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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与蛇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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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之胜强,弱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
  “:这位师兄,请问守兽栏是做什么?”刚出殿门不久,张浩忍不住好奇得向带他的青衫中年人问道。青衫中年人面无表情“:我们龙虎门是以形意功夫为主,所以历代都豢养了不少飞禽野兽以供大家学习其习性,以便从中领悟其拳意。守兽栏就是平日里喂养野兽,打扫卫生,是杂役一职,为资质不好的弟子充当。”青衫中年说完,冷冷看了一下张浩,便再也没说话。
  张浩闻言脸色剎白,如冷水盖头,难怪刚才大家看自己的眼光如此怪异。“:那杂役弟子可以修炼本门武功吗?”张浩言语有些颤抖得询问,如果对方回答说“:不”,张浩恐怕真不知道下面自己该如何面对。“:可以的,不过需两年”青衫中年回答。“那还好。只要不绝希望什么都好说,谁叫自己资质不好,晚点就晚点,到时候自己勤学苦练,也还为时不晚”张浩心中稍许平静,脸色也很快恢复常态。看着张浩脸色的变化,青衫中年暗暗点头。以往孩子听说当杂役,不是唉声叹气,就是哭天喊地,有的怨天尤人,也有底死不干,甚至于赖皮不走。像这样脸色这么快恢复平静的,却只有张浩一人。“此子有如此天性,以后必有出头之日”青衫中年心里默想。“:你很不错!”青衫中年惜字如金得吐出四个字,青衫中年的性格到颇有些像大伯的脾气。
  走过很悠长的一段密林后,一股极不好闻的刺鼻腥气迎面扑来,令人欲呕,耳边也传来了野兽的嘶吼声,在林间回荡,让人心生寒意。“王师侄、王师侄”站在一块写有“百兽园”的红匾下,青衫中年朝里面叫道。一位长髯的灰衫老者从里徐步而出。“原来是李师叔,”老者向青衫中年拜了一礼。“不知李师叔有何吩咐?”“这是新来守兽栏的弟子-张浩,你安排下。”“遵命”老者恭敬得回答道。
  青衫中年离开后,老者带着张浩进入门内,边走边询问张浩的一些基本简单情况,张浩都如实回答了老者。老者也给张浩介绍了龙虎门和“百兽园”的一些基本情况。进入一间茅屋后,老者递给张浩一块刻有一龙一虎的铁牌和一本有些发黄的书籍。“我姓王名简,以后你就叫我王师叔。这是本门令牌,进入本门需持令牌,你须保管妥当,不可遗失。你既然是巳堂堂主张师祖的侄子,你就去守蛇园。这本书名巜蛇本经》,上面记录了我华阳国各种蛇类的资料,以及如何捕捉蛇和如何饲养蛇,蛇病的防治等等。你需细看学习。方振眉,你进来把你王师弟带到蛇园处。劳累一天也该好好休息了!一会自有人送饭菜到你处”话音刚落,一个比张浩大一些的皮肤有些黝黑孩子走了进来。“遵命,王师叔!”
  那个叫方振眉的孩子一路和张浩闲聊,也许年龄相当,方振眉特别善谈。张浩得知其比自己早来龙虎门一年,现在守虎园。闻言张浩暗吐舌头,如此凶悍之物,恐怕需些胆量。可辰堂和亥堂怎么办?亥猪还有实物?可龙如何去抓?不过初来乍到,张浩并没有询问方振眉。方振眉把张浩带到一片茂密的竹林前,热情得说:“这就是蛇园,”接着指着竹林前的一间茅草屋:“这就是你住的地方,里面有些生活用品,不过你需要自己打扫下。每天都有人按时送饭菜,你只管每日给各种蛇喂食,并打扫蛇园就行,蛇食就在竹林的旁边。有不懂的地方尽管来问我。我住的地方离此不远,就在前面一里左右。”方振眉给张浩指了一个方向,嘱咐完就离开了。
  张浩进入茅屋内,放下包裹,打量着屋内布置。屋内还算整洁,灰尘并不多,看来平日里有人打扫。屋内布置比较简单,一张木桌,两把靠背椅,一张床和一些生活用品,和自己家里摆设差不多。一想到家,张浩便无法安宁。离家一个月,也不知家里情况如何?父母是否安好?只知道张鹏去了亥堂,也不知小妹张雪去了哪个地方?自己资质差强人意,多少让人遗憾。看来只有勤奋练习才能有所收获,可到底从何开始?张浩心中一片茫然。看来得抽空多问问王师叔和振眉师兄。张浩呆坐了一会,便走出房门进了蛇园。
  门外是细细密密的竹林,一根根轻盈细巧,虽和煦的阳光从竹林的枝干叶片中洒下千丝万缕的金线。可毕竟太过浓密,进入后还有几分凉意。只是入耳有像小雨的唏唏沙沙的声音并有很浓的腥臭气却让人兴趣大失。进林不远处有几个铁笼,里面关了些活鸡,活兔,青蛙之物。随着小路在往里走,就看见一个大池子,里面爬满了蛇,可以看见红色的信子一伸一缩,晶莹的双目射出冷冷的寒意,让人看了全身阵阵凉气,头皮发麻,双脚发软。再往里走,大大小小的铁笼,里面也关着各式各样的蛇,有的色彩斑澜,有的颜色灰暗,有的红如艳火,有的绿如翠竹,有的细如筷子,有的粗如水桶。难怪叫“百蛇园”,确实不是虚名。还好张浩平素胆量颇大,若遇上胆小之人恐怕非吓昏过去。“这就是蛇园,”张浩心中想到,“可张鹏去的亥堂又是什么?莫非是喂的一群猪?”想到这个,张浩不禁莞尔。
  巡视了一周蛇园,张浩回到自己的屋内,拿起巜蛇本经》粗略看了一遍。书中记载了各式各样的蛇,并附有图谱、特征、习性等等,最后有如何捕捉,饲养的介绍。
  张浩拿着书又去了蛇园,“这是红斑蛇”、“这是细鳞蛇”、“这是大岩蛇”⋯对应着图谱,张浩一一做着辨认和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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