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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婶子,你儿子要讨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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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孽徒,你竟有脸回来!”玄衣老者见到来人,伸手便向来人抓去。
  来人不闪不躲,也不反抗,任由老者施为。不过玄衣老者抓住了来人的肩膀,却不知自己下一步究竟能做什么,白衣老者见状,伸手拂去玄衣老者那轻飘飘搭在来人肩膀上的手臂。玄衣老者气呼呼的,拂袖转身,不去看来人。
  “玄鸣,你徒儿珏圣才刚回来,有什么气话留到以后再说。”白衣老者在旁劝慰完,然后又看向来人。
  来人正是那玄衣老者的徒弟,小女娃的父亲齐珏圣,曾经是要成道的存在,或者说成了道却又跌落了。
  齐珏圣抿了抿嘴唇,轻声道:“师父还是那般样子,多谢师伯。”
  白衣老者盯着齐珏圣看了好一会,才终于叹出气来,说道:“你师父还是原来的师父,但你却已经不是从前的你了,天心……碎了吧。”
  玄鸣急忙回头,看向齐珏圣的眼神既悲又喜,话至口中却更加难言,齐珏圣微微低下头去,白衣老者勉强地笑了笑,轻声道:“天心碎了好,碎了好,感情回来了,话也多了人情味,快十年了,你一直躲着我们,也躲着你女儿,快与你女儿多说些话,我们几个糟老头子便不打搅了。”
  白衣老者说完,转身向台上走去,只是那身形似乎比原来更矮了一些,黄衣老者跟在后面,轻声喊道:“师兄……”
  玄鸣见状,也紧跟在后面,看到白衣老者那略显颓废的身形,心中苦涩不已,百年来,自己虽为齐珏圣的师父,可师兄却是那个倾注心血最多的人,想到这儿,玄鸣也不禁苦涩喊道:“师兄……”
  白衣老者好似没听见那般,重新坐在了高台之上,只是当他坐下的那一刻,原先颓丧的气势一扫而空。
  玄鸣与黄衣老者顿时感到心神一振——原先的师兄回来了。百年于白衣老者来说也是极多的时光,其中倾注的心血更是数不胜数,但他却比任何人要舍得放下,因为他坐在那个位子,便是人族的顶峰,便是那个擎天的人。
  “百年执妄,虽化灰飞,却也不甚虚度,人族前途多舛,眼前更是荆棘遍布,两位师弟,何不上来商讨。”白衣老者淡淡笑着,伸手邀请二人回座。
  二人振奋精神,刚要回去。
  “不要再假惺惺的了!”女娃拍开齐珏圣的手,对其冷道。
  “云芝,你听我说,我不会伤害你的。”齐珏圣脸色有些愁苦,柔声劝道。
  “哼!你真的当我三岁幼儿,随便劝慰两句,打个感情牌便好让我为了什么狗屁人族大计献身?”女娃嗤笑着,似是嘲讽齐珏圣的幼稚无知。
  “我没想这么做,师父师伯们,他们也说……”齐珏圣刚要解释,却被打断。
  “那天,你跑了,就在我出生那天。你真当我什么也没看到吗?”女娃呵呵笑着,眼神之中尽是愤恨。
  台上三人听到这儿,神情也尽是惊愕,玄鸣回过神来,心中更是不敢置信,刚要下去怒斥齐珏圣,便被白衣老者伸手拦住,白衣老者摇了摇头,苦涩道:“一切根源在我。”
  玄鸣听此,神情也是低落下来,齐珏圣的天心是靠三人合力铸就的,在他出生的时候,便承担起这一重任,可想不到天心碎了后,竟会这般为事。
  齐珏圣有些急切道:“不是,芝儿,你听我说,当时……”
  “我知道,当时‘他’来了,而这也是我的筹码,我有方法可以带你们找到‘他’,有了‘他’坐镇,天主魔主最起码不敢妄动,当然能否说得动‘他’,我可不会管。”女娃绕过齐珏圣,对着台上三人道。
  “你说的他是谁,为什么……”玄鸣皱着眉头,刚要询问却再被白衣老者拦住。
