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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风起云又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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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众人来到郑勋老将军的跟前,还不等队长对其敬礼呐,老人就从闭目养神中睁了眼,稍稍捣拾了下脸上的愁容,挥挥手掌,轻声的对众人说道:“好啦,大家都是自己人,找位置坐下吧。”
  听言,一行五人也未有拘束,更不曾客气,平时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枕戈也随意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在班长旁边儿,至于李思源这货,也好好死不活的挨了过来。
  不过在枕戈临坐下之前,倒是有意无意间撇了一眼窗外,突然发现有一人正搬着自己的行囊,上了一辆军车。
  而这人枕戈他倒是也认识,也是空号部队中的一员,还曾担任过枕戈的教官,只是不知道他搬着行囊到底要去干嘛?
  然而还没等枕戈整明白呐,老人便放下了二郎腿,调整了一下坐姿,对队长开口道:“事情都忙完了吗?”
  这边老人说着话,那边枕戈就瞧出了老人的精神头好似是有着不对劲儿,其眼球泛翳,眼袋微浮,就好像是那三天三夜没怎么睡过好觉一样,这可是与平时老人的老骥伏枥的模样产生了极大的反差,怎么平时虎虎生威的老将军,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嗯!事情都忙的差不多了,前段时间的训练,今天刚刚结束,你老吩咐的几个中南海保镖,我也已经安排下去了,估计刚才最后一位已经坐上了车。”
  听了队长的话,枕戈都不用怎么动脑子,就能想到刚才那边教官干嘛去了,故而就对旁边的班长小声嘀咕了一句,“哎~班长,怎么中南海还需要从咱们这边要人啊!咱们现在人本来就不多,再走几个,咱们空号部队还能剩下谁啊!”
  无疑,枕戈的小声嘀咕,换来的是班长的虎目一瞪,在别人说话的时候小声绯语,本来就不是不礼貌的事情,更何况枕戈他还是在一名中将面前。
  别看郑勋老将军好像在这里没什么架子的样子,但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要不然那都成啥了。
  再说了,虽说一旁的队长也没有正襟危坐,弯腰将两手抵在两膝之上,看似好像很自然,似乎没有那种小辈对长辈的毕恭毕敬,可人家队长是谁啊?他又和郑勋老将军是啥关系?
  那可是队长的老丈人呀!
  好在郑勋老将军并没有去在意枕戈的闲言碎语,继续与队长聊起了刚才的事情。
  “既然你刚才都说你们训练结束了,为什么才来了你们五个?”
  队长坦言道:“医生晋实那里新来了一批疫苗,他需要核对数目和检查质量,而眼镜也是因为来了一家作训单位,正在帮他们矫正彩虹七号的数据,至于老炮,他在救火。”
  “救火?救什么火?”
  郑勋脸上一惊,枕戈和李思源这两个小子的心难免就为之提了起来,如坐针毡,就像是小孩子做错了事,怕被父母责罚一般。
  这事可不能让郑勋老将军知道啊!
  幸好,队长也没在这件事上计较过太多,草草回道:“没事儿,就是训练的时候不小心炸了一架飞机。”
  郑勋老将军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道:“我就说我怎么在来的时候,听到了一声响,感情是飞机炸了啊!怎么样,严重吗?”
  队长也不含糊,直截了当道:“基本上算是报废了吧,不过还好,仅是一架破旧飞机。”
  别看队长和郑勋将军聊的挺轻巧,可这都快把闯祸的两人给吓尿了,只能无地自容偷看了一眼队长,心里是有着说不出来的不好意思。
  而这个话题,郑勋将军也没继续深究,开始步入今日所来的重点。
  “飞机炸了就炸了,我也不想管你这摊子烂事儿,只要是没伤着人就行,对了,我给你发的文件,你看了吗?”
