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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寻妖天下 / 第八章 错结金兰 大祸临头

第八章 错结金兰 大祸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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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全仁芳想要开春进京赶考的,可是巧遇了奇缘,不小心上了琉云仙山。叫仙山,起码它是神仙的地方,天宫的一天顶人间一年,全仁芳在仙山呆了五六天,人间的三个月就过去了。错过了赶考的日子,就太太平平地过日子吧,等着来年再考。
  再说张天师,嘱咐了全仁芳几句,便回到兖州府,收了栾德仁和田中云为徒。
  临分开的时候,张天师再三嘱咐:“不要回村子,你与那孩子的缘分还未到,时机成熟,你与你父亲和孩子自会相见,倘若你提前回去见到了他们,定会叫你万劫不复!”
  “好好好,我绝不回去!”
  “如此甚好,记得往后发生的所有都是命中注定,我会保你平安无事的。”
  “好!多谢天师!”说完话,天师就走了。但是,找回了记忆的全仁芳,对自己的发妻小月,对父母的想念,只有他自己知道,而且这一切都没地方去诉说,不可能去和雪儿说这一切,只能自己藏在心里。
  这一天,夜深人静,全仁芳睡不着了,下床穿了衣服,看着熟睡的雪儿,娇颜欲滴,心中的杂乱就少了很多,去换了盆冰水,正值酷暑,古代有条件的家庭都会在睡觉的时候在床边放上冰块,单有这么一个窖,里面放上硝石,硝石溶解的时候会将水冻成冰,以此呢来制冰解暑。
  全仁芳悄悄地出去换了一盆冰给雪儿,用手轻轻地碰了碰雪儿那露打鹅蛋般细嫩的脸颊,心里甚是欢喜。可是欢喜之余也想起了自己的已故发妻,嘴角上扬突然又叹了叹气,轻声出门,院内月光皎洁如昼。一个人的时候,凄凉的月光一打,定会引出千万条愁绪。
  六月寒风月如霜,零星蝉鸣,人欲断肠。
  若许家书载莺歌,望远方,天灾人祸游子殇。
  泪落他人堂,尽忧伤。仰面含泪,广寒仙子,再念谁家郎?
  愁绪万千,心中甚是烦闷,随便在院子里溜达了两刻钟回去睡觉了。日子还得继续,不知不觉就到了七月七,七夕节,也是全仁芳与亡故发妻小月的成亲之日。七夕节,也叫乞巧节,这一天夫妻都要有或大或小的仪式,当然各地风俗不同,在此不多表述,全仁芳家里也忙前忙后的准备乞巧节。但是明显看出今天全仁芳有些不对,因为平日里小两口,郎才女貌非常恩爱,这么重要的日子,全仁芳却有些恍惚,有些心不在焉。
  “相公,你看这个纸花挂在咱家的桃树上可好~”雪儿半撒娇似的在全仁芳跟前飘来飘去。
  “啊,好啊,你觉得行就行。”一看心思就没在这上边。
  “相公,你怎么了?不舒服嘛?”
  “啊,没有,嗯……妻啊,我想上外边儿转转。”
  “乞巧节你不陪我,却要出去转,难不成看上了谁家的姑娘?”
  “唉,莫说整个南京城,就算是江南六郡所有的姑娘加在一起,也不及雪儿半点的国资天色啊。”
  “哼~谁知道呢,整日里片刻未曾不见我,夫君难免腻烦,罢了,你且去吧~”就是小两口抬杠拌嘴,也透出了雪儿的自信,整个南京城,乃至方圆几百里也难找出可以媲美的姑娘来,雪儿自然不担心。
  “好好好,我就出去一会儿,买些纸花珠宝来,去去就回。”全仁芳哪有心思买东西去,径直往城外边儿走,买了蜜饯香炉、白馍素酒、纸钱红烛和一些小月喜欢的糕点,找了一处空地,插上香,摆上东西,悼念自己的亡妻。一个大男人,哭得撕心裂肺。
  “妻啊妻啊,是我害了你啊!恕我另寻新欢,来世我定再娶你,再结百年之合!呜呼哀哉!”
