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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女子背后的年轻男子突然咳嗽起来,有鲜血喷出,不可避免的溅落了女子一身。
“喂,你没事吧?”
女子见状也是有些慌忙,没有多想便把男子安安稳稳安放在自己的床上,也不顾男子一身血污。
“你等等我,我去找刘爷爷,他会知道怎么救治你的。”
女子说罢,匆匆忙忙就往屋外跑去,这座不大的村子里,并没有医生大夫的存在,只有一些年迈老人在年岁的积累之下,知道一些土方子。
“咳咳咳。”
女子走后,躺在床上的男子不断咳嗽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
“咳咳,噗!”
终于,男子咳出了一大口污血,气息顺畅,脸色也开始变得平静起来,胸膛平稳有力的上下起伏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子依旧没醒,而女子已经领着一位步履蹒跚的老人返回到了屋内。
“刘爷爷,您快看看他。”
女子急忙拖着老人的手,想让老人再快一些。
老人苦笑不已,这一路,自己几乎是被连拖带拽过来的。
“好好好,不要着急,我看看。”
老人拍了拍女子的手背,然后在床边坐下,伸手看了看男子身上的伤口,接着查看脉搏心跳什么的。
过了半柱香时间,就在女子快要忍不住发问的时候,老人才悠悠道:
“问题不大,心跳有力,脉象平稳,都是些皮外伤,弄点草药敷敷就好了,想要好快点的话,就要再补补了。”
“话说,小艺,祁山之脉那边,我蜀国可是联合吴国在和魏国打仗,看这男子身上的伤口,恐怕是刀刃造成的,不要惹火上身啊。”
“刘爷爷,您放心,只要他醒过来,我就会让他离开村子。”
名为小艺的女子笑着说道,她只是不忍心见死不救罢了,毕竟当年自己若不是被这个村子的村民救回来,恐怕早就成了某只野兽的盘中餐了。
“好,也罢,你自己注意就好了,我先回去了。”
老人摆了摆手,然后准备离开。
“那我送送您。”
“不用,你还是帮他处理一下伤口吧,免得感染,后果就严重了。”
“那,行吧。”
老人离开之后,小艺便开始忙活了起来,开始启炉烧水,准备给男子清洗伤口。
……
三分之地,魏国都城,魏都。
“这是哪?”
蔡文姬睁开眼睛之后,发现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之内,浑身乏力。
“中军府邸。”
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让毫无防备的蔡文姬心头一惊,急忙转头看去。
一道魁梧至极的身影,极具压迫感,半裸露的身躯之上,是交错叠加的伤疤。
五官粗狂骇人的男子此刻双眸却是折射出一种柔和欣慰。
这如果被别人看见,肯定以为自己疯了,这位被称之为古之恶来的狂战士,竟会有温柔的一面?!
“我为什么会在这?”
蔡文姬看似平静的问道,但其实暗地里已经在蓄积法力,准备拼死一搏,不过怪异的是,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竟是有一丝熟稔与亲切。
“我救你过来的。”
男人笑了笑,然后双眸有追忆之色。
“我名典韦,是你已故父亲的弟子,当年你父亲将你托付给我,但我却没能力好好抚养、保护你,于是只能将你寄养在上丹宗内,并在你体内种下一枚印记,如果你遭到了生死之灾,它就会带你来到我身边。”
典韦背对着蔡文姬,语气平稳,然而实际上,他早已泪流满面。
恩师,文姬终于回到了我身边,我向你起誓,从此往后,除非我典韦身死,否则无一人能伤她。
……
逐鹿某小国,那位名为徐福的年轻医师在自己的医馆内,细心照料着一位突然倒在自己医馆旁的少年。
“你叫什么?”
徐福温柔开口,同时运针为其疗伤,固本培元。
“我叫,太乙。”
……
逐鹿,某深山老林,有两队人马身披黑袍,正在进行着某种交易。
“看看货。”
“您看。”
其中一队人马掀开身后铺着黑布的马车,横七竖八躺着许多生死不知的男人。
其中,有一个身影颇为熟悉,正是扁鹊!
“不错,收了。”
“合作愉快。”
……
翌日。
金色的阳光破开夜幕,洒落大地。
上丹宗开日峰上,一道身影从虚空中缓缓显现,尽显温柔之意。
“这就是,王者吗?”
