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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和场耍权计 方璟引狼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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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玉冲的话听起来语不重,但心长,姚冬玲再次想起那个颇具长者风范的宁孟钢,如果不是亲身感受,怎么可能相信是真的。姚冬玲按照朱玉冲的安排,将资料做好,提了四万元钱给朱玉冲,朱玉冲随时来到了宁孟钢的办公室,他说:“除去税收、管理费,这个就由你宁场长支配。”说着,将大信封放到了宁场长的办公桌上。宁孟钢说:“你好人做到底,还是和以往一样,你自己给,给哪些人也由你自己定,包括我的,你知道的,破五千的事我不收,那是入刑的起点。”
  宁孟钢将朱玉冲的变更申请拿过来看看,资料整齐,甚至能嗅到姚冬玲的气味,他叫来纪广元说:“你部门的人比较辛苦,和场长安排我给你们考虑一些加班费,你和朱总商量一下分配原则,最好不直接参与,这个申请你签好后去找和场长,注意中间资料摆放要保密一段时间,钱,你跟前可以多放一些,上边来人也不能次次指望老板,有时他们不想直接面对施工企业。”
  纪广元坐下说:“是的,他们又想吃,又想拿特产,有时让老板送给他们,他们还不太高兴,可我们从哪里出?真的是批评我们嘴大,到自己时,又要牌坊,又接嫖客。”宁孟钢说:“不要讲的那样难听,社会是人的组合,趋利是人的本性,避害更是动物的本能,不是有一句话吗,理解万岁。没有人能活一万岁,也就是说,不理解的人不是多数是全部。”
  两个人并不一条心,现在却成了拴一条绳子的蚂蚱,宁孟钢不想和他多说,浅笑道:“请和场长审批时不要多说,有什么事我和他解释。”纪广元来到了和玉中的办公室,和玉中看看变更请示问道:“你现场审过了?”
  纪广元说:“宁场长让我去监督的,要是不放心,你再去问问宁场长。”和玉中说:“我对你比对他放心多了,纪科长,你是老科长了,也跟了我多年,这个周末和我一起到上面跑跑,这次变更的钱让朱玉冲就不要再收什么管理费、税收了,省下的钱留请客吃饭。上次想让你替老宁,可后来没办成,龙主任认可我对你的提议,想让你做个工会主席,提半级,你看怎样?”
  纪广元知道那是明升暗降,工程科长是个多肥的差,工会主席就是个养老的地方。和玉中在他办这种事时提及,明显是让自己知道,如果接受他的建议,以后这种好事就与他无关了。纪广元说:“谢谢和场长关心,我的专业是工程管理,我不想丢掉专业,只要领导心中想着我,退休前一定会给我这个机会的,就是办不到,我也没有怨言。”和玉中说:“我也不想放你到工会,可你的职级解决不了,我心不安,你主动放弃,那只有再等下次了,我想让你兼职,可上边不同意,工会主席的岗位现在我空在那,只要我不走,你随时可以再找我。”
  和玉中签好变更,看着纪广元离开,他长松一口气,工会主席他早就有人选了,只是纪广元这一块他不好交待,所以放一个烟幕试试,如果纪广元同意,他还真的要再想对付的第二方案。为着眼前的蝇头小利,有人居然愿意放弃职级的晋升,可悲,但也怕人,工程管理的水深了,和玉中感到自己放的太多了,出事的苗头己经有形,有点想收。