  一边哭一边烧纸,拿起酒瓶,洒地而敬。
  悼念的差不多了,一个人坐在一团火前发愣,就在此时,有一个人打这儿经过,看见了一切。
  “诶,这不是全公子吗?”全仁芳这才回过神,拾掇拾掇,抱拳施礼。
  “正是在下。”
  “哈哈哈,你不认识我吗?”这人不太懂礼数,一听就是个粗人。全仁芳抬眼打量,此人尖嘴猴腮,细眉浅眼,看面相就是个自私贪婪的人。
  “恕在下眼拙。”
  “哈哈哈,我是你邻居,你这贵人多忘事,我还帮你家打过井呢。”
  “哦哦哦,有印象。”其实压根就没见过,堂堂举人谁会记得一个打井的啊,“但恍惚了仁兄姓名。”
  “哈哈哈哈哈,我叫王小心。”
  “哦哦,王仁兄,恍惚了恍惚了。”就跟着客气呗。
  “不打紧,全公子在这儿干嘛呢?”
  “唉,在这儿悼念一位故人。都结束了,准备回走呢。”
  “哦,这酒还没喝呢吧。”上坟烧纸的习俗,喝一口上坟的酒,亡故者保佑此人太平。
  “是是是,还没喝呢。”
  “不如,我也讨一杯平安吧。”
  “哦,仁兄有兴致,来来来。”
  “哈哈哈,今日相见也是缘分,我也爱结交像全公子这样的贵人,可愿意与我结拜啊?”
  “哎呦,您抬举,好啊,我也没什么兄弟姐妹的。”
  “好,那当着故人的面满饮此杯,我比你年长,你从此就是我的结拜弟弟了。”
  “好好好!仁兄请。”其实啊,身份差的多,但是全仁芳找回记忆之后,就是个老实的农村小伙,一时间还没有这些个概念,结拜就结拜呗,尤其还是当着小月灵前,不好推脱,就这么的和王小心结成了异姓兄弟。
  “仁兄现在做何营生啊?”
  “唉,天不好,哪有什么营生啊,闲置在家。”
  “这样啊,仁兄,有难处就跟弟弟说,这样,我借你五百两银子,你且去做生意,亏了算我的,挣着钱了再还我。”说着掏出五百两的银票交给王小心。
  “哎呦!我谢谢弟弟了!”王小心接过银票,撩衣就要拜,全仁芳赶忙搀起。
  “使不得使不得,哥哥现在家居何处啊?”
  “嗷,我住在南城边儿上的小屋子里,和贤弟是没法比。”
  “哥哥,哪里的话,这样,我有一处偏房还算亮堂,倘若哥哥不嫌弃,就住在那儿吧。”
  “好好好!我可怎么谢弟弟呢。改天一定到我那儿去,我请吃饭,尝尝你嫂子的手艺。”
  “长嫂如母,改日一定拜访!”一句接着这一句地边聊边走,王小心那是什么人啊,混人群的老油条啊,说什么话勾你的心,一清二楚,就这么聊着,全仁芳就拿他当了亲人了,要么说会说话也是种本事。俩人分别全仁芳买了东西回家,王小心则是冲回家门,喊自己的媳妇:“家里的!咱的好日子来了!”收拾一切下午天还没黑就搬到了全仁芳的那个偏院去了。
  收拾完一切寻思告诉人家一声,就奔着全仁芳的家去了,这会儿都在忙着过节,没人看见他,这人也是没什么礼数,直接就往屋子里走。他这么一进来正好撞见全仁芳领着杨雪儿从里屋出来,王小心整个人都看呆了,啊呀,天下当真有如此的美人啊!真真有让人垂涎之美!
  杨雪儿吓了一下跳,手绢就从手里掉了,落在了桌子上。
  “呦,仁兄来了,怎么不先说一声呢。”全公子说着话就把雪儿挡住推回屋子里了。
  “是是是,前来告诉兄弟一声,都收拾好了。”说着话就往跟前来了,趁着不注意,王小心把这个手绢收起来了。
  “哎呦,兄弟有没有水啊,哥哥我跑过来有些渴了。”
  “哦哦哦,有有有,转身去里面取水。”王小心快步出门,全仁芳一会儿的功夫拿水来了没见着人。
  “仁兄?王兄?人呢?”不一会儿王小心回来了,面色白了几分额头上还有点细汗。
  “我看兄弟府中忙上忙下,在干嘛啊?”
