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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让国旗在大山里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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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这么早啊,进来坐吧。”逐渐习惯了山里生活的我,村民们染也开始早起,开屋子的门就涌进一股爽的风,正在伏案备课的时候,看到村长早早就来了学校。
  “不了,小李我就过来和你说个事儿,昨天晚上老婆子听说要给孩子们饭,二话没说就要来,大概上午会有人过来搭个棚子啥的,不用在意啊。”村长说,朴实地笑了笑,说罢转头就走了,走了没两又来了,把手里的东给了我,“差点忘了,老婆子让我给你送过来的早饭,趁热吃啊。”这心心走了。
  村长这是举全家之力扶学校啊,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动的。
  我开早餐,里面是两个大白面馒头还有一碗热腾腾还冒着热气的白粥。那个时候村里人穷,白面很缺,平常都还是吃粗粮,吃的菜也都是自家种的,只有过年过节会吃一次白面。然而自从我进山以来,村长家天给我准备的都是结结实实的白面馒头,我总觉得这不太合适,也告诉了村长不用专门给我,但是结果却无济于事。
  一口咬在馒头上,那朴实无华的香气在口腔里弥漫,咀嚼觉得明显,咽下后还有丝丝甘。那个时候我的胃就好像一个贪吃鬼在作怪,不停地向我发出邀请,于是就把这个馒头全都吞到肚子里去。饭饱过后,继续伏案备课。
  渐渐地听见了孩子们的声音,哦,该上课了。我把桌面稍微理了一下,像室走去。室里孩子们已经仍然在叽叽喳喳地嬉笑闹着,但是看到我之后迅跑自己的座位上静地坐好。
  我扫视一眼,奇怪,叶春生并没有来,怕不是跑路了吧,不过我并不担心,小时候我也是这么跑的,但是总能把我抓来。果然,不出一会儿张叔就着他来了。
  “李老师,春生这孩子淘气,给你添麻烦了。”张叔尴尬地挠挠头,把身旁的少年推进室。可是少年并不愿意进来,死死地盯着我,死死地站在原地。
  “快进去吧,去。”见到他没么动静,张叔又推了推他的背,少年过头去,看着张叔,又过头来看我,一溜烟躲进了室里那个靠窗的角落。张叔看到他进去后,冲着我示意性地笑了笑,转身走了。
  好了,人也齐了,上课吧。
  “上课。”“起立!”“老师好!”“同学们好!”
  总觉习惯不了啊……
  “同学们,认识这是么吗?”我从背后把那面国旗拿过来,所有人的眼神都飞了过来,“我”也不外。
  “国旗!”“五星红旗!”孩子们激动地抢答着,那份热情是大人们没有的,课堂的气氛一下子点燃了起来。
  “大家答的都对,这是咱们的国旗。那有人道它代表着么吗?”
  我抛出这样一个问题,意料之中的,孩子们面面相觑,然后摇摇头。
  “同学们,大家看,这颗大的星星代表了我们的产党,这些小星星代表了我们自己。”孩子们看着这面旗帜,然后点点头。我继续说道:“这代表着中国产党领导下的革命人民大结和人民对党的拥护。”
  “老师,产党是谁啊,他是干嘛呢?”同学们问着,可这个问题实在是让我有点不好答了。
  我仔细考着他们最能理解的话,于是这样解释到:“产党啊,他就像大家的爸爸妈妈一样,大家要听他们的话,而他们也爱我们,也会照顾我们。”我突然意识到,父母这样一个词汇可能会对年幼的“我”产生刺激,朝他的位置发过去试探的眼神,虽然我看到他在听到这个词后身子颤了下,但是后面并没有么反应,倒也宽了心。
  似乎是到了我的目,他与我四目相对,眼神充满冰冷与仇恨。好家伙,我们这是几十冤情啊,咋对我反应这么大呢。
  “同学们,大家道我们国家以前是么样子吗?”同学们摇摇头。
  “那你们想听吗?”同学们激动地点着头,几个男孩子还把身子前探了探,生怕自己错过么。
  “那就给大家讲讲中国以前的故事吧。”
  我从朝第一次鸦片战争讲到解战争,从则徐虎门销烟讲到新中国成立,个人都听得很认,我也是讲起劲儿,从前看过的历如同电一样在我脑里不断播。
  正在我讲的很尽兴的时候,室外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一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是么声音,仔细一量,估计是村长的人来了。我让孩子们自己休息一下,于是独自走到室外,看到几个村里人正在不紧不慢地搭着饭的棚子,张叔也在其中,他们向我挥了挥手让我不用在意,去继续上课。村里人始终是质朴的,他们乐于助人也同样默默无闻,他们能在自己过得很苦的时候抽出手来帮助人,这之中没有利益关系,只有那份待人的热情。
  到室里,孩子们正在很开心的味着我刚刚讲的故事,他们为恶势力入侵中国、残害同胞而到愤恨,也为英雄拯救人民到无比自豪,男孩子们模仿着那些大英雄的样子,模仿着心里想象出的英雄们会说么话,又有哪个孩子小时候没有英雄梦呢?
  “老师,老师,还有么故事吗?”他们见我到室,围在我的身边,用激动的眼睛看着我。
  “好吧,那我就给你们讲一个。”我把孩子们带到座位上,然后坐在他们身边,继续讲起了中国故事。
  同学们喜欢听,那我就多给他们讲讲,这样的故事无论是听几遍,我都不会觉得腻,也不会觉得讲得烦。
  “同学们,你们会唱国歌吗?”我给孩子们讲故事,于是这样问起了他们,得到的答是摇头。
  我次预见了这样的结果,拿出从行李里翻出的一盒粉笔,在室里那个简陋的黑板上写下:
  起来,不愿奴隶的人们……
  一边写一边哼,耳畔响起了这首《义勇军进行曲》。
  “孩子们,老师来你们唱好不好?”
  “好!”
  于是我唱一句,孩子们就跟着唱一句,有时候会遇到他们不认识的字,我就一个一个给他们,虽然很慢,但是个孩子都学得很认,无一外。
  ……
  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室外的“小食堂”已经搭好了,村长的妻子也已经给孩子们准备好了饭菜,我组织着孩子们排队饭,也看着他们开心地吃着,心里很幸福也很温暖,虽然大山里能给他们提供的饭菜并不丰富,但是他们还是吃得那么津津有味,他们的眼里闪烁着城里孩子没有的。
  下午,我还是带着孩子们一起学习如何唱国歌,他们认字,学累了就给他们讲讲历故事,时间就这样过得很快,课堂也很充实,学后我看着个孩子都面带笑的离开学校,路上还和同伴一起聊着那些让他们起劲的故事,我实在是很满足的。
  当然,等叶春生走后不久,我从办公室里拿出一个创可贴,悄悄地跟了上去。我当然是去阻止架的,但是我不能紧紧地跟在他身边,他似乎很讨厌我,见到我就会跑。果然又遇到了霸凌,我冲过去,吓走了那帮熊孩子,然后把创可贴给了他,我刻意装作不在意,为了留那份师威。
  到办公室,把东稍微理了下,正想喝水,拿起村长给的茶缸,看见里面躺了两只黑黝黝的虫子,一时间就不害怕虫子也觉得头皮发麻。
  好你个叶春生,胆子可不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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