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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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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的一户人家像是给两位打了一剂强心剂,一扫这两天赶路的疲倦,脸色都显得有点轻松,隐约有些兴奋与激动,终于可以不用吃半生不熟没味道的风干鱼干了,终于看到回家的希望了,真想立马回到家好好洗个澡,睡一觉,再看几部电影,吃下大餐,这股动力让他们精神状态一下回到顶点。
  
  不过虽然两人能从望远镜上隐约能看到那户人家,但是没办法直接到达的路,隔着一个瀑布跟森林,电影里有看过人从瀑布跳下去的桥段,可现实中这么高距离,而且地形不熟的情况下,也不知道水底下有没有石头,万一跳下去直接撞到石头,非死即伤,两人经过飞机失事已经是福泽深厚了,不可能会为了节省这一点点时间而冒生命危险。
  两人看好了方向记好了方位,收拾好后便开始重新出发,这次行进路上氛围轻松多了,大遥一边砍着藤草一边问:“赵老师你具体是教什么的,感觉您懂的特别多,而且您处理事情来很冷静还好有您在指挥安排,所以这次我们才能这么顺利。”
  “我啊,我是一名大学教授,主要是从事动植物研究,也有带学生,所以我可以说是名老师了有时候会跟学生一起去各地进行现场研究,具有一点点野外经验,不过你也做了很大努力,我们是相辅相成相互帮忙,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到的。”
  “呵呵,您说笑了,不过赵老师,您还记得我们在飞机上看到的情景么,我想我们飞机失事跟那个有很大的关系,你说会是什么原因导致飞机失事呢?”大遥想起来当时出现在空中的奇异场景,失去意识前那一幕让他印象深刻。
  “可能是特殊天气气候吧,龙卷风,雷电风暴或是,这方面我不是特别了解,不过等我们能与外界联系了,让专业人事去调查吧,我们现在第一要务就是务必安全走到那户人家。”赵有文随后又说道:“这次还乘坐的人不多,不过人命关天,希望航空公司到时能有个合理的解决方案。”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从望远镜看过去就在不远处,但是实际走起来还是花了不小时间,特别是路况还比较复杂,有时需要绕路而行,更是让两人累的精疲力尽,不过还好,两人在经过一排树后,豁然开朗,终于走出了森林,不远处就能看到的房子,此时太阳在西边不高处,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到下午六点,那户人家估计是又在生火做饭,淡淡炊烟让两人感觉分外的安心。
  
  两人对望了一眼,停下了休息了一会,喝了几口水,便继续往前,经过一个小池塘,两人来到了房屋面前,眼前房子像的是由泥土稻草墙跟木头搭成的,想来应该是户穷困人家,房子四周有一些篱笆围着形成一个小院子,院子里里有口水井,大遥看到屋里有点亮光就上去敲了敲门。
  叩叩叩,三声后没人开门,大遥又敲了三下,这时从屋里传来一个声音:“门外谁在敲门,有什么事情么?”
  大遥清了清嗓子刚准备说话,赵有文拦了下来,随后站上前去说:“我们是赶路的人,天色晚了,附近没有什么人家,想找个地方过下夜,第二天就走。”大遥很奇怪为什么赵有文会这样说,不过他也没说什么,想赵老师这样说有他的道理。
  
  过了一会,吱的一声们开了,开门的是一个身穿本色麻布的老农,脸因为长期劳作现代特别黝黑,老农开了门站在门口,大遥往屋里瞟了瞟,屋里放了一个油灯,里面黑乎乎的,屋里地面也是夯平的泥土,屋里摆设也特别简单古朴。
  
  赵有文看着这装束跟门内环境失神了一会,然后说道:“打搅了,我们赶路的小商人,人生地不熟,没找到落脚的地方,所以才找到这,请问老伯这地方叫什么名字?”
  老农看了看两人,似乎有点奇怪两人的穿着打扮,说道:“这里没名字,附近只有我跟我内人两人居在此地,不过东边三十里外有个村子叫黄家岭,客人是准备去那里行商么。”然后老农往里面让了让:“接着说道,听你们口音跟打扮也不像这附近的人,我老婆在里面准备做饭,两位还没吃饭吧,稍等一会,我去帮下忙,到时一起吃饭吧,说着往里走了。”
  随着老农往后厨走去,两人开始仔细打量,房子墙是泥土跟稻草搭建的,屋顶有几根木头做梁,房屋比较低,厨房跟大厅由一堵墙隔着,靠着墙上门有个木架子,上门放着一盏油灯,大厅里没有凳子,只有个有个塌可以盘坐,屋子里一件现代家电家具都没有,在一些扶贫介绍里一些偏远农村特别穷困的家里就是这样子。
  过了一会,老农跟一个婆婆从后面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和一只鱼上来了,然后递给两人碗跟筷子,但是婆婆没有没有吃,大遥奇怪的问到:“婆婆不一起吃么?”
  老农回答到:“客人不要见怪,我们这偏僻,很少有客人,家里的陶碗不够,我们先吃,我们吃好了她再吃。”
  “这怎么好意思呢,婆婆您先吃吧,我晚点没关系的”,大遥看着上面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
  婆婆摆摆手的说道:“没关系的,我老人家,早吃一会晚吃一会没什么大碍,倒是客人辛苦奔波,饿坏了吧,你们先吃,不够我再去做点。”
  说着便想往里走,大遥确实比较饿也没多推辞,就翻了翻背包,从一个小角落找到两颗出发前带的硬糖递给了婆婆,“婆婆请您先吃糖,辛苦您了。”
  婆婆像是第一次见到糖果一样,望着外面颜色鲜丽的包装接过看着糖果不知所措,然后说道:“这是你们贩卖的商品吧,贵不贵重,老婆子可不敢随便要客人东西”
  
