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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先秦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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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德州以后,我抱着疑问回到了古玩店,开始有意识通过各种渠道查找和我们肖家有关的东西,但是并没有很多的收获,无非是肖家列祖列宗当年在江湖上的事情,这些事情我从小就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三周下去,一无所获。
  唯一还记载有我不知道事情的,应该就是爷爷的日记了。
  这天下午,我关上店门,泡了一壶普洱,再一次翻开了爷爷的日记本,那本纸页泛黄的本子……
  直到晚上九点,我才点起一根烟,合上了爷爷的笔记本。
  日记里的东西让我十分震惊,震惊到拿烟的手也不断颤抖……
  二爷爷当年辗转南北,拉杆子打日本,后来被日本人俘虏后被送到东北挖煤,后来见机逃出,并在逃跑中误入古墓,获取了一个惊天秘密的信息,因此这个秘密和以后肖家人的命运紧密相关……
  但是这个秘密信息是什么呢……
  这个秘密又是什么呢……
  难道,爷爷日记中的这个秘密就是现在三叔要找的东西?
  望着窗外的夜色,我不禁心乱如麻。
  第二日。
  “嘿,臭小子,我回来了,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爷爷果然按时回到家了,一进门就招呼我。
  “诶,爷爷,说今天回来还真今天回来啊。”我笑道。
  “臭小子,我不在家你们还不得反了天了,你三叔那边有什么新动向么?”
  “不知道啊,没注意。”
  “没注意,可我怎么听说你三叔又下地了?”爷爷头也不抬,撇了撇茶叶水的沫。
  “三叔下地了?我怎么不知道?”我一脸无辜的看着爷爷。
  “别装蒜,我骗人的时候你爹还没出生呢。说是叉的伙里有个新掌盘的,是什么肖家大公子,据说点子还正,很有魄力。”爷爷慢慢的把茶盏放下,一字一句的说道。
  “嘿嘿,什么事都瞒不过您,我那是在家闷的慌,求三叔带我出去逛逛。”我一脸无赖的笑道。
  “跟你说过多少次,这一行你这一代不能再干了,你爹当年学的考古,已经漂白了,你二叔这个所谓的收藏家,虽说是捞偏门,也能自己混口饭吃了,就你这三叔,怎么说怎么不听,现在形势紧了,不跟从前了,他可倒好,一点不知道收敛,还有你,给你弄个古玩店就是不想再让你沾这一行,你怎么又和你三叔搅扯在一块。咱家以前干这个是形势所迫,不是长久之际,你看看你大爷爷,二爷爷,功夫身手心机,比你和你三叔强的不是一点两点,到最后不也葬身墓中。”爷爷说到这,语气里带着几分沧桑,似乎不愿意再提以前的事情。
  “我知道了,爷爷,以后不下地了。”我小声道。
  “唉,年轻人啊,不摔跟头永远不知道痛。”爷爷边说边往书房走。
  深夜,我躺在床上难已入眠。
  若寻心中物,此物在身外。
  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把这次下沟过程中和三叔见面的所有经过在脑海里一遍一遍过。
  先是三叔来我店里翻铜钱,而后下沟,再见面的时候就是三叔出墓,而后在宾馆房间擦玺。
  此物在身外,也就是说带刀年轻人的谜底绝对不是那方玺,而且那玺我也看过,不像有什么机关。
  再就是三叔在房间里擦玺……
  擦玺……
  潜意识告诉我,似乎有什么东西是我没注意到的。
  突然,我灵光一闪,从床上腾的一声坐起来。
  对,就是那块抹布!
  三叔当时桌子上的那块抹布大有文章!
  当时三叔拿到玺之后旁边一直有块黄色的布,我浅意识里觉得那是一块抹布,可我从没见三叔拿那块布擦过玺!
