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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劣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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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授神色凝重的走了过来,那个与我相撞的年轻人仍旧像刚才我所经历的一样,激动的对教授诉说着,而石大噶也仍旧是那一副看破他逃避失误的表情。我盘算着时间,接下来该是那个年轻人骂骂咧咧的去收拾东西了,果然,他述说完之后,见没人信他说的一切,便沮丧的咒骂着收拾地上的仪器去了。我就像一个导演一样‘隐身’在这个片场细细观察着每个细节,而这群真实存在的人,就仿佛一个个真实的演员在认真的‘表演’他们的故事。按照‘剧本’的规划,那个教授接下来会把笔记本掏出来对我‘询问’,但我这次绝不回应,等到这个时间点过去了之后,我再来一次穿越,然后只要避开与那个年轻人的相撞,那么教授对我的‘询问’也就从根本上不会再发生,等于我也就完全避开了这个时空的时间线。所以那本引发时空震荡的笔记本当然也就不会再存在了,我也就能回去,计划怎么样?两个字,完美!
  我内心中小有激动的等待着、期待着,甚至暗暗的催促着:教授,你快点啊!你别光看呐,你看不到我的,快拿笔记本出来,快啊……
  那位教授等到年轻人与石大噶走了之后,果然凝视着我的方向片刻后,开始把手伸向了包里。我知道他要拿笔记本了,我甚至看到了他手中笔记本的一角,对!掏出来,写字问我……可就当我以为‘剧情’还是会按照‘剧本’的描述发展的时候,他掏笔记本的手却犹豫了一下,竟然又把笔记本塞了回去,同时嘴角浮出一丝自嘲一般的笑容。应该是把自己刚才意识到的想法否定了。接着他就转身走开了,一直走到了很远处的一堆年轻人的中间掏出笔记本对着四周指指点点的嘱咐着什么事儿,看样子是彻底放下了这里的事儿,也绝对不会再回来了。
  这下可就完全偏离了我的预期,而且已经令我有种浑身发毛的感觉。其实我心里非常清楚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因为我虽然没有一开始对他呼唤,但我与年轻人隔着时空来了一次相撞,这次相撞使得年轻人在这个地方停留了半分钟的时间,也就是说因为我们的这次相撞,导致了这个时空本来的时间线偏离了半分钟,所以我其实仍旧在改变着这个时空,只是因为两次产生的影响不同,所以故事发展不同罢了。
  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能再来一次了。突然我又想到了一件事,如果在这个时空里我没有与教授对话,那么笔记本就赢过已经不存在了,于是我赶紧去拍自己的口袋,果然空空如也,笔记本消失了。而且洞顶落石的情况也没有发生,那是不是说我虽然改变了这个时空的时间线,但对我自身时空的影响其实并不大呢?我想了想,还是需要立即实践,于是我赶紧往后退去。
  可当我再一次踏进迷雾中,按着罗盘的指引,往东南方走了很久之后,地面的颤抖,罗盘的旋转,我所熟悉的情景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一个。
  这是什么情况?我凭借着我的智慧竟然无法给我自己一个答案。于是我只能是继续往前走去,一直走了很久,我感觉我的视线逐渐清晰了一些,同时我也观察出了原因:不是我的视力变好了,而是雾变薄了。这说明我周围的雾开始逐渐的在散去。如果在半天前,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可这会儿雾散了,而我还没有穿越时空,那就不怎么是好消息了。我禁不住纳闷道:“难道是老天看出了我的选择困难症,以至于实在受不了了,就替我做了个选择?”
  这个问题问的我自己都有点忐忑:如果这个时空就是老天替我选择的结果,那么在这个时空里我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尤其是根据刚才的穿越结果,我更是面临着我可能不再是我的变数,如果把我困在了这样的一个时空里,能不让我害怕吗?
  我边走边念‘阿弥陀佛’,甚至开始后悔平时没有去烧烧香。可当我又走了一会儿,也不知是菩萨显灵,还是我出现了幻觉,我隐约的听到有个女人在喊:“金大成……”
  我楞在了原地,金大成?这不就是我吗?连续穿越的后遗症开始显现了出来,我在无数个时空中变换身份后,以至于我差点没想起来我自己的名字。对!我就是金大成,可是谁在喊我呢?我赶紧在原地等待,紧跟着就传来了第二声:“金大成!”
