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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好青年,梁子尘被雷劈了一下,然后就……穿越了!
尽管难以置信,可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
花了整整两天,梁子尘才适应眼下的情形!
“我堂堂七尺男儿,竟然穿越成了……上门女婿?”
而且居然……没有继承之前的记忆!!!
“梁子尘,今日奶奶大寿,你还愣着干嘛呢?”
门外传出一道严厉的柔声。
咣当!
“梁子尘,你耳朵聋了?”
推门而入一个女人,身穿一袭用上好绸缎纺织的紫衣,衣裳上有着细细的纹路。
相貌更是倾国倾城,精致的杏仁脸上勾勒出画卷般的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随着眼睛不时的眨动着,弯弯柳叶眉,樱桃小嘴上涂抹着淡淡的胭脂。
然而梁子尘笑着摇了摇头,突然说道:“前不凸后不翘,小小A罩可笑可笑!”
这女人便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江筱筱,也是江家的大小姐。
江家作为江南地段的名门,富甲一方,以绸缎生意为主,江南一半的绸缎生意几乎都是江家的。
“你莫名其妙的说什么呢?”江筱筱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能不能给我争口气?能不能有点骨气?”
梁子尘撇了撇嘴,举起右臂活动着,反问道:“难道我还不够硬吗?”
江筱筱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我告诉你,今天江南的名门望族都会来给奶奶祝寿,你可别给我丢人!”
梁子尘愣愣的点了点头。
不就是个生日宴嘛,有必要这么千叮咛万嘱咐嘛?
看着梁子尘这副表情,江筱筱叹了口气,心中想着,这话同他说无异于是对牛弹琴!
“小姐,开门迎客了!”
门口传来说话声。
江筱筱回答道:“知道了!”
说完江筱筱便离开了房间,梁子尘也是紧随其后。
这两天梁子尘倒也是把江家熟悉了一遍。
“哟,这不是梁大公子嘛?今天怎么有雅兴,来给老太君捧场啊?”
梁子尘循声望去,是一个中年男人,长得倒是颇有几分气质。
国字脸,眼睛不大也不小,倒是一双耳朵像是弥勒佛一样,耳垂很大还往下坠的那种!
“二叔,今日奶奶八十大寿,何故如此刁难侄女呢?”江筱筱黛眉微蹙,表情冰冷的看着江无序。
梁子尘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江无序啊,怪不得一开口就阴阳怪气的呢!
这几天梁子尘也略有了解,这个二叔可不是什么好人。
“筱筱,你这叫什么话,二叔这哪里是刁难啊!”江无序眉开眼笑,戏谑地说道:“二叔这明明是为了你好,这样的男人就算是上门的,我江家都丢不起这个人!”
江筱筱气的牙根痒痒,却连一点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江南之地,何人不知江家有个上门女婿叫梁子尘?
何人不知,此人一点骨头都没有?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连门口的乞丐都看不起他!
自打进了江家的门,便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
“也罢,今日是你奶奶八十大寿,这些事情,日后再说!”江无序哼笑一声,眼里尽显嘲讽。
说罢,江无序转头便去准备迎宾。
江筱筱脸色有些发白,瞪着梁子尘,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梁子尘!”
“啊!”梁子尘回过味来,安慰道:“娘子放心,我梁某人今日,一定让他们知道知道,你江筱筱的夫君不是软柿子!”
说罢,梁子尘挺胸抬头,朝着江筱筱挑了挑眉头。
江筱筱摇了摇头,心中自然是不信这个平日里低声下气的人,能做出什么硬气的事情。
没过多时,江府便已是人来人往。
江南各地的富商皆来到江府庆贺,甚至是两江总督都亲临江家!
江老太君端坐正位,满头白发,慈眉善目,手杵拐杖,大拇指上得扳泛着微光。
“老身在此,谢诸位赏光,不辞辛劳来到我江家!”
“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
众人又一一附和着。
“奶奶,今日您八十大寿,孙儿特地从岭南伐了根百年降龙木,又请人雕了这手杖,您快试试合不合手!”江泽说罢,便招手让人去取手杖。
“孙女托人从北境带回的麝香和鹿茸,献给奶奶!”江岚笑盈盈地说道。
“……”
江老太君哈哈大笑,连道三声好:“都是我的好孙子,好孙女啊!”
江无序从座位上起过身,缓步走到江筱筱的面前,故作疑惑,问道:“筱筱,你可是江家的大小姐,难道没给你奶奶准备什么吗?”
江筱筱面露苦色,她自然是准备了,可先前事情太多,根本没时间去仔细筹备。
和其他兄弟姐妹一对比,自然是相形见绌了。
江老太君也顿时是没有了好气,冷声道:“哼,岚儿你可莫要学你大姐,娶个赘婿,有什么用?心都不在江家了!”
江岚不禁摇了摇头,阴阳怪气地嘲讽道:“奶奶,没准姐夫拿出一个比所有人都要贵重的礼物呢!毕竟他也算是江南,出了名的‘赘婿’啊!”
赘婿二字,江岚咬的格外的重!
此言一出,引的在场众人哄堂大笑。
江筱筱的脸色愈发难看,江家人本就对梁子尘坡有意见。
可她也没料到,在这大喜日子当着众人的面,江无序等人会如此刁难。
“筱筱啊,不是李叔叔说你,多少青年才俊都入不了你的眼,你却入赘了个废物!”
“可不是嘛,瞅瞅,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想来江家也是江南望族,一个赘婿连贺礼都拿不出手!”
“……”
周遭的人们纷纷嘲讽起来,他们根本就把梁子尘当人看。
谁不知道江家赘婿梁子尘是个孬种?被人当众掌嘴,连个屁都不敢放。
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敢不拿他当回事!
江筱筱哑口无言,因为根本找不到反驳的话。
一股无力感顿时涌上心头,泪水在眼眶打转。
“谁说梁公子没有贺礼?”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顿时被吸引了过去。
来人戴着面具,一袭黑衣,身后背着一个木匣子!
就连江筱筱都诧异的看着他。
“你是何人?我江家岂是你这等无名之辈可以随意进出的?”江无序面露鄙夷。
那人没有理会他,而是拿出背后的书卷,打开匣子,掏出一幅书卷。
抽开捆绑的绳子,书卷自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