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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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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振收起气势缓缓道:“哼!你们别忘记了,我再不济将来也会是你们的家主。”
  听到这话梁新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若不是三小姐和自己一直抬扛早就当上家主了。
  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是罪府那也有偏安一隅的封地,有自己的进项。现在两虎相争还没有结果,又冒出一个。
  “行!我到要看看这府上有多少人支持你这白痴当家主?”说完转身便要走。
  “站住!”
  梁振越过跪匐在地的一众仆人,走到他跟前道:“我有说让你走了嘛?”
  “怎么你真想把我关起来?”梁新怒指他的鼻梁,“别忘了我是这梁府的二少爷,论资格也轮不到你教训我。”
  “还摆谱?当街唆使我调戏陈家小姐这事你就打算这么揭过了嘛?哼……没那么容易!”
  只见梁振运爪如风,一招扣在他肩头。
  “嘎啦”一声脆响。
  杀猪般的叫喊声响彻庭院。
  身后的管家和仆众皆是一愣,没有一人敢上前相劝。
  梁新毫无招架之力也有自身的缘由,家主在世的时候还能督促他勤习功法,可早年梁家被抄后便没人能管的住他。于是梁振出手间一招将他治服。
  梁新疼的萎坐在地面色发白。
  “我...我不服!”
  他努力的撑起身子,奈何太过娇惯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对待,没一会眼角就被流下的冷汗结的挣不开眼。
  “哼!你还不服。”
  梁振戏谑的蹲在他面前:“你说在这霖坞镇谁不认识我,谁看见我不退避三舍?这陈家就这么巧还往我脸上凑?”
  梁新神色一慌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我...我怎么知道,许...许是那陈家小姐烦闷出来散散心?”
  “呵!散散心?”梁振一声嗤笑,众人也随之心头一紧。
  “罪府封地,世家唯恐避之不及,更何况那陈家远在百里的云城,要散心会跑到我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嗯,你说呐二少爷?”梁振有理有据,虽然没有明说是他设计陷害,可矛头直指他一手策划。
  “你……你别血口喷人。”
  “好!我不喷你,但是今晚你是别想出这门,好好给我在柴房呆着,明儿随我去那陈家赔罪!”
  “哼!梁振别以为你清醒了就能看清形势在这指手画脚,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梁家好……”
  “哟!你这算是承认了?”梁振也只是想诈一诈他,没成想他语气中似乎另有隐情。
  梁新没有再说话,只是独自低头不知想些什么?
  “不说话就表示你默认了,晚上你就先给我呆着吧!”梁振拍了拍他的肩膀,给管家使了个眼色,梁新是一百个不情愿,可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一步一步踱进了柴房。
  白日里二人在大街上作死受到的处罚一下子互换了个角色。看起来造化弄人,可冥冥之中似有天意,开始带动这沉寂多年的梁府。
  看着锁好的柴门,梁振满意的点了点头,屏退了众人只留下了潇池鱼。
  潇池鱼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大公子晚上的表现确实有些吓到她不禁问道:“公子晚上还要住旁边的杂物间嘛?”
  梁振一笑戳了下她的额头:“是我傻还是你傻?放着自己的房间不住,干嘛要去住那地方?”
  “可三小姐那边……”
  梁振一个手势打住了她要说的话。
  “我们先回房,等会有事问你!”
  大公子不傻了,大公子的威严和以前家主一般云云……这些消息犹如插了翅膀一般,当晚便传的梁府上下人尽皆知。
  翌日一早。
  梁府的客厅左右两面稀稀疏疏的站着府上的丫环仆人,上座的便是梁振。只见他独自喝茶,气氛从未有过的肃穆,底下的仆人也都垂手站立不敢交头接耳。
  这也怪昨晚上有人把大公子大发神威的一面生生给讹传成血淋淋的一幕,说把二公子打成重伤吐血不止。反正谁都不敢轻视这昨日还是痴傻的大公子,生怕一掌给拍死。
  管家清点了人数,恭敬的将府里的账本名册递给梁振。
  “去把三小姐叫来,还有把柴房那二公子也叫来。”
  梁振头也没抬,挥了挥手吩咐下去。
  “是,大公子!”
  管家格外的勤快,他本就风吹两边倒的角色。昨晚上也认清了形势,大公子自己以前虽然没有过多的接触,但现在不一样了。凭他这隐隐有几分家主的气势,当然要抱紧大腿。
  梁振凭借强大的神识哗啦哗啦的翻着账本,潇池鱼看的有些着急:“公子你翻这么快,能看到嘛?不如让奴婢给你算算,我打小跟你身旁也读过书,府上的账目我看的懂。”
  看着潇池鱼如此的热切,梁振心头一暖安慰道:“没事我都看完了,嗯!是有些问题,等人来了我再问问。”
  盏茶的功夫,只见一位英气的女子,宫装束裙,款款的走了进来,她未施粉黛却独有一番靓丽。
  “梁淑月?”