  我听明白了,这是徐莉的声音,这声音里带着颤抖与焦急,瞬间就让我激动了起来:我极有可能回到了我自己的时空中!两个原因,第一个就是我听到了声音!这在我无数次的穿越过程中,是第一次出现声音。在其他的时空中,我就像是在看无声电影一样,这是因为我身上的时间线与其他时空的时间线不匹配,所以我被排斥在了‘时空交界处’,所以无法做到与其他时空里的人正常交流。而在这个时空中既然听到了声音,说明我的时间线与这个时空的时间线是匹配的,那我很大概率就是回来了。再一个就是通过徐莉的声音判断,她现在非常的焦急,而能令她焦急的时空,很大概率就是我‘走失’的那个时空。
  既然我能听到她的声音,那她也一定能听到我的声音,是时候回应了,于是我赶紧大声的答应道:“我在这儿!”
  “你在哪儿?我看不到你!”徐莉的声音颤抖着,听得出是快哭了。于此同时柱子、麻蛇、大奎这些熟悉的声音也都接着传了过来。
  我们一边互相喊着话,一边各自寻声相迎,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我面前的薄雾里终于恍惚浮现出了许多闪动亮点,接着一群黑色的人影也在薄雾中越来越清晰,真的是柱子他们,还有我这半天‘见’了无数次的石大噶。
  徐莉见面的那一刻就扑进了我的怀里痛哭了起来,我任由她发泄着情绪,安慰着她‘没事了’,然后打量着柱子他们。柱子的脸上带着紧张过后的释怀,虽然嘴角浮着笑容,可眉头肌肉因为过度紧张的缘故,一时半会还没有完全舒展开来,与我对望着,呈现着一种‘苦笑’的状态。看得出他有一肚子话要问我。其他人都是庆幸般的述说着一些安慰自己的话,唯独大唐竟然有一种痴痴呆呆的木楞感,手腕处还绑着一条细绳,栓在了麻蛇的背包后面。
  这就表示他们绝对是遇到了事儿了,我赶紧轻轻拍了拍徐莉的背,将她推开,对麻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麻蛇一脸的无奈,喊了我声‘少东家’后,回头看了看大唐,答道:“他发球疯咯……一时也么得办法,只好将他拴住……”
  我连忙走到大唐面前,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没什么反应。这不是疯了,这是傻了,一个好好的大活人怎么会傻了呢?我急忙对柱子问道:“你们是遇到了什么事儿了吗?大唐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所有人都不回应我的问题,只是互相对视着,看得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犹豫和一丝恐惧。他们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所以大唐才会被吓傻了,但我也绝对知道肯定不是因为我失踪的这回事儿。如果仅仅是因为我失踪的话,要说吓傻的人是柱子,这还有点可信度,大唐、麻蛇这些人能为我发疯吓傻,应该还没有到那个份上。
  我怒了。怎么能不怒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竟然连告诉我都不能吗?难道他们在怀疑我?柱子见我动怒了,这才低声对我告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地儿,等咱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候,我再和你详细说。”
  既然他这么说了,那就说明这地方肯定有危险,至少有危险的可能性,而他是个谨慎的人,所以我相信了他,点点头,转对麻蛇嘱咐道:“你和刚子千万带好他!”麻蛇保证道:“放心得,少东家。”
  说真的,我还是放心不下大唐,他的兄弟小唐才死,他又成这个样子,不管以后我二叔如何找我的后账,我都有种对不起他们唐家的愧疚感。
  柱子应该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便替我转移念头,对我问道:“你的罗盘还在吗?”我把罗盘拿给了他,他端在手中左右定向看了一会儿,将罗盘递还给了我,对我说道:“雾已经开始散了,我们前面不远处应该就是这座山中的巽位生门,咱们抓紧赶过去,这地方不能再停留了。”我和一样的心意,于是仍旧在前面端着罗盘带领队伍往生门方向走去,不过这一路上就再没有了之前的欢声笑语,每个人的脸色都异常的难看。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后,我和柱子都感觉我们走出了雾阵,因为此时我们之前四周翻腾的雾气已经彻底淡了下去,可视度也有个二三十米的距离。在我们的面前树立着一面悬崖,悬崖上长着很多说不出来的藤蔓,地上也有了许多的草芽儿,麻蛇用刀把草皮挑开后,草皮下还有一些蠕动的蚯蚓。古人认为蚯蚓就是地龙,爱湿,喜生气,以地气为食,故可入药。既然见到了蚯蚓,也就说明我们到地儿了。
  在我们前面不远处还有许多蜂窝煤似的漆黑洞口,大的有十来米高,小的只有一两米,以润手测风,也有风讯从洞中徐徐滚出,我和柱子商量了一下,可以让大家在此原地修整。毕竟地有生气,则无邪祟,所以此地也就是柱子所说的‘安全的地方’。
  所有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各自从背包里摊开了防水布,简单的铺在一块平整的草皮上,然后各自寻块地方坐下。大唐因为痴傻的原因,麻蛇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算把他‘安抚’着劝坐下,又从包里掏出压缩饼干和矿泉水,半喂半劝的哄着大唐吃喝,像照顾孩子一样。
  这场景让我看了心疼,所以我必须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柱子此时坐在了我的旁边,徐莉贴着我坐在了另一侧。虽然地面上铺着防水布,但石大噶仍旧是习惯性的把他那块绿军毯扯出来垫在身下。大奎似乎是接替了柱子看守石大噶的任务,盘腿坐在了石大噶的身旁,眼睛时不时的盯着石大噶的动作。当然,石大噶的动作就是淡定的掏烟、点烟、上火、过瘾,以及时不时的紧一紧怀里的土枪,并没有什么异常。
  不过他太从容了,与每个人的紧张相比,反而就变成了一种异常,所以他的事儿,我晚会儿是要问他的。不过当下就是要弄清楚他们在我走失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柱子在得到我的询问后,没有立即开口,我盯着他的眼睛,感觉到了他的害怕,而此时徐莉也因为我的问题而情不自禁的抱着了我胳膊,这说明她也在害怕。
  柱子终于是开口了,不过等他的答案一出来,瞬间就把我也震惊住了:“我们遇到了鬼领路!”
