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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我怎么？”站在张云清旁边的老人歪着头说道。
“你不是被精神病车拉走了么？”张云清缓过神来说道。
“你才神经病呢，你全家神经病。”老人直接怼了过去。
张云清着实被眼前这个老人惊的不轻，这老人就是之前开公交车的神经病，在他知道是幻觉的时候，就认为公交车司机是自己构想的角色，虽然感觉自己构想的这个人比较真实，但也没有多想，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活生生的站在他跟前，仔细对比就是看起来老点，其他没有什么不同。这怎么能让他不惊讶。
“你个臭小子，老夫好心用设法就你，被你想成神经病给破坏了，你要是老老实实的站着回家哪有这么多屁事。”老人有些生气的说道。
破坏幻境的方法有很多种，老人所说的无疑是张云清没有听说过的，可是在设置幻境的制服男听起来却提高了万分警惕。因为他知道老人所说的办法是非常困难的，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将中招之人搭救，并且施展之人无法察觉，当今有这种实力的人不超过一只手，这样的存在怎能不让他心惊。
仔细打量发现老人并不是自己所知的五人之一制服男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头，都快入土的人了别乱掺和，我的拳头可不会尊老爱幼。”制服男可以分析出老人不同寻常，不代表另一个同伙也可以判断出，这不还没有提醒呢，自己这猪队友已经开始拉仇恨了。
老人本就没下来一直在和张云清争论神经病这个事情，完全没有搭理旁边的两人。知道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说了这一句话，老人才扭过头。抬手在身前的空中快速的画了几下，然后轻轻一推。
咚~之间那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犹如断了线的风筝直接飘了起来然后撞向一旁的墙壁，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老人在空中好像推出去什么东西后，根本就没有看那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好像是早已经料到了结果。歪着头看着制服男，没有说话，好像在思考什么。
噗通一声，制服男子直接跪了下来道：“不知那位前辈，看在我并没有伤害道张云清的份上，请放过小子。”制服男子终于没有了笑容，而是哭丧着脸及其恐惧颤颤巍巍的说道。其实制服男也想硬气，如果不是他感受道自己的同伴已经没有生气，他也不会这么下作。眼前这位老人一出手就直接将他的同伙灭杀，即便是邪教的他此时也是充满了恐惧。
可是眼前这一幕简直惊呆了张云清，他并不知道刚才还牛逼的两人就只剩下一个活的了。他只是觉得这剧情反转太快。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两人，一个被秒一个直接吓尿。而制服男走这样一个表现让张云清很不削，一个大男人一点骨气都没有。
蹭一下子张云请站了起来狐假虎威的说道：“现在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说说你们说的张道歉干了什么事情得罪了什么圣魔教？”
眼前这种打探消息的机会，张云请怎么会放过，见缝插针趁着这个牛xx的老人在，肯定是赶快有多少问多少。
“我.....”
“不想死的话，就滚吧。”制服男没说出口，就老人打断。
制服男慌忙起身就跑。
“等等，把那位也带走。”老人说道。
制服男身子顿了下僵硬的转身经过张云请，然后把地上的同伴抗了起来，再次经过张云请。张云清本想问说让他问完在走，可是当制服男子扛着同伴再次从他身旁经过的时候，他有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只感觉到了一个的气息，虽然现在张云清已经很清楚的认清了自己的实力。
可是也是修习道术之人，他的感官还是异于常人的，这么近距离他不会感觉错。他瞬间明白为何制服男之前为什么这么慌乱，因为怕自己也会向同伴一样死掉。
张云清大脑一片空白，本来想要问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看着制服男有些有些僵硬的身体，缓慢的走出巷子消失不见。张云清就保持一个姿势直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老人也没有说话就安静的看着张云清。
良久张云清才恢复了意识，看着眼前这个老人，他很想质问为什么要杀掉他？可是依旧说不出口，因为自己老人才杀死了那个人，追根到底自己才是杀人凶手。
想到这里张云清胸口一阵气瘀呼吸开始急促，紧接着胃中一阵翻腾，哇一声吐了出来，然后开始蹲在地上不停的呕了起来。张云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吐，他现在很矛盾。
在最初遇到黑袍人的时候，那一次他感受到了无限接近死亡的感觉。在黑袍人哪里听到神棍有危险的时候，他想过神棍可能会死，也想过自己寻找神棍的过程中可能也会死。并且想过自己可能会去杀死别人，可是当真的有人死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他的所有想法都没有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突然也分不清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那些抓自己的人是坏人吗？不管什么原因说到底他们并没有伤害自己。眼前这个老人是好人吗？前一秒在和自己争论神经病的问题，后一秒抬手就杀了一个人。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呢？是好人，他也想过要杀掉那些对付神棍的人。是坏人，他也扶过老奶奶过马路。
或许好与坏只是立场不同罢了，同样正与邪也是立场不同罢了，难道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好坏与正邪之分？张云清一边呕吐，感觉脑子快要炸裂了。他想不通太多的问题，他得不到很多想要的答案。
终于张云清吐完了，缓慢的抬起头看向老人，此时他脸色苍白双眼通红。老人依然波澜不惊，风轻云淡道：“你终究要走上那条路，一条用尸体堆砌的路，血流成河浮尸遍地。”
老人看仰头看向天边又接着说道：“都说邪教之人双手沾满鲜血，正道之人又能好到那里去呢？这世间的对与错，邪与正又有谁能分的清楚呢？今天死之人是为你所杀，你的路你没的选，不想太多人因为你死，就要变强。我欠张道歉的已还，你好自为之。”
张云清神情恍惚看着老人走出巷子，自己也恍恍惚惚的走了出了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