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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叶世轩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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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生跟着梁威在茶楼上喝着茶,看到鬼脚七在街上到处找人问话,楚生站起来对着鬼脚七喊“鬼脚七,我在这,你上来休息会!”鬼脚七抬头看到了楚生,急忙拎着一堆东西上了茶楼,梁威看到鬼脚七好奇的问“这是?”
  楚生笑了笑指着梁威说“鬼脚七过来见见梁大人。”见到鬼脚七上前行礼之后楚生说“这是鬼脚七,我新收的大弟子。”梁威看了看鬼脚七说“体格健壮,下盘稳健有力,步伐整齐,呼吸缓慢,是个好苗子。”
  楚生听了梁威的评价,怎么也止不住脸上的笑容。两个人又聊了一会,送梁威离开之后,楚生便带着鬼脚七回到了宝芝林。
  一进宝芝林,鬼脚七便拎着一堆东西跑了进去,看着鬼脚七一群人在那里吵吵闹闹,楚生不由的脑壳一痛,由着这群人在宝芝林里吵吵闹闹了。楚生看着黄麒英在一边看书,就走上前去,小声的对着黄麒英说了说今天在广州城里的见闻,黄麒英听了楚生讲述,脸色顿时一变。
  楚生看着黄麒英继续说“义父,这三方云集,搞不好那六王爷的人马还没现身。这广州城可真是多事之秋。”黄麒英听了楚生的话说“目前还不知道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不过这一位位可不是仁善之人。可见广州城,近日必定是纷纷扰扰,不知道宝芝林能否独善其身。”
  楚生听了黄麒英的担忧,安慰的说道“义父,不必担心,想来这些人都有一个目标,那纳兰家的事和我们宝芝林又有什么关系呢?”
  黄麒英听了楚生这样说,又细细思量到,恐怕没那么简单。
  楚生也在暗暗琢磨,纳兰家到底藏了什么样的宝贝惹得四方云集,原著中更是杀了两广总督,可谓是胆大包天。而那知府梅大人更是受了其中牵连,落得一个身死的下场。
  黄麒英看了看楚生说,“你多注意注意宝芝林,我最近要盯着那个杀人犯,飞鸿终究还是对不起那孩子,我希望能早日抓到这个犯人,好让死者安息。”
  楚生看了看黄麒英,心里面下了打算,叶世轩的事情要早点做好打算,不知道十三姨有没有误服药物,不然还要等叶世轩研制新药。
  楚生正在宝芝林教导鬼脚七分辨一些基础药物,吴娴突然出现了,看着楚生说“生儿,你知道叶世轩叶医生怎么了吗?”
  楚生咋听吴娴这样一说有些惊讶,但还是装作平静说“没什么吧!好像他一直在忙医馆的事,这最近听说他的病人不少。”
  吴娴说“你知道吗,十三姨好像对叶世轩动心了,这几天一直在跟我说叶世轩的事。”楚生听到这里接话说“十三姨跟叶世轩,都是在英国读过书的,有相同的话题,自然能聊到一块去了,这个结果不是理所当然吗?”
  吴娴看了看楚生说“生儿,你知道的,后天就是我黄麒英的十六周年,结婚纪念日,十三姨说,洋人对这个结婚纪念日很重视,我想给麒英一个惊喜,到时候,我觉得你们可以在外面多玩玩,晚点回来。”
  楚生听到了这里自然就明白了吴娴的意思说“好的义母,我会带着吴怡他们在外面多走走的。”吴娴听了满意的看了看楚生,又转身去忙碌了。
  到了傍晚,楚生带着鬼脚七往叶世轩的医馆走去,到了这点,果然病人少了许多。再看在医馆当中忙碌的十三姨和叶世轩,楚生疾步走上前去,对着十三姨说“十三姨,义母吴娴找你有事,希望你能回去帮帮她。”十三姨忙完了手下的事说“好的,你等下,我马上就回去。”
  看着十三姨往宝芝林赶了回去,楚生对着叶世轩说“叶医生,我听说你研制了一种新的药,对五脏六腑有着奇效,不知道有没有成功呢?”
  叶世轩还以为楚生是来跟聊天的,不曾想楚生上来就问这件事,急忙说道“怎么会呢,研制新药,远没有我想的那简单,”叶世轩起身言语中充满了苦涩“我以为,我能马到功成的可没想到,会失败。”
  楚生看了看黄麒英说“哦,你以为能马到功成。不知道叶医生有没有读过神农尝百草的故事。又或者有没有听过以身试药这个词。”楚生看了看空旷的医馆说“鬼脚七帮叶医生关下门。”鬼脚七虽然满是疑惑,可还是听着楚生的吩咐关上了大门。
  叶世轩看着楚生说“不知道楚小先生是什么意思?”
  楚生慢悠悠的说“叶世轩,你当真不明白的我的意思吗?”
