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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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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出长城万余里,东西南北尽天山。”进入天山,戈壁滩上的炎暑就远远地被抛到后边。迎面送来的雪山寒气,立刻感到秋天般的凉爽。蔚蓝的天空衬着矗立着的巨大的雪峰,几块白云在雪峰间投下云影,天山天池古称“瑶池”西王母之地。
  据《穆天子传》记载,周穆王曾乘坐“八骏马车”西行天山,西王母在天池接见了他。并邀请穆王游览天山名胜。临别时,西王母劝饮再三,即席歌曰:“祝君长寿,愿君再来。”
  而能够占据天山这样仙家之地,可想而知天山派的势力在此地有多大,虽不显于中原,但是在关外恐怕也是少林武当一样的层次。冰蚕生活在天池附近,天池乃天山派的禁地,掌门薛万山又是半步宗师的高手,这样传承数百年的大派,没啥老古董打死林平之都不信,怎么混上山是个需要仔细思考问题。
  几天后天山下附近镇上多了一个小神医,年龄仅双十左右却是医术超神入化。说起这个小神医那可是神奇呀,小神医初来乍到在镇上于一个大家称呼老张头的鳏夫老头擦肩而过,硬说老张头有病。
  你才有病,你这个小伙子呀,年纪轻轻,看样子也读过两本书,怎么不知道尊老爱幼呀,老张虽然我今天已经六十多了,但是每天仍然可以吃三大碗饭,姜子牙八十成就大周六百年基业,廉颇虽老,雄风犹在,你在胡说八道诅咒我,我可是有三个儿子,八个孙子的人,年轻人一边玩去。
  “老爷子,我是个大夫,您真的得病了,具体情况送我给您把个脉,看看。”
  “小娃娃,一边玩去,年纪轻轻的学人当个骗子。老头回家看孙子去了。”
  “哎哎哎哎,大爷,大爷,林平之对着老张头的背影喊到,我这几天就在咱们镇子上的客栈里,您想明白了去找我。”
  哎,突然想到了扁鹊三兄弟的故事,据说扁鹊有两个大哥,也是个大夫,大哥可以防患于未然,二哥可以小病化无,两位大哥从源头解决问题,而扁鹊只有再病原扩大之后才能发现并且医治。
  林平之默默的叹气,怀才不遇的感觉,时人不识凌云木,小爷怎么也是名医的弟子,最燃没有师徒的之名,但是也算是尽的他的真传呀。
  转天一家小小的医馆在这个镇上靠近天山派下山进入镇子的必经之地开业大吉,抱着路过混个眼熟的状态,林平之进入了实习小中医入职经历,还好有福州开店的经验虽然谈不上驾轻就熟,也可以算是成竹在胸。
  尤其是老张头突然在家晕倒,被儿孙抬着找上门之后,林平之也算是早有准备,一番操作救治了老张头,他的名气在这个小镇子开始疯传,出门在外无论是卖煎饼的大爷,还是遛弯的老头,亦或者在街上疯玩的孩子,见了林平之都恭恭敬敬的称呼一声小神医。
  当然也有人在背后议论说他这样的医术,看样子有读过书,来到这个他们这个偏僻的地方,是不是朝廷的在逃嫌疑犯,或者在躲避什么仇家?
