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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军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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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将生来胆气豪,
  腰横秋水雁翎刀。
  风吹鼍鼓山河动,
  电闪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种,
  穴中蝼蚁岂能逃。
  太平待诏归来日,
  朕与将军解战袍。
  
  
  上回说道,这一刀下去,人头落地,鲜血横流,当街杀人,不动声色,此乃林小将军也!
  众人都是惊恐十分,人群中有母亲连忙无助小孩眼睛的,有胆小者吓得哭出声来的,也有人直接呕出秽.物的,就连孙景山的仆人,也都是吓得惊恐起来,甚至差点将孙景山的轿子给摔在地上。
  "好一个少年将军啊!孙某常闻将军雄威,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啊!"从轿子里传来一个声音,这声音无比的平静,听不出任何的情感来,轿子的帘子被挑起,露出一人来,这便是孙景山。
  孙景山只是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和头颅,但脸上没有任何的脸色变化:“林将军,好久不见啊!我原来见你之时,你还只是个小孩呢,现在竟已经长成这样的一个翩翩少年了,果然是虎门无犬子啊!”
  说着这话,孙景山还拼命的做出了笑容,想要变现出一个慈祥的长辈的样子,笑眯眯的,但是却演的更像是个哭笑不得的狐狸。
  “孙副相说笑了,我怎敢和那个罪臣一样呢?孙副相也不必这般试探我,我林蒙自然和那个罪臣不一样,他是他,我是我。”林蒙的脸上透过一丝的愠怒,但很快就平静下来:“倒是孙副相家教果然不错,知书达理,温文尔雅,这才是名士风范啊!”
  “哈哈哈哈,林将军这是取笑老夫呢。”提到这里,孙景山竟然不怒反笑:“是孙某平日里太仁慈了一些,让这些贱骨头都忘了身份,骄横无礼,今天居然还敢冲撞了将军,简直是胆大妄为,我还得谢谢林将军替我管教这些东西。”
  孙景山此时却笑得自如,一个仆人死在面前,身首异处,他却像是一点儿也没有感觉,仿佛只是死了一只瞎猫野狗,与他无关。
  “孙大人可真是仁慈呢!”林蒙在仁慈的词眼上加重了语气,眼睛看着孙景山:“小子刚从京外归来,已经数年不见家中亲眷,还是烦请孙大人让出一些路,我等好早些回家面见母上。”
  “哦,确实,是孙某不懂人情世故,唐突了,将军多年未曾见过家中亲人,确实应该早些回家啊,只是我也是有要紧事务,急需去趟南城,要是我给将军让开道路,岂不是耽误鄙人的要紧公务?”
  “呸,有要紧公务还在这儿耽误半天。”一个侍卫低声啐了一口。
  “林蛮,这是京都,不是林山关,以后说话注意点,不然会死人的。”另一个侍卫冲着那个侍卫说道,然后转过头来,和林蒙说道:“少主,要不我们退一些,让他们先过?毕竟我们刚回京都,还是不要太莽撞。”
  林蒙笑了笑:“这还是在林山关一个人在敌阵中七进七出的林纵吗?我们青衣军的战意是什么?”
  “血流干,骨碎尽,青衣烈马,战至终章,”林纵突然全身一肃,整个人就像变了一样,不再像是个人,而像是一匹青狼,声音雄浑有力。
  “重复!”林蒙道。
  “少主,这不是战斗的吗?在大街上······”
  “重复!”
  “血流干,骨碎尽,青衣烈马,战至终章!青衣烈马,战至终章!”这次,不只是林纵一个人。
  二十多人,整齐而嘹亮的发出声来,其中的肃杀之意不显自威,声音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每个人都仿佛能从其中感受到来自边疆沙场的杀伐之气。
  这声音雄浑有力,孙景山也不住的从心底生出一股微微的恐惧,他混迹朝堂这么多年,也是时刻在刀尖上行走,在勾心斗角中面对着死亡的风险,但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从心底深处灵魂深处带来的恐惧感。
  “林将军,你这是干什么?”孙景山问道,此时他又将帘子放了回去,整个人坐在了轿子里,说道。
  “不干什么,就是想让孙副相看看我这青衣训练的怎么样?怎么样,孙大人觉得我这青衣军怎么样?”林蒙问道,脸上甚至带着几分讥笑,因为从孙景山的声音中,他听出来了恐惧,这个世界上,最藏不住的情绪,应该就是恐惧了吧。
  “林将军,你······你这可是在威胁老夫?你······”孙景山的言语之间,已然是无比的慌乱,但还是强作镇定:“你这······你这可是意图谋反的意思啊!”
  “我可担不起这样的大帽子,我只是让孙副相见识见识我青衣军的威风,结果没想到这孙副相竟如此的怯懦,还给我强加帽子,真是有损我朝威名啊!”林蒙说道,引得背后的侍卫一片哄笑,在这些边关汉子的眼中,胆小是最可耻的。
  “你······你······”孙景山想要大骂林蒙一顿,可是却又不敢,因为他可感觉这青衣军不像是装装样子,这可都是杀人无数的恶魔,杀自己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般轻松,虽然自己官至副相,但万一这些人疯了呢。
  “怎么?孙副相还有话要说?”林蒙问道。
  “没,没,林将军的青衣军果然名不虚传,果然名不虚传。”
  “可别,孙副相可别给我戴帽子了,这是陛下的青衣军,是朝庭的青衣军,你可别乱说。”林蒙淡淡的说道:“怎么?孙副相还不准备让路?那就别怪我等无礼了,别担心,我们骑马技术都很好的!”
  “驾!”林蒙纵马扬鞭,从孙景山的家丁群中冲了出去,那些家丁都一哄而散,主动让开,只剩一顶轿子停在路中间,林蒙的马擦着孙景山的轿子而过,马鞍上的倒刺划破孙景山的轿子,露出一个大洞。
  孙景山在轿子里,但还是能感觉到一群骏马从自己身边飘过,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一阵儿的沉闷之声,他却还没反应过来,嘴里还说着:“是,是,是陛下的青衣军,陛下的青衣军!”
  周围的百姓也发出一阵哄笑,各自离去散开了,只留下孙景山和他的那些家丁。
  “大人,就·····就这么算了?”一个家丁凑过来,和孙景山说道,那些百姓的哄笑就像是巴掌扇在了他们的脸上,平时他们仗着孙副相的家丁,可是一直高人一等。
  “滚!”孙景山怒吼道,这家丁的话就是在火上浇油一般,在他的脸上又添了一巴掌。
  孙景山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好好的羞辱一下这个十七岁的小娃娃,尽管是林蒙四年以来,有那么多的传说胜迹传回京都,传于民间,但他一直以为这些只不过是传说罢了,说到底,这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屁大的娃娃。
  何况本朝的传统,重文轻武,武将的地位一直都没有文官高,何况自己还是当朝副相,若是其他的将领或许就早早的向他服软了。
  他怒气冲冲的摘下帽子,狠狠的扔在轿子里:“这个林蒙,简直和他那个爹一模一样,茅坑里的石头,都是又臭又硬!”
  他坐会轿子里,心情久久不能平淡,想了想,自己绝对不会就这样忍受的,连忙叫来家丁:“出发,去二皇子府上,我还就不信了,二皇子还能斗不过你。”
  众家丁连忙过来,四个人抬起轿子,扭转方向,向着二皇子的府上赶去,孙景山相信,二皇子肯定是有办法对付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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