  叶世轩正要行动,只见楚生一步跨到叶世轩面前,双手做锤对着叶世轩就是一锤打出,叶世轩来不及反应,就被楚生一锤打中了胸口,身子猛地往后一倒。楚生又抓起了叶世轩的四肢,轻松几下将叶世轩制住。
  鬼脚七还在一旁雾蒙蒙的,就见楚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叶世轩拿下了,楚生对着鬼脚七说“鬼脚七,拿绳子来,把叶世轩捆起来。”叶世轩被楚生两下打倒,又被制住了行动,看着楚生叶世轩说“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以为没人会想到是我。”
  楚生看了看叶世轩说“我开始也没想到是你,可是我从飞鸿手里面看到这个。”说着楚生拿出了一个刀套,指着上面的铭文说“这东西是你的吧!整个广州也就你有这个东西了。”叶世轩看了看楚生手里的刀套,陷入了沉思说“我以为,我能救他们,可新药确实是副作用太大了。”
  “我真的想救他们!”叶世轩哭嚎地喊着“我没有想杀人,我是个医生呀!”楚生看了看他说“到底有多少人吃了你的新药?你快说呀!”
  叶世轩看了看楚生说“大概有十来人吧,七八个吃的比较少,也就吃了一两次就停了,两三人吃的比较早,我也没法子救他们回来了,只能说尽力而为了。”
  楚生原以为叶世轩只是给了两三个人,没想到一下子多了那么多人,急忙抓住叶世轩问“难道你没有试药吗?你怎么就敢如此。”鬼脚七在楚生身后听了事情经过,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本以为叶世轩是个跟黄麒英一样的人物,治病救人,若如在世菩萨,没想到今天却见到这般的事实,让鬼脚七吓了一跳。
  楚生抓住叶世轩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能有解药吗?”叶世轩苦笑了说“当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就停了新药,动物实验还在继续,”楚生看了看此时宛若疯魔的叶世轩仍在说“我只想救人,没想杀人,我没错!”
  楚生看了看疯魔的叶世轩,大概知道十三姨还没有误服新药,算是一个好消息了。至于解药,现在状态下的叶世轩怎么可能研制出解药,只能说看那些的病人的情况了,希望黄麒英知道了事情原委之后,能够医治这些人。
  楚生看了看叶世轩的医馆,特别看了看那些做药物实验的动物,楚生不由的发问“你知道这些动物吃了药物之后的反应吗?”叶世轩看了看楚生说“我特意观察了他们,每天早晚做一下记录。”
  楚生不由叹了叹气“叶世轩呀,你这,着实是让人为你惋惜。”叫过来了鬼脚七吩咐让他回宝芝林喊黄麒英过来,自己则坐在叶世轩的医馆看着叶世轩。
  叶世轩看了看楚生说“我错了吗?”楚生没有作答,叶世轩又继续说“我只想救人呀!”楚生看了看叶世轩,慢慢地说道“你是想救人,虽然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你做事太过急躁了,中医当中若要试验一味新药,最先尝药的就是医生本人,这才能确保对病人的负责。”楚生看了看叶世轩说“上古时期,神农氏尝百草而为我华夏开辟了中医一道,此后五千年来,不知道多少医生,前仆后继,以身试药,这才开创了如今的中医,那一份的药方,哪一位的中药不是经过了千般考验?”
  叶世轩听了楚生的说辞看了看楚生说“你义父是怎么看我?我离新药的成功很近了,如果我成功了,是不是另外一番佳话。”
  楚生看了看叶世轩说“当年秦桧,谋害了岳飞岳将军之后,此后千年承受千古骂名,而他所写的诗词,书籍,自古以来士人以为耻辱,不会去学。哪怕你成功了,可这一条条人命,怎么不可能把你定在耻辱柱上?功是功,错是错。”
  叶世轩仿佛被抽取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地上,不多时黄麒英就赶到了。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叶世轩,黄麒英觉得不可思议,任黄麒英想破了脑袋,再怎么不会猜测这位,记得当初戏台垮塌,叶世轩和他一起救死扶伤,后来两人就中西医之间的差异进行交流,让黄麒英眼界大开。
  而今黄麒英看着被楚生捆在地上的叶世轩,只觉得非常荒唐“你怎么?你怎能?你怎敢?”黄麒英恨恨的一掌拍在了身旁的梁柱上,楚生看了看黄麒英,拉上鬼脚七出了门,在门外等着。
  叶世轩看到了黄麒英说“我大概是被功名利禄迷昏了头,我也没想到,一心救人的双手,竟然会沾染上血腥。黄师傅,你说要是我没有这般功利可好?”
  黄麒英看着叶世轩也没什么话说,叶世轩忽然咳嗦起来说“黄师傅,我哮喘犯了,帮我拿药。”黄麒英听着叶世轩的喘息越发急促,急忙说“你要什么药,我找给你?”叶世轩说“台子下面的那个玻璃瓶,左边说第三瓶。”
  黄麒英着急的找到了药瓶,送到了叶世轩的嘴边,叶世轩一把咬住玻璃瓶将药丸吞下大半“黄师傅,楚生说的对不以身试药怎么能够让病人自己的药,黄师傅希望你不要怪我。”
  黄麒英看着手中空空的药瓶,又看着一心伏法的叶世轩,痛苦的摇了摇头,喊楚生进来,送叶世轩去了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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