芈月轻笑着看着自己的右手,随意一握,竟是虚空尽碎。
“恭贺太后。”
这个时候,嬴政带着白起和蒙恬两人从第一山山头赶来,站在芈月的对面,隐隐有对立之势。
一山不容二虎,太后芈月对于权力,可不看淡。
“政儿。”
出乎意料的是,芈月并没有针锋相对,而是唤了一声嬴政的乳名,然后侧身站立,为嬴政让道。
也就是,刚刚成为王者的芈月,居然在嬴政面前示弱了。
“太后。”
嬴政对于芈月的这个回应也是有些措手不及,儿时的记忆不断翻涌而上。
“这大秦,只会是你的大秦,而我,会和白起一般,守卫大秦。”
芈月说罢,隐入虚空之中。
她要去找徐福,好好说道说道真月之韵中暗藏的那些血气。
“陛下。”
白起和蒙恬同时看向嬴政,今日太后芈月的表现实在诡异,不得不防。
“没事,先看看。”
嬴政摆了摆手,他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
医馆。
“你醒了?”
年轻医师徐福守在床边一夜,终于是等醒了病人太乙。
而太乙虽然睁开眼睛,但思绪却还停留在上丹宗的尸山血海之中,两行清泪缓缓留下。
“秦国,等着我,等着我!”
……
一处深崖中,悬挂着无数囚笼,每一个厚木打造的囚笼之中,都有一些身影存在,有些活着,有些死了,更有些只剩下一身白骨。
“这是哪?”
扁鹊虚弱的睁开眼睛,陌生的一切冲击着认知,更为可怕的是,自己失去了所有修为,沦为废人。
深崖之上。
“扶桑那边最近对奴隶的需求在疯狂加多,这一批人还远远不够。”
“简单,三分之地那边三国混战,我们只要去袭杀战线周围的村落,自有人帮我们背黑锅。”
“好主意。”
……
魏都。
“你现在去上丹宗作甚?送死吗?”
房间内,典韦一身气息稍微倾泻,便是让蔡文姬动弹不得。
“你不过一位小小的白银召唤师,还能翻天不成?报仇固然可以,但送死就是愚蠢。”
“你在我这,我可以供你所有修炼资源,等到有朝一日,跻身王者,天下何处不可去?何仇不能报?”
典韦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想要重返上丹宗的蔡文姬,毕竟现在就算是他,也奈何不了大秦,不然的话,为蔡文姬去灭掉一方势力,又何尝不可?
……
村庄。
那家破旧的小木屋内,纪沐悠悠睁开了双眸,入眼处,皆是一片老旧。
“怎么回事?”
纪沐眉头刚一皱,就牵动了一身伤势,剧烈的疼痛感从四肢百骸中传来,如噬心之痛。
“嘶!!!”
下意识,纪沐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小的动静也吵醒了在一旁桌子趴睡的小艺。
小艺迷糊的睁开双眼,眼中有血丝遍布,一看就知道是没休息了。
不过短暂的失神之后,小艺也是反应了过来,立马来到纪沐身旁。
“你没事?”
纪沐看着这个极为陌生的女子,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言语,然后就听见女子如连珠炮一般的问题砸来:
“你叫什么?家住哪里?”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现在感觉如何?”
“你这年纪轻轻满头白发,是怎么回事?”
“……”
面对眼前这个女子的一连串问题,纪沐刚想回答,却发现自己居然也找不到答案。
自己是谁?又来自哪?发生了什么?
“我,我好像,不记得了。”
纪沐喃喃自语,只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却是想不起来。
“这。”
小艺语塞,一时也分辨不出纪沐是真的忘了还是假装忘了,心善不代表她傻。
“不过无论如何,也先谢谢你救了我。”
纪沐原本想起床道谢,但身体的剧痛并不允许他这么做。
只要稍微一动,便会有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没事,应该的,你先在这好好休息。”
小艺说罢,便准备离开,这家里是什么都没有了,靠山吃山,也只能上山去碰碰运气了。
“好。”
纪沐点了点头,虽然他记忆不在,但底子还在,饥饿于他而言,根本就不存在。
“那我先走了。”
小艺离开,整间屋子也就剩下了纪沐一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
纪沐闭上眼睛,意识往自己的脑海之中探索,可惜一无所获。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纪沐的存在也在这个不大的村子里传开了。
“你们说,值此战乱之际,收留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真的妥当?”
“对啊,万一引火烧身呢?”
“也不能怎么说,或许真的是落难之人。”
“我看未必,我昨夜有瞧见几眼,就衣着外貌来看,不像山野村夫,倒像是个贵公子,我们救了他,或许能得到一笔意外之财呢。”
“……”
“……”
关于突如其来的纪沐,这个圈子不大的村子一下子炸开了锅,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