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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容昌盛说容一寒是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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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思索一番,在脑海里搜索这么一个人。
  
      当目光落在监控里那男人的左手上时,我不可置信,今惊呼出声:“是他。”
  
      秦天立马问:“谁?小乔,你认识?”
  
      “沈旭,这个人是沈旭。”我说:“他左手腕上曾纹了一只蝎子。”
  
      知道是沈旭,也就明白了那熟悉的眼睛是怎么回事,那走路的姿势,就是他。
  
      “怎么会是他。”秦天嘀咕了一声,说:“还有,我们只有沈旭出入人民路的证据,并没有找到他跟乔德峰案子有关的证据。”
  
      我也纳闷,沈旭为什么会出现在那。
  
      “在往后看看,说不定有新线索。”我急切的让胖子将后面的调出来。
  
      如果能将再前一个月的监控调出来,或许就有答案,可奈何,那监控视频在交通局里。
  
      胖子这个时候提议道:“小、小天,你不、不是朋友多,这交通、通局的人肯定也、也认识,你找人帮忙,从里、里面把东西借出来看看不就行、行了呗。”
  
      秦天一思忖,重重地拍了胖子肩膀一下,笑道:“胖子,你行啊,我倒是忘了这茬,谁说一定要偷,小爷我去刷个脸,还借不到一份监控视频吗。”
  
      一听这话,我也有些兴奋:“真的可以?”
  
      “我这就约朋友出来坐坐,保准行。”
  
      说着,秦天就拿起手机给人打电话,约人家出来喝酒。
  
      男人谈事情在酒桌上那是最爽快的。
  
      约好后,秦天穿上外套就要出门,让我自己早点回去,等他好消息。
  
      我在胖子那又看了一会儿监控视频才走。
  
      看着天色还早,我想着容一寒最喜欢酥芳斋的糕点,就去给他买一点。
  
      刚买好出来,有人从侧边跑过来,像是在被谁追一样。
  
      看清是谁,我有点讶异。
  
      范晓萱。
  
      她慌张的逃跑,可很快还是被后面的三名女人给追上来了。
  
      那三人一上来,其中一个长头发的女人一脚就踹在范晓萱的胸口,将其踹倒在地。
  
      范晓萱抱头在地上被三人连踹带打的。
  
      长发女人一边打,一边骂:“小贱人,这次我看你还能往哪躲,敢勾引老娘的男人,我看你是活腻了,狐狸精,不要脸,我让你做小三,我打死你。”
  
      范晓萱是个要强的人,手护着头,一面反抗,一面也骂回去:“是你自己管不住老公,关我什么事,有本事你回去找你老公闹,找我算什么本事,我告诉你,现在说不定你老公在哪个女人的床上呢。”
  
      从说话中得知,范晓萱是破坏了别人家庭。
  
      这一场正室街头暴打小三的现场版。
  
      一会儿就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人,但没有人上前帮忙的,不过都是拿出手机纷纷拍照。
  
      我也没有帮忙,只是拿手机悄悄报了警,先不说我跟范晓萱之间的恩怨,就对方三个人,且都在气头上,一看就要吃亏,我没那么圣母,去帮曾经背叛我的人。
  
      长发女人被范晓萱刺激的怒气上涌,对带来的两名帮手气愤地说:“给我把她的衣服都给我扒了,我要所有人都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下贱。”
  
      三个女人很快就将范晓萱的外套脱了,范晓萱死命的挣扎,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服。
  
      可架不住三个女人的攻势,很快就被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衣内裤,最后,丝毫不剩,光溜溜的任由路人展览。
  
      也就在这时,派出所的人才赶来,阻止了这场闹剧。
  
      范晓萱被带走时,她在人群里看见了我,目光就那样凄凉无助的望着我。
  
      我亲眼目睹了她最狼狈的一面,等她被带走后,我才提着买好的东西回去。
  
      一路上,我回想起范晓萱的遭遇,心里五味杂陈。
  
      这时,手机有消息推送,我点开一看,正是范晓萱街头被人扒光衣服的新闻,照片也有,简直是高清无码,上面还配着醒目的标题,写着,小三与正室大街撕逼。
  
      没一会儿,阅读量与转发量都十分惊人。
  
      人们对小三,都是深恶痛绝。
  
      我将消息删除,锁了屏幕。
  
      到家里时,容一寒还没有醒来,关凌看到了新闻,打电话问我,有没有看到。
  
      电话里,她幸灾乐祸,觉得这是报应。
  
      有时候报应真的很可怕。
  
      我也相信报应的存在,且希望它迅速降临在容昌盛的身上。
  
      但我不知道的是,其实报应早就已经降临,在容昌盛对容一寒下手时,就是他报应的开始。
  
      容一寒出现第一次昏迷后,他的身体状况差了许多,现在他只要咳嗽,就能让我心惊胆战。
  
      他的母亲还放在疗养院里,以容一寒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没法去陪他母亲,疗养院那边打来电话,说是出事了,容一寒的母亲走丢了。
  
