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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大明郑氏 / 5.梅花好助力,助我心愿成

5.梅花好助力,助我心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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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
  宴席设在亭台之中,周围之景更是让人心旷神怡,“大木啊,今晚没有别人,就是一场家宴,你不要太过拘谨了,我师徒也好久没喝一蛊,今晚又认了干孙更应该好好喝上几蛊”。钱益谦把我放在一旁的小凳上,然后悠悠的说道。
  “经自谨遵师命”父亲一本正经的回答,但还是正襟危坐着,看来父亲还是不敢在老师面前随意的。
  钱老似乎知道父亲的性格,也没在意,后转眼看着吃的正香的郑经,看着他自己吃,不哭也不闹的样子,啧啧称奇道,“吾孙年幼有此定力,以后当有大作为,大木你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
  “多谢恩师赞赏,犬子平时也不甚哭闹,每天安安静静,类比成人,吾也是以之为奇”父亲也解释道。
  “老夫与我乖孙儿一见如故,但愁不知送何礼与之,大木啊,经儿可曾有识字”
  “回禀老师,经儿今还刚满七岁,读书识字尚早,所以未曾教他识字读书,想等着回老家由老父聘请名师教导。”
  “欸,大木此言差矣,我江南文风鼎厚,福建烟瘴之地怎比得南京,你且将经儿交与余,吾给他寻一名师,必定教育他成才”
  “这,可家父来信要经儿回,吾企敢违命”,说完,他吞了口口水,顿了顿继续道“经儿此时年龄还幼,何不等几年,等年龄稍长,吾必送与恩师教导。”
  此时钱益谦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而郑经也有些慌了,再不想办法,即使钱益谦也没办法拒绝父亲的提议,毕竟爷爷的意见即使是他也无法无视,那样事情又回到了原点,留在钱府的计划就会泡汤,所以他觉得必须要表现一番。
  忽然,吃的正香的小屁孩郑经,突然大叫了起来,“花花,花花,爷爷,好看”
  顿时,两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郑小屁孩的身上,但父亲似乎有些生气“阿父和阿爷在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不过孩童心性罢了,大木何必动怒如此,来”边说着把他抱起“经儿想看哪里的花呀,爷爷带你去看”
  郑经赶忙用手指着不远处墙角那株梅花,钱益谦定睛一看,果然一株白梅屹立在墙角,积雪把枝干也渲染成了白色,不仔细看都无法看出,这时钱益谦也来了兴致,抱着小郑经来到了墙角处,父亲也尾随其后,只见寒风凛冽处一株生命摇摇欲坠,像是在与寒风顽强抗争,虽然被吹的东倒西歪但是任然坚韧的屹立在墙缝乱石之间,看到这一幕众人都深有感触。
  过了好一会儿,钱益谦缓缓开口道,“大木,此情此景可有何感慨,可有诗作与老师鉴赏一番”。
  父亲似乎没想到钱益谦会这么问,但也回答道,“此梅冰肌玉骨,值此天寒地冻时节而盎然天地之间,天地寒而其无惧,百花榭而其独开。此乃真君子矣,实我辈读书人一生所追求之崇高品质,吾实感喟然不如其多矣,然学生未有曹子建之才,提诗作赋,吾且要细细斟酌一番,若吾师定要,待吾且回家思虑一二,几日必与恩师”。父亲回答的不卑不亢,但这明显不是钱益谦想要的答案,于是,他失望的叹了口气说
  “勿怪大木,世上几有曹子建之才耶,是吾太痴了”说完似乎要扭头走。
  突然,
  “爷爷,爷爷,诗,爷爷,诗”。怀中的小人又大声喊道。
  钱益谦停下脚步,笑着回答说“乖孙,爷爷今天没兴致做诗,以后爷爷教你做诗好不好?”
  “点点梅花若雪白”小人又开始说话了,
  “什么,经儿,爷爷没听清”
  于是郑经大声的说道
  “点点梅花若雪白,
  适逢严寒独自开。
  千斤不改初始色,
  莫道长风呼啸来。”
  郑经喊出他这个年纪最大的声音,而这时在场的每个人都听的很清楚,但每个人脸上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在一旁伺候的小丫鬟因为初识文墨更是捂起了嘴巴。
  郑经知道此时他们都被自己震惊了,没人会相信七岁的孩子可以做出一首诗,况且做的诗还很有意境,所以他一直扯着钱益谦的胡子,“爷爷,爷爷”。
  许久,钱益谦才缓过神来。
  “点点梅花若雪白,适逢严寒独自开。千斤不改初始色,莫道长风呼啸来。”
  “写的好,写的好啊,大木,这是你教经儿的?”
  此时父亲也才缓过神来,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听到老师的询问,父亲也不敢为我隐瞒。
  “这,学生从未教过经儿识字读书,更不谈教他写诗,这他此番举动让吾也很震惊,吾也不知此诗出何处”。
  对于他的回答钱益谦似乎早有预料,他把郑经抱高,笑着询问道,“经儿,你告诉爷爷这首诗是谁教你的?”
  郑经对此询问当然早有预料,其实这首诗真是他写的,不过是他前世就写的,张君宝前世是历史系毕业生,也是学校的文学会长,他所写的诗文也获得过很多的奖项,因为他有一个文学素养高的爷爷,从小他就培养张君宝文学写作,教他写诗也在其内。
  这首诗是大二的时候,君宝写给梓桐的,当时她与一个同学争一个奖学金名额,负责这件事的老师暗示她送礼,她拒不接受,最后知道这件事的张君宝还去找那个老师理论,结果他拒不承认,还告他诬陷败坏学校老师名声,我一时气不过还打了他一拳,结果被学校记了过,事后我就写下这首诗送给梓桐,以纪念她不畏强权品质。
  刚想起这首诗的时候张君宝泪流满面,他想起这是梓桐与他俩人的纪念。但为了这世的家人,也只有用在此处,他相信梓桐知道了也一定会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经儿,经儿,爷爷问你话呢你听到了吗?”
  郑经一直在回想着前世,听到钱益谦的话语突然惊醒了过来。突然,他奶声奶气的以一种撒娇的口吻说道“爷爷,这个诗,这个诗是我写的”
  说完还撅了撅嘴,双手叉腰,表现出一种你要是不信我跟你急的神情。
  听到郑经的回答,钱益谦的笑声愈发的浓烈了。
  “爷爷当然相信这是你做的,只是告诉爷爷,是谁教你识字的,好吗?”
  钱益谦也很和蔼得一种小孩子的口吻问郑经,这让郑经心里暗暗不由得觉着好笑,但也是是回复他。
  “我就是看姐姐的书书,然后就自己学会了的”钱益谦看我父亲一眼。
  “恩师,犬子一直都是交给奶娘和小丫鬟云鬓带着的,他说的应该是云鬓小丫鬟吧”
  “哈哈哈,”
  钱益谦突然把我举的高高的,然后转了几圈。
  “没想到我干孙竟是个神童,生而知之,无师自通,就能写出此等上佳之作,大木啊,你可真是给我一个大惊喜啊,这样,孩子留在我这,由我亲自教导,我赶明休书一封给你父亲说明情况,我想他要是知道有孙才高若此,也必不会拒绝的,哈哈哈,走,今当再浮一大白”。
  父亲听到钱益谦如此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其实他心里也希望郑经能在钱益谦身上学到治世救国的本领,随即无奈答应道。
  “谨遵恩师令,那我且与夫人回去商讨一番,明日必定将小儿送到府上请恩师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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