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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东郊水坝村3号的木门应声而开。
王洋从门内走了出来,和王挺的交谈了解到,东郊公寓中的一个遇害人今天出殡,而关门的原因很简单,出殡队伍从家将要从他家门口路过,怕招惹上不干净的东西。
门外的道路上,10几个黑衣人排成两排,首尾扛着花圈,中间开着一辆行驶缓慢的黑色轿车,车上摆着一副装裱过的遗照,队伍后面一辆黑色轿车紧紧跟随。
出殡队伍从王洋身前缓慢走过,他打量着遗照上的照片,遗照上是一个长相甜美年轻女人,照片女人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弯起的嘴角笑不露齿,生前想必是个文静的女孩子,可惜年纪轻轻就成了杀人凶手的刀下亡魂。
他想起张叔来之前的交代,别节外生枝,转身就要离去。
“停下停下,车子抛锚了。”出殡队伍停下脚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地中海的中年男人从出殡车上走了下来。
男人拉开车门,他搀扶着一个黑裙女人从车内走了出来,女人打扮时髦,从厚重的脂粉脸上的细纹能够看出,年纪并不比男人年轻多少,从身材保持上看,确实在保养上花了不少功夫。
“怎么回事?怎么停下来了,公寓那边不是打点好了,同意把尸体停放过完头七,他们现在反悔了?。”地中海男人质问着看着出殡队伍领头,脸上满是着急的神色。
“老板,不是公寓那边反悔,是小姐坐的那辆车抛锚了。”领头的黑衣人指了指队伍末尾的黑色车辆:“随车的师傅正在检修,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检查出问题。”
“行吧,你们快点检查,尽快安排妥当,天色不早了。”地中海男人看向领头的视线移到身边黑裙女人身上,男人语气满是和善的语气满是讨好意:“啊芸,车队出了点问题,咱们休息下等一等。”
“我最近怎么老走霉运呢,先是香奈儿全球限量包包没有买到不说,还要陪你从香港飞回内地给一个无名无分的野丫头办丧事。”黑裙女人脸上一副不买账的表情,10厘米的高跟在地面跺了又跺:“容易吗我。”
“我知道,委屈你啦。”地中海男人听了女人口中话,看了女人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反而更加宠溺:“玲玲虽然不是你我的女儿,但也是我骨血,血浓于水,玲玲出了这事我这做父亲的总不能不管不顾。”
“你呀,就是心善,不然当初这么多男人追我,我怎么可能看上你。“女人听了男人的并没有变本加厉地闹腾,看了看停下的车队一时半会也没法子继续前行:”算了算了,你陪我走走,这车慢悠悠的坐得我屁股都疼了。”
“好好好”男人宠溺的看着女人。
……
车队从开始抛锚到现在足足已有20多分钟,王洋远远的看着停在路边的车队,阴瞳下,一个强大灵体正站在黑色轿车后方,灵体四肢不见踪影、肚子被割开一条大口,周身散发出浓郁的橙色雾气,雾气浓郁到几乎要凝结的地步。
“东郊公寓杀人案的遇害者吗,执念果然比一般的灵体要强4、5倍不止”王洋看了看遗照又看了看灵体,确实很像,不同的是灵体脸上满脸怨毒,遗照带着微笑。
灵体似乎在寻找什么,连接在身体上仅存的一颗头颅打量四周,360度转动让她的脖子柠得跟麻花似乎的。
“喂,你看啥呢,谁允许你在这里看的。”不远处挽着地中海男人散步的黑裙女人看到王洋后,甩开男人的手立即快步朝王洋走了上前。
她这种阔太太在香港可是狗仔追踪的对象,眼前这个年轻人脖子上没挂着摄像机,不过保不准藏着更隐蔽的偷拍设备,倒时候传出私生女的绯闻出去,她以后还怎么在名媛交际圈里混。
王洋回过神来,瞥了一眼女人后,便不在理睬女人,他又不是偷偷摸摸的看,看什么东西是个人喜好,还要得到谁的许可不成。
“我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吗?”女人见王洋没有理会自己,表情变得气急败坏起来,作势就要揪住王洋的衣服。
“说了多少次了对待外人别动手动脚的。”地中海男人将女人将要揪住王洋衣服的手拍落,看女人的眼睛闪过一丝不悦,语气有些愤怒。
“你凶我?!好你个张成,现在有钱了翅膀就硬了是吧,想当年你来香港是……”女人伸手指着地中海男人,脸上满是气愤,她本想再说些什么,看到王洋后,口中的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恶狠狠的看了王洋一样后,转身朝着出殡队伍中间的黑色轿车走去。
那个叫张成的男人本想追上去,看到王洋后犹豫了片刻迟迟没有动身,对方围观出殡队伍不怎么厚道,毕竟是他妻子有错在先。
“不好意思,我代我妻子向你道歉。”张成看着王洋,略带歉意地笑了笑。
见张成这幅模样,王洋对他的观感改变了许多,接纳一个蛮横不懂事的妻子不容易,懂得给妻子善后那就更不简单了。
“没关系,你妻子有你这样的丈夫真是她的福分”王洋发自内心的笑了笑,正愁没机会询问年轻女人的事情,现在事主上门了,不问白不问,他指了指队伍后面的黑色轿车:“她是你的女儿吗?”。
张成顺着王洋指得方向看了过去,内心震惊不已,眼前这个年轻人怎么知道女儿的骨灰就在队伍最后那辆车上,而且看这样年轻人的气度与谈吐,怎么都不想一个20出头的年轻人,莫非对方是一个法师?
“没错,莫非您是法师?”张成看着王洋的眼神瞬间变得郑重起来,法师在香港香港富豪圈可是备受推崇的,有钱人家谁不认识几个法师,不过他印象中内地并没有称“法师”的习惯,更多是尊称为“阴阳先生”,他恨不得扇自己几嘴巴,立马改口:“哦不,阴阳先生?”。
听了张成的话,王洋很快就明白过来,对方把当成道士法师一类人了,不过他现在有阴瞳加上运营着一家往生事务所,说是法师也不为过,市面上的法师大多都是靠让人听得云烟雾饶的专业术语去忽悠人的,不知道一会跟张成交谈会不会露馅。
“没错,我就是阴阳先生,我通过天眼观察,看到你的女儿仍然眷恋人世间,似有心愿未了。”死马当或活马医治,王洋知道眼前正好是一个接近开膛灵体的机会,错过说不得就得与强大执念物错失交臂了。
听到王洋的肯定后。
“小女在3天后举办法会,不知先生能否赏脸参加。”张成看着王洋的眼神变得激动起来,他妻子虽请了一个香港法师,作为土生土长的内地人,比起香港的法师,家乡的阴阳先生怎么看起来都可靠一些。
“3天后吗?成。”王洋故作高深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笑意忍不住要笑出来,有了灵体亲人的相助,即便是凶杀案的灵体也不容易暴走,完成执念会容易很多,只不过抓捕犯人这件还是得麻烦张叔一趟。
“老板,车子修好了。”出殡队伍领头冲着男人挥手示意。
“那行,先生,您的地址在哪,我明天去拜会下您。”张成看着王洋满脸诚恳,此举的目的除了确认阴阳先生的身份外,也可以顺带把他的心意供奉上,一举两得。
听了张成的话王洋自然清楚话中的意思,真金不怕火炼,实在不行拉青柠出来唱一场双簧,不信唬不住张成。
……
王洋把地址告诉张成,又交谈几句后,看着缓缓驶向东郊公寓的队伍目光闪动,开膛灵体在车修好后就不见了身影,他顾不得追究灵体的去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