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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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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安已经是被她第二次用剑指着了,银白色的剑在夜光石的照射下闪着幽幽的寒芒,他不由得将脑袋往一旁侧了侧。
  “拔剑!”少女催促道。
  怎么又是拔剑,我不是拔不出来吗?大小姐······虽然你长得很好看,我也有足够的动力······可我真的是拔不出来啊。
  少女的剑不住都在易安的喉结尖抖动,易安的眼睛也跟着剑身来回动作,但是身体却不敢有丝毫动作:“我真的尽力了······”
  少女的贝齿咬着唇角,眉毛蹙起,她的话语中带着犹疑和不信:“不可能的,你是他派来的,他说过会让人来帮我拔出这剑的·········”
  他,她说的是杨奇吗?
  这把剑果然和杨奇有关。
  可是,杨奇是真的没有告诉我怎么拔剑呀。
  易安看着少女情绪似乎有些激动,而把剑也因此晃动得越发的剧烈了,他不由得慢慢地伸出手来,不敢引起丝毫误会,只见他的手举过头顶,然后一脸的无辜表情。
  少女愤愤的看着他的样子,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她的眼中渐渐有湿气氤氲。
  好像很委屈地样子。
  易安心中痛苦,我才很委屈好吗?莫名奇妙地手中就背了人命,莫名奇妙地就被送来这个连网都没有的鬼地方,莫名其妙就被人逼着拔剑,莫名其妙地还被剑指着,莫名其妙地好像还惹哭了一位仙女一般的姑娘··········
  “那个人···嗯····杨奇,好像没有教我怎么拔剑。”
  少女似乎认命一般地将手中的剑垂了下来。
  她刚才的情绪波动很激烈,但她现在慢慢地平复下来了,整个人又变得宁静出尘了起来,仿佛这才是她平常的样子,刚才只不过是幻觉······
  她轻声问道:“他还好吗?”
  他还好吗?她和他果然有故事······易安不由地悲愤想到,虽然看起来少女的年龄估摸不清,但是最多也不过二十来岁,这杨奇他至少得四五十了吧,这混蛋,老王八蛋,这都下的去手?
  关键还是如此出尘绝艳的仙子······易安欲哭无泪。
  “他死了。”易安咬牙切齿道。就让我来断了这段孽缘吧。
  “他···他死了?!”少女的眼睛瞪得极大。
  “他怎么会死?!”少女的胸脯随着呼吸不断起伏,惊心动魄·······
  “他怎么能死?”这连环三问搞得易安不知道如何回答,嗫嚅着的时候,少女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易安心疼······但是想,长痛不如短痛·····
  然而少女似乎是一口鲜血吐了老远,竟然晕了过去。
  杨奇你个冤孽啊·····你到底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上天害理的事啊·············
  易安看着姑娘曲线玲珑的身子,面容姣好的脸庞,如玉石般不沾纤尘的赤足,突然俯身靠过去·········
  擦掉了她嘴角的血迹。
  少女手中的那不知名动物被摔在地上,易安记忆良久,突然想了起来,这应该是兔子······在从前的老电影上似乎看到过·······
  易安突然觉得自己的肚子饿了,自从醒来他就没吃过东西了,想来这少女拿过来也是用来吃的,他巡视四周,只是哪里有火呢·······
  于是他又看向少女身上,起伏的线条有着动人的美,哪怕她是睡着了,都散发出一股让人凛然不敢亵渎的气息来。
  于是,易安的手探入了她的怀中·········
  滑腻的肉感,饱满的色泽,炮制好的兔肉在火中散发这焦油的香味,让易安的那只心猿也变得更加地不安分了起来。
  易安撕了一块在嘴里,嗯~~~这种滋味,原来野生的肉味是这种感觉啊,这么多年来吃的合成肉简直是硅胶啊····
  一只白嫩的小手突然斜刺刺地从他手中将咬到一半的兔腿肉夺了过去。
  少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过来。
  她拿着兔肉放在白齿红唇间咬着,虽然不似其他女子那样斯文顾礼,但不知道为甚么,看着她自然不作的单纯吃相,易安觉得很赏心悦目。
  “他说过要来放我出去的,他说他如果不来,就会叫别人来······”少女吃着吃着,又有点哽咽了起来。
  易安大着胆子拍了拍她的肩,反正也不是第二次了:“我会尽力再试试的,你···你忘了他吧······”
  少女没有理易安,自顾自陷入回忆:“可我等了他十二年····十二年他都没有回来·····”
  易安心中同情,十二年,十二年确实很久的·······
  等等······十二年?十二年!
  易安看了看少女的样子,悲愤地想到,十二年前她才多大啊,杨奇你这个牲口······简直是禽兽!不,简直禽兽不如!!!
  “他这个禽兽!”易安咬牙切齿,眼中有悲悯的怒火,恨不得和杨奇同归于尽·····
  少女看了看易安的样子,似乎也是心有同感地道:“对,他就是个禽兽,王八蛋,不负责任男人,他不配做一个父亲········”
  易安好像又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负责任的男人?···果然是这样的关系吗?····不配做一个父亲?····难道连那个也有了,易安不敢置信地看向少女的肚子···莫非是已经生了?
