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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沙皇俄军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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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不妙、大事不妙啦,俄国沙皇军不宣而战啦。”
  一名巡卫的哨兵急匆匆的快步向营地疾奔而来。
  但是、就在他刚刚说完话语的下一秒。一枚炮弹凌空炸裂,那枚炮弹还没有落地就在半空中炸开,尽管实心弹中的硝酸粉都非常的稀少,但炮弹如果是凌空炸裂,那至少可以增加落地爆炸是多一半的伤亡。
  除了这名距离爆炸地点最近的哨兵,还有四名士兵被炸开的弹片给击穿了腹腔,喷血倒地。
  最可怜的就要属那名疾奔回奔的哨兵,弹片炸裂了他的后颈颈椎、后脑颅骨被炸得四散飞溅,颅内脑浆宛如喷泉喷向半空、再洒落一地,简直就是绝对的凄寒刺骨。
  科尔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镇定地俯视着倒在地上的尸体,从腰间抽出黄金直剑、斜指天际:“弟兄们、团结成菱形方阵,遵循战阵法则,灭了沙皇俄国那群杂种养的野狗!”
  经过少将刚才与底层猎兵共进午餐,士兵们降低了对高级军官的恐惧,此刻听到他的指令,一个个都被浑身点燃了热血,三十名士兵狼嚎一般、就想着俄罗斯的大军直冲而来。
  小号、军鼓、长号、纷纷响彻辽阔的普鲁士军营,呼啦一下,一万七千名普鲁士精锐提着火枪,怀揣稀少的子弹从橘黄色的帐篷中疾步奔出,很短的时间便集结完毕,虽然普鲁士曾经是逃跑大王,但此刻少将在此,何人敢不战而退??
  “给老娘、哦不、给本督干死他们。”美女中校咖尔嘉目光中喷射出一抹青绿色的精芒,一柄七尺长的直剑应声抽出:“本督为诸位开道,别给本小姐丢脸呦,歼灭俄国该死的狗野杂碎。”
  俄军先锋统帅嘉贝尔正策马疾驰着,眼看普鲁士军队终于第一次主动出击,他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哈哈哈,普鲁士那帮砸碎野狗、终于不做万年土鳖啦。”
  他随即扭头,对战马身后的步骑兵下达命令道:“弟兄们,别给我嘉贝尔丢人现眼,今天太阳下山之前,劳资就要刺穿敌军总督的心脏,都给劳资往死里冲呀。”
  俄罗斯步骑兵如同潮水,势不可挡。普鲁士方阵如同索命的巫师,一个个悍不畏死。
  两军交织,枪戟齐刺,刀剑纵劈斜砍,简直热血至极呀。
  “你不是最喜欢用长刀砍我的屁股吗,那就让我用屁股给你养老送终。”一名普鲁士列兵龇牙咧嘴、握紧手中刺枪,迅猛地刺向迎面奔来的俄军士兵,俄军步兵握着短式开山斧,猛地一劈、就将锋利的刺枪给弹开了。
  但是、你以为这样普鲁士就认怂了吗?只见他抬起了右腿、一脚踹在俄罗斯步兵的裆部。
  “艹泥良个狗碎,敢弹开我的枪锋,有本事你再弹第二次试试呀。”
  普鲁士猎兵一声爆吼,握紧刺枪徐徐而上,俄兵吃疼,捂住刚被踹了一脚的裆部,眼神愤恨的盯住普鲁士猎兵。
  “瞪你马马个死币的狗眼,看你爷爷个锤子呀!不服就用开山斧干劳资呀。我艹你爷爷个怂比。”普鲁士猎兵冷厉的咒骂。
  极其刺耳的辱骂,尽管俄语跟德语差距较大,但骂人还是很容易听懂的。
