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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魔化,洛溪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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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行荒野......
  苏随身体周围遍布红色的液体,包裹着自身,眼睛虽然红润但还是人类模样,只是牙齿微微伸长,以表达自己不同于人类的形象。
  数万天泽军身披战甲,手持利刃,人挨人,人挤人,浩浩荡荡,密密麻麻的,竟形成了一股人墙将荒野里从背后袭来的冷风挡在了人墙之外。
  弗洛德还未从这个转变中反应过来,只记得自己当时脑子一沉,摔了出去,在当时名于正在运行“风魔血炸”,无可置疑,但不知为何突然一股红色的光芒闪耀,让自己的视线被遮,红光散去,缓缓眼前飘来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股股的红流流露出嗜血的样子,阴森恐怖,竟让弗洛德这个身经百战的将军一时都有些后怕。
  嘿!
  只见名于倒下的身体一阵白光,嗖~!的一下不见了踪迹。
  “你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耍了什么手段,名于呢?”弗洛德虽然有些忌惮这抹红色,但是毕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很快沉静了下来,好不容易可以杀了名于这个大敌,可现在到嘴的的鸭子飞了,一时气急败坏的说道。
  “哼!天泽军,你们也配,自称正义的军队,就是这么以人多欺负人少的吗?”
  “少废话,快把名于交出来,我还可以饶你一命。”弗洛德大声恼怒。
  “饶我一命?你在做梦吧,你还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吧。”苏随一脸不屑,随即身上红流更盛,紫色的头发慢慢从头上往下生长,嘴角獠牙愈发强大,眼神摄人心魄。
  ......
  “你...你是星光一族,洛溪血脉!”弗洛德一开始没有看清苏随的变化,但是那标志性的紫色长发,让他瞬间看清了苏随的来历,心中顿时一惊。
  哼!苏随冷笑一声,眼睛已逐渐血红。
  在众多的血脉中,如果说天灵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王者的话,那么洛溪就是冷血残暴的魔鬼,战场上,有些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宁愿和比自己强很多的天灵一族打架,也别去招惹和自己同等级的洛溪血脉,因为星光一族噬血,他们天生就是屠夫,更是饮血人,血液越多,战斗越强,而现在整个大军对于眼前的这个人来说,无疑就是提升战力最好的资源。
  “大军听令!没我命令,任何人不准靠近他!”弗洛德大声呼喊,心里早已认真异常,不敢小瞧眼前的少年。
  “是!!!”众将齐答。
  苏随看到这个场景,嘴角微微上扬,看来计划成功了,正如罗伊想的那样,洛溪血脉对他们还是有一定的震慑的作用,镇住了他们,不赖啊,那下面就靠您了,罗伊先生,微微用余光向后看去,发现老者也正微笑的看着他,只是脸上的神情认真,零度防御已经接近百分之九十。
  红色的洪流如鬼魅般从少年身上发散出来,震慑着每个人的内心,每个人都小心翼翼,手里握着的兵器不禁又紧了几分......
  可恶!弗洛德心里想着不去招惹洛溪血脉的人,但看了看,零度防御快要完合了,一时间,竟也有些急躁,这么下去不行,到手的鸭子绝对不能这么飞掉。
  “喏,喏,”弗洛德指了指身前的两个士兵,说道,“你们两个去试试他的实力,看看他到底几斤几两。”
  “可是将军,对方可是噬血恶魔啊!”
  “嗯?”
  “我说话不好使了是吗?”弗洛德身上杀气横出,眼神恐吓。
  “没!没!”两士兵赶紧停止了言语,手持兵器,他们宁愿死也不想落到弗洛德手里。
  “杀!!!”一路咆哮而来。
  而苏随却心中一慌,转头看向后面的罗伊,确保零度防御是否完成,其实苏随在变化之中,使用了一些障眼法,三天前刚刚打通血脉之力,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如此熟练,在当时,苏随快速来到名于身旁时,给他贴的是消化符,驱散恶灵,为了拖延时间,罗伊先生又给了他两张瞬行符,这两张符是只有洛溪血脉才能使用的,而这就是计划的全部。
  为了起到以假乱真的效果,苏随早在未到战场之前,就让罗伊先生根据变化后的自己画出了那个样子,一阵闪光的时间,足以让苏随这个从小就爱抄别人作业的小鬼,起到以假乱真的效果,可看到远处的两个士兵袭来,心中不免一惊,如果要交手,苏随可是连一个基本的士兵都杀不死。
  怎么办,怎么办...?苏随的看着远冲而来的士兵,手心已经流出了汗水......
