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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那个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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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娃抱了一堆草,就坐在田埋上看小人书,时不时的还爆发出一阵童真的笑声。
  我妈说当时他还跟狗娃开玩笑,叫他别笑得那么大声,小心河里的怪物把他给吃了。
  狗娃有恃无恐,说水猴子都被烧死了,这河里还能有啥怪物呢?
  狗娃家的牛吃着草可能有点口渴,便到河边去喝水。
  喝了几口吧,那牛又往水里面走。
  当时我妈和狗娃都没怎么把这个当回事儿。
  大水牛嘛,喜欢玩水也是很正常的。
  况且接近田边的地方以前是旱地,只不过是这段时间才淹了的。
  浅的地方也不过两尺高的水位吧,深的地方应该差不多一米。
  小时候放过牛的娃都知道,其实穿在牛鼻子上面的绳子大家都有意的留了很长。这样你如果把牛缠在树上,它活动的范围也大一些。
  狗娃家牛鼻子上面的绳子,怕是有来米长。
  所以那牛活动的范围就更大了。
  狗娃看着葫芦娃小人书,一边看一边笑。我妈认真的除草,谁也没注意。
  "峰....."
  突然,他们听到那大水牛一声尖叫。
  循声望去,只看见身强体健的水牛在不足一米深的水里挣扎,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狗娃慌了,赶紧跑到桑树边去扯牛鼻子的绳子。
  可他扯回来的只是一根绳子,那牛一边尖叫一边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扯向了深水处
  我妈和狗娃眼睁睁的看着那条大水牛从一开始能看到大肚皮,到后来只能看到背眷,最后连影子都没了,完全被几江给吞没。
  狗娃他们家的大水牛可以说是全村最强健的牛,力气可大了。我爸以前借他们家的牛犁田,那牛拉着犁耙好像没拉一样,跑得疯快,把我爸给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过了几天还说腰酸背痛。
  可这样大的一个庞然大物,却被水里的东西轻易的就拉到深水里去了。
  若不是真的经历了,这样的故事讲出来都没人信。
  我妈还心有余悸:"龙娃,水猴子不是已经被你爸他们给烧死了吗?几江怎么还有东西?"
  我可还记得小时候和秦大宝在芦苇荡里偶遇过那只大黑鱼。
  :事情越来越大•
  大黑鱼也不是吃素的,一般的黑鱼都是以小鱼小虾为食。我在想那么大的一个黑鱼,怕是要吃人都能吞得下。
  但这种话不能乱说,万一引起村民的恐慌就不好了。
  况且我也没亲眼见到那只大黑鱼,上一次我只是见到它在淤泥里穿过时留下的痕迹,还有它那张血盆大嘴,估计能容下当时的两个我.....
  我安慰着我妈,同时也叮嘱她这段时间不要到江边去。
  我妈还说了一句:"那么宽的田埋,真的还能整一排黄豆呢.....”
  那年代的农妇,很让人不解。
  田边地角都舍不得浪费,总是物尽其用都种上各种各样农作物,哪里像现在的农村。
  现在的农村良田沃土一大片一大片的荒芜,草倒是长得很茂盛。
  这事情好像也算是过去了?
  天村里的几个青壮年在几江的下游一个回水湾发现了那头水牛的尸体。
  大夏天的,这牛才死了不到小时就已经发臭了,吃草动物死了以后肚子里的东西发酵产气,所以它的肚子胀得好大。躺在回水湾里,就跟一座小山似的。
  最明显的,就是大水牛前面两条腿都好像被什么东西咬过。那伤口深可见骨,碎肉屑还在水里飘着.....
  村支书很紧张,跑去找了二抱子。
  可他老人家说死的不是他家的牛,这闲事儿他管不着。
  话说自从我妈那天说了艾草几句,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二抱子他们一家人了。
  估计是在生我妈的气,可能见着我们就烦。
  村支书又来找我,我自己心里都没底的事,当然不能乱说。
  当天晚上,我们村里来了一个算命先生,就住在槐生他们家里。
  那个算命先生主动去找了村支书,两人叽叽咕咕地聊到大半夜。
  二天早上村支书一大早就跑来找我了。
  我妈在厨房里煮饭,听到有动静,她出来跟村支书打了个招呼,又进去了。
  村支书笑嘻嘻的,跟我东扯西扯了大半天,才问我:"龙娃,你已经拿到了修大坝的工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工呢?”
  说实话,这问题我都还没想过。
  一,修大坝这事情并不是迫在眉睫的。这么多年几江没有这条大坝,不也还安安乐乐的过着日子吗?
  二,我知道修大坝这种工程质量要求是非常严格的。电视里山洪爆发大坝溃破引起洪灾,死了很多人的故事,那可是不止演了一两次。
  所以要修这个大坝,很多事情要从长计议。
  现在村支书突然问起这事儿,我有点奇怪了:"支书,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事了?”
  村支书告诉我,那个算命先生跟他说,我们李村是一个灵气聚集之地,所以一直很遭妖魔鬼怪的眼红。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相安无事呢?就是因为乌龟山。
  乌龟山它就是一个临水的镇妖宝塔,据说在这一带的风水布局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那个算命先生还扯得老远呢,说我们整个县的那些字库塔,都是跟乌龟山遥相呼应的,这就是一个庞大的降妖大阵。而乌龟山,就是传说中的阵眼.....