  离下班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宁孟钢去医院的时间到了,他真的还想能有个人陪,浮现出姚冬玲的样子后,嘴角有半丝苦笑。如果他的身体还在,真的想拿出电话,试一下,总比不尝试的好,可经历上次事情后,第二天一整天可能是部分心里作用,总之,感到明显疲劳,和姜文芝也没有停顿,但没有疲惫感。可能真的是用情多、刺激大、透析后的间隔短。
  今天方璟不当班,上好机后,宁孟钢无聊,给方璟发了个红包,顺便问道:“下机后请你吃大排档,有时间吗?带上老公。”过了好一会,方璟回道:“老公值夜班,小孩一个人在家,不方便,下次有时间我请你。”宁孟钢看到她老公值夜班,心中一丝荡漾,他没有继续交流,躺下幻想一会,脑海中涌出姚冬玲的惊奇眼神,方璟大方标准的护士娇容。小睡一会醒来,看到姜文芝的留言,告诉他,小孩中午没睡,今天睡得早,让他回去不要再上楼了,饭在锅里。
  宁孟钢看一会无声电视,因为各个病人兴趣不一,不能有声音,同时,声音也会干扰机器或病人发出的异常警示。宁孟钢不敢给姚冬玲发信息,担心她会留存下自己的证据,上次事件后,他至今不知道对方对发生过的事情态度,再说,当时,自己那充满威胁的语态、用词,自己后来想一下也觉得有失体面。
  最后一次量过血压,离下机时间不长了,宁孟钢给方璟又发了个信息,问她小孩睡了没有。过了好一会,对方回道:“手机是静音,快睡着了,正抱着我的胳膊。”宁孟钢立即修复画面,一个小孩抱着他心中美的没有缺陷的女人胳膊,应当是香肩微露,亦或是睡衣宽松,内无挡物。下三流的乱想时光过得快,不一会,自己到点的机器声音出来了,他下机了。
  出了治疗室,他还是给方璟发个信息,让她给小孩哄睡后,到她小区门口的大排档坐一会。宁孟钢才停好车,看到小区门口站立着一个衣着时尚的女子,平时他看到的都是着护士服的方璟,晚上,一身得体的束腰长裙,让宁孟钢色眼一亮,他又辨认一会后,示意她到排档摊边。方璟过来说:“小孩睡觉不踏实,我不能呆太久,你的身体也不适合吃烧烤,要不?到我家坐一会,歇一下,我给你做点吃的?”
  宁孟钢想起了姚冬玲做的荷包蛋,他说:“天晚了,到你家不方便吧,万一闹醒了小孩,说出去对你不好。”方璟说:“你是个这方面的病人,说出去也没有什么,我老公知道卡的事情,他让我退给你,说你们透析病人己经不易了,又不能给老婆温暖,再不能多给她提供一些物质上的依赖,在家中就更没有地位了。”
  宁孟钢没有想到她那么直白,他最不想听到有人说自己己经不是男人了,何况对方还是自己临床护士,他真想现在就让她试试,他的根还在,不是太监。可对方明显是好意,大晚上的出来等自己,不能害了人家,这里又是医院的家属区,就是进去,真的能有所作为,以后上机也不好再面对。
  可他还是撑不住方璟的邀请,既然车子停下了,他跟在后面,到了她家所在的三楼,房子不能和宁孟钢家的别墅比,显得小很多。方璟说:“我给你煎个鸡蛋白,切几片牛肉,用切片面包再夹一些生菜,温一杯牛奶。我请你来,就是想告诉你应当如何吃,你这个是富贵病,只要条件跟上,活几十年的大有人在。”
  宁孟钢有些感动,他喜欢吃垃圾食品,一来那个口感好,再者,他认为可能是自己小的时候没有吃到,现在看到啥都感到味口好。他的女人一直顺着他,现在看到方璟简单却准确的配餐,他有些感动。方璟看着他认真吃的样子说:“一开始我就发现你和别的病人不同,从来不给我们找麻烦,更不在治疗期间作乱,我们几个护士都喜欢你这样的病人。有时看着你因上班自由露出的自信状态,我们也为你高兴,也盼望能有新的医疗技术出现。你就这样安心的治,也不一定要换肾,自己饮食、行动控制好,将来说不定就能等到成熟的彻底治愈的技术。”
