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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容的身体已然消散，留下了一地金沙。
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就是的尸首。徐悠冉出一块布匹，将之拢好入怀中。
虽然徐有容的衣物已经随而去，但桐弓梧箭以斋剑还存好，起的遗言，徐悠冉讲这些遗物也了起来。
出洞，第一个看到的不是客，而是一个意之外，情理之中会出现的人——徐昭月。
这么些天下来，徐悠冉有太多问要问，比如毁灭者云云，然而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就像一个学生质疑老师总是没有勇气一样。
徐昭月说道：“你的猜没错。”
徐悠冉脸色白了几分，只听徐昭月继续说道：“这个是我毁掉的。”
“曾经，我是这个的一份子，但为了一个人……为了，我行变天命，最终，我救下，却让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个人，就是天。”
就是天……
这四个字如重锤般落在徐悠冉的心头，人或许不明白，但他却是一定懂徐昭月的意。
徐悠冉要救天，必然会毁掉个。但他从来没有这个法，否则只要杀了陈长生，天自然得救，他又何须大费周章地命呢？
见他如此失魂落魄，徐昭月微嘲道：“有些人自以为看透了命运，便觉得它没甚么了不起的，只以为随意出手，便可将之变，殊不，命运乃是一张大网，断了一绊线，便会把你笼罩在内……”
的神情有些惘然，这些话语倒像是嘲弄自己，走到徐悠冉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问道：“你道你我的命运吗？”
徐悠冉摇头。
徐昭月说道：“你我注定孤老，不死，则亲友尽失。”
“你比我幸运些，有多道供你选择，但这些选择也加赤裸、残忍。”
言罢，飘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