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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世间若是出城三四里就能遇到害人,那岂不是世间马上就要大乱了,况且辰师叔的衣襟上还有宗门标识那!”
宋东曦得着便宜就卖乖,马上把‘辰公子’的叫法换成了‘辰师叔’。
而且他也偷看了一眼,发现这人听了这称号,也没什么太过多的反对,那就真的是他师叔那辈分了。
“倒也是啊!”
公西辰似笑非笑的看看宋东曦,却又摇了摇头道:“你虽看见了我衣角的标识,但人心叵测,也许我就是个坏人那?”
这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宋东曦心脏一跳,顿时哇凉哇凉的。
“师叔是师叔,可这若是师父的对头那?”
又连忙巴结的说道:“师叔你说笑了,我这第一次看见你,就感觉咱们天生亲近,你怎么会害我那?”
“是亲近,我虽不会害你,但~保不准,会有其他人坑害你的。”公西辰身子支靠在车厢上,懒散的说道。
这世道就这么险恶吗?那这个师叔是来......宋东曦连忙向公西辰作揖道:“多谢师叔来保护我,有什么吩咐你只管说就行。”
‘保护你,我闲的慌了?你师父交代了更好的任务那’......公西辰心中想着,然后神游物外。
并且暗中引导着昨夜下了暗手的邪道,拨动着因果线,确保两人最终能够相遇。
见这个所谓的师叔也不理会自己,宋东曦心中还是有点慌乱的,而且那作揖的姿势干摆在空气中也有些尴尬,摸摸鼻头就又自己坐下了。
兵来家将挡,水来城墙抵;天塌了,还有个便宜师傅顶着那,宋东曦只好心里安慰着自己不怕。
然后用有些出汗的手心,捏着阿娜的小手,排解内心的浮躁。
踏踏的马蹄声,由快及慢也逐渐的停了下来。
“公子,到永乐坊了,只是这锦华绸庄还没开门?”崔佩福撩开车帘子,说着,同时打破了车内安静的气氛。
坐在车厢里的公西辰,这时也挪动了一下腿。
一直盯着这的崔佩福,就下意识的护住还有脚印子的肚子,退后了两步,惊愕之下,他也反应过来,就又闹了个大红脸。
宋东曦翻了翻白眼,这还没让保护那!就被吓成这个样子了,丢人啊!
公西辰那瘦弱的身体也站了起来,晗笑着,似有深意的对着师侄点点头,说道:“好了,既然到地方了,我也不贪你一件衣服了,走了。”
说完,还不待宋东曦说话挽留,人一个晃身就消失在车内。
车门边上的崔佩福也只感觉到一股清风吹面,人就消失了,再回头,大街上也找不见人了。
“公子?公子?现在怎么办?”崔佩福的手指在愣神的宋东曦面前晃晃,见公子回神,这才连忙喊道。
宋东曦也没理会阿福,回头看了下同样目瞪口呆的阿娜,同样摇醒她问道:“见到他是怎么消失的吗?”
“公子我没,没看清,就是嗖的一下就没人了。”阿娜低颤着声说着。
与见识不多的阿娜相比,崔佩福回忆着刚刚的感觉,顿了片刻道:
“我身体挡着车门,应该是出不去的,但我那时没有感觉到挤抗。也就感觉到了一阵风从车中刮了出来,再回头,街上就没见人了。就好像如同鬼似得。”
化风~这是宋东曦脑子中蹦出的一个词,这是炼神返虚那些大能最基本的能力,就算是个针眼那么小的洞,他们都能化作风、或化火、或化水、或化雷、或化电的直接出去。
无缝不可钻,三千大界无处不可去。
那么自己这是找了个什么宗门啊!接二连三的出现炼神返虚的大能,那准备坑害自己的又是什么境界?
有些慌啊!
或许这也只是一个玩笑罢了,那些大能又岂会注意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
阿娜看了眼自家公子,就照着平时的来永乐坊的习惯,使唤着催佩福。
“阿福叔咱们到同福客栈,你先驾车去,叫小二去似香斋拿些小笼包,去天芳斋拿些百花酥香糕,再去福来顺拿些九香粥,记住是三人份的。”
“那你和公子?”
闻言宋东曦放下心间的事,说道:“放我们下来在街上转转,等我们走过去,应该能跟上吃了。”
“是。”
喧闹的清晨,街上又多了一对闲逛的金童玉女。
“少爷,我要吃......
于此,这在这清晨就起来谋生的一位道士,梳着羊角胡,穿着灰道袍,手持竹竿,四处游荡。
那竹竿上挂着随微风荡漾的帆布,帆布上写着‘名动人世间,命动阎罗殿。福祸且来问,一挂你自知。’
某一刻这老道突然感觉,腹中咕噜作响,走着路、摇着头、晃着脑四下晃悠着,准备找个合胃口的店,吃些早饭。
低头走路的老道,福至心灵一抬头,斜对着街道,瞧见了一个身穿锦衣华服、又有使唤丫头抱着一堆吃食的主仆二人,有说有笑的进了那高有四层楼的同福客栈。
“肥羊啊!
且这主仆二人身上都沾染着,一些幽冥鬼气,正是机会呀!”
老道顿时心喜,但抬头又看了看这华贵的酒楼。
咬咬牙,心想宰了这肥羊,少说一年的吃食都不用在担心了,可以安心钻进深山修道了真。
于是也就跟了进去,咩~咩~宰肥羊去!
......
四下转悠的主仆二人,抱着一大堆的吃食,前脚踏进同福客栈,后面就被催佩福与老板娘给围了上来。
“呦,许久不来,姐姐我这可是盼了好多日呐,还有你那相......”
眼见着老板娘要多嘴了,宋东曦连忙打岔道:“佟姐姐,我这几天有些忙,我的那位置可还在?”
“滑头。”老板娘笑眯眯的咬着贝齿,磨磨嘴角的虎牙,然后手指点点宋东曦的额头,转头就自顾自的走了,然后自言自语道:
“我留着那,只可惜我天天早上都叫人给某人准备好吃食。可有些人啊!天天跑的就是没影。”
“公子,我来一说你的名字,那小二就跑上楼把那小娘子叫了下来,我这也没......”催佩福有些拘谨,好像他发现了公子的小秘密,可又因公子让他知道这秘密,而开心。
女人这是话里有话,不对劲啊!难道是吃醋不开心了?......宋东曦心中想到,摸摸嘴角出来的嫩胡子。
莫非是自己帮这女人治好伤,又帮助她在这开了店,而自己也天天殷勤的往这跑......而自己这几天不来,日夜相处间女人的思念发酵了,老板娘对自己的感觉终于上来了?
不枉自己再没有觉醒宿慧时,就对女人做的努力啊!
不过女人确实可爱到心里了,没有多少理由,就是怦然间的心动,心里就是喜欢与女人在一起相处的感觉。
要不他也不会犯了事,偷了腥,第一时间就把赎来的人,送到这的。
可是有些时候事到临头,总是有些慌,爱有些说不出口的意味。
难受人啊!
啊!我此生只想追求成道长生啊!好苦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