  “壁垒日益削弱,出现的节点越来越多,真正的战争也将一触即发,我这是在帮你们,而且我只要求我的生命与自由。”女娃对着台上三人道,或者说是对白衣老者说的。
  “师伯不可,不能去招惹‘他’。”齐珏圣急忙劝道,他特意去寻过,可“他”似是特意避开齐珏圣。
  白衣老者拧着眉,似是在沉思,白衣老者自是听懂了‘他’是谁,齐珏圣的劝告他也晓得,只是……
  “好,我答应你,云芝小姑娘,珏圣你也不必再说,虽然局势未必如她所说那般恶劣,却也不能总往乐观上想,已经没有……更坏的情况了。”
  ……
  云芝盘坐在房间的床铺之上,望着又一夜无星的天空,喃喃道:“接下来便是……不行,必须再想一条出路,或许……”
  ……
  “叔,婶,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这还要跪多久,一整天都没吃饭了都,你们看……白夭夭,你过分,过分了!”赵天赦咽了咽口水,望着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大鸡腿,疯狂呼吸着它的香气,恨不得一口将它吃掉。
  此时,赵天赦跪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不时挪一下身子,而一旁白夭夭在一旁拿着大鸡腿,抖着身体,还时不时咬一口刺激一下赵天赦。
  “小桃,回来,别把食物拿进祠堂。”沈莲有些生气喊道。
  白夭夭朝着赵天赦吐了吐舌头,拿着鸡腿在赵天赦面前一晃而过。
  “婶子,我真知道错了,我这还要跪多久啊!”赵天赦带着哭腔喊道。
  “跪到你知道错了为止。”沈莲走到赵天赦身边,怒道。
  “我真知道错了……”赵天赦眼泪绰然欲滴,声音恳切而又真挚。
  “没有!”
  “我……”
  “我说没有就没有!”
  赵天赦简直欲哭无泪,怎么平时最爱讲道理的婶子现在也变得根本不讲道理了。不过没关系,是时候展现你的演技了,赵天赦。
  赵天赦低垂着头,等到他抬起的时候,却已然是泪流满面,赵天赦声音悲切道:“娘,我知道,我知道婶子让我跪着,是为了我好,让我记住今天的教训,您也别怪婶子,我知道婶子和您一样疼爱我,我还记得那年,您……”
  “好了,好了。”沈莲有些听不下去,赶紧要拉赵天赦起来,否则什么陈谷子烂芝麻的事都要被他翻出来了。
  “婶子,我不!我要跪着!我要记住今天的教训!”赵天赦一摇头,坚贞不屈道。
  “那你就跪着吧,得寸进尺了还。”沈莲见状,一把甩下,不理赵天赦转身就要走。
  赵天赦也是舔着个脸,赶紧起身,挽着沈莲的手臂,道:“婶子,婶子,别,您是我最敬爱的婶子,我最最喜欢您了。”
  沈莲扫掉赵天赦的手,气笑道:“别来恶心我。要吃饭赶紧吃,不吃,我就收走了。”
  赵天赦嘿嘿笑着,腾空一跃便稳坐在板凳之上,抓起碗便四处赶菜。
  白柏和白杨在旁边也是无奈,这心啊比谁都大,真不知道是厚脸皮还是不要脸。
  赵天赦狼吞虎咽地吃着,一下子噎着了,白柏给他拍了拍背,又给他倒了杯水,沈莲在旁边说道:“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对啊,对啊,吃剩的都给你。”白夭夭在一旁煽风点火。
  赵天赦白了白夭夭一眼,将最后一口饭咽了下去,跟沈莲说道:“婶子,你是不知道,白柏今天牵着一个小姑娘的手,哎呦,那小姑娘模样那叫一个水灵,眼睛汪汪的,长得贼可爱。”
  白柏重重拍了一下赵天赦的脑袋,怒道:“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
  白柏随后解释道:“那小姑娘是平安城的,她爹得了重病,上山采药,我那是送她回家。”
  “这送人哪有牵着手的呀,我跟你讲婶子……”赵天赦刚要说话,却见到白柏那杀人的眼神,连忙对沈莲道,“婶子,你看,你儿子要吃了我!”