  三叔去下地之前并不会带块抹布,但是却从潍坊带了块抹布回来……
  这块布……
  一定来自于墓中。
  而且必定有什么秘密,不能告诉眼镜,孙胖子一干人等。
  换句话说,三叔下地,真正为了的,是这一块布。
  事不宜迟,必须要看到这块布到底是什么东西,不然我会被这个肖家所谓的秘密给逼疯的。
  三叔的办公室在市区东方路一个老写字楼的五楼,就三间办公室,里面一间是他自己的办公室,外面两间是大新和生子他们几个人的房间,门口还都打着几个正尔八经的牌子,天晟土方工程有限公司,这倒也是对的,干这个活,可不是土方工程。
  我笑了笑,电梯已经来到了五楼。
  我没急着出电梯门,而是把手机先伸出去拍了拍照,果然,东南角和西南角各有一个枪基的摄像头,朝着电梯口,三叔这个老狐狸,自己公司的监控也这么密。
  我想了想,又缩回了电梯,摁了四楼。
  走四楼步行梯上去,正好避开电梯口的监控。
  到了五楼,公司里面一片漆黑,这个皮包公司和写字楼里其他公司可不一样,人家有加班熬夜的,他这个公司平日里人都不见一个。
  我掏出了一把wanneng钥匙,开始破锁,如果平时破个锁倒是容易,可三叔这么精的人,可不能在锁芯表面给他留下痕迹,就是有个划痕他也能发觉。
  小心操作了几下,只能“哒”的一声,锁开了。
  外间不用看,大新生子这帮人能拖个地就不错了,打印机和电脑什么都是摆设,用也不用,上面厚厚的一层灰就是最好的证明。
  里面的房间,就是三叔的办公室。
  我用手一摸锁眼,心里一沉。
  坏了,这老狐狸什么时候换的瑞士电子锁,带远程报警的那种。
  注定是无功而返了。
  那块布一样的东西,如果是从墓里带出来的,不是绢就是帛。
  三叔要么放在办公室要么放在家里。
  既然办公室看不到,那我就去家里先翻翻。
  好在三叔家是院子,还能翻墙进去。
  我到三叔院子外面的时候,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房间漆黑。这时候不是混迹在哪个KTV就是在哪个会所。
  这也倒方便了我,不用特意找三叔不在家的时候。
  我轻提一口气,翻身上院墙。
  三叔的书房就在后院的二楼,我从院墙上并没有直接跳入院中,而是沿着二楼的阳台顺着往里横走,走到三叔书房外面的时候腿一蹬墙,腰顺势往上,就站在三叔房间窗户外面了。
  三叔的书房没安防盗窗,站在他窗户外面就是站在他书房外面了。我身体前倾,倚在窗户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金刚丝。
  金刚丝是肖家秘传的防身手段,细如发丝,硬度如铁,却又弹性十足。我把金刚丝打了一个圈慢慢续进窗户缝内,套在窗户锁上,慢慢的拉,“咔”的一声,金刚丝收紧,将门窗锁拉开。
  慢慢推开窗户,打开随身的狼眼手电,打量着三叔的书房,三叔的书房里凌乱不堪,典型的没有女人在家的形象。
  宣德的炉,乾隆的粉色珐琅彩瓶,简单的用报纸包着,靠墙放着,各种墓里出来的东西,堆满了整个书桌,书桌中央,是那方从潍坊带回来的玺,我把手电往玺的周围一照,果然,那块黄布平平整整的摆在边上。
  我连忙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先暗暗记住那布的摆放形状,随后将布展开。
  手指头一触碰到那布,手指的感觉已经告诉我,这是一块兽皮,而且是内皮,虽然时间久远,但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保存的,还有一部分皮革的韧性。
  我把手电放在一边,从侧面打着光,而后慢慢展开仔细端详。
  果不其然,这张兽皮不大,二十公分见方,上面却密密麻麻有大约三四百字。文字我看不大懂,似乎是小篆,但又不是很像,我掏出手机,连忙拍了了几张整体的照片,把上面的文字照全了才把兽皮按原样放好。
  当我回到自己的古玩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我把手机里的照片导到电脑里,然后打印出来。看着这密密麻麻的文字,我先是认了半天,认出了部分文字,抄在一张A4纸上,随后摸出手机,给孙胖子打电话:“胖子,来我这,有事求你。”
  “什么事啊这么晚。小爷的睡眠质量很重要的。”胖子打着哈欠。
  “我这有点东西,需要你帮我译出来。”
  “什么东西啊?战国帛书啊?这么急,明天不行么?”胖子明天不想起。
  “先秦帛书。”说完这四个字我就听见胖子从床上掉下来的声音。
  “马上就到。”胖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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