  宁孟钢知道这是安慰的话,他抬眼看看,灯光下,真的比在医院里看到的还要让男人想犯罪。他小心地咽了一下口水说:“谢谢你这样对待一个病人,你老公经常值夜班?你不怕有些护士想他心思?”方璟向他看看后说:“你己经不年轻了,为何还有壮年男人的心思?小品里说的真不错,八十了,只要是男人,也想提这个话题。我从不担心有护士想他的心思,我是担心他想护士的心思,同事安慰我,说我的长相可以让任何拥有我的男人消除非分。我不这样认为,男人寻到手后只要再有可能都不会结束,除非是你这样,从此到哪老婆都放心。”
  宁孟钢如同让针刺一样,他真的想现在就让她感觉一下,来自护理的知识不全,他还是个男人。可他没有这样粗俗,苦笑一下说:“我现在没有一点生活质量了,只是想将小的带大一些。你同事说的对,有你在,你老公不会再看上别人,路边的野花再多,可曾经沧海的人,怎么可能眷恋小溪。”
  方璟突然有些沉重,她婉声说道:“不怕你笑话,我怀这个孩子时,他就和我们院的一个护士好上了,男人有这事,女人能发现。我只是在一次他值夜班的晚上,给那个护士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晚上要给男人送夜宵,问要不要也给她带一份。在她吞吐之间,我挂断了电话。”
  宁孟钢愣了一下问道:“你不担心搞错了?大家还是同事,你真的当时有证据?”方璟说:“我当时只是直觉,后来就真的了,当晚十一时,我睡下后,老公打个电话,问我夜宵何时送到。我告诉他,早己经让那个护士买了,让他自己电话去问。”方璟看着猎奇的宁孟钢说:“不要再问了,吃好就回去,没有以后,后来,这件事大家都不提,老公几次想解释,我都给岔过去了,男人,偶尔吃些野食,让他保持一些男子的野性,不是坏事,何况后来,他在我这里能体会出有歉疚。对他来说,损失更大的是我再也不同意给他再生一个孩子了。”
  她说出这些话非常平静,宁孟钢本以为她即使不无知,也最多是个专业单一的小女子。没有想到,她处理如此复杂问题,也是采用点到为止。方璟捕捉到宁孟钢借着灯光在她身上搜寻的目光,有点不适的说:“你晚上到过女下属的家吗?”宁孟钢眼光从她并不起伏的身子上出来,回答道:“怎么可能,你看我也是老实人,哪有那个胆。”方璟嘲笑道:“你老实?说给鬼听呢,我还是你的临床护士,你看你在我身上用了多少心思,你要是身体允许,现在是不是又想对我用些手段?钱?物?酒还是别的,总之,官员,哪怕再小,也有江山美人的心。”
  宁孟钢的坏让对方提前说了出来,护士,不仅生理,甚至男人的身体都研究过,她们太丰富了,不是姚冬玲那样无知。宁孟钢生病后清楚,身体还在,但动力不足,毕竟一个物件坏了,真的被面前的女人同意,面对尤物发挥不足,以对方的俐齿伶牙,还不是自取其辱。宁孟钢说:“凡事总有特别,不要将我说的那样坏,不然你也不会让我进来。小孩睡熟了,要不要我再深度地陪你一会,也许你能唤醒我年轻时的状态?”
  方璟说:“肾的衰竭目前医学是不可逆转的,你也不要再费精力了,多养养神,你家嫂子我见过,是个不错的女人,不要亏了人家。真的在这种时候人家选择离开你,对外说是因为你出轨,你想想你会怎样解释?你们官员那一套,给我一张卡,请我吃个饭,我老公不在家。你以为是公文写作还是会议流程?一张卡就想找个女人戏弄?也太官场化了吧?我不是你的下属,你没有让我屈从的权力,以后少在这件事上动心思。我是女人,丈夫不在家,也想有人陪,但不是你。”宁孟钢听不下去了,他近乎慌张地离开了方璟家的门,一腔的欢快,换来了逃离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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