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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身入林帮得新术 突如其来开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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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你小子还睡着呢?不修炼了?我看你是皮又痒了!”大清早的,王三未听见打拳的风声,倒是一睁眼就看到了白闹摆着个“升”字睡意正浓,内心一阵邪火涌上,不明就里的就对白闹一顿呵斥,“起来,给我打一遍雷拳,要还是老样子,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言语太过激动,唾沫星子齐齐的溅到白闹脸上,也不知是被吵醒的,还是被淋醒的,白闹马上睁开眼来。
  正对上王三吃人的眼神,白闹吓得赶忙爬了起来,运气收身,开始了今日份的修行。
  对于白闹,关于雷拳,王三一直是苦恼样,他也不会回忆一下自己修行时的旷日持久,一味追求速成,眼见着白闹这七分像三分偏的招式,当即气不打一处来,飞过去一脚就将白闹踢翻在地,而后冷冷的说道:“多长时间了,站起来,重来!”
  这一脚,不奔胸口,直冲脑袋来,引得白闹眼冒金星,纵如此,白闹不敢有丝毫的埋冤和懈怠,用林爵的话来说,自古以来都是棍棒出孝子,严师育高徒。
  再次运气收身,携雷掌出,风劲拂杂草,引雷落现,石板自颤抖,积雷拳冲,蜡影荡纹波,横雷腿扫,铁杆和清鸣。说也奇怪,这一脚像是打通了王三的奇经八脉,昏昏沉沉的就将雷拳四式标准规矩的打了下来。
  “好!”白闹正为自己的手段出神,王三突然一声喝彩吓得他一身冷汗,又听得骂骂咧咧的话,但起承转合都是溢美之词:“短短三天,能将雷拳修行到如此地步,倒也不是根朽木,来,今天我再教你个新鲜玩意!”
  打通雷拳四式的原因来不及细究,白闹听得王三又要传授,马上跑到王三面前,喜极而泣道:“你来!”
  相处的久了,白闹不知不觉已经沾上了王三一点那江湖气息,没了繁文缛节,整个人都看着亲了许多,于是,王三拉着白闹的手,缓缓席地而坐,说道:“体修功法,有内外之说,又称阴阳两卷,内外相通,阴阳结合方能发挥最大威力。我先前教你的雷拳属外功,对付常人开筋练骨夯实基础,雷拳可算上乘,只是没有内功,若是对上高手就显得捉襟见肘了,这点你得知晓。”
  白闹听得,心里升起的无边的希望的火就这样被王三轻而易举的泼灭,要知道他将来面对的可不仅仅是这些打手,还有鬼兵,还有国教,还有衙门里穿着官服的奸人,徒有虚表的雷拳四式怎能满足胃口,情绪一阵低落。
  王三知道对白闹的打击非同小可,于是赶忙补充道:“教你雷拳不是让你去杀敌的,只是想给接下来的修行做好基础。我林帮素有一功法闻名天下,内外具全,号为兵字诀,不过习兵字诀者,都需得是我林帮嫡传,现在,白闹,你可愿拜我为兄,入我堂下?”
  一言出,士气再生,希望重新,莫不说兵字诀的诱惑,单是王三粗中有细的个人魅力已经足够征服白闹了,他自然是满口应允,当即单膝跪倒在地,对王三说道:“我白闹,今日愿拜在林帮王三堂下,认王三为兄,此后刀山火海不改颜色!”
  王三可听不懂什么叫个不改颜色,听到个愿字就已经心安,他哈哈一笑,拍着自己的健壮的腹肌,热烈的回应说:“好小子,不用跪着了,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不兴这个。兄弟同心,现在,我就将兵字诀的功法教于你,不过,雷拳你还是要练的,可不能落下了!”
  林爵的书里并没有写修行的精彩,当然,这也是白闹听完王三对兵字诀的解读后才有的感悟:
  “兵字诀有三言在先,非意志坚定者不可修,非精神坚韧者不可修,非气血颓靡者不可修。有人体三分,一为血,一为骨,一为皮,修血者气血澎湃,内劲充涌,如道修可远攻不可近战,修皮者皮粗肉厚,坚不可摧,如盾牌可抵抗而不可出击。此遂有修骨者出,其炼白骨堪比兵刃,身体处处机关,又以骨带血之培育,以骨撑皮之坚韧,故可抗可打,可远可近。兵字诀三境而成,一为塑骨,二为接骨,三为练骨。塑骨者,先断全身骨,而后聚鲜血,凝精华,以身养之,待其愈合再断其骨,如此往复,三次方止。接骨者,以关节接塑骨,而后摆动至脱臼,以身养之,待其归正再扳断,三十次方止,练骨者,先以内劲刺骨,化骨为器皿,容人体鲜血,纳四方内劲,故而拳脚动,则全身动,力道万钧。”
  内功至此讲解结束,白闹的心也至此有些忐忑,毕竟那第一关的塑骨听着太血腥,断全身的骨头,这无异于要命,脑海多少添了些恐惧。
  “怎么着?这就害怕了?兵字诀的外功可比这还邪门嘞!”王三看着白闹阴晴不定的脸色,多少有些得意,开口打趣了一番后,正要安慰,却听到白闹俏生生的说了一句:“怕什么,来吧!”
  非是不怕,只是内心有比害怕扎根更深的东西。答了一句,白闹担忧自己的病症会拖了后腿,转身看了一眼安静躺在刘当归怀里,又病发成疯癫样的田回春后,对王三说道:“三哥,你能不能给我从打手那里弄一根狼牙棒?”