      我不敢将这消息告诉容一寒,让徐白替我先看着他,我匆匆赶去了疗养院。
  
      远远的,我看见容一寒的母亲安然无恙的坐在轮椅里,她痴迷又胆怯的望着她眼前的男人,容昌盛。
  
      看到容昌盛,我想到容一寒日渐消瘦的身子,愤怒从心底跑出来。
  
      想着容昌盛曾伤害过容一寒的母亲,我又怕容昌盛伤害她,我立即跑了过去,将容昌盛拉开,挡在容一寒母亲面前,恨恨地瞪着容昌盛:“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把她害得还不够惨,把容一寒害得不够惨吗,虎毒不食子,容昌盛,你简直就不是人。”
  
      一听我骂容昌盛,容一寒的母亲倒是先急了,坐在轮椅上哭了起来,像小孩子:“你不要骂他,不怪他。”
  
      哪怕容一寒母亲的精神失常,却还是在维护这个男人。
  
      我惊讶又心痛。
  
      容昌盛冷哼一声,一点悔意都没有:“一切都是这个贱人造的孽,是她自作自受,我害她什么了?”
  
      我不知道容昌盛与容一寒母亲之间的恩怨,可容一寒呢?
  
      “那容一寒呢?他是你的儿子,你竟然向他下**,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不需要他,对他置之不理,需要他了,将人找回来,现在又下毒害他,你还是人吗?他到底算什么?”我恨的咬牙切齿。
  
      容昌盛冷笑,死不承认:“谁说我下毒了?有什么证据证明那是我做的,乔时雨,你别含血喷人,他不过是一个野种,这个女人不知跟谁的野种,我能可怜他,给他姓氏,让他过了几年舒服富贵的日子,他该对我感恩戴德。”
  
      我震惊。
  
      怎么会。
  
      容一寒怎么会不是容昌盛的儿子。
  
      容一寒的母亲这时哭泣着,情绪激动的从轮椅上摔了下来,匍匐在地上,抱着容昌盛的腿:“阿盛,一寒他是你儿子,他不是野种,不是,你要相信我,我的儿子呢,一寒呢,我的一寒哪里去了,阿盛,你快帮忙找一寒啊,他一定又偷跑去哪里玩了,对了阿盛,一寒昨天跟我说,他考试得了第一名,你说我们的儿子厉不厉害……”
  
      容一寒母亲又开始不正常,她的精神是错乱的。
  
      容昌盛脸上透着不耐烦,一脚踢开了她:“少在我面前装疯卖傻,当我容昌盛是傻子,刘芳,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是你害死了梅梅,如今你的儿子也快死了,这就是你的报应。”
  
      周梅,容昌盛的妻子。
  
      容国杰的母亲。
  
      我看到了容昌盛在提到周梅时对容一寒母亲眼里的恨意是那样浓。
  
      他折磨她,下手害容一寒,这一切都基于周梅的死?
  
      容昌盛丢下这话就走了,连最后看一眼容一寒的母亲里面都是厌恶与恨意。
  
      一听到容一寒快死了,刘芳更是疯了,情绪十分激动。
  
      后来我叫来工作人员,给她打了镇定剂才让她安静下来。
  
      这边发生的事,我一个字也不敢告诉容一寒,看着在镇定剂下睡着的刘芳,只觉得悲哀。
  
      她的一生都因一个叫容昌盛的人充满着悲伤的色彩。
  
      而容一寒今日的遭遇,也是她种下的因果。
  
      我怕刘芳醒来后,情绪依然不稳,也就一直守着她醒来。
  
      醒来后的她,眼神迷茫痴呆,容昌盛所说的那些话,她都遗忘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拉着我,跟我聊容一寒小时候的事。
  
      不管容昌盛说了什么,我信眼前这个疯癫的女人,容一寒就是容昌盛的儿子。
  
      我看得出刘芳对容昌盛到底执念有多深,她对容一寒的爱,可能都要退居第二。
  
      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生下一个不是容昌盛的儿子。
  
      这里面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才让容昌盛如此笃定,容一寒不是他的儿子。
  
      见刘芳也没事了,我将她交给疗养院的工作人员,自己回了别墅。
  
      容一寒已经醒了,我还在楼下,就见着他穿着白色的家居服站在阳台上,他在等我回来。
  
      他希望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是我。
  
      我何尝不希望,每次回来,都能看见他。
  
      我匆匆上楼,从衣柜里拿了件外套去阳台:“天冷,以后别站在这里吹风。”
  
      他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唇边,温柔一吻:“乔乔,我看到了你买的酥芳斋的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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