  “哦,这不是乞巧节嘛。”
  “到底是富贵人家,我们这糙人哪过过这些节日。”
  “唉,哥哥取笑了,来喝水。”
  “水就不喝了,我先回去了,等我日后赚到钱再来拜访兄弟!”全仁芳就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多问,拿起桌子上的手绢!回屋了。
  简断截说,两个月又过去了,王小心呢,别看长得寒酸样,但做起生意来真就不含糊,会打交道啊,出远门做生意,两个月挣了两千多两的银子,嗬整个人看上去都不一样了。这会儿就已经农历的九月中旬了,天儿也渐渐凉了,也就不出那么远了,在南京附近做生意,也挣得不少。
  王小心家里有媳妇儿伍氏,姓伍。这媳妇儿人很好,是个正经过日子的人,长得也挺耐看的。这天王小心回家,媳妇就弄饭呗,虽说挣了钱了,但是不铺张不浪费,还是平平淡淡的小日子。
  “当家的,回来啦。”
  “诶,回来了。饭得了没啊?”
  “马上就得了,先洗洗脸啥的。”
  “诶,好嘞。”
  “诶对了,当家的,你跟我提过你那拜把子的兄弟,谁啊?”
  “嗷,全仁芳,全大公子啊。”
  “哎呦,你这可够长本事的啊,做生意的钱人家给的吧,挣钱了赶紧还人家啊。”
  “额……日后再说吧。”媳妇把手停下了。
  “诶,你这前前后后不是挣了两千多两了吗?”
  “是啊。”
  “那你赶紧把五百两还了呀。”
  “唉,人家家大业大差这点钱啊?”
  “你说的那是啥话啊,人家对咱不错,借你是情分,还钱是本分。”媳妇真不错,不贪便宜。
  “这样,咱改天请兄弟到家来吃饭吧。”
  “这话还像个样儿,成啊,请家来,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额……媳妇,你来,跟你商量个事儿。”
  “又憋着什么坏屁,嗯?”
  “啧,这么话,这样啊,明个儿他来,你敬他酒。”
  “那不应该的吗?”
  “听我说完,喝几杯之后,我出去,你呢假装喝醉往他怀里扑,我再一进门,嘿!他必定慌乱,趁机呢,我那个钱就不用还了!怎么样!”
  媳妇把手里的家伙啪就摔那儿了:“你说的是人话吗?啊?人家全心全意对咱,这钱这房子都是人家的!没人家你吃得上这饭吗?嗯?还让我……哎呦你怎么说出的那话的呢?”
  “这败家媳妇,那五百两不是钱啊?咱赖掉了干点啥不行?”王小心这人,贪便宜。
  “王小心,干这种事儿你也不怕你绝种啊?!”媳妇真生气了。
  “诶!你再说!”啪,王小心一个大嘴巴抡圆了就打过去了,“再问你一遍,干不干?!”
  媳妇儿拿手捂着脸,真委屈,心想怎么就找了这么个货呢,“王小心,这日子你是不想好好过了,我跟你?我死去!”说着话,夺门而出。
  “爱死哪死哪,有本事别回来!”不一会儿外面街上就有人大喊,不好了,有人跳井了,来人呐!王家媳妇真性情,冲到井口,二话没说栽头就跳。
  “哎呦,不得了了,王家那大娘子跳井了!来人救命啊!”街上人呼啦一下子都过来了,拿绳子的,拿被子的,一群老妈子跟着着急,王小心也应声赶来了。
  不一会儿人捞上来了,这些老妈子赶紧拿被子,拍胸脯拍后背,吐了口水,王家这媳妇醒了。王小心在一旁叹气,咋没死了呢?死了就能换人了!唉!
  几个老妈子照顾着,开导着:“哎呦,这是怎么了呀,两口子吵架拌嘴不至于啊,诶,那当家的,领媳妇回去吧,找个大夫看看,别跟这儿了啊,家去吧。”七嘴八舌地送这媳妇回屋了。
  媳妇收拾了一下,笑了笑:“哼~,夫君,你来。”
  “咋的,还想拽着我跳井啊?要死自己死。”
  “哪儿的话啊,我想了想你刚才说的话,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啊!媳妇,你想通了!哎呦早说早让你跳了!”
  “嗯,想通了,吃完饭你就去请人家明天来吧,就按你说的办!”
