剑。甘铁生横转剑锋,改刺为削,叶岚清不慌不忙缩指往剑锋上一弹,这一弹之下甘铁生险先拿捏不住,长剑剑尖偏移数寸从叶岚清身旁错过。甘铁生心下大惊,想道:“此人一招之内便已荡开我长剑,举重若轻尤似未曾使出全力,这人武功之高,当真匪夷所思。”此时叶岚清荡开长剑,见李玉琼迎面刺来,立时出腿扫踢剑刃,李玉琼想侧身闪开,无奈叶岚清腿法如同鬼魅一般,旋即而至,一脚踢中剑刃,短剑瞬时脱手飞出。适才李玉琼出言侮辱他师傅,师妹,心下早已对李玉琼恨之入骨,他一招得手已占先机,此时他人在空中回身一掌拍击地面,身体借这反击之力冲向李玉琼处,他双掌齐出直拍向李玉琼头顶,这双掌要是拍实了,李玉琼立马脑浆迸裂。此时李玉琼一腿被他扫中,身子兀在空中,根本无法借力闪躲。甘铁生刚才一剑全力施为,现下被他一指弹开,招式已老,更来不及回救,甘铁生心下大骇,急喊道:“休伤我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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