  镇子上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尤其是小寡妇经常在自家门口偷看林平之,找林平之看病的也是女子为多数,胆子大的姑娘大多数都是装病,对林平之嘘寒问暖,让林平之哭笑不得,关外的女子果然直接豪爽,可惜林平之现在并无此意。
  在这个江湖的世界,再也没了上一世安逸舒适的生活,都说中医治本,西医治标,但是在这个高手横行的世界,中医切合经脉穴位,自有其说不出的奥妙。渐渐地林平之的名气开始在周围的村子流传。
  “镇子上来一位小神医,妙手回春可以治疑难杂症,传说有起死回生的手段”
  反正是越穿越玄乎。
  “还有人说,这个神医懂得长生之术,看似双十之龄,其实年过半百,保养得的好。”
  这些谣传让林平之的名气越来越大,已经有不少武林中人找林平之看病。林平之看病不收金银,看病的时候收一些奇异的药材作为诊金。
  据说天池附近有天山雪莲,乃是疗伤圣药,但是有天山派在此地驻扎,震慑宵小之辈,如果没有其他的办法,林平之只能借助治病救人采药之名偷上天池。此乃下下之策,毕竟对于天池附近,人生地不熟,天山派在关外又是庞然大物,平白无故谁人都不想招惹是非。
  渐渐地林芝的名气在关外逐渐蔓延,都说天山脚下来了一位神医,年纪轻轻却是医术惊人,无论是内伤还是外伤,亦或者是疑难杂症都是手到擒来,逐渐的天山派的一些外门弟子也开始来看病,林平之收集道的药材也逐渐丰富起来,但是天山雪莲上了一定年限这样的奇珍异宝,却从来没有见过,应该是天山派的不传之秘。
  在这儿生活久了对于天山派的高手林平之也是略有耳闻,还亲眼见到了号称天山派双姝,伏氏双侠的付天娇和伏天香姐妹,姐姐付天娇关外第一美人、剑法高绝、剑眉星眸,一身正气不亚于师母宁女侠,天山派二代弟子中的大师姐,威望颇高,应该是下一代掌门的不二人选。
  其师妹柔柔弱弱心底倒是蛮善良,有几次还是伏天香亲自带一些受伤的老人儿童来医馆诊断,在天山派附近被有些人村民称为白衣活菩萨。这两姐妹,一位威名赫赫,一位慈悲为怀,下一代的天山派既能震慑宵小之辈又得此地民心霸主之位不可撼动呀。
  这天林平之正在抓药,一声“木大夫,救人”,此人的声音如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如那潺潺流水,风拂杨柳,低回轻柔。声如其名,天籁之音娇媚多情。
  林平之看看一位侠女打扮的少女搀扶着一位老人正踏入医馆,道:“付天香女侠,又来光顾小店的生意了,都说医者仁心,您这个更胜医者仁心,果然是菩萨心肠呀,这个月都来了七八趟了。”
  付天香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呀,身为江湖儿女,帮助弱小是我天山派弟子行走江湖的规矩。”
  林平之道:“三五未至,你这个堪比我们医者到处救死扶伤呀,小店都快被你带来的这些人塞满了,你看看上次送过来的这个被砍伤的孩童,还有上上次被土匪洗劫的行脚商人,身为医者救死扶伤我并不反对,但是你也得把他们带走呀,典型的‘管杀不管埋呀’,小店都被你带来的人塞满了,今天说什么也要把这些可以自由行动的几个人带走?”
  付天香道:“木先生,你就容他们在待两天,我付天香保证三天之内一定接他们走。”
  “伏女侠,你可一定要带他们走呀,否则医馆真的没有办法开门了,我就在给您三天的时间,不然我可是亲自带他们上天山派讨要公道去了。进来吧,女菩萨,让我看看你新带来的病人。”
  把脉之后,林平之道:“这两个人就是久未进食,体虚,又受了点风寒,我开两副药,回去了三碗水熬成一碗水连续喝三天就好了,不是什么大问题,伏姑娘把他们带走吧,这次别留在我这儿了,在这么下去小医馆就变成客栈了。”
  “木大夫,你看我一个弱女子也不适合带着他们呀,先留在你这儿几天,三天之内我一定给他们安排一个好去处。”
  林平之一声叹息,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无奈的说道:“三天最多等你三天,不然我亲自把这些人送到你们天山派了,望姑娘尽快回来带走他们,你看看我这儿乱的跟菜市场一样。”
  “那就有劳木大夫了,告辞”
  转眼三天过去了,除去一些已经恢复的壮青年已经离开,医馆还有七八个老弱病残,身体虽然恢复了,但是无法干重活。
  林平之看着这些人心道:“在这么养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呀,不过也好正愁没有正当的借口带他们去天山。”