  王小心十分感动:“啊呀!贤内助啊!好好好,还吃什么饭,我这就去。”
  噌噌噌快步就到了全仁芳的府宅,下人通报了一声。
  “哎呦,我那结拜的仁兄来了啊,快请快请!”
  “兄弟,哥哥来看你了。
  “哥哥,来坐,近来可好啊。”
  “好着呢!”说着话管家来了。
  “少爷,晌午了,您看吃点什么?”
  “可口的来就行。”
  “诶,得嘞,少爷您先歇着,跟大爷这儿聊会儿。”大爷,指的王小心,结拜的大哥啊,尊称一声大爷。这哥俩就在这儿聊着,闲聊。
  “兄弟,哥哥我可得要谢谢你,我这趟出了苏州奔了鲁地”山东的古称,鲁地“赚着钱,发了家了!”
  “诶呦,那敢情好啊,恭喜哥哥了。”跟着高兴,但始终没提要钱的事儿。
  “哈哈哈哈,还有,我家你嫂子,张罗着请你吃饭,一来见见兄弟,二来答谢兄弟的多般照顾!”
  “诶呀,嫂嫂在家,我自当前去拜访,不必铺张,家常饭便好。”
  “诶得嘞,这事儿就说定了,明儿我那儿去我夫妻俩好好款待你!告辞!”
  “诶,吃了再走啊。”
  “不了,你嫂子在家做了,明儿一定要来,走了!”
  王小心刚要走,就听见这外边儿吵起来了。怎么回事呢,管家和一位过路的乞丐。全公子说过啊,接济穷人,但是在外边儿拿粮拿钱,但这主儿非要见全仁芳,说要给全仁芳算上一卦。管家看这穿的破破烂烂的,哪像出家的仙道啊,没理会。
  “这位尊管,断不可以貌取人啊。”这乞丐说话了。尊管,看出是这家的管家,敬称一句尊管。
  “你说算卦,你给我算算,我看灵时不灵。”
  “您,是这家的管家。”
  “废话,走走走!”就往外赶。
  “莫急,今年五十有三了,原籍山东盐城,有一生儿尚在扬州城边的村子里,家有五亩良田,未有孙儿。尊管,且是灵与不灵啊?”管家吓一跳,嚯,还真准,四下打量着。
  “那,您进来吧。”老头把这人让进来了,去通报了一句,从头到尾细说一遍,王小心好奇站下看了看,没走又回来了。全仁芳见那算卦的进来了,站起身来深施一礼。
  “老神仙,您为何落得这般啊?”
  “唉,因替人免遭天谴受了罚,说你也不懂。”
  “嗷,那您来此非要见我的目的是何呢?”
  老头穿的破破烂烂摇摇头叹叹气,说话都有颤音儿了“我呀,知道全公子是个好人,大善人。刚刚我腹中饥饿,是您的管家给了口饭,还给拿了钱财,您是好人,我……不忍心看你遭此天谴!”全仁芳心里咯噔一下。
  “老神仙,您可能救我?”
  “唉,我若帮你,我便要双目失明两耳失聪,死的很难看。”为何呢,泄露天机,这是犯了天条的,要受三世不为人之苦!何为不为人呢?不是说当鱼当虫当畜生,还是转世投胎成人,只不过痴呆乜傻,四肢不全,无有亲人,丧身乱岗!“我呀,只能给你提个醒儿,给你浅算一卦。”
  “嗷嗷,那也好,您……给算算吧。”
  “您家里之前是不是养了猫?”
  “是啊,老神仙,这猫有何说道?”
  “那个不能说,你日后自然会知晓。”
  “唉,行吧。”
  “嗯,还有,你这一生会有好几段姻缘,您记好了,什么时候您从断头台上被救下来,当了游街的乞丐了,您就熬出来了!”
  全仁芳傻了,怎么地上断头台?还要了饭了,诶呀,我这一生是有什么样的坎坷呀。
  全仁芳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嘘……老神仙,小点声。”怎么的呢,杨雪儿还在屋里听动静呢。
  “嗯,话至此,不得再泄露更多,你命中有多位贵人,这一道道坎儿都会平安无事,最后你会位极人臣!告辞!”
  “诶……”全仁芳想叫住那人。
  “哎,老头儿。”这边王小心发话了,“别着急么,给我也算个呗?”
  老头儿回头看了一眼,“您要算什么啊?”
