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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精神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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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木教授遂带着我们五人来到当地的一家私立精神病医院,一进大门,又轻车熟路地走进一条远离住院楼的偏僻小径。
  我见越走越是人迹罕至,不由心生疑惑,便向起木教授问道:“咱们这是去哪?”
  木教授回头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位老朋友啊,是个容易惹麻烦的主,以前经常把住院楼的其他病人闹得鸡飞狗跳,医生和护士都被折腾得够呛,最后实在管不住了,索性就把他单独安排在医院角落的一间旧屋子里进行治疗了。”
  我觉得搞笑,说道:“这也算是VIP待遇了,不过话说回来,他的病情是不是特别严重?”
  木教授想了想,说道:“与其说是严重,不如说是特殊。”
  我顿生疑惑,问道:“怎么个特殊法?”
  木教授沉默了片刻,说道:“特殊就特殊在,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有精神问题,还是洞悉了这个世界不为人知的真相……”
  我们五人听了,无不觉得诧异,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都带着一丝诧异。
  过了一会,我又接着问道:“莫非他的病情是由天眼那种特异功能引起的?”
  木教授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而且已经影响他很久了,从我第一次见到他时,我就明显发现他是个不太正常的人,他不光行为怪异,而且还会说一些不知所谓的胡言乱语,可是事发之后,却又证明他之前说的话竟然全都应验了。”
  我越听越好奇,连忙又问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木教授说道:“说来也算机缘巧合,二十多年前,我参与指挥一次考古行动,过程中遇到了一个无法攻克的难题,由于这个难题涉及机密,我就不多说了,不过确实让我无可奈何,过了很久都没任何进展,直到有一天,正当全队上下都站在发掘现场一筹莫展时,人群中突然窜出来一个神神叨叨的人,上来就对着我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我和同事们当时都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还以为他是个疯子,当场就把他给赶走了,那天晚上,我喝了几杯闷酒,躺到床上准备睡觉,突然又想起了那个疯子说的话,开始觉得犹如天方夜谭一般不着边际,甚至有些可笑,不过再仔细一寻思,又发现似有所示,就这样翻来覆去琢磨了一夜,直到天亮,后来为了完成任务,我便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按照自己对那些话的理解去做了做,谁知结果却发现,那个难题竟然迎刃而解了,惊喜之余,我便四处打听那个疯子的住处,登门拜访以后,才得知他以前竟是一个盗墓贼,只不过在受过一场惊吓后,早已金盆洗手多年了。”
  我不禁皱起眉头,问道:“惊吓,什么样的惊吓能让他金盆洗手?”
  木教授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因为这是他不愿给任何人透露的秘密。”
  说话之间,众人也来到了这条偏僻小径的尽头,眼前出现一间旧屋子,里面还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
  木教授停下脚步,说道:“就是这了。”
  我们五人跟随木教授走进屋内,便见墙边的单人床上坐着一个老头,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不修边幅且神情呆滞,不知多久没理的花白头发又长又乱,皮包骨头的消瘦脸颊尽显颓废。
  此时床边还站着一个中年男医生,见到木教授,点头打了个招呼,便跟他十分熟络地说道:“老冯这几天不知怎么的,病情突然有些加重了,经常在半夜里大声惊叫,甚至出现梦游的情况,而且说的胡话也越来越离谱了,总是自言自语地说些什么看见天越来越阴了,黑云里头藏着的邪物要发现他了,不久将会带着噩兆袭来,自己终是没法躲过血光之类的话,刚才我跟他聊了两句,本想看看他的状况,谁知道他又说我穿着黑内裤会遭灾,让我换条红内裤什么的,唉,看来我得给他换种资料方式了。”
  木教授听了,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说道:“大夫,辛苦你了,接下来就让我们跟他聊一会吧。”
  中年男医生应了一声,便准备要走。
  谁知周大宝却突然拉住他的手,好奇地问道:“大夫,你今天穿的是黑内裤不?”
  中年男医生嗤笑了一声,歪了歪头,说道:“你别说,还真让他给说中了。”
  说罢,他便走了出去,留下我们五人面面相觑,均是一脸不可思议。
  就在这时,坐在床上的楚老头突然开口说道:“老木头,我如今才看懂,当年跟你相识,竟是我此生修的一段孽缘,真可谓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得我们一行人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木教授愣了片刻,说道:“观山,你何出此言啊?”
  我这才知道那老头的姓名——冯观山。
  只见他双眼无神地看着空气,突然嗤嗤笑了起来,沙哑的嗓子带出一声声略显刺耳的喘息声,让人听上去竟有些头皮发麻,接着,他又突然变得一脸严肃,缓缓转头死死地看向我们五人,原本浑浊的双眼也随之尖锐起来,直把我看的汗毛乍起。
  就这样持续了一会,方才听他说道:“他们……原来一直飘荡在我眼前的影子就是他们……我躲了他们几十年,到头来还是没有逃脱这五行劫数……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是你带来的,看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木教授诧异地看了看我们五人,寻思了片刻,说道:“这几个后生跟我来这看你,确实是有事相求。”
  冯观山并未立即回应,而是慢慢地拿起床头柜上的烟杆,从烟袋里捏出一点烟叶塞进烟斗,叼着烟嘴,用打火机点了个火,狠狠地嘬了几口,在一片烟雾缭绕中,深深地叹了口气,方才神神叨叨地说道:“说吧,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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