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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飞无神的在街上走着。
看着街上的人们。
兄弟姐妹的体谅,原本应该是皆大欢喜的一件事。
可是叶凌飞宁愿他们打骂自己。
“跟我来。”
一个女人路过叶凌飞的身边,让叶凌飞跟他走。
叶凌飞愣了愣神,皱着眉头想了想,就跟了上去。
很快二人就来到了一件茶馆,女人领着叶凌飞上了茶馆的二楼。
当叶凌飞看见女人的相貌时,张大了嘴巴。
“怎么这副表情,看到是我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叶凌飞怎么也没有想到叫自己的女人,竟然是关月的母亲林月舞。
林月舞平静的道:“月儿昨晚回家之后,跟我说了你们昨天的事情。”
月儿跟她的母亲把他们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吗?
那今天林月舞找自己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清了吧!
可是他为什么会来找自己?
“很疑惑吗?
不需要有这样的表情。”
林月舞似乎知道叶凌飞回有疑惑的表情。
而且今天早上就能在街上等到叶凌飞,明显会知道叶凌飞要出来。
“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吗?
过不了自己的内心是吗?”
叶凌飞低着头左右看了一下,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你能帮助我对吗?”
“以你的聪慧,自然能想到我来的目的。”
叶凌飞点了点头。
“你对我很了解,但但根据我的行为举止,就知道我今天早上会出来,躲着他们。”
林月舞当然对叶凌飞很了解,准确的说是了解叶凌飞这样的人。
“之前的那个想法只是我的猜测,我也没有想到你真的是那么想的。”
“可是你猜对了不是吗?
月儿找到了我,跟我说了很多。”
“那你昨天不已经下定决心了吗?”
叶凌飞原本也是以为自己已经下定了决心,可是经过昨天回到家中之后,兄弟姐妹的表现,让叶凌飞又开始迷茫了。
林月舞伸手招呼过来一位服务员,“帮我拿两杯清茶。”
服务员恭敬的道:“好的女士。”
林月舞挥了挥手,服务员建装便下去准备清茶了。
“想不通吗?
还是明知道该怎么做,但是不愿意去面对。”
林月舞虽然没有见过自己这位女婿几面,但只听他人和女儿的途说,也了解了挺多。
……
清晨,诸葛玄住处。
“院长,能和我说说叶凌飞的事情吗?”
林月舞在女儿回家跟自己说了叶凌飞的事情之后,一宿都没有睡,第二天天刚刚亮起,就赶到诸葛玄的住处。
诸葛玄看着一天早上就来找自己的林月舞,很纳闷,“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林月舞将叶凌飞的事情,跟诸葛玄说了一遍。
诸葛玄知道这件事情说好办也好办,说不好办也难办。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林月舞回来找自己说这件事。
“月儿有个好母亲,不过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林月舞苦笑道:“院长,你知道的,我跟他一个样子,遇到这种事情,都是心明,但又不想那么做。”
“都这么大了,还是一点也都没有变。”
“……父亲。”
诸葛玄听到父亲两个自己,愣住了魔兽微微的颤抖起来。
“你是那我试着改变吗?”
诸葛玄闭着眼睛,颤抖着身体问出了这句话。
林月舞痛苦的道:“我只有月儿一个女了,我不想失去她。”
“如果你当年就能试着改变,又何苦如今那?
走吧!
你们是一样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做,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别让遗憾的事情,在发生着月儿的身上。”
诸葛玄扶着桌角站了起来。
玄帝七星的强大人物,如今就像一个年过古稀的普通老人。
当诸葛玄转过身的那一刻,泪水流出了眼睛。
……
叶凌飞和林月舞空坐了很长的时间,一直到服务生那清茶过来。
“凌飞,我说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听的进去。”林月舞拿过服务生拿来清茶,轻轻的品了一口。
叶凌飞微微的笑了一下,“你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当初我也是跟你一样的人。”
清茶如苦茶。
明明清淡无比,却让两个味觉正常的人,品的喉咙发苦。
“当初要不是我的犹豫,就不会造成大哥身亡,
可是我依然没有改过来,再次造成了月儿父亲身亡。”
叶凌飞抬起了头,看着流着泪水的林月舞。
他并没有听关月说过自己家庭的事情,只知道关月的父亲早关月还小时就去世了,具体的没有听过。
林月舞似乎并不建议自己在这个女婿前流泪,“我不想你走我的老路,做事情别犹豫。”
“……,”叶凌飞张了张嘴,又摇了摇头,痛苦的神色布满整个脸。
“我逃不过内心里的责罚,我害怕,我恐惧着。”
“啪!”
“那你想让我的女儿守孤寡吗?