  队长点头道:“嗯!我和山河,关在三人都看过了。”
  “看过了就行。”说着话,郑勋将军便兀自站起了身,走到一处落地窗前,负手而立,深叹一息,继续道:“哎~,最近外面可是不太平啊,相信从你这里抽调这么多人充当中南海保镖,你也能看出来,而国外的那群王八蛋,也是越来越嚣张了,竟然胆敢公然劫持我国科研人员,还他娘的给我们讨价还价,想想都是一肚子气,真是好大的胆子。”
  听着郑勋这么老的一位将军都爆了粗口,队长也晓得这件事情的不简单,
  室内气氛骤变,略显凝重了起来,队长抬头看了看郑军将军的背影,询问道:“现在这件事儿上头是什么意思?”
  郑勋缓了一口气,道:“现在上头还没有给出明确的意思,正在于那群家伙进行谈判,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我国坚决打击一切恐怖主义,决不允许再有一名科研人员无辜牺牲,想像打击伊朗一样,打击我们,不可能!”
  舒坦,这话听着多舒坦。
  “那这名科研人员到底是谁,有多重要?”
  说话间,郑勋将军就从公共背包里拿出了一沓文件,由队长给众人发了下去。
  枕戈拿着手上的文件,上面附有我国诸多科研人员的姓名与照片,而其中最重要的一名科研人员,名叫曹向德,由单独一份文件来记录他出国时的一切,以及它所携带的随身物品。
  曹向德,男,67岁,是我国深海资源开发的一名科研人员,为我国的南海资源开发做出了巨大贡献。
  几人边看着手中文件,而郑勋也给他们讲述起了整个事件的大概经过。
  “曹向德,是我国资源开发不可或缺的一位,三个月前辗转冰岛与欧洲的诸多国家,与各国的科研人员深入探讨资源的可开发与再利用,后准备回国之际,由不知名的敌人劫持。目前暂无性命之忧,那群家伙估计也是忌惮我国的实力,不敢有所动作,将其转移到了非洲,可不怕万一,就怕一万,要是这些家伙无人指使,只是为了钱而和我们讨价还价,这还好说,要是他们有人指使,或者是有人从中作梗,纯粹为了给我们捣乱,就怕难办了。现在上面已经给我们通过气儿,要我们为此做好一级战斗准备。”
  听到这里,队长放下的手中的文件,其军人的天职,让其言简意赅的问道:“那上级需要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郑勋老将军摇了摇头,“现在事情还没发展到那种不可逆的地步,所以暂时还不需要我们出手,可我们一定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告诉那些家伙,我们虽不好战,但我们善战,竟然胆敢在老虎面前抚须,那就撕扯下他们身上的一块血肉,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疼。”
  这话听着豪气干云,有着大国该有的风范,霎时懵懂无知的枕戈便是热血沸了腾,跃跃欲试,怎奈何他等级太低,还表现出英勇的一面,队长就先开了口:“在这次任务中,我需要准备哪些?”
  郑勋坦言道:“此次任务不宜闹得太过于风起云涌,暂定为机密级任务,人员宜少不宜多。”
  听言,队长低头略想一番,抬头后,道:“根据你老刚才所说的大体情况,一个九人小队,你看行吗?”
  郑勋也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后道:“可以,但现在你最好可以给我一份人员名单,因为我还要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
  话都说到这个点子上了,队长却没有马上回答,大体在脑海之中仔细思索了一番,想着在空号部队所有正式队员中,究竟谁才最适合加入这九人小队之中,但现在就有一个很明显的问题摆在队长的面前。
  那就现在的空号部队也没有多少人了,加上出任务的,再算上去中南海当保镖的,剩下来的还能剩多少人啊?
  只看队长低着头,看着地面,思绪在慢慢的想,缓缓的想,终于一个一个道出了每一个人的名字,“我,山河,老炮,眼镜,晋实……”
  而当队长再说到晋实的时候,队长他就卡住了,这剩下的四个人,队长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轻易说出口,只因这次任务,是个境外任务,其中队长所需要的顾虑实在是太多了。
  然而队长心中的顾虑与难处,那是枕戈这个二傻子能看出来半分的?
