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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百胜一定会举起杯子想砸我。我要睁开眼，他就下不了台，闭上眼，他就会停下来。
颜值重要，情商更重要，醒水点怎么样都不会错。
“好了，你说的也不一定准确。谁也不知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有本事你告诉我，现在你们龙总手上的股价成本价多少，入了多少。”
“我不知道你说的，不过我知道，有人在对龙家地产在建仓。仓位应快建到三分之一了。”
“龙家地产，要不要说的这样当真，龙家地产可是不死不活，挨T一年多了。”
龙百胜给自己倒了大半杯酒，我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轻呵了两下桌子。
“这么屌,卧底？”
“我倒想卧底，谁要啊，要不给你卧，把我送到安斐公司那里去。”我端起酒杯，横在前面，才说。
安斐是龙百胜的白月光，我话刚落，他探出身子，抬起手。
“算了，死卧底，你它/妈就是一个卧底。”
“你找二十个底子绝对干净的大学生来下单，账号要五十个，分布在不同五到十个点。然后开始介入建仓，对倒。可以操作，现在上轿，还能让两边抬着走一段时间。我可以给出更详细的计划和指令，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你图什么呢？”龙百胜关了投影。戏谑的问我。
“我想自由，更多的钱，可以有更大的自由。”我还能说什么，现实只有真实是没有破绽的。所有的慌言都用bug。
“好，所有的账号和人员我会给你搞定。我会让你们龙总给你一个独立的小办公间。你越看越象个卧底。死保安”
我把我要的东西递给龙百胜，也不多，服务器，多大的屏，可以以随时看到下单人员的视频。还有喜欢喝的茶叶。更详细的是一整套的详细计算。从第一笔投入，立个成本杆子开始，到最后收场撤退的计划，每一笔，每一个节点，甚至详细到最一组人员的操作，通信。
一场战役，没有打开之前，就想到最后失败的退路，至少能活个命。龙百胜收起厚厚的计划书
“下次这样的重要的文件，不要贴身放着，没有格调。一股子土法作业的样子。”
把龙百胜送出大楼时，他头也没有回，也没有再和我多说一句话，一直在思考。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我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在除理旧痕上。为了把龙白真正的抹杀，我手上起了真正的老茧，脸真的晒黑了，整个人老了不止五岁。沧桑了许多。怀疑我是卧底总比
对我视而不见强，至少我有一次机会去证明自己。
“龙昊，想龙少都认识你。牛逼啊。“回到我的位置，保安刘大牛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
“这算什么，明天开始，我会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当然，还是属于保安部管辖。就是不用天天站着上班了。”拍了拍刘大牛的肩膀，他笑的蹲在我旁边，捂着肚子。
我去，这算什么，我要告诉你，我和安家大小姐，安斐结过婚，你是不是要直接晕死过去？
“独立办公室！”当天晚上，李大牛经典复制了我的笑话，要不要这样浮夸，对，就是这些个保安，好坏我们算是战友，一起在保安这个碗里吃饭。很久没有欢乐过了，至少打破了保安部地下宿舍平时的沉默。
