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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出海遇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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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阔无垠的海上,空中飘着细雪,已至冬季。海风迈着矫健的步伐走来,波涛汹涌,与空中的雪开一起共舞,这是属于海的浪漫。
  茫茫无际的大海,只有那一叶扁舟在其上游荡,孤清而高远。
  此时的洛云已经出来七天了,不过他还没有走出海域。因为他并没有用能够直接横渡大海的飞舟,而是用了普通的船。
  老人告诉他,想要去寻找真相,就要抓住每一个机会去历练,要注重寻找的过程而不是结果。
  慢慢人生路,或许终点只有一个,那就是逝去。
  他不太懂,但还是照做了。他站在船头,双手背在以后,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洛云从宗门出来,一直在大海上飘着。他看到了大海的广阔,比他所在的宗门要大上千倍万倍。他也看到了大海的深邃,是他从未触碰到的。他曾见过山的高,如今也领略了海的深。
  大海的脾气喜怒无常,上一秒晴空万里,下一秒狂风暴雨。
  “怎么回事,今天大海一直不太平。”洛云嘴里念叨着。
  海上浪风卷卷,天空的雪也继续飘着,忽然海底传出了一阵叫声。洛云的船摇晃着,随时都有侧翻的都可能。“有妖兽,看来麻烦了。”
  随后洛云摆出了应战的姿势,仔细盯着海面。他知道在海上一定会遇到妖兽,所以早就有了心里准备。
  海浪翻滚,巨大的身躯从海里出来,他体型庞大、体色呈蓝灰色、体表斑驳、还有着巨大的鳍。
  它从海里跳起,在空中跃过,又进了海底。它随意的摆动着身子,巨大的海浪都会掀起。
  还好,洛云的船虽然没有飞的功能,但也安装了防御阵法,只是被打的四处飘动。
  “这就是鲸吗,果然比书上看到的还要震撼。”洛云不经感叹道,“不过传闻鲸不是文和温顺,怎会如此狂暴,有些奇怪呀。”
  巨大的鲸在海底四处翻涌,洛云的船在如此大海中也显得脆弱不堪。“不行,得出手了。再等下去,船要没了。”
  洛云使出了师父曾经教给自己的剑术,不过在如此庞大的鲸面前,这剑术也是不够看的。
  他还未能学剑招,只是简单的挥砍,连鲸的身体都没碰到。
  他的师父只教了他最普通的基础,比如抽、带、提、格、击、刺等式,而并未教给他任何剑诀。
  没有剑诀,剑招,凭着最普通的剑式,对付鲸还是不太现实的,就算他已经将剑式炼至顶峰。
  …………
  十年前,陆义之事后,老人便赐予洛云姓名,以及承诺教洛云剑术。
  “记住,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剑客,要有属于自己的一把剑。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找到这一把剑,拥有和属于是两个概念。有些人拿着天下的名剑,却不配剑者之名,而只是剑客,因为那把剑不属于他。要想有属于自己的剑,需要感悟自己的道,感悟剑的道,当人和剑合二为一之时,你才算真正的剑者,这把剑也才真正的属于你。”
  老人喝着酒又继续说道,“所以你在成为真正的剑客前,便用这把桃木剑。”说这便将这把桃木剑递给了洛云。
  洛云第一次拿到了剑,还是老人给他的,他异常的激动。不过转瞬又认真听着老人的话。
  “何为剑?剑者,锋也,刀者,猛也,枪者,险也。”老人说着钝了一下,好让洛云思考思考。
  “我认为这都不对。剑可锋可韧可曲可直,同样也可猛之,险之。重点是使用的人,所有的兵器也都是一个道理。”
  “你可听闻柔剑。这便是一把以柔克刚之剑,它的使用者便是柔剑仙。”
  “还有一剑名为重锋,这是一把无往之剑,剑出,无往不利。”
  “这世间有太多的神剑了但只有两把剑,能入我的眼,也最能解释何为剑。何为剑者。”
  “其一为天启,这是一把守护之剑,守护心中之意。其二为烬星,这是一把开辟之剑,开辟心中之思。”
  “传说,他们是共生之剑,和则可开天辟地,分则也可镇守四方。可惜,谁也不知这是真是假啊。”
  老人感叹着,“我寻找他们花了两百多年,却无所获,倒是有些气馁了,若是你以后碰见,这两柄剑是你最好的选择。”
  “老了,总容易扯远。在教之前,你要明白,我不会教你剑诀,也不会叫你任何修炼之法,你也不许看那些。我会教你最基础的剑式,还有对于道的感悟。”
  “我若将我所创的剑诀或者别人所创的传授于你,就算你穷尽一生,恐也只能达到我或者其他人如今的程度。若想超越我,便需要你自己去创造剑诀。什么时候你有了自己的剑诀,便可以开始修炼了。”
  洛云点了点头,虽然他还不太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他相信老人不会害他。
  老人看他听了进去,也就开始教他了。
  “这一式名为击。”老人拿出剑,摆这一式。“用剑刃前端一至三寸处,急促抖腕发力如敲击钟磬。可上下点击,可左右斜击或平击。”
  “这一式名为刺。”老人转手又摆出一式,“这一式用剑尖部位沿剑身方向直取对面,剑身呈程度面为平刺,剑身成竖直面叫立刺。结合步法、身法,则又有进刺、退刺、独立刺、跳步刺、腾空刺、换手刺、转身刺、连环刺等。”
  “这一式…………”
  老人一一将剑式摆出,并详细的跟他说着,每一式的要领。
  从太阳升起到落下,一老一小便在这山峰上练习。中间也只休息了半个时辰。
  “不对,手要平,腿要稳,心要静。”老人一一指出他的缺点。
  “累死我了,能不能休息下,练了一天了。”洛云可怜的哀求着老人。瞪着他的眼睛装可爱,一眨一眨的。
  “行吧,记得明天同一时辰到山上练习。”
  过了几年,洛云的剑式也耍的有模有样,身法也大有提升。
  “从今天起,我便教你道法。不过你还是得花一半时间,去练习剑式。另一半,就去领悟道法。”
  “道法有别于修炼之法,修炼之法借天地万物而生,而道法是去感悟天地,容而天地,开创天地。你便去这山峰上感悟,记住,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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