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办公室骚动着，大家头耳，如果说赵红梅参与了儿子一家的灭门惨案，很多讲不通的地方突然就讲得通了。
　　马副局长叹了口气，“董兴国是吧……小伙子，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我诚地向你表示歉意。也向你表示谢，你实拓宽了我们的。你继续讲吧。”
　　董兴国得意满地微微一笑，然后环顾四。“我刚刚讲了事实和观点的差。大家想必都已经同意了吧？”
　　得到了正面的反馈，他继续翻起PPT。“既然大家都了事实和观点的差，那么下来，我讲解这个理论就轻松得多了。大家也能很快听懂。总之，事实。
　　“说一个事实，我们看到的很多宏观的物质，包括我们人，都是由原子构成的。原子里面有中子、质子、电子之的东。水是H2O，两个氢原子和一个氧原子，这都是事实，各位有兴趣去事实，事实有很多细节，比如氢原子有自己的同位之的，晚时间有限，我不方大范围展开。快讲一些事实。（PPT上重点显示着：‘事实：宏观物质和微观物质之间有巨大的差异。’）
　　“宏观物质和微观物质之间，有巨大的差异。这也是事实。我调一遍，大家这个事实，观点之后讨论。如果怀疑这些事实，那就是所谓的民，正的学家都这种事实。
　　“这些微观东和宏观的东很不一样，到底是哪些不一样呢。我着给大家说四个事实。
　　“第一个事实是一种总结：在微观里的东，在观测之前，没有一个固定的状态，是几种状态的叠加态。（PPT上重点显示了，叠加态三个字。）
　　“大家不用纠结叠加态是么意，我后面会有解释，大家这个事实。
　　“第二个事实是，波的干涉现象。（董兴国从PPT里调出一个动画，上面有两水波的干涉动画。）这个事实在宏观上的表现是很易看到的，如果各位有兴趣，可以去视频网站搜索一个关键词——‘水波的干涉’。对水波这种宏观能看到的波来说，要产生干涉条纹，必要同时有两水波，两水波同时相互作用、相互叠加、有的地方增了波的反应，有的地方抵消了波的反应，于是出现了明暗相间的干涉条纹。准的说何两波都能产生干涉现象，但只有两频率相同的波能产生稳定干涉。不稳定干涉对于来说意义有限。不管怎样，注意，对水波来说，要的是两波。大家记住这个事实。（董兴国按下翻页键，PPT显示着一句话：水波的干涉，要两波。）下来要给大家说的是第三个惊人的事实。
　　“第三个事实是，子的双缝衍射。（董兴国又从PPT里调出一个动画。）一个源，源前面摆着一个板子，板子后面摆上一个屏幕，如果板子上面有两条缝，那后面的屏幕就是干涉条纹。这个事实，与我刚刚提到的第二个事实似，是波的干涉现象而已。貌似如此，学家着用术手，让这个源次只能射出一个子，就是说，这个子是孤独的，它没有可以一起互相干涉的对象了，它孤独的在中游走——不好意，我用了观点，子无所谓孤不孤独，事实是，一次一个子，没有可以互相干涉的对象。这样的结果是，屏幕上依然显示了干涉条纹。那这个事实说明了么呢？”。
　　董兴国按下翻页键，PPT显示着一个问题：“这个现象说明了么呢？“
　　他望着在座的各位警察，表现出老师小孩的那种神情。达约有三秒钟的沉默。“老婆，你可不能说。”董兴国对妻子还是温柔。他说，又环顾左右，“现在，是推理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