  在枕戈这小子的心里只想着,为什么明明是这么一件热血沸腾,为国争光的事,怎么一到了队长这里,就越发清冷了起来,不就是报一份人员名单吗?你该报报,该说说,老是整出一副有屎拉不出来的表情干嘛!
  而从一开始就这样,郑勋老将军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身为一名队长,竟然是一点表示都没有,始终是不为所动,而枕戈心里面就是对此起了怪了。
  可枕戈他哪能知道境外任务中‘境外’二字,究竟代表着是各种意义,那可是代表着九死一生和险象环生啊!稍有不慎,其后果不堪设想,不但任务有可能未能完成,就出任务的队员也有可能……,你这让队长他如何能够讲这份名单给轻易说出。
  可要是按枕戈的性子来说,就别说此次任务是暂定计划了,枕戈他现在都恨不得能马上端着枪,撒丫子就去干他嘞,毕竟军人的天职不就是为国争光吗?
  现在的枕戈心里是急得像是猫抓的一样,来回动作,因此还被班长给低声呵斥了一声。
  怎奈何队长实在是太不尽人意了,愣了好长时间,就是久久没有下文,最后更是抬头对郑勋老将军道了一句,“初定人员,暂时就这些,剩下的我之后再给您,您可以看可以吗?”
  此刻枕戈倒是与队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还日后再定,现在不行吗?
  故而枕戈立马就像个愣头青一样跳出来,带着一股子冲劲就说道:“我,我也能去!”
  看着枕戈冒头,李思源他娘的也来了劲,可还没能等李思源刚起身呢!话都没来及说出口,旁边的关在老班长截着场子,目光一扫,不由分说的就对两人怒喝道:“谁让你两个混账冒出来的,给我坐下。”
  枕戈蒙了,红脸变白脸。
  什么情况?我咋啦?班长莫名其妙的红着脸骂着我干嘛?今天炸了飞机,也没见班长骂我混账,怎么现在突然这样?
  自己也没干什么错事啊!只不过是想去为国争光而已,这不是好事儿吗?
  场面一度尴尬,引得所有人注目,可能关在老班长也没能想到这俩货会突然冒头,瞧着他俩还在愣神反应,关在心中的怒火是不减反增,声音随着身子一样站了起来,再次对两人急促的喊道:“你俩闹够了没?没完没了是吧?不嫌在训练场上闯下大祸不够大,我再说一遍,给我坐下,听清了没?”
  没错!关在班长急了,替枕戈这个根本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急了,现在可不是他强出头的时候。
  现在国家看似安康,实则是被多股势力虎视眈眈,又有多少霸权主义想从我们这里分一杯羹,天下间怎么可能会有所谓的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而已。
  而我国每年又需要建立多少个英雄冢,又有多少个父母与妻儿为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始终揪着心,你知道吗?
  可这其中最凶险,则属境外任务,还是那句话,境外不比境内。
  在境内任务中,不管怎么说,多少还有着可靠的战略支撑以及后勤保障。
  若是此次任务仅仅只是一个境内任务,甭管此次任务有多难,只要枕戈肯冒头,关在班长肯定是举双手双脚的赞同,并且倍感欣慰,自己带出来的兵是个好样的。
  但是在境外任务中,你能有什么?
  所谓的后方支援能否及时可靠,这是一个未知数。再说了,你以为境外任务仅是端着枪抄到敌人老窝就算完成任务啦?可你又知道那些执行境外的特战队员,他们会有顾虑多少吗?