  记忆中她就叫这个名,但梁振仍有些不确定道。
  梁淑月诧异的看眼前的大哥,虽然他的事迹早已传的沸沸扬扬,可目前看来一切都是真的,她暗松了一口气:“大哥你真的恢复了?”
  她快步走上前去左摸又看,忽然满是戒备的神色道:“说,你是谁?为何要夺舍我梁府的家主?”
  众人诧异的盯着他,气氛忽又紧张。
  家主?
  难不成家主的牌面能镇住夺舍的人?
  梁振一笑,这场景和昨晚上一模一样。他淡然道:“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去抓鱼,后来我掉水里差点淹死,是你把我拉起来的?”
  众人松了一口气,可梁淑月不依不饶:“哼!别以为知道这些小事就能取得我的信任,夺舍也包含了夺取对方的记忆!”
  梁淑月到底要比潇池鱼多一个心眼,这下梁振也皱起了眉头:“我怎么证明我是我?”
  这时管家慌慌张张的从门外跑了进来,上接不接下气道:“大……大公子,不……不好了,二公子他人不见了。”
  梁淑月倒是淡定的道:“慌里慌张的成什么样子,他还能哪里去了,不是去赌场就去镇上的春香楼喝花酒去了,他平常的去处不都是你安排的嘛?他常常夜不归宿也没见你慌成这样。”
  管家被数落的点头称是,可眼睛却是不停的看向大公子,示意下一步的吩咐。
  “去吧!找两个人一个去春香楼,一个去赌场看看,但我猜这两地方肯定没有。”梁振神色笃定道。
  他一说完,管家便匆忙的叫起府上的仆人跑出门去。
  “哼!我是听说了昨晚上的事,难道我二哥看到你的好事你给灭口了?”梁淑月责问道。
  梁振听着头大,却是将账本一甩:“你自己看,我觉得是他东窗事发,跑了!”
  梁淑月疑惑的翻开账本:“一月总计一千三百二十一两,二月总计一千四百八十三两,……”
  “账有什么问题,平常他管采购,我管钱,只要钱在我手里他还能搞出什么事。”
  有句俗语叫头发长见识短,虽然梁振并不认同。可用在某些看不出问题的女人身上,并不是没有道理。
  “这还是梁府的日常支出,并没有算上府中其它的进项,可支出这么大你就没有想过嘛?”梁振独自呡了一口茶水接着道:“你只看见总额却是没有细看它的支出的款项。”
  “支出款项?”
  “一月总计一千三百二十一两,乍一看总计没有什么问题,可你看着它上头的支出款项,三号采办纸八十两,五号采办香烛四十两、采办纸四十两……看出问题了嘛?”梁振指着一行一行的项目说道。
  梁淑月摇了摇头疑惑道:“这有何问题?东西来的时候我也在场啊。”
  梁振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有些恨铁不成钢道:“我们府上一年都用不了八十两买的纸吧!你可知道八十两能买多少的纸嘛?而且他在五号的时候又买纸,就这两月加起来的纸共计一百二十两,而且光买纸不买笔你说这纸哪去了?难道都拿去擦屁股了,我们府上也没有那么多屁股擦吧!”
  梁振话糙理不糙,一语点醒梦中人。她还真没有仔细看款项,平常账目核算也只是看数字对与不对。
  “这还是只是府上的采办,如果封地上他有插手的话?”
  梁淑月猛的一抬头眼中尽是惊恐:“我姑且信你,小怜去我书房把我案头的箱子拿来!”
  言罢梁淑月心有不安的拿起茶水又放下,如此反复心乱如麻。
  没一会那小怜去又复返惊慌失措道:“小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府中的地契账本都不见了?”
  梁淑月蹭的站起,随之手中的茶水也打翻在地。心中最不敢想的事还是发生了,神情恍惚的又坐回去。
  “这……这……”
  她说不出一句话,多年来一块长大的二哥竟然会背叛自己。
  想到当年梁府被抄家之时,父母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勠力同心。平常虽有风言风语传到她耳朵里,可她都不以为意,直到眼前的事情发生才知自己是多么的无力。
  她泪水刹那间涌了出来伏案大哭,多年来被其它世家嗤笑的话竟一语成谶。
  潇池鱼痛惜的看着她,眉头紧皱想安慰却又不知怎么开口,一众仆人丫环一时间也切切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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