”我明天真的会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我讲完就睡觉了，笑吧，我都懒的去打他们脸。
安斐的脸精致极了，时间真的会解决所有问题，甚至连恨，一年多了，我开始试着去看透这些事。越来越确定伤害我的事，安斐没有参与，甚至安家都没有参与。越来越确定，越来越不敢确定，我在阴影里，才感觉到阴影的黑暗。
“没事，谁没有吹过牛呢？这还不伤害人的牛。“第二天吃饭，李大牛把他盘子里的鸡腿夹到我盘子里。
大牛，你知道吗，我有洁癖的，我只有把皮剥了再吃。
“大牛，我的办公室，以后你可以来坐坐。”
刘大牛看着我，伸出手摸摸我的客头。“我觉得我有点后悔我的鸡腿了，你不烧啊，你还指着笑话笑两天？”
“龙昊，你的办公室准备好了。”前台姑娘美的不得了，身上很香，递过钥匙时，脸上也挂着十万个为什么？。
别这样看着我，我已经不靠脸吃饭了。靠体力，这辈子是不可能的，除非后面有狗撵我，否则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项技能，奔跑。
“大牛，我以后要靠大脑吃饭了，真的。“我指了指自己的大脑。
我后面不只是有狗在撵我，还有恶狼，有毒气，有大炮，甚至有原子弹。有一群不要命，没良心，不要脸的家伙在那个战场等着我。
股市------这个星球建立以来最要命的战场。
蜂群战术
我无数次会想有我的量化文艺复兴公司，等我站在这办公室时，确定这就是我的文艺复兴公司。一张办公桌，对面挂着四个显示器，一台服务器，桌面上一个大显示器。
龙百胜是个公子哥，绝对是一个高智商的公子哥。连西装都给我装备好了。再见了，保守服，我嘲笑你的威严，但在保暖这点了，你是绝对要胜过西装的。开机之后，联系群已建好。立个杆子吧。
“死卧底，账上有一个亿，一个操作人员有2个账号，各250万。开始干吧，止损点是输500万。一旦输过500点。我就从楼上扔下你来。”
要不要这样玩吧，那我绝对不会输过500万的，最多输499万，不，我的止损点还是设在450万靠谱。
今天也就在给每个账号立个杆子。按规定，每个账号，每笔入货控制在一万。前十个人在跌副越过十天均振副的底部时，我的入货指令下达。
太爽了不是。不过有三人还是没有成交。碰到底部，还是急剧反弹了。随着大盘的上涨，很快，安氏矿业开始自己的表演。拉直线，要不要这样夸张，吃了十几万的货。至于惊吓成这样。不知是龙灵儿的团队在拉，还是安斐的团队在拉。半小时候后安氏矿业股价没有回落的趋势，用前6个月的数据分析，这种情况再创新低的概率百分之1不到。没机会了，
谈不上后悔。
看来上半天是没机会了。我下达了休息的指令。下午开盘之后还会抬拉，接下来再会打压。
时间还早，早盘停盘时间还没有到，我开溜出来，旁边就是龙灵儿的金融科技办公室，红重的大铁门，里面一点声音也听不到。
我得下楼活动一下。今天要挣不到一万，就是输了那本金一个亿的利息。我是不是太谨慎了？太阳照在我身上时，我忍不着问自己。
”我不能变通？明知龙安两家走到一半，刚创新高，为什么不多入一点，一个亿在手。还扣扣索索的？”
我拿出一根烟，想点，想想还是忍了，“这就是中产！”自嘲了一句，还是没有抽。
”龙灵儿，安斐会在做什么？她们要多久会知道有人要介入？只是一千亿市值的公司，这一亿又能掀起多大的浪花？，我还是保持自己的谨慎。”
下午开盘，大盘接着兴奋。这种熊市的兴奋，就象九十岁大爷吃了伟药，支撑不了。果然金融股开始下跌，地产股开始下跌，矿业的龙头，安氏矿业，大哥，你顶着，小弟们先撤了。
果然，开始多米诺骨牌式的下跌。
淡定，淡定，还没有击穿早上的低点。安氏矿业的操盘极为专业。整个图形与大盘保挂高度一致，至少形状上相似的，跌的的不够狠了。
2点，击穿了早盘的低点。