  他们需要面对的不单单是陌生的环境,凶狠的敌人,他们还会面对着多方势力的牵制,就比如说最简单的《日内瓦公约》。
  到那时候你就会发现,好似是总有一个人在掣肘着你,让你无力可施。
  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是一个枕戈从未接触过的话题,他才22岁,乍一说,好像是枕戈已经成年了,是个男人,是个爷们儿了,但他终归还只是个毛头小子,身为班长的关在,又怎么可能不去心疼他,不去替他的未来着想。
  别忘了雏鹰待飞,只有雄鹰才能展翅翱翔,好男儿应当同仇敌忾,万不可死而无所为
  至于你要说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彩虹之类的狗屁话,那我只能告诉你,这并不仅仅只是风雨,而是生死。
  此时先不说枕戈的能力到底如何,就单说以枕戈现在这幅操蛋懵懂无知的样子去参加境外任务,无异于是抽丝剥茧。
  因此关在老班长是真的很疼爱自己这唯一一个宝贝徒弟,视枕戈如己出,当兵的感情就是这么纯粹。
  到底还是关在的话在枕戈面前起了作用,然而还没等枕戈含冤被迫儿坐下后,队长犹豫了半晌,低头看向地面,竟是毫无征兆的说了一句:“好,枕戈和李思源两人也算上。”
  关在惊了,没有说话,目光深沉的看向了队长,枕戈两人也惊了,也没有说话,也是看向了队长。
  可这两者的‘惊’,能是一个‘惊’吗?
  一个是惊恐,一个是惊喜,至于队长本人,则是将目光与关在短暂对接后,再无其他。
  活成人精的郑勋将军,又怎能察觉不到这其中的微妙变化,轻咳了一声微笑道:“青华我也知道,你这里人手紧缺,不着急,慢慢来,这事儿还没急到非要冒尖的时候。还有,我这次前来,不光是为了这点事儿,还特地给你带来了一个人,你看看。”
  说着指挥所的大门就再次被打开,走进了一个身着陆军迷彩的笑面汉子。
  这汉子,身高约1米83,年龄不详,体重不详,长的鲜光满面,枣杏眼,翘鼻梁,唇红齿白,其肤色更是和枕戈个他们一个样,而其最大的特点,那就是他从进门后,始终笑面嘻嘻。
  “严松,原属陆军特战旅,后在海、空二炮、三军中学习,曾多次参训比武,更是在俄罗斯的多次比武中,荣获最佳优秀个人,且严松又实战经验丰富,现担任雪豹突击队副队长与狙击手两职。代号鸽子,青华,你们认识的认识吧。”
  随着郑勋将军的话落,这名名叫严松的家伙,依旧笑容拂面,只不过他这个笑,怎么看怎么让人讨厌
  那种笑容就是微微勾起一端嘴角,眯着眼线,让人根本咂摸不透他究竟是在笑什么,感觉他就像是在嘲讽别人一样,用皮笑肉不笑来形容,是最贴切不过了,丝毫没有点身为新来人员的谦逊感。
  最为关键的还是他一进来,眼神只是在众人身上匆匆扫了一圈,便毫无顾忌的盯上了山河,整得空号部队的指挥所是他家一样,连个招呼都不带打的,反正看着就是让枕戈不爽。
  还是旁边的李思源,碰了一下枕戈,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人看来不简单啊。”
  枕戈同样小声回道:“此话怎讲?”
  “嗨,你刚才没听到吗?郑勋将军说他也是名狙击手,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一妻不能侍两夫,他一来就直勾勾的看着山河,这种眼神还能是啥?估计以前他也肯定被山河给狠狠整治过,要不然他一进来,为什么要一直盯着山河看,前来复仇来了。正所谓王八看绿豆,又或者是针尖对麦芒,反正不管我是怎么看,他俩都不像是会和谐相处的样子。”
  你还真别说,李思源形容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而事实,也不需要多说什么,就听严松在进来以后,就直直说了一句:“郑勋将军,你就不需要多做介绍了,我们都是老熟人了。”
  郑勋心中一奇:“原来你们之前都认识啊?那我可就是放心了。”
  严松进而又是一笑,还是那一副欠打的样子,对郑勋将军的提问,更是用鼻音一哼,也不知道他是在哼谁,只听他说道:“我们都是老对手了!身为雪豹突击队的副队长,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空号部队的三巨头呢?”