  于此同时,我试着徐莉抱我的胳膊也紧了一下。
  鬼领路其实也是鬼打墙的一种情况,不过与鬼打墙相比,鬼领路更可怕,因为鬼打墙只会让你迷失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中,你只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瞎转,而鬼领路则是你完全可以看到它的存在,甚至会情不自禁的跟着它走。所以民间有种说法,鬼打墙只是脏东西和你开一个玩笑,而鬼领路则是要害人寻替身。
  柱子是个严谨的人,他吃不准的情况是不会给我说的,既然他板上钉钉的说出了鬼领路三个字,那表示他不仅确定他知道是什么情况,而且他还非常确定在前面领路的那个是‘鬼’。所以我直接问道:“是谁?”
  沉默,所有人都沉默了,只有徐莉怯生生的在我耳边告诉我道:“是小唐……”
  小唐?我的头皮立即过电般的炸了起来,对徐莉,其实也是对柱子,更是对所有人问道:“你确定?”
  徐莉点点头:“我也看见他了,他浑身都是火烧的伤痕,整个脸都烧没有了,是小唐……”然后胆怯的往来时的路上望去,低声道:“他一直在跟着我们……”
  我虽然没有经历他们所经历的这些,但这些信息在我的脑海中浮现的情景就足以让我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不能好好的睡觉了。不过此时我也知道大唐为什么会发疯吓傻了,这事儿搁谁身上,谁受的了?而且通过徐莉的话,我还得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小唐出现的情景绝对不是幻觉,毕竟幻觉不会同时出现在所有人的身上,既然能吓住所有人,那么小唐就绝对出现过,哪怕它不是‘小唐’,那至少也的确出现过一种令他们感觉是小唐的东西。
  突然,我的身后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扯叫声,差点没把我的苦胆吓出来。是大唐。大唐浑身僵直的仰天厉声哭嚎道:“兄弟啊……”所有人都立即扭脸望了过去,却又都同情的摇了摇头,把头又转了回来。看样子他们对大唐的这种状态已经习以为常了。
  麻蛇和刚子赶紧七手八脚的替大唐搓身体、掐人中、抠腮帮子,防止他咬了舌头。同时麻蛇一脸的埋怨道:“唐哥哦,我滴唐爷呶,下次你吓人之前,你通知我声哦?吓死了我,谁管你哦?”大唐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去,又恢复成了刚才那份痴呆的模样。
  我对柱子问道:“他一直就是这样吗?”
  柱子点点头,轻轻的叹了口气:“好几次了,是吓过劲儿了……”停了停,小声的惋惜道:“就算活着出去,这辈子也怕是废了……”
  我对柱子接着问道:“你们是怎么遭遇到小唐的?”
