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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入季之女押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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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平安镇虽说不大却也有千把号人,其中小镇的女人们也以手巧出了名,从她们手中做出来的平安衣也曾经风靡过大隆一时,只是自从三年前的变故之后,这座小镇便少有与外界来往,原本只是做穿针引线的细活,现如今也是回归了男耕女织的日子,久而久之那平安衣也就渐渐没人做了。
  虽说自那之后小镇上女人们的地位不曾有变,但正所谓人可穷,不可富。一旦那富贵日子过久了,如今再过这清贫日子便是说不出滋味的不自在。
  花满楼也是在那时候开起来了,开在小镇外的西面,四面环水,婷婷袅袅,宛若仙境。并且这花满楼不同于其他的青楼,自换了曲相安这个家主后花满楼便没有卖身为妓这一说了,平日里清闲的女子们可以去这花满楼里,里头有从曲相安从大隆各地请来的名师,无论是琴棋书画亦或是诗书礼乐都能在这里学到。
  至于这里头的学费曲相安则是让这些女子们以所学之物取悦花满楼的客人,而是卖身还是卖艺又或者两者兼具那便看姑娘们自己的意思了。若非她们自愿无人可强迫。
  与此同时,曲相安带着满脸通红的杨鸿朗大摇大摆地从花满楼的正门走了进去。此时曲相安已是易了容,变做一个风流书生,而杨鸿郎则是他的书童,方才一进这大门便只见一风韵犹存的老鸨摇着花扇迎上前来。
  那老鸨先是看见了杨鸿朗正准备说什么,却是见到了一旁的曲相安,立刻便把要说的话也咽了回去,一步作三步,上来便挽起了曲相安的手臂,双眸里头透露着多年来的精明,一下便认准了这先生是位初客,所谓初客便是那最大的冤大头,从他们口袋里掏银两比抢钱庄还简单,当即谄媚道:“这位先生是来这儿听曲呢还是来这儿留情亦或是来试试本楼的押宝呢?”
  这老鸨的小动作曲相安自是看在眼里却只是笑笑不说话,不留痕迹地将手从那老鸨怀中抽了出来,环视八方摆出一副神情自得的模样,好似久经情场般摇了摇手中的摇风,嘴角一勾:“妈妈可是太小看在下了,自古读书人皆志在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胸襟之宽广可纳百川!小生不才,却也愿效仿古人,故自当全要。”
  曲相安这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意气风发,把眼前这位老鸨说得一愣一愣的,好在也是活了几十年的人精,稍微思量一番便明白了这话的意思:“那公子可是真是赶巧了,今日有贵人驾临皮平安镇,千民同庆,我这花满楼自然也不例外,公子今日想押什么宝都有。”
  曲相安笑着点了下头,然后顺手便把一小袋子金叶放在老鸨的手上,附耳轻声说道:“本公子独爱入季之女。”
  所谓“入季之女”便是芳龄不到八岁的少女。听到这话,老鸨也是微微一愣,上下又打量一了番面前的少年,看上去衣冠楚楚却想不到还是个衣冠禽兽,不过也罢,这来青楼的古往今来又能有多少正经人。
  不过老鸨还是正了正神色,委婉拒绝道:“公子说笑了,谁人不知花满楼内无孩童,即便有也是清倌人。”
  见到被婉拒,曲相安依旧不放弃,继而又偷摸着塞了一袋鼓鼓的钱袋进了那老鸨的束带中,轻声说道:“本公子此行只为及时行乐,还望妈妈行个方便,而且谁人不知这平安镇的花满楼可不就是在外的将么,通融通融即可。”
  就在曲相安将那钱袋子塞进那束带中后,老鸨已是不留痕迹地估摸过里头的数量,竟是满满的金叶,少说也有七八片之多,思量片刻后那老鸨微微一笑,却是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一姑娘将曲相安和杨鸿朗带进了一间雅间之中。
  花满楼的雅间可谓典雅至极,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甚是不凡,西墙之上,一副仿画《烟雨图》,虽不及画圣元章,却是有五分神韵,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一床锦被,侧旁便是古琴立在角落,供倌人抚乐,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说不尽的典雅古朴。
  那带路的姑娘也是甚是可爱,一袭薄暮黄纱,勾得杨鸿朗的魂差点都被这女子给取走了。
  “二位公子稍微歇息,人图画马上便呈上。”说罢,这黄衣女子便轻轻退出了雅间。
  曲相安左手成刀,毫不留情地一刀劈在杨鸿朗的脑袋瓜上,颇为吃味地说道:“好你个小子,怎么不见你这么痴痴地望着本庄主,不过一个漂亮点的姑娘就把你魂勾没了。”
  杨鸿朗捂着脑袋甚是委屈地说道:“大人谪仙之姿,其颜如画,其行仙,只可远瞻不可心生杂念,非大人如不而方才那位姐姐,只是那位姐姐可生杂念,如此而已。”
  杨鸿朗说的真切,曲相安听得亦是悦耳,撇过头去不让他看到自己因为得意勾起的嘴角,抬手拍了拍他脑袋表扬道:“不错不错,就凭你这嘴以后大有前途。”
  杨鸿朗有些不解地歪了歪头,方才不过是他心里话,怎么便可大有前途了,想了想却终究是没想通,不过既然大人都这么说了,定是不会错的。
  就在这时,方才那可心生杂念的黄衣姑娘轻轻敲响了房门。
  “进。”
  只见那黄衣姑娘走进后手中还待着七张精致的画像,俯身依依为曲相安摊开在桌面之上,杨鸿朗也好奇地踮起脚尖看向那几幅画。只是这一看心中的疑问便更多了,因为这人图画中竟是只有身子没有脸。
  “鸿郎,今日跟本公子好好学着。所谓‘押宝’便是押那些平日里见得着却碰不着的清倌人,这七张画中的七位女子皆是这花满楼里的清倌人,画中女子只有身却无脸,所穿衣着首饰皆是崭新,而我们这些押宝之人则将银两押在其中一副画上,一人一押,一押一画,买定离手后价高者得。
  若是这其中并无你中意的女子自然是无妨,但若是有便需要仔细观察画中区别,当然除了眼里,也要有着对应的财力与魄力。”
  也不管杨鸿朗到底听懂还是没懂,曲相安微微一笑,指尖开始在七张人图画之间游离起来,突然曲相安好似记起了什么在杨鸿朗耳畔处轻声说道:“话说同你一起长大的那东方平露也在这七人里头哦。”
  在说道那“东方平露”的时候杨鸿朗脸上的神情突然紧张起来,那个喜欢画画,喜欢同他说戏,喜欢看他打拳的小姑娘竟然就在这七人里头,而如今若是大人没有押中那结果——
  杨鸿朗用力地摇了摇头,他不敢去向那结果,当然他也不相信大人会押错,想到这杨鸿朗放下了紧张的心情,抬头朝曲相安投去加油的目光。
  “.......”
  “嗯?”
  “看啥看,一人一押,既然我们两个人当然是押两次。另外提醒你下,若是被本公子押中了,哼哼,那本公子便让这丫头做通房丫鬟。”曲相安摩挲着自己,嘴角处勾起一道阴险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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