  “狼牙棒?”王三反问一声,暗道白闹是个狠人,原来他误认为白闹打算以狼牙棒断骨,内心更添赏识,拍着胸膛的打了保票:“放心,交给我!”
  关于内功的细节,还有许多需要叮嘱的地方,如果真是活生生的断骨,怕就是神仙也经不住折腾,王三给白闹传授了不少秘诀和窍门,细致到先断哪根骨,先断几寸,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明白了吗?”虽然心里知道白闹是个聪明人,但兵字诀入门坎坷,王三还是有些担忧的问道。
  “明白了!”白闹也给王三打了个保票,顺带着还站起身来,耀武扬威的挥了下拳头。或许是动作幅度太大,又或许是东西摆放的位置尴尬,昨晚收在胸膛的石子顺着袖子冲出来,直奔王三的面门而去。
  王三本就盯着白闹,这石子又非专心发出,轻易一挥手就接住,紧跟着,他如白闹一般,目光被上面黑色的笔迹紧紧的吸引,马上就摊开麻布来,目不转睛的看着。
  明明是一堆符号,可偏偏白闹看见王三脸色渐喜,到最后甚至忍不住的狂啸了一声,惊得man牢的人都投过来好奇的目光。
  “从哪里来的?”王三也注意到了自己造成的风波,赶忙将麻布塞入口中,把白闹揪在身边掩饰,边咀嚼着,边问道:“这麻布从哪里来的?”
  白闹不清楚王三失色的原因,只得如实回答。
  “果不其然,果不其然!”王三连道两声,也不理睬白闹的懵懂,他附在白闹的耳边就叮嘱道:“还有十天,那狗屁三花盛典就要开了,赶紧给老子好好练本事!”
  关于麻布的内容,那引发王三面容如此剧变的内容,白闹心里也好奇,正要打算询问,耳边却突然想起了谄媚的声音:“哎吆,三爷,这小子怎么招惹您了,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嘛!您说,我收拾他!”
  不知不觉间,又到了饭点,两人先后沉迷,谁也没有注意到闯进来的打手,不过好在姿势还算是正确,没有引起太大的怀疑,毕竟一个是一半挣脱枷锁揪着白闹的衣领的样子,一个是胆战心惊如同被拎着的小鸡崽子的样子,怎么看怎么都是矛盾爆发的双方。
  “噢!你收拾?你行吗?”久经人事的王三自然是个人精,马上跟着打手的话,说道:“那你来。”
  说着,王三就把白闹扔在了打手面前,摆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说道:“来,先盯着他的左胳膊给我打,没啥要求,让他的骨头碎成渣就行了。”
  人在半空,白闹脑子里回想的还是王三临把他扔出去前那幸灾乐祸的言语:“准备好,修行开始了!”自知落不下好,但没想到翻脸如此得快,先还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的义薄云天的模样,马上就转变成了一个颐指气使仗势欺人的恶棍身份,那个渣字说的是毫无波澜。
  虽说有其他的囚徒也能拳脚相加,但让打手们最压抑的还是这个仗着杜支花和自己莽夫手段的王三,现在有机会对同牢房的人出手,打手们是一个个卯足了劲的把白闹当成王三出气,他们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气氛一时间热烈到那手提饭盒的打手连平常的恭敬也没有了,随地一扔就参加了战局。
  看着热闹,但王三的威慑还在,所有的手段都是对着白闹的左胳膊,偶有偏差的几下也是马上收了回来。
  可恨啊!可气啊!白闹无助的钻在人群中,感受着狂风暴雨的袭来,连痛喊都被掩盖,而后吃了那一嘴的来自于鞋底子的土,舌头落了灰,嗓子眼被堵住,然后口水涌过来,混合成泥浆,带着清新的土香钻进白闹的胃里,脑海里是一阵阵的骨碎的声音,关于左胳膊所有的感知都丧失,只剩下麻,只剩下木。
  “爽!”随着打手的高呼一声,白闹再也忍不住,鲜血混合泥浆,从嘴里喷涌而出。
  “爽!”王三也跟着呼号了一声,招呼着那名打手说道:“高兴,爷高兴啊!爷今个儿也不给你们添麻烦,找个铁链来,要粗的,要好的,来,把爷捆上!”
  与其等着打手们上报,惹得杜支花来坏了大计,还不如先声夺人,王三抖动着那断了的铁链,摆出一副认人宰割的模样。
  这样的做法,落在打手们眼里就成了一种炫耀,那是一种对自己力量的炫耀,也成了一种警告,那是对他们每个人安分守己的警告,热闹的战局就这样安静下来,几个人你看看我,我推推你,谁也不敢应答,内心更是坚定了要把王三伺候舒坦的想法。
  王三没想到这些个混江湖的这么懦弱,只得搬出杜支花的名号来吓人:“快啊!愣着干嘛!等杜支花来了卸你们的胳膊腿呢?”
  “好好好!”难得的,有一人应承,好像是被后面的人退出来的,但这些都不重要了,他颤抖着身子,对王三说道:“三爷,那委屈您了!”而后,赶忙一溜烟的往牢房外跑着取铁链去,那速度,饶是白闹见惯了山里的兽也没有能比拟的,也不知道王三再说出的话有没有跟上他的节奏:
  “对了,再给爷拿根狼牙棒,让爷闲着没事还能砸这个臭小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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