  柱子就把他们遭遇的事儿对我简单的说了一遍。这还是从我们刚进入雾阵的时候说起,我领着这队人有说有笑的进入了这个‘洞天福地’之后,过了没多久,大奎就发现我不见了。因为当时我走在第一位,身后是大奎,大奎身后是徐莉,徐莉身后是刚子,刚子身后是石大噶,石大噶身后是柱子。因为柱子当时负责的是‘看守’石大噶的任务,所以进了雾阵之后,为防止石大噶借机生事儿,就借故拖了下步幅节奏,‘隐’在了石大噶的身后。柱子身后是大唐,大唐身后是麻蛇。大家虽然一开始还在说说笑笑,毕竟进洞之前才折了人手,每个人其实也都是假开心的缓解情绪而已,哪能真有心思说笑?所以没话找话的你搭我一茬、我骂你一声的状态就没持续多久,每个人的话头就沉默了下来。突然徐莉因为没有注意脚底下的石头,崴了一个踉跄,大奎听到声音后,就下意识的转头去照顾徐莉,可等到扶着徐莉站好再拐回头来寻找我时,就失去了我的踪迹。
  当时雾阵的可见度不足三米,所以大奎一边示警队长走丢,一边和徐莉齐声大喊,却奈何再没有我的回应。于是所有人都慌了起来,尤其是柱子和徐莉。徐莉急的直埋怨大奎,甚至给大奎下了‘你去找人,找不到也就别回来的’死命令,但柱子是理智的,他知道在这种雾视环境中,进去一个就绝对走失一个,既然我不在了,那么他就是这个团队的领队,而此时此刻作为领队的第一责任就是必须维持团队的稳固,于是强硬的驳斥了徐莉后,快速分析找不见我的原因。虽然在可见度不足三米的浓雾中,我们的视觉受限,但声音不会受到阻碍,而我在这几秒钟的时间内消失却没有回应的原因只有两个,要么是我突然消失了,要么是我失去了回应的能力。而这两条原因只能推导出一个结果,那就是这周围可能有地洞,所以我一脚踏了进去后,才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喀斯特地貌可溶性岩石受地下水的侵蚀后所形成,所以地洞这种东西就太常见了,从数米到数十米乃至上百米都有。而且还有明洞和暗道之分,相比明洞这种明明白白的一个大坑铺在地上,暗洞则具危险性。当地下水位上涨后开始溶解岩石,在即将把地面岩石溶穿之时,地下水位下降了,所以就等于在地表留下了一层薄薄的岩壳,就仿佛盖在了下水道上的井盖一样。这种地表的岩壳有厚有薄,厚的能过拖拉机,但薄的其实跟一层酥饼也没什么区别,一旦有人从上面走过时,加上底下的空间巨大,所以完全可以一瞬间让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消失。
  柱子当时判断出了这种情况后,就让所有人不要再动,如果是有暗洞,这几秒的时间我也走不远,所以十米范围内应该会有洞口,于是让所有人打起精神,把各自的背包带扯开后一个绑一个的拴在手腕上,开始小心翼翼的找寻我‘消失’的洞口。
  其实从柱子的话中我也听出来了他当时的绝望,毕竟如果真有暗洞,暗洞也很浅的话,我即便摔了进去也会呼救的,而我没有呼救和回应之声,那说明我摔下去的洞少则十数米,多了就不好说了。反正在喀斯特地貌中,摔进了地洞里,除了神仙,那都是凶多吉少,就算找到我,也只是为了以后能给我家里一个明白话的交代。
  可当所有人怀揣着忐忑的心情把周围十米范围内都搜清楚后,却并没有发现我和地洞的踪迹。这下别说是柱子,所有人都跟着傻眼了,如果我不是在地下,那除非是我长了翅膀飞了。徐莉的哭声,大奎的内疚,麻蛇和大唐的诧异,包括石大噶的退缩,每个人都有一份自己的‘见解’,这些见解虽然出自每个人自认为的‘理智’,而实际上却是对时任领队柱子的无能的‘指责’。
  虽然柱子没有说这些,但我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我是他,那么我那时面临的就是这种巨大的压力。所以柱子作为领队,在团队人心涣散的时候就需要他立即拿出可行性方案,把所有人的人心重新聚拢在一起。于是柱子就提出了一个方案:既然金大成不是摔进了暗洞里,那么情况就还没有到绝望的那一刻,而这里的雾很浓,久留不得,必须立即到达东南方的生门,而此时金大成也必定发现了与团队的走失,这种情况下,他找寻不到我们的情况下,也必定会凭借手中罗盘尽快的赶到生门等待。
  方案提出后,除了徐莉之外,所有人都默认了这种方案的可行性。不过这同时也代表着一种另外的风险,如果我真的遇到了风险,那这种方案也就是等于把我遗弃了。这也是为什么徐莉明确的表示了否定,而大家都不敢应声的原因。
  我听到这后,感激的把手搭在了徐莉的手上揉了揉,心里想到:即便我不能回来,那么有她的这份心意,我也满足了。不过我另外好奇了一点,柱子没有罗盘,又是怎么找到去东南方生门的方法呢?
  柱子笑了笑,答道:“是风!巽位是生门,也是风门,所以我们点上一根儿烟迎着风走,风就会把烟带向相反的方向,所以我们只要不断的调整烟的角度,也就找到了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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