她在过不久过完生日,也不过刚刚到十七岁。
你难道指望我的女儿在爱一个人,还是你就这么不珍惜自己。”
林月舞突然间站起来,打了叶凌飞一巴掌。
叶凌飞似乎知道林月舞要打自己一样,有没任何的反抗,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一巴掌,嘴角流出了鲜血。
“你说话啊!
你不是很聪明吗?
你就不能想个两全其美的方式吗?”
林月舞多年来忍受的痛苦,在这个没有见过几次的女婿面前,爆发了。
“你既然说我们是一样的人,那你也知道我们的聪明,也带给我们更加难反抗的倔强。
我知道怎么做又怎样,甚至做出来的后果我也能猜出来,可是就像是自己安排的一样,我不想让我的悔恨,成为我的安排,就像是自己的又一个阴谋。”
叶凌飞说的很平淡,但是如今表现得有平淡,也就代表着叶凌飞有多痛苦。
理智,在这一世就像是叶凌飞身上多长出的一只手、一只脚、一只眼一样,扔不掉,也不敢扔掉。
看不到,但是却又一直存在着。
“那你想怎么做,一直躲着他们不见吗?
也躲着我的女儿不见吗?”
林月舞就向做了一场激烈的运动,原本看上去精明、理智、聪慧的人,如今就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量一样,虚弱的坐在椅子上。
此时的林月舞和叶凌飞每时每刻都在跟自己的思想做斗争。
他们都知道该怎么去做,但就像叶凌飞说的那样,就感觉都像是自己安排的一样。
他们并不是阴谋家,也不想当什么阴谋家,权贵之人。
他们需要意外,也需要变化,或者是说他们想要意外和变化。
但既然事情会出乎他们的意料,那也就代表着,他们要付出通的代价。
只有这一方面的事情,他们计算的时候,才会出现意外。
就像是昨天的事情,不是叶凌飞想不到,而是不敢去想。
就像是叶凌飞心里问的一样,你们不该责问自己吗?不应该斥责自己吗?
可是伍三思的回答还是被叶凌飞猜中了,就像是自己自导自演的一样。
就连童子秋和白燕也没有逃出叶凌飞的安排,得到了母亲教导的关月,也是按照心里的想法进行着表演。
那种痛苦不是叶凌飞想要的,那是真的感情,可是却让叶凌飞感觉不到幸福。
“我不知道,当我想第一步的时候,第二步也会出现在我的脑中,甚至是第三第四步,他们的后续变化,无时无刻的不在我的脑中自己演练。
就连和你说的每一句话,就连你的动作,你的每一个表情,都没有出乎我的意料。”
“你知道我为什么去做院长吗?”
就在林月舞和叶凌飞谈话的时候,诸葛玄不知何时也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就坐在他们的身后,听着他们的谈话。
听到了诸葛玄的声音,叶凌飞和林月舞都看了过去。
“当年禁地一行,事情出乎意料,几个兄弟,最后只有我一个人出来了。
痛苦万分的我,遇到了月舞,她那时候还是一个婴儿,孤零零的躺在石头旁。
我带着月舞回到了学院,心灰意冷的我选择了躲起来,每天看着月舞长大。
月舞长大了,想要帮助每日沉迷得我,那个时候院长也老了,我就在他们的安排下,当了院长。
我听着别人的安排,忘记我自己。”
诸葛玄转过头,对叶凌飞接着道。
“我依然没有躲过,只要有了职责,就会有相应的义务,但我总是想躲着,最终依然什么也没有躲过,
魔灵入侵,让我成了罪人,也搭上了我老朋友的性命。
那个时候我在想,如果我能多担待一些,是不是就能提前发现它们,我就在想要不是我一直躲着,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来到龙啸城帝国后,依然在躲着,要不是看到了你,看到了希望,我也不会在同一联盟的要求。
这个时候我想通了,既然躲不过,为什么不用自己的聪明才智,让自己的家人,让自己的朋友过得更好。
哪怕是安排,哪怕他们以后的路是自己固定的,但是他们能过得更好,能更加的快了,又有何不妥。”
诸葛玄停了停,像是让叶凌飞想一想自己说的。
“躲也是伤,自己安排也可能出现意外,但是不管是躲还是自己安排的,都会出现自己掌控不了的。
那么在这两个之间作取舍,我们要选择哪个?
盼着老天不让意外出现吗?
还是我们尽可能的想到一切,即使出现意外,也要靠自己的能力将意外降到最低,即使最后我们没有改变什么边,至少我们对得起自己,问心有愧也无愧。”
诸葛玄说完最后的话,便消失在座位,要不是有几个铜板和茶杯还在桌子上放着,就像是那里从来都没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