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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点钱吧,一人给个几万金币,就当补偿你们的过失了。”郑执对钱还是很感兴趣的,并不像张期至和高诗阳两人,对钱没有什么感觉。
和尚院长笑呵呵地说道:“我给你一锤子,我全身加一起都没有一万金币,我给你几万?”
高诗阳开口道:“几千也行。”
“高老祖宗,您行行好,虽然是我拜托你们进去的,但是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进去的时候外面可还落着流星雨呢。”和尚院长面色一变,谄媚地对高诗阳说道。
高诗阳感觉好像也有点道理:“那就一千金币吧,不能再少了,你这给点钱好让张期至还我钱,他还欠着我的钱呢。”
“不行,我有感觉,你在三重镜像里肯定出力最多,你一千金币,他俩五百。”和尚院长坐地与高诗阳开始讨价还价。
“不行,郑执的问题是你们造成的,郑执还得多给一百。”高诗阳摇头道。
“我可以给他一个更好的魔杖代替。”和尚院长有点撒泼的意味了。
“谁要你的破魔杖,明显你从树林里随便砍的树枝就当魔杖了。”郑执不满道。
和尚院长老脸一红,掏出两千一百金币,划入高诗阳手机账中,意思是让他们自己分。
高诗阳确实是没准备留一千金币的,她现在觉得自己三人是一个小队,干脆平均分,郑执欠自己的钱算上,给张期至划了六百,给郑执划了七百。
她回头问道:“那你们流星雨怎么解决的?”
和尚院长瞬间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道:“我们几人都是身怀绝技之人,虽然流星雨看似强大,在我们众志成城,齐心协力对抗之下,还是抵挡住了,当然了我是绝对的核心。”
高诗阳见其余众人都没有反驳的意思,倒也信了和尚院长装作深沉的不知真假的话。
他们该走了,去往理泽学院。
随着高诗阳他们渐行渐远,最开始泄气摆不住姿态的依然是道袍老唐,只听他说道:“这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对没上巨龙,反而对上了流星,可怜我仙气满满的拂尘,又变成干秃的魔杖了。”
只听到和尚院长没好气地说道:“别哭惨了,我陪你。”
“我滴个亲娘嘞,我的道心铠也碎了。”路围哭道。
“你哭个锤子,我平时给你工资还不够吗?要赔偿找邵世明要去,你看他给你吗?”和尚院长说道。
“跟我有毛线关系,你瞒报这么个人,不是你的问题?”邵世明怒道。
“邵爸爸息怒,我错了,跟您完全没有关系。”和尚院长堆起笑脸说道。
“老云,云姐,您就体谅体谅?”和尚院长又开始了他那谄媚的笑。
被称为老云的女人摆了摆手,好像过于嫌弃和尚院长,说道:“欠我一人情。”
“好的。”欠了人情的和尚院长回答得非常开心。
“别想,你可欠我太多人情了,还了这一次,还有很多次呢,这次可不是人情能解决的,必须给我点东西。”不等转过头来的和尚院长说话,雷若荆已然先发制,不给他商量耍赖的余地。
“也别装穷,我知道你有钱,刚才有小辈在这,我们都给足了你面子,否则我就要替天行道灭了你这妖僧。”雷若荆补充道。
“给,百年浮沉木做的魔杖,本来准备给郑执那小子的,可是他没这服气,也没这命,送你了。”和尚院长抛出一只古朴的魔杖,入手轻巧又富有质感。
“你这是能蕴养出器灵的浮沉木,自己不用?”雷若荆惊讶地问道。
“我需要这东西?”和尚院长明明语气过于骄傲但是没人怀疑。
“我也欠你一个人情。”雷若荆郑重地说道。
其实他们之间早就不在乎人不人情,人情这东西,一来是欠,一回是还,来回多了只剩下友谊,并不会涉及欠不欠什么的。
当然了,亲兄弟,明算账,能用尽量用金钱算的人情,用金钱最好,并不是真要那些钱,因为双方最好欠的是人情,最难还的也是人情,双方明明互不相欠,但是还感觉欠了那么一点,这才是朋友之间最佳的关系。
“你说他们到底在里面经历了什么。”被叫老云的戴耳机听歌的女人懒洋洋地问道。
和尚院长沉吟良久,严肃地说道:“郑执可能问题不大,他有异能,张期至可能丢了点东西,高诗阳可能死过一次。”
“那你是真抠门啊。”雷若荆忍不住说道。
……
刚刚均分奖励的三人对队长的位置起了争执。
张期至觉得自己是队长,因为自己是算是队伍的组建者,郑执一开始是跟随自己走的,高诗阳是最后一个加入小队的。
郑执觉得自己跟张期至走是因为他最开始不明所以,不敢胡乱行动,而且就算不跟着张期至走,张期至也会确定郑执不是“外敌”而一直跟着郑执,这并不能成为当队长的理由。
高诗阳觉得,自己刚才均分的那点钱虽然是均分,但是在这无不为学院外,咱们就得干点无所不为事,我此刻就是明目张胆贿赂张期至两百金币,贿赂郑执一百金币,用来买这个队长。
张期至不服气,他认为他的领袖作用太大了,自己作为精神领袖,带头进入三重镜像救郑执,才能让这次救援行动成功。
郑执觉得自己既然已经学会了火和光的法术,在三重镜像中没准自己的作用更大,有预知未来异能且有战斗能力的他,一定是小队的核心。
高诗阳认为两个人说的有道理,她提出单挑两个人,赢了她就当队长,输了让他们两个再次决出胜负。
张期至表示谈钱太俗,打斗伤和气,不如选择一个公平正义的方法,石头剪子布。
郑执附议,不过郑执附加了要求,三人抢三,谁先赢三次,谁就赢。
高诗阳认为合理,一局太显运气,抢三能根据人的心理和出招变化来判断,还可以说比较公平了。
第一局张期至出布,高诗阳出布,郑执出石头,郑执出局。
然后张期至出石头,高诗阳出布,高诗阳获胜。
然后张期至竟然闭上了眼睛,不看任何人只是出招。
第二局于是只能喊口号来判断到底什么时候出招。
“一,二,三!”