  别看严松现在是规规矩矩的站着,但这说话语气,你怎么听,怎么别扭,老是感觉他带着一股刺在说话,可严松话还没说完,又继续道:“而你们这三位三巨头,也是我们雪豹突击队在全军当中,唯一一个能够被我们正视的敌人。”
  你看嘛!这语气里面满满的都是敌意。
  “尤其还是其中的岳山河,不服不行,一柄八八式狙击步枪,竟然能在千米之外找到我,并且狙杀我,我这是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而你却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做到。瞧!这里就是你上次给我留下的爱心印记,而我这趟前来,也就是专门向你们学习的,给你当副手。”
  靠,还爱心印记?严松这家伙不会真是gay佬吧!不过枕戈想是这么想,细细望去,果然能看到在严松的右肩处,有一道较为模糊的弹痕,想来肯定是只有山河这小子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因为只有山河他才敢拿实弹去打人,而枕戈身上不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吗?
  如此一来,枕戈倒是有点同情这小子了,真是他娘的同为天涯沦落人呀!
  不过枕戈还没刚这么想,对严松有点同情,没想到这小子话锋一转,笑容逐渐阴森的起来,对着枕戈和李思源俩人就讲道:“大家都是熟人,不过你俩小子到底是谁呀?而你刚才又在说什么?”
  很显然,严松的这个‘你’,是的是李思源,而像严松这样一名出色的狙击手,什么样的风吹草动,是他的耳朵听不到的。
  这突然间的发问,顿时是让枕戈不爽了起来,挑衅都挑衅到我头上来了,‘小子’也是你能叫的,还鸡儿的敢质问我兄弟。刚才心里就有火,那家伙枕戈的小脾气,是噌噌的就往上冒,“你是什么意思?叫谁小子呢?”
  严松呵呵两声冷笑,“千万不要误会,我也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问问你两个瘪犊子,我和河山俩人,到底谁是王八,谁是绿豆。”
  我去!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个刚来的,一过来就给我蹬鼻子上脸,你当你是谁啊!
  “你俩谁是王八,谁是绿豆你心里清楚。”
  也对,以枕戈无法无天的尿性,也就是关在老班长能镇得住他,就是可怜了山河也被顺带着骂了进去。
  得!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郑勋将军夹在中间,谁也不好帮,只能匆匆结束了此次会议,说道:“好啦,好啦,大家都是熟人,日后还要在一起训练呐!都少说两句,散了吧!一会儿青华和山河你俩到我这儿来一趟。”
  郑勋将军叫了队长和山河俩人,其他人等,该散的散,该走的走,至于他们之间恩怨往后会如何发展,郑勋将军才不会去过问,因为他相信队长能够完美的解决这一切。
  不过出了指挥所,枕戈还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对着旁边的班长就指桑骂槐的嚷嚷道:“这个新来的是个什么玩意儿,这么一进来就那么嚣张,他以前是副队长,他就牛笔了。”
  班长好像有心事,对此只是对枕戈回道:“好啦!你少说两句吧!人家好歹是一个副大队长,跑来跟你当狙击副手,你还想怎么着?快点儿回去把炸飞机的检查给我写了。”
  枕戈摸了摸头,憨笑道:“班长你怎么还记得这事儿啊,能不能不写啊?”
  “不行!”
  无奈,枕戈他只得垂头丧气,低头往自己的住处都去,期间回头望了一眼班长,竟发现班长还站在原地,枕戈回头又问:“班长干啥呐!你不走吗?”
  关在班长没回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枕戈他自己走自己的。
  可是枕戈他不知道,关在班长这一留,将会改变着枕戈关在班长两人的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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