  沈莲白了一眼白柏,对赵天赦道:“你继续说,对了,那姑娘叫什么名字?”
  赵天赦一拍大腿,大声叫好,嘿嘿笑道:“那姑娘叫云芝,这名一听就秀气水灵,小姑娘上山采药,这林子多危险,可她为了自己爹,甘愿上山,她孝顺啊,要是以后伺候叔婶,那肯定也孝顺!”
  沈莲听着点了点头,问道:“那姑娘有亲事吗?”
  赵天赦再拍一次大腿,喜道:“您这就问到点上了,我打听过了还没呢!”
  白柏在一旁插嘴道:“那云芝姑娘差我三四岁,就是一个孩子,这怎么能行!”
  赵天赦哼了一声,说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这一树梨花还压海棠,差个三四岁算个啥,差个三四岁,以后掌家的肯定是白柏啊,那女娃肯定小鸟依人依靠再白柏身边。”
  赵天赦说着,做小鸟依人的模样靠在白柏肩膀上,被白柏一把推开,赵天赦顺势坐在沈莲旁边,又说道:“这姑娘不仅还没亲事,而且今天她还怯生生问我白柏哥哥有没有亲事,听得我呀,整个人都酥了。”
  赵天赦单手翘起兰花指,骚骚地说道,沈莲也不禁坐远了一些,赵天赦打掉自己的兰花指,咳嗽一声,肯定道:“那姑娘准是看上白柏了!”
  “那云芝她父母那边,我们是乡下人,他们……”沈莲迟疑道。
  赵天赦叹了一口气,沉声道:“她娘去世得早,她爹拉扯她长大,辛劳一生得了重病,怕也熬不了……唉……”
  沈莲也跟着叹了一口气,白柏皱眉道:“你就不能盼着人家好吗?”
  “你看看,这姑娘还没娶进门,这就担心起人家来,还说不喜欢!”赵天赦指着白柏,振奋精神道。
  白柏被气的不轻,沈莲哀声道:“这云芝小姑娘也是苦命人,听你这么说我觉得还行,正好白柏也差不多到了该成家的年纪,若是云芝和她爹不介意的话,那就……”
  “那铁定不介意啊!”赵天赦兴奋道。
  沈莲突然话锋一转,道:“哎,小赦你还没成亲吧,这样吧,后天我和你叔就去那华家提亲,正好先把你的婚事办了,然后再办柏儿的。”
  赵天赦一愣,满面的笑容也都僵硬起来,白柏在一旁偷笑起来,沈莲又道:“其实我觉得双喜临门最好。”
  白柏的动作也僵在原地,白杨和白夭夭在一旁扒着早就空了的碗,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赵天赦吹着口哨,晃晃悠悠地走出门去,沈莲在后面喊道:“小赦,你干什么去?”
  “今晚星星挺多,我去数数有几颗,我走了,婶子。”赵天赦一溜小跑,赶紧溜出门去。
  白杨和白夭夭一起打了个饱嗝,沈莲转头道:“吃饱了,就洗碗去,柏儿,你过来跟娘说说那云芝的事情。”
  沈莲领着白柏进里屋谈话,留下父女二人在餐桌上大眼瞪小眼的,只见白夭夭一拍桌子,怒道:“吃饱了,洗碗去!”
  随后便跳下板凳,回到自己屋子将门一关,留下白杨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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