”入货！三倍“我快速的在键盘上发出指令。屏上甚至可以到纤纤细手，至少比我输入起来要快。绝对是职业的，一阵啪啪入货声后。五十个账号，一百五十万扫进去了。
象是定格一样。所有人看着屏幕。
牛市的恐慌象白天的鬼，基本没有人相信，而熊市的恐慌象夜里的鬼，可能真的会吓倒人。
大盘下跌速度急剧下跌，但是安氏矿业止跌了。手慢的那个妹妹，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没有扫到入。
象是约好了一样，安氏矿业的股价开始回涨。
不用想了，今天挣够利息就可以了。振副4个点。能套利近三个点就很牛了。今天无战事了。
等我确定下来，才感到口渴。人生没有大起大落，我睡午觉的习惯，推迟了。
“你们可以休息了。”还差一刻，我下达结束的指令，我这个临时的老板对员工还是很nice的。不过让我意外的是，二十个操作员，一动不动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显得我很不专业。唉，你们可以谈谈恋爱的，或是用手机自己偷偷为自己买点，后面还有9千多万呢，还有安家，龙家在抬轿子，你们知道吗。
“你这是在薅羊毛，我去，给你一个亿，你就花这点钱，看不起我还是怎么地，你别忘记你的名字叫日天，你再这样下去就叫日狗。日个屁的天。”
龙百胜的声音直接打到办公室，我去，你知道不知道保密：“我开的免提，大哥。”
“免提啊，你怎么这么不谨慎，我磨破嘴皮子问你们安总借了个办公室，你这个月工资还是我出呢。”
我是服了资本家的嘴脸，我慌乱的把电话合上，真是的，这么大声，不知道我们在做坏事吗，别人抬轿子，我们蹭人家轿子坐呢“
”你到底是什么想的，今天我看你下指令的机会这很好，胆子可以大点。“
我真想把手机里的龙百胜扣出来，放在脸盆里淹死算了。
“立个成本杆子，放着，今天挣个利息钱就好了。慢慢来，熟悉一下熟悉一下，你不要着急。今天这样做，就是我的计划”
“这样啊，这倒也是，日天，我是不是有点贪？我告诉你，我今天推了几个漂亮女孩子的约会，漂亮，入货时机，就是胆太小，这样，不聊了，你保持，说发子，我不是干预你的指令，交易时间，我一句话没说。”
”下次来，给我多带几个手机，成么？“我还是不要把手机里的龙百胜淹死，我要把他拎出来放火里烤
”我知道了，你不想听我说话。挂了！“龙百胜应是边穿西装边打电话。
”滚“
“昊哥，你真的有自己办公室，你白天在做什么？我路过你办公室两次，门都关着”晚上回到宿舍，所有人保持着距离，我变成没有良心的异类。因为一整天，我除了下楼晒了两次太阳，没有和他们说一句话。
“我在薅羊毛，一天不薅下3万块钱羊毛，就亏钱。要输个500万，就要让人从楼下扔下去。”我不想说假话。
刘大牛嘴吧张开，没有再说一句话，下周龙百胜应会给我安排住宿了。给他打理一个亿的人，还住这里，主要是对不起他那一个亿。
薅羊毛，这中群峰战术，或是群狼战术。蹭轿子战术，随便起名字。
”我再给你一个亿吧。“周五收盘后，龙百胜坐在我面前看着我。眼里有种狂热了。
一周，四个交易挣了小两百万。
“还没有到惊涛骇浪的时候，收网后再说吧。不过下周加大投资了。就不知会不会惊运到安总和龙总。“
我还是感到有些累，薅下这点钱，不容易。虽然服务器里我自己的软件在不停计算，帮着我分析，这是最终还是我下指令的。
“我真想惊动一下他们，你就象只极有耐心的恶狼。我知道你这样做是有效的，可是我做不到。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贪婪，要我的话，这一周就会几个亿下去。”
“你控制不了自己的贪婪，是因为你没有经历过恐惧。”我懒的理他，这个周末是我的，在生活不易的帝都，龙百胜给了我一些奖励。别墅，车，我再次住进了别墅，有了自己的一部宝马车，龙百胜这点象他爷爷，愿意下大赌注。