  心里一横,丫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股股的风沙从苏随脚的两边吹起,形成了一个球形包裹着他。
  “来呀,他丫的来呀!”苏随大喊一声,脏话其实他并不爱说,但是为了显得更厉害一些,苏随破口大骂。
  声音传来其实不大,但是这种种的意象让两位士兵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
  “给我冲,你们俩干什么呢?!”弗洛德看见两人停住了脚步,急躁大喊。
  “哦,是,将军!”两人微微一怔,手持战甲重新向苏随杀来。
  “你们敢来吗?”苏随的喊话,又让他们停下了脚步。
  丫的!罗伊先生还没好吗?我快顶不住了,苏随看了看零度防御只剩了一个门。
  快!快!士兵速度袭来,唬的了一时,唬不了一世,而零度也终于进行着最后的缝补。
  咚,咚,咚,随着几声响声,大门愈合完毕。
  “苏随,好了!”罗伊向苏随大喊一声。
  呼,苏随松了一口气。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待士兵快要接触苏随之际,他的脚步突然动了,瞬行符起,苏随脚下生风,身体白茫茫的好像要空中起舞。
  “嗯?怎么回事,这是...槽了,上当了!!!这小子不会用洛溪血脉,大军听令,全力出击,奔向科摩优,活捉名于!”弗洛德看了看苏随的动作,不是正常的动作,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臭小鬼!敢蒙骗我!”
  冰凌血脉,开!
  弗洛德身后冰块层出,如羽毛般僵直的于身后两侧,
  噌~!的一声从马上飞出,飞速向前,黑色的嘴唇不断大骂着这个混小子,誓要将他碎尸万段,臭小鬼,竟然敢耍我,那我就让你看看地狱的风景,去死吧!
  快点!快点!在弗洛德怒冲过来的时候,飘在半空的苏随急躁了起来,这是自己第一次感到面对魔鬼这么近,每个人都不想死,苏随也不例外,只是口中不停的念着符咒,以求更快的离开。
  零度防御里的族人也都紧握双拳,不禁为苏随担心起来。
  在接触的前一秒钟,苏随突然感到头顶一凉,一只大手握住了自己整个头颅,呀!只听一声怒气,苏随的身体就摔落在地上。
  哇!一口血液急冲吐出,身体不停的抽搐着,而零度防御终于合上了大门。
  “啊啊啊啊啊!!好小子,你可以啊,居然敢蒙骗本将军,杀你都不解我心头之恨,我要让你感受感受这么做的下场!”弗洛德尽力想往零度防御上冲,可是只能看着到手的鸭子飞走。
  黑色的血脉周游与全身,弗洛德的指甲变得更加修长,用手将抽搐在地的少年的头抓起,双腿离地,少年的脸部因为缺氧而血色通红,头顶的血液像流水一般的流下。
  “你叫什么名字?”弗洛德一边捏着苏随的头颅,一边将自己充满利齿的脸凑到苏随耳边,恶狠狠地笑说道。
  “咳!咳!咳!”苏随在强压之下咳出了两声,“呸!”将一口鲜血吐在了弗洛德脸上。
  “听好了,老子名叫苏随!苏随的苏!苏随的随!”
  “很好!很好!你小子很有种,我最讨厌有种的人。”弗洛德用手抹了抹脸上的血渍,笑容更盛,嘣的一声将苏随再次狠狠的摔在地上。
  咳,咳,苏随口中再次鲜血流出,意识已接近模糊。
  “这个世界唯有强者才能生存,像你这样的废物只配给别人当脚下石,废物永远是废物,弱者只能是弱者,哈哈哈哈哈!”弗洛德笑的张狂,冲天的头发宣扬着自己的胜利,手持利刃,向苏随砍去。
  废物吗?呵呵,苏随眼神涣散,看着利刃缓缓的向自己袭来,感到生命的脆弱,废物,好像自己不止一次的被别人这么叫了呀,这个世道真的是这样黑暗吗,为了什么,利益吗?权力吗?不论是这世还是前世,都是如此吧。
  废物,曾经大学里自己除了历史一无是处,从小自己就是被人看白眼长大的,小学时被别人推进茅坑,大学好不容易谈了个女朋友,可是嘲笑苏随没用,跟着一位同班的富豪走了,被人唾弃,只是因为你无权无力,在那个世界,几乎在每个时期都有嘲笑他的人,每个人都不喜欢他,都叫他废物,苏随隐忍,没有反抗,不是他不敢,而是在找一个机会,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虐杀独狼,不是害怕,而是静等重回,待到群狼乱舞,誓必回血而归,苏随不是个好人,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更不可能是,对于伤害过他的人,那些受到的屈辱必将百倍奉还,眼神充血,一股弑杀的本能在他体内崛起...
