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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作案需要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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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的,脑子里一直重放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从康宇达的死亡案件,一直到老头儿谢振国的出现,再到我跟猴子加入“诡案局”,总觉得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比过去几个月发生的都精彩,也意想不到。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最后思绪还是飘到了今天的康宇达的案子上,一天的奔来跑去,现在可以静下心来好好思考一下这个案子了,可是越是这样,越是有一种看不见摸不到的感觉,总是觉得康宇达的案子差了点什么。
  也许是晚上跟侯景龙喝了酒的缘故,明明就是有种感觉这个案子差了些什么东西,可是脑子里就是有种晕乎乎的感觉,就是想不出来,尽管被“刘姨”提醒了一下,关于“时间点”的问题,可是真的就会这么简单么?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至于什么时候睡着的我根本不知道,只是早上是被侯景龙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我睡眼惺忪的起床,趿拉着拖鞋,过去打开房门:“我说大哥,这才七点啊!”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你能让我睡个好觉不?”我的语气极其的不爽。
  正常来说,我住在医馆的二楼,一般“御乾坤”的开门时间都是八点半,我都是八点起床,收拾收拾,然后去隔壁刘姨那吃个早点,跟着回来就会营业,这小子扰人清梦的行为是不可原谅的。
  “不对啊!”一想到这里,我突然发现了问题,“我这还没开门呢!你怎么进来的?”我猛然转身看向侯景龙。
  “哥是什么出身!你这破门能拦住我?”侯景龙嘴里叼着烟,一脸的洋洋得意。
  “你大爷!信不信我报警抓你!”看着侯景龙那一脸得意洋洋的傲娇表情,加上打扰我正常生物钟的行为,我就来气。
  “你报吧!别忘了,哥也是警察!还是刑警!”侯景龙依旧是那副傲娇的表情,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你这叫知法犯法!”我很是无奈的瞥了侯景龙一眼,过去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我去洗个脸!”对于这家伙的没皮没脸我也习惯了。
  “走吧!吃口饭去!”我洗漱完,换了身衣服。
  依旧是御乾坤旁边的幸福酒馆,我跟侯景龙对面而坐,吃着油条喝着豆浆。
  “你这一大早火急火燎的来找我,到底什么事?”我咬着油条问道。
  “昨天晚上,咱俩吃完饭以后,你不是回去了吗?我就给樊队打了个电话!”侯景龙嘴里嚼着油条,嘟嘟囔囔的说着。
  昨晚我跟侯景龙吃完饭就直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我回到御乾坤,就躺在床上睡觉了,而侯景龙却没有闲着。
  在听到我提到“时间点”问题和那个保姆以后,侯景龙就直接给樊伟诚打了个电话,询问了关于那个保姆的事。
  从樊伟诚那里了解到了一些那个保姆的情况。
  保姆名字叫于秀丽,是北面黑省一个山村出来的,二十几岁就出来打工了,今年三十三岁,人长得算是清秀一类的,主要是勤快肯干活,在滨海打工这些年也是换了不少雇主,而时间最长的就是在康宇达这里,她在康宇达这里已经干了一年多了。
  按理说这种人底子是很干净的,而且康宇达给她的工资也不低,如果说于秀丽给康宇达投毒的话,那有些道理说不通啊!
  “也就是说,这个于秀丽的嫌疑被排除了?”我喝了口豆浆,皱眉看向侯景龙。
  “暂时没有什么证据指向于秀丽!不过我拜托樊队他们盯着她了!”侯景龙吃得很快,我还没吃完,这家伙已经吃饱了,打了个饱嗝,然后老神在在的点燃了饭后烟。
  “我说猴子,少抽点吧!这一早上都抽了几根了?你身体不要了?”我微微皱眉,提醒着侯景龙。
  “这不有你这个神医在嘛!”侯景龙毫不在意的吞云吐雾,“而且咱爷爷不说我命硬,死不了!何况,没有这玩意,我总觉得少点什么!”侯景龙看了看手里的烟,冲着我嘿嘿一笑。
  “我是医生,不是神仙!”我瞪了侯景龙一眼,也懒得说他,“可是那个时间差又怎么解释?在于秀丽报警的那段时间里,她做了什么?”
  “这个我也问过樊队了,樊队说当时他们也问了于秀丽这个问题!”侯景龙吐了口烟。
  “她怎么说的?”我继续吃着油条看向侯景龙。
  “她说当时康先生,就是康宇达,一个人在餐厅吃饭,她去楼上打扫了,等她下楼来到餐厅的时候,康宇达已经啃了大半个手臂了,她当时吓得不行,就过去阻止康宇达了,结果被康宇达给推开了,然后她的脑袋还受伤了,接着就打电话报警了!”侯景龙简单的把于秀丽的口供复述给我听。
  “而且,她的额头确实有淤青!法医也鉴定过了,确实是撞击造成的!”侯景龙再次把关于于秀丽受伤的鉴定结果也告诉我了。
  “但是有没有可能,是于秀丽下毒谋害康宇达,然后自残出现的伤情呢?”我依旧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这种可能性也有,以前我们也不是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案子,但是动机呢?”侯景龙弹了一下烟灰,微微皱眉,“作案需要动机,于秀丽的动机是什么?谋财?情杀?这些似乎跟于秀丽都没有什么联系啊!”侯景龙带着猜测的语气说道。
  “所以才要调查啊!现在这个案子只有两个嫌疑人,一个是远在菲律宾的巴颂,一个就是这个于秀丽!”我随手摆了两只碗在桌子上,“巴颂远在菲律宾,想要给康宇达投毒很有难度,尽管那个阴牌上有降头的痕迹,但是想距离这么远施展很有难度;还有一个就是康宇达身边的这个于秀丽,我总觉得这个于秀丽有问题,但是现在又找不到问题所在!”我指着那两个代表“巴颂”和“于秀丽”的碗同侯景龙说道。
  “那就去老头儿那再看看!”侯景龙起身,“老头儿那不还有一份关于于秀丽的报资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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