  “这个不值钱,我给您拨开,拨开包装您吃里面的糖果,您尝尝,味道还不错,草莓味的。”说着便帮婆婆拨开包装,放进婆婆手里。
  婆婆捡起大遥随手丢的外包装纸,像是拿着宝贝一样,把它放进了口袋,然后尝了下糖。一瞬间,婆婆露出了惊奇的表情,然后吐出来递给老伯,说着:“老头子,你尝尝,我第一次尝到这么奇怪的味道,好甜好好吃。”老伯奇也尝了尝,有感觉很惊奇,然后也吐了出来,递给老婆,说着:“收起来,留着以后慢慢吃。”婆婆见状也赶紧拿出包装袋重新包了起来,对大遥道了声谢就往里屋走了。
  大遥拿起陶碗,嘀咕着这黑乎乎的是什么啊。能吃么,说着尝试吃了一口,软糯软糯的。
  “这是菰米,是茭白的种子,不过由于我们更希望获得茭白,菰米就不怎么常见了。”赵友文似乎知道大遥在疑惑什么。
  “客人你们来自哪里啊,你们刚刚拿出来的糖我还是第一次见,真是稀罕物件,不过我们这比较偏僻,想是没有人买的起,你们可以去襄阳县城去,那里达官贵人多,你们应该可以顺利点。”老农像是怕两位行商不利。
  襄阳?赵有文内心有点吃惊,因为襄阳离他们飞机经过地方有几百里,怎么会跑到襄阳
  
  然后赵有文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然问道:“请问老伯现在是什么时间?”
  “应该是戌时吧”老农回答.
  
  “不是问时辰,是问现在是何年何月”赵有文有点着急的问道。
  “怎么了,现在是乙巳年,元凤五年啊,皇帝改年号元凤的第五年”老农不解的看着赵有文,似乎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问大家都知道的问题。
  
  大遥像是听到了不得的事情,激动的说道:“什么,你说什么帝,是皇帝么,你们在拍戏么?”
  “拍戏,什么是戏,怎么拍,拍什么,客人说的话我听不明白,是客人家乡话么?”老农听不懂大遥说的话,以为是家乡方言,便没管那么多,便放下陶碗,朝里喊了句:“老婆子,过来吃饭了,我吃好了。”
  说着下榻往屋里走,然后说:“客人我先帮你们收拾一下,我们睡隔壁屋里,还好天气不怎么冷,没有准备厚的被褥,出门在外,客人将就着过一晚吧。”
  赵有文似乎还在消化刚刚老伯的话,一时没说其他话,大遥也像是被震惊到,也在思索刚刚老伯的话,如果没有听错的话,刚刚老伯说的是皇帝,不知是自己听错了,还是自己理解错了。
  这时老婆婆从厨房走了过来,看着大遥跟赵有文在发呆,便问了句:“客人是饭菜不合口味么,粗茶淡饭的客人不要见怪,明天我让老爷子看能不能去打点野鸡兔子来,今天夜色黑了,先将就着吧,客人吃鱼。”
  听到婆婆的话赵有文回过神来,便对着婆婆问到:“婆婆,我向您请教个事情,请问三十里外的黄家岭您一般多久去一次,那里有汽车站么?”
  
  婆婆听到赵有文的话思考了一会,回答道:“应该有马车,不过汽车不知道是什么,我没见过,能跟我说下长什么样子么,我再想想。”
  
  “那黄家岭有电么,有邮局,有商店么?”大遥似乎明白赵有文需要问什么了,接着对婆婆说。
  
  “客人说道话有点听不懂,我不知道客人说道是什么,可能需要客人过去自己看看了,不好意思人老了也听不清你说的是什么。”婆婆说完继续吃饭。
  两人也没心思吃饭了,这时大伯也过来说收拾好了,让他们早点休息,赶了一天路应该累了,把一盏油灯给了大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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