  即使身在黑暗的少年也一直愿意很相信一些东西,不是励志宣言,而是他自己实实在在感受到的事实,你的身份,地位无法改变,那就努力去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那么复仇的时间也将会在指缝之间溜走,浪费一秒,那欺侮过你的人就会多嚣张一秒。
  “躲在罩子里的家伙们,你们真的是胆小如鼠,居然找了这么个废物来拖延我的时间。”弗洛德笑着说,指了指科摩优的族人们,将双脚踩在苏随的脊背和腰骨上,咔,咔,两声,听到清脆的骨裂的声音,“科摩优,呵呵,名于,更是笑话!这个世界本就是笑道最后的才是胜者,所谓的互助等同都他妈鬼话!我才是笑到最后的人!我!弗洛德!”
  说着,将利刃刺入苏随的左臂,啊!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苏随大叫一声,左臂一动不敢动,只是身体汗如雨下,身体抽搐着。
  “罗伊先生,请让我出去,苏随他承受了他不该承受的东西,这本该是我这个族长要做的事!”尘衣认真的说道,就往外面走去。
  “尘衣殿下,别闹了,您的身体不足以支撑您的血脉,请千万不要将苏随好不容易换来的局面付之一旦!”罗伊急忙劝道,左右的士兵阻挡尘衣不让她出去。
  “你们在干什么,我是一族之长,让我出去!”尘衣十分恼怒,她无法让一个人类忍受如此的侮辱,况且还不是科摩优。
  “可是我们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苏随死在敌人手里吗?!,我真的不想任何一个人因为我而离去了,先生,先生!”尘衣推了推阻挡的士兵,因为身材瘦小,根本推不开来,眼睛泪光,向罗伊恳求道。
  嗯......面对尘衣的质问,即使是经验老道的罗伊也不禁沉了下来。
  ......
  远处名于正在激战,罗伊看到名于的变化,眼眉拧成了一个疙瘩,冥冥之中感到了一丝不安,
  他找到同样观战的苏随,向他讲明了消化符的用法,并说了这次活动的危险性。
  而苏随只是笑笑,这次的战斗关系到科摩优的存亡,如果科摩优败了,那异族还能存活吗,虽然名于很讨厌,但是我也不想欠他人情,以我一命换名于一命很值,也当是我谢过科摩优的礼物。
  ......
  “啧,啧,啧,啧,你看看,你看看,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每个人只顾着着自己的生死,像你这样的废物,连同情都没有人同情,苏随,你不过是科摩优的一条狗,死不足惜!”弗洛德眼角黑色向外扩展,身体长出了无数冰刺,无奈的摇了摇头,“快结束吧,小可怜,你这卑微的狗杂种!”
  “苏随!!!”尘衣在零度防御里哭泣着,坐了下来,我好没用,好没用,一次又一次,将族人带入绝境,自己却没有一点用处,只能看着自己所熟悉的人们一个一个离去,名于是这样,苏随也是这样。
  “如果没有能力就别当族长,像你这种只会哭喊的女人还是随便找个男人吧,生死可是男人的战场,民族共生,无比幼稚,极其可笑!”
  弗洛德将苏随连头提起,随即将化为冰刃的手掌缓缓刺入苏随心脏...
  “不!!!”随着尘衣的一声嘶喊,那少年的身体已血肉模糊,股股的血液从七窍和胸口流出,染红了苏随的身体,已看不出了他到底是何面容,只是身体还在贯穿的手臂上微微抽动,气息越来越微弱。
  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低下头去,眼中噙泪,沉沉的默哀着,罗伊也有些泪光在眼中浮动,只是要维持防御阵容,年纪大了,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而尘衣却好像呆坐在那里一样,一动不动,泪水细细流出,穿过面颊在下巴处汇到一出。
  “哎呀呀,啧啧啧啧,多么可怜的人啊,就这么死了,我还没玩够呢。”弗洛德眼里流露出一丝“怜悯”,不过转瞬就变成了冷笑,“所以我说,废物只能是废物,永远成不了气候。”手掌化刃,微微用力,想将苏随从心脏向上划,分为两半......