  “大家收拾自己的东西,刚才收到伏女侠的消息,她在天山派给大家安排一个住处,和一些力所能及的小活,大家自力耕生,凭本事吃饭,不用担心土匪恶霸、地痞流氓。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背井离乡流落关外,今生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回故乡。试问关外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大家不外乎想过安稳日子,我们的女菩萨付天香,给了大家一个机会,就在眼前的天山之上,天山派乃是关外威名赫赫的大派,付天香女侠可是掌门的嫡传弟子,师姐更是下一代掌门不二人选,我们去了就是掌门派系的人,将来的子女有可能学习天山派绝学,想当年在抗元前线的郭大侠,堪称侠之大者,忧国忧民,名留青史。诸位的子女也可能成为一带豪杰,起码也会习文识字光宗耀祖。”
  说完林平之取出一些银两,塞给一位面色和善,双目炯炯有神的老人,看样子年轻的时候读过几年书一看就知道曾经也时一家之主的人物,带领子女来投亲,亲戚没找到子女和妻子确实失散了,世事难料沦落至此,大家都尊称他李老。
  “李老您带着他们买一些生活用品,一些食物、衣物等,明天我就带你们去天山开启新生活。”
  李老道:木神医您可是折杀小老儿了,可千万别这么称呼,我们这条命都是您和伏女侠捡回来的,还给我们栖身之所,您称呼我老李就行,一会小老儿就带着大家去购买一下必须用品。”
  “那就麻烦李老了。”说完木心转身回医馆准备自己的一些私货,毕竟上天山有所求,顺便看看属下传来中原江湖发生的几件大事。
  东方不败一纸书信下山约战隐形人组织头领吴明今年的八月十五月圆之夜一较高低,日月神教悬赏武林神话铁中棠消息。如今正值清明距离月圆之夜还有些时日,如果事情一切顺利应该来得及时看着两位武林枭雄的比试。
  一剑无血薛衣人亲上华山挑战风清扬,据说当天晚上思过崖剑光四射,剑气纵横,华山掌门岳不群都未能靠近,天亮后薛衣人当众宣布风清扬不愧为一代剑宗,剑魔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名不虚传,得见此剑法此生无憾已。
  陆小凤和楚留香因为这份榜单再无逍遥自在的日子,这两位到哪儿都是一堆麻烦,据说楚留香远遁沙漠。而陆小凤藏身青楼之中被人寻到只能躲在西门吹雪这个冷面刺客的山庄度日。
  据说西门吹雪放出消息,不日挑战龙虎榜第十八位的峨眉掌门独孤一鹤。
  天下第一庄护龙山庄四大密探已经有天地玄三位上任,缺黄字密探,三位密探身份不详,但是身手不俗。
  另附华山派消息,君子剑大弟子,前些天在华山内斗中受伤,又被邪魔外道桃六仙等人胡乱医治,内伤严重,华山掌门及其夫人许诺若有人可以医治爱徒必有厚报,宁女侠曾在思过崖跪求剑宗风清扬出手,并未得到回应。
  谣言东海有位蝙蝠公子出手各种奇珍异宝,武功秘籍,不知真假。
  林平之看完消息之真是”呵呵”了,牛鬼蛇神全出来了,没点实力日子都混不下去,人生目标悠闲的活下去太难了,但是一边混日子一边搞事情的感觉真是太爽了,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在幕后算计,你以为我在第一层其实我在第五层,江湖虽没有我的传说,但是我让江湖不在风平浪静。
  收拾完后,林平之一边品茶一边悠闲着思考人生。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乱糟糟的如同集市一般。
  林平之推开门,看到二三十人拎着打包小包聚集在门外,有些是林平之曾经救治过得病人,有些呢可能是付天香安顿到镇子上背井离乡的穷苦之人,他们在这里不受欢迎没听说有人愿意在他们去过没有压迫,自由幸福的日子,自发的组织起来随老李一起过来。
  林平之轻抚一下自己的额头暗道:“付天香呀付天香,这不能怪我,大家互相坑嘛。”
  “大家抓备,伏女侠菩萨心肠见到大家一定会很高兴,我就带大家一起去天山派,休息半个时辰然后立即出发,争取在天黑之前见到我们的活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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