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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一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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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楼上,左镇岳很难一时间接受这蛊虫之说,眉头紧皱。
  “许老哥,这么说,你和宫老哥都知道这种事,而且你二人还与这药蛊世家有关系?”。
  左镇岳没有接着去追问蛊虫的真实性。说了这么多,许守成也没必要去骗他,还是问一问自己来时想问的事情再说。
  许守成点点头,“嗯,我和白辉确实和药蛊世家有些关系”。
  许守成又喝下一杯蛊茶,“与你说这些,是怕你冲动去追查不该查的事,丢掉性命是小事,可能你查到一些线索的第二天你左家还有与左家有关的人就全都灰飞烟灭了,一丝不剩……”。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要知道现在法医鉴定死因的手段局限性很大,而蛊虫这种东西来无影去无踪,如果需要,甚至能控制人的行为,做出自杀的场面”。
  左镇岳听的是一愣一愣的,满脸的不可思议,“那宫老哥的死……”。
  “停”。
  许守成打断左镇岳的话,眉头也皱了起来。
  “白辉的死,确实与蛊虫有关,至于背后我也不清楚,你也不要深追,此事,诶……”。
  “那就让宫老哥白死了?!为什么养这蛊虫之人可以明目张胆的杀人却能逍遥法外!就没有人管么?!”。
  左镇岳突然激动了起来,这对他的刺激也不小,从年轻时一路走到现在,大风大浪都见过,突然有人说不该管的事不要管,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如同一个弱小孩子面对一个身强体壮的大人一般,任何反抗都做不了,只能呆呆的看着。
  “有,只不过还没到余城而已,放心吧,毒蛊一派的人加起来也不及这个组织管理蛊虫两派的分部强,下手的那个人估计也只是毒蛊一派中的小角色,相信能给白辉一个交代”。
  “好了,现在我想给你说的已经说完了,你找我是想问什么?”。
  许守成将这全盘告诉左镇岳也是为的余城,如果左镇岳再因为无意中得罪毒蛊一派的人而丢掉性命,那么这余城就剩他一家了。
  “我……没了,我想问的和宫老哥的死有关”。
  “现在,呵呵,不用了。站到这余城顶端,竟不知前面有一堵高不可攀的刀山,可这不就是个笼子么?任人观赏,不顺眼就杀掉?许老哥,你想过么?”。
  许守成像是没听到一样,慢悠悠的品着他的茶。
  “很早前我就想过了,正因如此我才不关心余城大大小小的杂事”。
  “进,不能进一步,退,下面的世家又紧紧盯着你的位置,我在这夹层活得够累了,我家老大儿子和下面几个孩子都不愿接管家族事业,这几年把事情都交给我那小儿子去做,还能享享清福”。
  许守成又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问道:“你二儿子现在到底如何了?”。
  左镇岳叹了口气,紧皱着眉头。
  “现在躺在病床上,乔主任说他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现在过了一半多了。那混小子从小就没服从过我的指教我行我素,做了不少坏事。如果不是他大闹雨汐和程家老大的订婚宴,现在程家估计还是和以前一样……”。
  “乔传医?那个精神科国内圣手?他的话应该是没错了”。
  “不过,镇岳,你女儿这件事上确实是你想错了。程家的野心,在程寅虎刚走上余城上层的时候我和白辉就知道了,程寅虎绝对不会甘心做四家之一,那场订婚宴估计也不是什么好结果”。
  想了想接着道:
  “你放心吧,会有人来处理的,程家蹦跶不了多长时间,那个组织是不会让一家独大的,光是警告一下程家就能让他们老老实实的”。
  许守成看起来毫不在意程家的威胁,一切好像都在预料之中似的。
  “难道就一直等一个你口中的组织么?如果他们还没到,程家就发难,真的一个办法都不用想?”。
  左镇岳从没有把自己的未来交给别人过,因为那样绝对不会走到现在。
  “你也可以歇歇了,程家和川家看起来再厉害也只是纸糊的,面对那些人不堪一击”。
  不知多少年了,许守成内心的豪情壮志早已被磨灭,往前一步面对那些人?许守成不敢,后退?好不容易做到现在,功亏一篑岂不是个笑话?宫白辉是比他更早知道那个组织的,那时的宫家可比现在要强得多,可不还是乖乖听话缩小家业以示弱?