  可就在弗洛德用力的时候,突然感到手臂像被钢铁吸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加持用力,那吸力更大。
  嗯?弗洛德刚纳闷怎么回事,头转向手臂的一侧,只见那本该是具尸体的少年,竟双手奇迹般的掌控着自己的手臂,一动不动,紫发盖住了少年的眼睛,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
  “你说,谁是废物?!”
  少年的身体如磁铁一般,将弗洛德的手臂紧紧的加持,血肉融为一体,渐渐的压紧着他的手臂,弗洛德想拔出,可是力量使得越大,那加持的力道也就越大,手臂被挤压的血脉贲张,红的发紫。
  啊!!!弗洛德一声大叫,手臂上的肌肉已经被夹断,脸上极为痛苦。
  而少年却嘴角露出了一股嗜血的微笑,淡定异常。
  弗洛德看到了这笑容,脸上已经恐惧万分,“血化吞噬!这居然是血化吞噬!”
  弗洛德再次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血化吞噬,是洛溪血脉的族人所特有的血脉之力,其原理就是将对手的身体吸收撕咬转化为自己身体破损的部分,待而形成自己完好的身体前,这吞噬是不会停止的,其实就算是洛溪本族也多年未见这种能力了,以至于人们都要将这种能力忘了,而现在在弗洛德的恐惧的眼神中,却实实在在的看到了这个恶魔在吞噬着自己的身体...
  不!不要!弗洛德看着手臂一步步融入在这个身体里,拼命的摇摇头,前一秒的猎人变成了下一秒的猎物,脸上写满了求生的欲望。
  可那恶魔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融化在体内的肉片慢慢修复着自己破损的心脏,呼~!那股复生的感觉让苏随不禁舒爽的叫出了声。
  啊!啊!啊!眼看着自己的手臂被吸收,慢慢蔓延到自己的身体上,弗洛德眼底一横,另一只手臂汇聚成冰刃,朝着自己已经腐烂的手臂挥去。
  嗤啦一声,手臂与身体已经分成两半,弗洛德跪在地上,呼,呼,呼,大口喘着粗气,汗水已经浸透了衣服,顺着下巴流在地上,嘴角不断的抽动,那疼痛的感觉让弗洛德几近缺氧。
  嗜血的少年飘然落下,将因为腐蚀掉落的残余手掌从地下捡起,放入胸口,一个血口张开,顷刻间,吞入体内。
  看到这一现象的士兵们,不管是科摩优还是天泽军,都好像有一个东西堵在自己的嘴里,恶心的感觉让人窒息,谁都想象不到那少年居然在弗洛德的攻击下起死回生,并且吞掉了他的一条手臂。
  而此时的弗洛德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血化吞噬,何其霸道,和洛溪族扯上关系本就不是他所希望的,但现在却不得不和他们交手,即使只有一个洛溪族的人,但是有了血化吞噬就不可同日而语了,以刚才的速度看来,这小子还没完全掌握这项能力,如果掌握起来,纵使能赢,那也会死伤无数,与万兽帮的主战场天泽军就处于相对劣势的情况了,那么现在,只能速战速决。
  弗洛德看了看自己消失的左臂,脸上怒气冲天,由头到脚,点点的凸起从身体上的皮肤冒了出来,刺破皮肤,全身居然长满了冰凌,黑色的印记席卷全身,嘴里冒出的白雾使整个人都变得阴森恐怖。
  啊~!冰凌血脉~!开~!
  只见弗洛德大喝一声,变化的像是一只猛兽的向苏随冲来,那由身上长出的冰凌竟从身上掉落下来,整齐排列的像是锋利的剑阵怒冲而来。
  手臂一挥,弗洛德再次怒喊,“血脉之力,道门,十方冰之阵!!!”
  随着声音的响起,条条冰凌冒出了丝丝寒气,纵使身处大行荒野,那感觉亦能清楚的打进每个人的心里。
  啊~~~
  飞剑般穿梭在时空里的冰凌每一根都准确无误的打到苏随身上,血液在冰凌的渗透下不断流出,整个人都瘫软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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