  “我呀不指望别的,只帮我一算我下月去广州做珠宝生意,势头可好。”
  老头儿顿了一下掐指一算笑了:“不到那个时候了。”
  “你什么意思啊”这边儿提高了调门。
  “你呀,十五得死!”那今儿个呢,今儿个十四!诶呀!头皮发麻,酥酥的麻呀!
  “不会的不会的,哪能呢?”全仁芳在这儿安慰哥哥。也怪这老头不会说话,就算明儿个不死也得活活吓死。再一看老头走了。王小心本来心眼就小啊,这一琢磨,完了,全完了,这要是真的,可咋整呦!其实有时候怕就怕人瞎琢磨,换个心大点儿的,没事儿,这老头准是逗我玩呢。可王小心这儿话也没了,头也耷拉下来了,就往家走,直叹气。媳妇见了,呦当家的,怎么了。一五一十地说,明儿个我就要死了。
  媳妇听完笑了:“哼~当家的,他没说是哪年哪月的十五啊?”对啊,没说哪年的十五啊,许是六十年后的呢。这么一想,又开心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全仁芳来到了王小心家里,王小心出门相应,一通客气呗,待客之礼还是有的,哥俩进来了。
  “呦,这就是嫂子吧,这厢有礼了。”深施一礼,长嫂如母,必定要尊重。
  “呦,叔叔真乃一表人才啊。”
  “哎哎哎,都别站着了,坐坐坐,今儿也没外人,都自家人。喜娃啊,把那饭菜都端上来吧。”这家使唤的伙计,叫喜娃。不一会儿饭菜都上来了,上等宴席一桌,山珍海味,烧黄二酒,最后上了一道菜,蒸锅辣子蛙。
  “哈哈哈,兄弟,你看,我特意打听的,说你爱吃蛙,跑了好远才买来的,来尝尝!”
  “哎呦,谢哥哥了,可是我以前爱吃,现在不爱吃了,我吃其他菜就好。”
  “你看,特意给你准备的,得,那我吃吧。”一盘子都吃了。
  这家媳妇端起酒来:“叔叔,来,我敬你,多谢对我一家的照顾。”
  “哎呦,不敢当不敢当,嫂子,都是应该的,我干了。”媳妇冲王小心使了个眼神。
  “嗯嗯!哎呀,我这后背有点痒痒,我去洗洗啊,兄弟你先吃,我马上回来。”
  “哦,那哥哥你快点回来啊。”
  “没事没事,兄弟先吃着啊,媳妇,给兄弟陪好了啊。”就出去了。
  王小心这一出去,全仁芳如坐针毡,孤男寡女这不合适啊,而且嫂子还总给自己抛媚眼,不停地给自己敬酒。
  “来叔叔,趁你大哥不在,咱吃个成双杯。”哎呀!这像什么话啊,全仁芳是读书的老实人啊,脸噌一下就红了。
  “嫂嫂!”眼看着伍氏要往全仁芳怀里扑,这会儿喜娃摔门就进来了。
  “大奶奶!老爷他……他……化为了血水!”
  话说这王小心出去之后。
  “呦大爷,你怎么出来了。”
  “唉,这后背不知道咋了,痒痒,喜娃啊,你去给我坐一壶开水,我烫烫。”
  “诶好!”喜娃就去烧水了,烧完了拿洗浴的木桶,王小心就做进去来回地擦后背,擦着擦着这桶里的水就变红了,等到喜娃看见了,桶里只剩下头发和森森的白骨!
  出了人命了,王家这媳妇跑到应天府府衙击鼓鸣冤,这地方归南京应天府管辖。应天府知府宁小楼正在后面看家书,是自己父亲的家书,有人通告说有一位妇人击鼓鸣冤。宁小楼没在意。
  “嗯,状告何人呢?”
  “额……这妇人状告南京解元,举人全仁芳!”
  宁小楼猛地抬头:“谁?!”
  “全仁芳,全公子。”宁小楼一激动,手下一使劲刺啦把家书都给撕了!
  太好了!全仁芳!你可落到我手里了!瞪大了眼睛抓着来报的人。
  “不必审案!速拿被告全仁芳!”
  全仁芳被套上锁链带走,杨雪儿紧忙从屋子里跑出来,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心疼。最重要的是他家养的猫隐隐的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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