  易安只觉得自己的第一次萌芽就这样胎死腹中,顿时心如枯槁,顿悟人生苦海。
  他只觉得他心已死,
  少女接着道:“就是这个家伙,他怎么能····他怎么能·····”
  易安已经不忍在听下去,然而他又人不住去听,····他到底怎么她了····
  少女悲愤地道:“他怎么能把我封印在这山中十二年,骗我苦等这十二年,十二年,他都不放我出去。”
  她是被困在这山中十二年了吗?杨奇那家伙竟然如此对待她?
  易安不由得心中把少女想成了被魔王困在城堡里的公主,杨奇就是那个魔王,自己是什么?勇士吗?
  一个被魔王附体的勇士?易安晃了晃头,真是糟糕的感觉。
  杨奇简直是丧心病狂啊,始乱终弃后竟然还要对少女施加牢笼。
  易安看向少女的眼神越发地同情和慈祥,十二年前,她还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啊,就像易宁一般大小吧,易安越发觉得悲切与愤怒。
  “这把剑,是怎么将你封印在这山中的呢?”
  易安道,也许找到根源,就能找到破解之道。
  “它,是这张符箓,它与我脚上的铃铛是为一体的,将剑拔出,符箓自然会失去作用,铃铛再也不能将我的活动范围困在这座山中。”少女指向那道白底金边的纸条。
  “这是当年我母亲写下的符咒,和我脚上的铃铛本是一体,却被那家伙拿来困住了我。”
  易安看向她的脚,这个铃铛和符咒上面画的那个铃铛是一模一样的。
  这是少女母亲画下的符咒,竟然被用来困住少女?少女的母亲难道不管吗?莫非·······一个邪恶的字眼出现再了易安的脑海中,以前他甚至想都不敢这样去想·····
  等等·····易安总觉得哪里不对,他看着少女问出了心中以来一直的疑问:“你多大的时候到的这里?”
  “我在春季的最后一年出生···来到这里的时候,我记得是冬季第一年的第一场雪,如今已经过了一个轮回···四季···过去了。”少女道。
  大破灭之后,一个季节是三年,意思是她六岁的时候到的这里······过去了十二年·····如今她还是个十八岁的黄花大姑娘。
  易安觉得自己是搭错那根线了:“冒昧地为一句,杨奇和你是什么关系····”
  少女眼中悲凉:“我没有那样的父亲!”
  ··········
  ··········
  ··········
  对不起,对不起,易安像意识海之中微弱摇曳的金色火焰道歉·····
  错怪你了,杨奇大哥。
  哦,不对,错怪你了,岳父大人。
  易安突然高兴了起来,连嘴里的兔肉也觉得有滋有味了起来,他将半个兔头放到姑娘手中道:“吃这个,这个好吃······”
  少女眯缝着眼,咬着兔头,唇齿留香。
  “你烤的很好吃······只是你哪来的火···”少女看向自己的胸前,那里春光乍泄,衣裳不整。
  易安顾左右而言他:“捡的。”山洞中光秃秃的,哪能捡到什么东西,易安简直是要骗鬼。
  “哦。”然而少女点了下头,倒是真的准备信了,并没有纠结的意思。
  还真是···大阔呢···
  看着少女放在身边明晃晃的剑,易安可真是不敢惹她,一个不高兴什么的,要知道,对方可是啊·····
  十八岁的····
  她的父亲是强大的魔王,她的母亲是可以画出符咒的异能觉醒者,而她自己甚至小小年纪就成为了古武中顶端的那一批人---。
  异能和古武,传承自大破灭的纪元之前,大陆很少出现这些人的身影,他们要么隐藏在世家和门派之中,要么就聚集在三大圣地中的异能院和古武峰。
  异能峰是修行异能的天堂,古武峰则是锻炼古武的圣地。
  而另外的圣地,就是在人类社会中闻名于世的战甲城,以培养王牌战甲师而闻名于世。
  异能峰和古武峰不像战甲城那样,虽然它们也存在于人类社会中,普通人却从来不得其门而入。
  “他为什么要将你锁在这儿?”易安看着那把黑色的古剑和“禁”字的符咒,杨奇一定是有着什么原因,因为据易安对他的了解,那是个做什么都打好算计的人。
  “······他。”少女欲言又止:“当时他走的很急,他和我说让我在这座山中等着他,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易安一边吃着,一边在思考着对策。
  这符咒看起来像纸一样,“不能把他撕下来吗?”易安道,问出来的时候他自己也觉得有点傻。
  少女看了他一眼道:“你随意吧,”
  随意是什么意思,易安马上就明白了。
  这符咒看起来也就是张纸,他使尽吃奶的力气,却哪怕一点碎屑都揪不下来。
  异能者果然博大精深······
  少女在一旁看易安拔剑良久,似乎是有些疑惑:“你还没有觉封?”
  觉封···
  修武之人,必先觉封。
  方能解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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