  村支书巴拉巴拉地说了半天,我听得云里雾里。
  :事情越来越大
  衡小蓝说话倒也干脆:"支书大老爷,您就直接说,为什么要急着修大坝吧。我们不是风水师,你说的这些我们也听不懂......嘿嘿。”
  这鬼丫头笑得虽然浅薄,但却也实在。
  村支书只好总结性的来了一句:"风水已经破坏了,必须马上在藏龙井那里修大坝,不然我们整个李村都要遭殃。”
  :那个神话
  村支书的话还没说完,衡小蓝就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感觉好没礼貌。
  搞得村支书的脸都有点红了:"小丫头,你笑啥呢?"
  "这个算命的还真能扯,说得李村就跟藏龙卧虎似的。如果真像他说的那么有灵气,李村至少要出个丞相或者军机大臣啥的吧?可据我所知李村从古至今出的最大的官也不过是个县长,好像后来还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搞得很臭?”
  衡小蓝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在桌子下使劲踢她。
  因为她说的这个乱搞男女关系的县长,就是村支书他们本家的.....
  可那丫头根本就懂不起我的暗示,还歪着头问我:"你踢我干啥?”
  这就搞得有点尴尬了。
  不过村支书这个人一向还是比较豁达,他并没有跟衡小蓝计较,只是跟我说了一句:"这个算命先生那可是个神人,你要不信啊,你就问你妈,问问她,槐生为什么叫槐生。'
  村支书话说完起身走了,衡小蓝叫他吃了饭再走,他说他还有事。临到门口又揭下一句话:"我知道龙娃你很善良耿直,希望轮到大事的时候你能像你爸一样,以全局为重,以整个村的村民为重,大爱无疆,牺牲小我。”
  难怪他当了村支书,读书的时候可能语文学得好,说话一套又一套的。
  我转过头看着衡小蓝:"他们逼我在藏龙井修大坝,这事你怎么看?”
  衡小蓝一脸的淡然:"用眼睛看。一个算命先生几句话就能把你们忽悠成这样子,九年义务教育都白搭了吗?”
  我妈端着一碗鸡蛋从厨房里出来,一脸诧异:"村支书呢?走了吗?你们没留人家
  :那个神话
  吃饭呀!"
  衡小蓝看来还是有一颗八卦的心,她赶紧问我妈:"婶子,咱村里那个槐生为什么叫槐生啊?他的名字好奇怪哦!"
  我妈放下鸡蛋,一边剥给衡小蓝吃一边告诉了我们一个故事。
  槐生的爷爷以前有个外号叫吝啬鬼,他那可真的是名副其实的。
  就因为他这个性,得罪过不少的人。
  那一年他们家里修新房子,恁是半个月都没给木匠师傅尝过荤腥儿,后来木匠师傅就跟他提要求了,叫他买两斤肉回来吃。
  槐生的爷爷那么吝啬,当时就发飙了,说是找木匠师傅做工他是给了工钱的,凭什么还提要求有肉吃?
  木匠师傅气得说不出话,但也没怎么跟他争执,依旧认认真真的做自己的事情。
  槐生的爷爷那个得意,还跟村里的人说,你们都说不敢得罪木匠师傅,我就得罪他了,又咋地?这人啊,就是不能太软弱,不然呢,人家还当你是软柿子,想咋捏就咋捏。
  没过几年,槐生的父母结婚了。
  一开始他妈妈也是怀过孕的,但也不知怎么回事,每一次孩子都流产了。
  到了后来,槐生的妈妈就干脆怀不上了。
  这一晃就过了十几年,槐生的妈妈还是蛋都没下一个。
  机缘巧合之下那个算命先生路过我们村子,他口渴了,就问槐生的爸爸讨水喝。
  槐生的爸爸这个人呢,又比较大方,跟他爷爷完全不一样。
  槐生的爸爸还给算命先生弄了几个荷包蛋。
  算命先生便动了恻隐之心,叫浑身的爸爸爬上房顶去看一下,他家的瓦片下面被人做了手脚。
  这不就是"瓦覆纸人"吗?
  事实果然跟二狗子说的那样,这些农村的工匠师傅还真的喜欢搞些小动作,证明自己。
  若只是耍人家一下也就罢了,可他们做的这些事都是绝人家后人的事情。
  说起来还是挺毒的。
  事情的结果就是这个法术被算命先生给破了。然后他还跟槐生的爸爸说了,以后有了孩子必须拜村子里的槐树为干爹,而且要把那棵槐树好生伺候着,若槐树有什么闪失,槐生的日子也不好过。
  我这才想起,小时候拿着竹竿去槐生他们家旁边那棵槐树上捣槐花下来,惹得槐生他爷爷拿起一个大扫把把我满村赶,那老头子可凶了。
  当时我觉得那老头子好过份,我还一直唱着:"大欺小长不老,长老都是烧火佬…
  烧火佬是我们这里的土话,就是"扒灰"的意思,暗指占了儿媳妇便宜的公公。
  当时我把老头气的差点背过气了。
  现在我才知道那颗槐树对槐生的意义,心里还有点歉疚。
  我妈的故事讲完了,然后总结性的来了一句:"其实咱也不觉得那人有多厉害,李铁柱比他厉害多了,咱们家的人不显山露水。但关键是整个村儿的人都很相信他,他就是我们村的人心中的神话,所以他要是说什么,村里人就信什么的。”
  衡小蓝吃着鸡蛋,一说话满口黄牙,形象有点不可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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