张期至出布,高诗阳出布,郑执出石头,郑执本以为二人会因为第一局第二场的出招导致变化,所以下意识选择出石头,结果与刚刚一样,郑执出局。
“一,二,三!”
张期至出布,高诗阳出石头,高诗阳认为张期至不会再出石头,面对自己一直出的布,本应出剪刀胜率更高,结果张期至出的布,张期至获胜。
第三局,换了过来张期至睁眼,郑执闭眼。
“一,二,三!”
张期至出布,高诗阳出剪刀,郑执出剪刀,张期至出局。
“一,二,三!”
高诗阳出石头,郑执出石头,平局。
“一,二,三!”
高诗阳出石头,郑执出布,郑执获胜。
第四局,张期至和郑执都不再闭眼,张期至出布,高诗阳出石头,郑执出石头,张期至获胜。
第五局,张期至出布,高诗阳出石头,郑执出石头,张期至抢三成功。
张期至理所当然当了这个小队的队长。
从第三局开始张期至已经决定一直出布了,所以闭眼不闭眼无所谓,当然其实本来也无所谓。
第四局开始,郑执决定不想输赢,只想自己出的时候一瞬间的感觉,想到什么出什么。
高诗阳一直在想到底怎么样才能不输,结果反而输的越来越干脆。
然而其实张期至运气一向不好,如果只一局定胜负,赢得一定不会是张期至。
“让你而已,你当队长姑且也算合理,总比傻子当强。”高诗阳倔强地走在了最前面。
“其实也行,队长是不是以后多照顾点我们?比如哪里要用钱,队长起到一个领袖的作用?”
“想什么呢,队长意味着我是大脑,在那种我们三个人都没有办法的时候,我是来定性决策的。”
“那不是等于没用?”
“也可以这么说。”张期至不置可否,“其实我能明白这个作用,就代表我适合当这个队长,你性格太随意了。”
这话说出口后,郑执没什么感觉,张期至自己却突然呆了一下,按理来说,他是不可能直接说出这种直指别人缺点的话的,哪怕这并不算是纯粹的缺点,哪怕这人跟自己特别熟,他也不会,或者说不敢,这心态的转变甚至让张期至自己都无法相信。
高诗阳也发现自己和张期至对郑执好像少了那些在现实生活中需要处处注意的“谨慎”。
虽然张期至嘴上说着郑执性格随意,实际上高诗阳和张期至都被郑执同化了一些,也变得开始“随意”。
高诗阳不讨厌这种感觉,张期至也觉得挺好,一切都在向着一个虽然不符合现实,但是却让人觉得挺舒服的方向发展。
“不如我们这个队长轮换吧。”张期至突然想到。
“为什么?你刚刚不是还说你当队长比较好吗?我确实也只是想赢,没有真的想当这个队长,从小我就不是当班干部的料,三人的小队我也不想当队长,而且万一我之后出去了可能再也连不回来这个游戏了,当不当意义不大。”郑执确实就是随意玩玩,他其实从来不喜欢出头。
高诗阳却点头表示可以:“既然郑执不爱当,那就我们俩轮换,就按游戏中的一天来轮换吧,今天你当,明天我当。”
张期至说道:“可以,当队长其实形式远大于实际意义,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总当不太好,换着当也许是个很好的促进手段和沟通方式。”
“那么张队长,我们现在的目标是什么?”高诗阳揶揄道。
“是啊,张队长,没了张队长,我都不知道该去哪了。”郑执跟着起哄。
“理泽学院,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