别墅是连排的，帝都西边，东富西贵。地上两层半，还有半层阁楼，地下有层。龙百胜说当时只是去玩，就刷了个全款，后面的事情是助理办的，后来过了好几年，物业来催物业费才知道自己还有个别墅。
我去，这样的人生。
没有恐惧的人生，才是最恐怖的。不是吗？无法无天，又是多么的无聊。
“你准备一下，下个周末，安总和龙总会碰面，会商量怎么演你。不懂什么意思，演，我们老家话，收拾你。”作为回报，我走前告诉龙百胜我的计划。
“日天，不，昊，现在牛逼的金融才子都要出演一下保安吗？玄幻！”
“你很无聊，我还要做下周的计划，你先回吧。要是我不挣钱，你还能让我住这狗窝，开这车，我就陪你聊个周末”
”我靠，这叫狗窝，现在死卧底这样牛逼了吗，你别扔东西砸我，那我走了，昊！”
“想吐了。“我笑着把他推了出去。
活着最难，多么欣赏的恋人，也敌不过现实的惨淡，何况，我们只是相互利用。
当我把记事本上处理周末要处理的事情都做完时，周一已经到了。人工智能，大数据，见鬼吧，最后按下交易核按钮的，还是我。龙日天。
经过一周的磨合，二十个操作员妹妹配合的更好，至少输入每一笔交易的股票代码肉眼可见的快了。对倒，最高价，最低价，使劲薅吧。二十双手，灵活的薅着，安氏矿业还在跌涨中见涨，轿子有变重吗？我想安斐或是龙灵儿都会感觉到。
我感觉不是在薅安氏矿业，更象是在薅安斐，这个龙灵儿，没有兴趣，还不如龙百胜来的有趣。
“提醒一下你，日天，谨慎是对的。你今天吃货太多了，有违的你的计划。感觉安氏矿业拉起来的五个点，都是你拉的。你这两天砸进去6千万。后备储军没有多少了。”
“你就是个偷窥狂，十足的偷窥狂，你过来我就要红酒拔你。”
周一周二吃货太多，我又不是不知道，账上纸面获利已700多万，
周三早上，开始慢慢撤退，我依久不知是安家在拉，还是龙家在拉，这个节点，他们都得拉，否则就会形成一个近期高点，技术流看到这个形势，就会卖出。我可以尽情的卖出，甚至当天还在涨。到下午时，我甚至正指令放大卖出量，甚至每一次的交易额都放大了四倍。。到最后时，每个账号都狠狠的卖出大部分股票，弹尽粮绝时，股价在安家，龙家双方犹豫中，停在了前一天的收盘价。
周四定律就要来了，在熊市里谁都知道的周四定律明天就要来了。我只下标杆的几十万在手。账上累积获利超过千万了。二十世纪全世界的股市统计，周四下跌达到75%。周四定律，我应入还是把标杆都出呢？
我让你们账吧，虚假的操盘手。安氏矿业还是坚持着了，正如我所想的，我的卖出只是给他们带去一个问号，是不是有一方要清仓退出。
周三收盘后，龙百胜直接驱车把我挡在办公室。
我没有说话，他给我倒了一杯酒。我倦在沙发上，要是明天股票直线上涨，就错失一次机会。吃了两天的货吐了出去。
“我有点让安斐吓破胆了。刚回来的那会，横扫陈家，结果安家的安斐连灭我三次！”
“惨烈吧！”细节我不想听，我也不想影响我的决定，我现在分不清是不是要报复安斐。
明天要做计划调整，现在我只想周末快点来，我可以放松我心里的鬼，停不下来计算的鬼。
“还好，最后我变态的喜欢上她。”
“不要听你的爱情故事，要不你告诉我明天我应扫几千万的货？”
大ben盘，放纵心里的鬼
入定吧，入定或许会有灵感，还是看大数据分析吧。可是这都能背下来了。我闭上眼，大盘下跌概率，68.4%，矿业类下跌，85%，安氏矿业，73%上涨，太多太多，机械设备制造，下跌，金融类股，下跌。明天就是大ben盘日。
入吗？抬轿的人都会撤吧，握着手里的九百多万获利吧
保着获利？情况末明的情况下，保着获利吧，至少我现在还可以睡个安稳觉。
定好闹钟，我终是闭上眼睛，谁死明天明天我都刨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