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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仇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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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自神伤一番便直接去了旷芩峰,问生馆外如旧奇珍异草,且到这个月份巫圣亲植的紫龙卧雪也盎然盛开,往年在人间,每到中秋他们一行人,簪菊赏桂、吃蟹赏月一事都不少的,当真凡人的生活还是最平淡珍贵。
  “玉瓣求见巫圣。”玉瓣在门外便见了礼。
  刚说完,童子便迎了她进去。进了屋,见巫圣正在潜心炼丹,又抬头看了眼玉瓣,说道:“仙子这么快便回来了,可是来看印芣的。”
  玉瓣拘礼一笑答道:“小仙已将障魔丹交与真武大帝,一切都已部署妥当,几日后便要去鬼族了,生死难料,便来看看印芣。”
  巫圣转头继续炼着丹,沉默了片刻,埋头沉声又说道:“印芣仍在里屋,如今已将性命保住了,一月后或能苏醒。”
  “那……那太好了……”玉瓣闻此讯声音已经哽咽,又跪下连给巫圣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原轮不到我向您致谢,但如今印芣转危为安,玉瓣心里当真万分感激。”
  巫圣仍没有回头看她,叹了一口气,又催道:“去里屋看印芣吧。”
  玉瓣走到印芣的床边,几日未见,看他脸上添了血色,也安心许多,又理了他乱在额前的碎发,微笑着轻声说道:“你没事就好。”
  接着从怀中拿出一条粉色的帕子,放到了印芣的衣襟里,伏在床边静静看着他。晚些童子送了丹丸与汤药来,玉瓣又接过,给印芣细心喂下去了。
  第二日玉瓣又去拜见龙君龙母,并见了印萧与印葵。龙母处小捕头跟父母在一起倒十分自在,与玉瓣虽才小别几日,又见主人也喜不自胜,粘在玉瓣怀里一刻也不愿离开。
  龙母一家见玉瓣对印芣关心至诚,他们也都十分欣慰。这夜玉瓣未跟龙母睡,而是携了小捕头住在了印葵的向阳轩。
  夜里两人穿了散了头发穿着亵衣坐在床帐里。印葵拉着玉瓣的手问道:“玉瓣,你们是不是在人间杀过一个道人?”
  “是……怎么了?”玉瓣有点紧张,似乎那焚知道人之事仍未了结。
  “你道授芦矛诛神刃的留元子乃何人?他便是焚知道人的结拜义兄,好使阴邪歹毒之术,伤印芣的诛神刃便淬了危魁山巅的万年寒毒,不然凭巫圣圣手,何至于如今都未苏醒!”印葵谈及此处,直恨的咬牙切齿。
  玉瓣也自然十分惊讶,心想杀焚知道人之事已过去几十年,为何到如今才引祸上身,又忙道:“这却是何道理,那焚知道人当年欲伤我在先,又险杀了谋影,印芣也因他身受重伤,我们杀他可不是天经地义,这些修道之人,修为不浅,可为何分不清个是非黑白了。”
  印葵鄙夷一笑,冷言道:“蛇鼠一窝,哪里配得上个道字。”又说道:“因老早便发了追凶令,我与程蒲商领人在三界搜拿多日只知了他底细,实难找到他藏身何处,至前日遇见一神秘人,说我们明日去鬼族危魁山巅可觅得留元子踪迹。”
  “这……为何不直接拿了那送信的!危魁山何等凶险,此去若有埋伏,岂非得了那邪道的意!”玉瓣急道。
  印葵神色无奈,叹道:“唉!我们何尝不知,那神秘人来去无影,只留了这一句话我们便再难觅得了。可此人若不擒将出来,我们龙族于外族还有何威慑。”
  “依我说,此人……”玉瓣正欲说去澧罗山找她师父指点迷津,忽又想到,当年杀那妖道正值如今时日,又道:“不对葵姐姐!若你们这些日子,能去孟城西城门外的竹林日夜埋伏,或能擒住那道人!当年我们便将焚知道人葬在那竹林,他若有心为他报仇,自要前去祭奠的。”
  印葵听了欣喜万分,忙道:“那还等什么,此刻便去吧!自从芣弟被诛神刃所伤,我心绪便昼夜难平,恨不得此刻便将那道人碎尸万段!”