  走出茶馆的左镇岳也是一脸茫然,左家只能站在现在的位置么?往后的路也只能走到死胡同了么?宫白辉突然离世和那蛊虫有关,杀人与无形查都查不出来,万一有一天落到自己头上……
  深深地无力感充满内心,左镇岳觉得脚下的路就像是踩在泥沼,一脚深一脚浅,不知下一步会踩在哪里,也许下一脚下去就是泥沼再也拔不出来。
  第二天一早,宫家传来消息,宫耀文坐上了家主的位置,至于宫家老二和老三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左镇岳的办公室里。
  “董事长你叫我们?”。
  “父亲……”。
  左镇岳点点头指下沙发,示意他们坐下。
  “昨天宫家老爷子宫白辉的葬礼我去参加后,宫家现在还没彻底稳定,我们接下来要帮宫家稳定下局面,许家也会帮忙,以后左家……”。
  左镇岳停了下来,齐风齐海和左乾落都更认真的听着。
  “左家以后稳固余城的产业,不再对外发展,稳固后再说,具体的文件我让秘书发给你们了,看完后你们组织下会议,你们还有什么事么?没什么事就散了吧”。
  左镇岳看了一眼三人,三人面面相觑都未吱声,站了起来退了出去。
  许家,左镇岳的动作许守成知道后,许守成也露出一丝苦笑,左镇岳打拼比他要苦的多,从一个穷小子走到现在,没有自知之明是走不下去的。
  “父亲,程家的动作如同儿戏,左家一家就可以应付,现在宫家又乱了阵脚,为何你不让我撒开手去抓住这次机会?”。
  许言坐在许守成对面一脸不解的望着他。
  “呵呵,趁火打劫可不好,你年纪轻轻就想这么多,心里就不厌烦么?你这年纪本该做自己想做的事,我让你来接管家族事业,你是否怨恨过我?”。
  许守成一句话让许言愣住了,从几年前开始尝试接手家族企业,一直以来遵循着许守成的意思来做,要说怨恨,许言没有过,但也不是说特别愿意去做这些事。
  许言也不是有野心之人,从未想过去争什么,吃喝玩乐他样样都会,有时候他又和左乾落一样,随遇而安,简的来说就是:佛系人生。
  “没有”,许言应了一声。
  “没有就好,等你正式接管了家族,你就知道我现在的心情了”。
  看着悠然自得的许守成,许言觉得突然不认识自己的父亲了。
  下雪了,今年余城第一场雪。
  开始只是飘一点雪花,后面越下越大,一夜过后,人民医院的花园里如银装素裹。
  两个身影走在花园边,踩在雪上嘎吱嘎吱的响。
  “栾医生,一个月了,二哥真的没事,他还没走,虽然只能躺在床上的……”。
  栾风看着苦笑的左雨汐,心里为她难受,“嗯,你二哥还没事,我会多想想办法的。那个……雨汐,还有不久就要到国节了,你在国外都是怎么过的?”。
  左雨汐回想起自己一个人过国节的时候。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着酒,看着窗外的夜景,街上和平常一样,国外不过盛朝国的国节,左雨汐一个人也没有心情去弄这些。
  左雨汐根本就不会喝酒,喝了不到几杯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早上起来,想起还有课,照了一眼镜子,不知什么时候哭红的眼上还留着几滴眼泪。
  “哦,没什么,自己一个人过的,在外面知心朋友一个也没有,能陪我说说话的也不多……不说我了,栾医生呢?你怎么过的?你会回家么?”。
  左雨汐掩饰了过去,问了问栾风。
  栾风有点意外,不知为什么会反问他,“我……没有家,都是自己一个人过的,有时候还能和一个老头子过一下国节,今年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个人过”。
  “那正好,栾医生你今年来我家过国节吧?我也希望家里热闹一点……二哥躺在床上的,家里就好像没有了家的味道一样,你就来吧”。
  左雨汐一脸恳求,栾风竟不好意思拒绝了。
  “心里那一股悸动是怎么回事?”。
  栾风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动心了,从小没有家的他一直饱受旁人冷眼,小时候无数次在夜里哭泣,没有一个人能安慰他,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唯一的爷爷也离他而去。
  成长到现在,他学会了太多。爷爷去世那年,是乡亲们为他举行的葬礼。栾风一个人跪在坟前,大悲无泪,目光呆滞望着眼前的坟。
  回想着爷爷抱着他说过的话,“小风,爷爷希望你以后也能做一名乡医,为乡亲们治病”,“小风啊,你父母去很远的地方了,等你长大了我就告诉你他们去哪了,那时候你就能见到他们了”……
  “爷爷,栾风能照顾好自己,我知道我没有父母,我只能靠自己!害你的那些人,我都记着,我会让他们偿命!”。
  坟前的栾风手在地上狠狠地抓着,直到手被抓烂还未停下。
  “喂,这是小家伙的坟么?你是小家伙的什么人?小家伙的小家伙么?”。
  栾风右边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一身黑大褂身后一条长辫子,不像现在的人穿的衣服。
  “喂,小家伙,问你话呢,这个坟是不是一个叫栾晋的人的坟?”。
  栾风不知道自己爷爷叫什么名字,不敢回答。
  “你这小家伙是个哑巴么?”。
  “你才是哑巴”。
  “呦,会说话啊,我问你这个坟……”。
  “这个坟是我爷爷的,我姓栾,我爷爷也姓栾”。
  老头子明白似的点点头,“哦,知道了,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栾晋这小家伙把你托付给我了,你叫我老头子就行”。
  栾风不敢走向他,攥起的双手还流着血,看着这个比他爷爷看起来还年轻的老头子。
  “我爷爷可比你大多了”。
  “呵呵,小家伙的小家伙?你叫栾风是吧?我以后就叫你栾风了。你爷爷可没有我大,我告诉你啊,当初你爷爷……”。
  老头子和栾风说了许多栾晋的事,栾风也慢慢相信了他。
  宁静的小村庄傍晚依旧平常,远处夕阳缓缓落下,一个老人身后跟着一个少年走出了村庄。
  渐渐的村里的人也都遗忘了栾风这个孩子,一个没人养的孩子,估计在不知道什么地方,会饿死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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