  “我日你祖宗。”俄军步兵颓然间爆了一句粗口,握紧开山斧就冲了上去。
  重斧斜式直劈、尖枪仰式突刺,刺枪的速度竟然比重斧快出了一倍,如果不是关键时刻,俄兵紧急卡住普兵突刺而来的枪锋,估计俄罗斯步兵的胸腔早就整个儿被刺穿了。
  此刻,枪锋已经刺穿了俄军步兵四厘米深的胸骨,鲜血齐齐喷涌,俄军步兵目光艰难的闭起,他想退出刺进胸中的枪锋,于是他提起短式开山斧凶狠的砸在刺枪中部,但是他没想到普鲁士刺枪的质量居然好到了青铜开山斧都劈不断的地步,反而是普鲁士步兵借助俄兵在提起战斧的一瞬间,径直将俄兵胸腔处的伤口扩展,锋利的尖枪整个儿刺穿了俄兵的胸腔。
  俄兵喷血倒地,普鲁士列兵目光中露出轻蔑的嘲讽。
  第二处局部战场,仍然是两兵对弈搏杀战。
  一名普鲁士列兵握枪突刺,俄兵提起战斧轻轻松松就挡住了,普兵收回刺枪,冷静分析对手的弱点,只见俄兵长得体态肥硕,下巴胡须乌黑,手臂类似于黑猩猩的长臂,这种体型如果单纯想要拼体力,那估计就是在扬短避长了。
  普兵谨慎的后退几步,朝着沙皇俄军步兵挥了挥手,示意自己防守让他进攻。
  俄兵轻声冷笑,握紧战斧横劈而来,锋利的开山斧利刃朝着普鲁士步兵的左侧胸腔径直劈来,第一斧就直击敌军要害。
  看来这位俄兵比刚才那位俄兵要难对付,毕竟在袭击头部时,人类第一反应就是往左右两侧躲闪,而当袭击左侧胸骨,这一铜斧横劈过来,你还没跑出半步、整个腰椎整个胸椎早就给你劈碎掉了。
  但还好,虽说普鲁士东路军怕死,但真要鼓足了拼死的勇气,他们还是很精良的。
  普兵疾速下蹲,刹那间、一柄青光直闪的铜制开山斧就从普鲁士步兵的头顶横劈而过。
  而此刻、普鲁士步兵虽惊不惧,他握紧刺枪、同样握枪横劈,这下,俄军步兵反而遭殃了,锋利的枪尖径直劈碎了俄军步兵的膝盖骨,前半截膝盖碎裂成粉末,鲜血喷溅,俄军步兵目光颤抖了片刻,痛苦的摔翻在地。
  第三处局部战场,两名骑兵耀武扬威的挥舞着手中的猎刀,猎刀全长六尺,仅比直剑短一尺。
  六尺猎刀、加上沙皇俄国的北疆战骑,极快的骑速反而将短上一尺的猎刀发挥出了比七尺直剑还长两尺的骑兵优势。
  这一小块局部战场上,虽然仅有两匹战马在疾驰,但是起初、十名步兵都拦不住这两匹畜生所营造的威猛攻势。
  俄军骑兵握刀直劈,犀利的刀锋劈碎了一名步兵的后脑勺,脑浆喷溅,被一刀劈中的普鲁士列兵喷血倒地。
  俄军骑兵握刀斜劈,一刀砍下去,两名正在奔逃的普军步兵右侧手臂被从肘关节处被砍断了,鲜血溅红了俄军骑兵的脸,普军步兵握住喷血不止的肘关节,神情痛苦的跪在地上,喉咙中发出剧烈的哭啼声。
  这两名俄军骑兵隶属于沙皇第十九骑兵旅,而普鲁士在东线几乎没有部署骑兵,大多数骑兵都云集于西线战场,没有骑兵的配合,徒有战术修养的步兵似乎在敌军的骑兵面前瞬间逊色了很多。
  “听我号令、结阵。”齐策疾步狂奔着赶来支援,他自信自己对付骑兵还是挺有一套。
  但是、落于下风的普鲁士步兵们很快就丧失了之前与俄军步兵对弈时的斗志,纷纷畏战、准备跑路。
  此刻,他们用目光仰视战马上的俄罗斯骑兵,但就是不敢与之对刺对攻,一个个吓得腿都膝盖打滑。
  齐策冷笑一声,缓步走向俄军骑兵,周围的普兵见齐策不退反进,纷纷躲在了他的后面,他们心想,反正这个傻子在前面挡着也好,要死也是这个傻子先死,总之自己还可以多活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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