  玉瓣也未多虑便应了她,直接去那片竹林,且她马上便要回紫霄宫了,只怕也经不起耽搁。连夜又去紫阳峰叫了程商蒲,三人同小捕头齐去人间。
  不巧焦国这几日连日连夜的暴雨,冲刷得西城外的竹林一片泥泞,并竹子多处倒了一大片,寻到道人埋骨处,却如旧模样,且新供了几盘鲜果,看来留元子依然来此处祭奠过故人了,那程商蒲自幼被紫罹神君授了百里眼,施法方圆一探,果见一道人正在城内一酒馆内吃酒。
  顾不得扰了孟城的平民百姓,三人直去了酒馆,玉瓣行着飞天帕,程商蒲与印葵驾坐小捕头,眨眼的工夫便到了酒馆。夺门而入,店内人吓得以为有人来劫舍,一时间都慌乱不已,客人纷纷逃窜,只余掌柜的和几个伙计。三人都感受到这道人修为不浅,道人察觉印葵与程商蒲是神龙族的,仍旧低头喝着酒,斜嘴睥睨一笑,将手中酒杯砸向了柜台出惊愕万分的店小二,那店小二顿时殒命,一旁看着的店家与其他伙计吓得仓皇不支,直跪下求饶一命,那道人都未看他们一眼,只见他手中多了一柄盘踞着金龙的长剑,转头看向了来索他性命的三人。
  印葵也持了自己的火云长枪,指向那道人,怒道:“妖道!人命在你眼中便这样轻贱吗!”
  留元子起了身一腿踏在凳上,又将手中剑抵在凳上,睥睨笑道:“不只我,连你们捏死他们也如蝼蚁一般,你们不来他会死吗?神龙一族不是自诩孤绝傲世不涉外界吗?今夜是何说法?”
  “你!”印葵此刻心中已然被愤懑蒙蔽,竟塞了口。
  程商蒲忙接道:“你休在此搬弄这些无用的是非,我们神龙族隐居小周山是我们不屑争斗,可也不是任人欺凌,龙君之子日前被你使的阴邪之术所伤,至今未醒,你今夜插翅也难逃了!至于那伙计是你所伤,我们神龙族自有我们的风骨,不至于伤一个无冤无仇且手无寸铁的人!”
  “我说那焚知妖道竟还有道友!原来都是如他那般阴邪狠毒,不择手段之人!你伤了小白龙,我今日便要拿你的狗头填他胸口的伤!”玉瓣自进门便已恨得牙痒痒,印芣那日受伤时的神情一直回荡在她的脑海。
  而留元子明知自己既已落入他们手中,怕难逃一死了,却仍旧猖獗轻狂,未再与龙族两人争论,而直接看向了玉瓣。
  “这位便是寰明天尊的爱徒吧,你师父这无边道行,怎的到了你这里便陷在儿女情长里了?”
  玉瓣见他提了师父,不再愿意与他多费口舌,低头跟肩上的小捕头说了句话,便见小捕头恢复猞猁模样,走至那几个凡人身前,用嘴将人一个个叼着,又依次将人甩到了背上,夺门而走。
  印芣与程商蒲当下会意,三人将那道人合围起来。程商蒲持的是紫罹神君授的法器问饮双刀。留元子又起了身,用手指弹了一下剑身,斜嘴一笑,一时间屋内邪风大作,留元子身后氤氲一股黑暗力量,压得三人异常沉重。
  三人立刻施法设了法盾。程商蒲道:“这妖道!堕魔了!”
  “我们眼拙的很啊!是早堕魔了!”印葵鄙夷笑着,接着又转过头跟程商蒲说道:“难怪这人能将危魁山的万年寒毒淬在那刃上,他修习的法术本就是极寒且阴邪的,咱们满心说降了他,倒没那么容易了。”
  程商蒲却十分坦荡无惧,只道:“咱们自出生天地,何时怕过!”说着飞身向留元子砍去,留元子倒十分迅捷地躲了开,那刀气一砍便已将所处酒馆夷为了平地,连带附近房屋都未能幸免,虽不想伤及凡人,但附近已然哀鸣起伏。
  留元子心下知道,若不使阴寒之力及早辖制,便是刚刚那两刀没躲开,他现在也已身首异处。未及他多想,玉瓣已升起百丈冰霜向他飞去,印葵与程商蒲直接近身打了留元子一个难以招架。留元子惜命设了法盾,使印葵程商蒲短时间难克。又见他从腰间取了一个陶埙,拿起便吹了起来,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只见底下钻出来许多巨型的蜈蚣、蛇蝎,并蜘蛛与恶鼠,如他自己一般,它们身上都泛着让人窒息的黑色力量,纷纷像他们扑来。压得三人法力都有所消减。
  小捕头赶来将玉瓣驮至了半空中,又发出嘶吼喝退了小部分臭虫。印葵与程商蒲恢复了原型腾向空中,发出了震彻周天的龙吟。原说银晖猞猁与神龙足以震慑百兽,那些臭虫却好似无穷尽,一波又来一波,玉瓣施法打死了许多,印葵与程商蒲亦喷神火烧死许多,那臭虫们不仅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大,留元子手中陶埙仍未停止,渐渐脸上神情也越发得意了。百姓们见状,都是是神龙族来人间降妖除魔了,满城乌泱泱匍匐一片。
  这样下去自然不是办法,印葵与程商蒲神龙之身直扑向了留元子,两记龙爪将留元子打在了地上,陶埙也离了他的手,玉瓣此时拿了印葵的长枪直向留元子眉心刺去,留元子头颅直接爆开,黑血顿时四溅,幸而早有防备,玉瓣有孕泉丹护体尚好,只印葵与程商蒲难经受,机敏躲了开来,化为了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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