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学忍术 二

　　“请不要叫我叔叔，看我的脸就知道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应该叫我哥哥才对，而且我又怎么了会是变态呢？真是失礼啊！”和服男苦笑着说，鹿角在他说完紧接着开口说：“你笑的好难看！”
　　这下这个和服男彻底不笑了，眼角有轻微抽搐，“三代大人愿意见你，以后不要在他家附近转。”说完转身就走。
　　鹿角跟在后面，心里思考如何让三代火影教授他忍术。他又不是三代的亲孙子，撒娇绝对不管用，而且就算是亲孙子撒娇也未必会有用。
　　至于如何判断这个和服男是忍者，这就很简单了，大蛇丸距离鹿久很近才被发现，他悄无声息的站在巷子口，是个人都会奇怪刚刚没人的巷子什么时候冒出个人来。
　　而且这人走路步伐极有规律，且每一步之间相差距离非常小，是常年保持的。鹿久是刺客，他很清楚这样的习惯代表什么。比如能够更好的发力，比如能快速调整呼吸节奏。
　　至于如何接近三代火影这个问题，猿飞日斩能当上火影自然不是蠢人，稍微动动脑子就能猜到鹿角接近他是为什么。与其耍小聪明不如光明正大，就算被拒绝也不会那么难看。
　　所以鹿角干脆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堂堂正正的开口，有什么考验他都接下。并非是鹿角不屑于投机取巧，实在是三代火影在位多年，什么世面都见过，难以欺骗。偏偏他还算是个正直善良之人，使小手段多半会令他不喜。
　　走了十多分钟，到了一处别院门前，那个和服男表示他不进去就走了。鹿角有礼貌的敲开门，慢慢走过院子。
　　院子不大，倒是花草茂密，还有水潭，别院附近有溪流，流动水的水质自然差不到哪去。深色调的古屋，加上院里花草的香气和水声，倒是有几分僻静幽雅之意。
　　鹿角脱了鞋，跟随仆从进了屋中，就见脸上长了几块老人斑的猿飞日斩跪坐在客厅的矮桌旁捧着卷书看，见到鹿角他说了句辛苦了。
　　这句话自然不是对鹿角说的，那位仆从躬身行礼缓缓后退，从走廊离开。
　　猿飞日斩放下书卷，对鹿角说：“过来做吧，做我对面来。”细细打量鹿角的一举一动，然后仔细的观察鹿角的脸，再然后才是眼睛。
　　他有些疑惑，因为他从鹿久那里没有观察到一丝戾气。他是火影，虽然是前火影，但鹿角在战场上的事他都知道，他以为自己将会见到一个阴戾气很重的孩子。
　　鹿角同样看着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他虽然已经五十有六，但还不能说他已经老去。
　　普普通通的脸上长了几块黑色的老人斑，大概是家族遗传，加上脸上细微的皱纹，有些显老。加上身材瘦小，穿着普通的服饰，大概没有人会想到这是怎样一个非凡之人。
　　瘦小的身材不知是年老缩水还是像他祖辈，鹿角听说猿飞日斩的父亲是一位高大壮硕、精通五种查克拉属性变化的强大忍者。但有一点让鹿角非常肯定，猿飞日斩的眼睛是遗传自他的父亲，平静的力量在眼睛里积蓄着。
　　纸门被敲响，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从纸门后传来，“我拿茶点来啦。”
　　随后纸门被缓缓拉开，一个中年妇女跪坐在门前，将手边的圆盘拿起，缓步走到矮桌前跪坐下来倒茶，听到鹿角道谢和蔼的笑了笑，放下点心转身拿着木盘离开，缓慢的合上纸门。
　　猿飞日斩抬手指了指面前的茶杯和点心，鹿角点头喝了口茶水，不再看这位曾经的火影。
　　沉默了一分钟，这位老人开口了：“那么，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找我。”
　　“我想学习忍术，给我卷轴让我自学也行，请说出代价！”鹿角放下茶杯，恢复到面无表情的状态。
　　“那就请告诉我，为什么你想在这个年纪做你不应该做的事？”鹿角面无表情让他感到怪异，所以他打算问出原由。
　　猿飞日斩很轻易的想到了鹿角为什么找他而不是继续在家族学习秘术，因为家长不同意，哪怕奈良鹿久在奈良家族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奈良家族的忍者也不会轻易教授鹿角影子秘术。
　　可既然家长已经明令禁止鹿角的贪多行为，那么又是什么让这个年幼的孩子执意违背父母的意愿呢？
　　鹿角没有回答，沉默就是回答。
　　“如果你不想说，那么我将不会教授你如何忍术！”猿飞日斩面色严肃，他是个称职的火影，同时他很会教学生。他很有眼光，因此让他能够轻易看出一个孩子的天赋、资质和才能，然后因材施教。
　　他以放养教育培养出了一个实力强大的忍者，却也因为疏忽而亲手早就了一个被仇恨、贪婪以及无尽的求知欲吞噬了心灵的怪物，大蛇丸。
　　他已经培养出了一个随时会爆炸的怪物，他不想再来一个。
　　（说出真实目的，他有很大概率会直接告诉鹿久，到时候忍术还是学不成。）
　　就在鹿角准备起身告辞离开时，纸门再次被推开，刚才的妇人拿着一团毛线球和两个木钎子走了进来，拉上门后笑着说：“在说什么？”然后在矮桌旁坐下。
　　妇人将木钎子放到桌上，拆开线团拉出线头拉长，然后拿起一根木钎子缠线钩针。
　　“你这又是给谁织毛衣？”猿飞日斩看着猿飞琵琶湖说，他的妻子经常帮邻居织毛衣，虽然没什么事忙，但是织毛衣费眼睛。
　　“给你。”她头也不抬回了一句，手上不停。
　　“给我打什么毛衣？”
　　“你都不当火影了，那就好好闲着，村子里那么多事，你管得过来吗？”猿飞琵琶湖停下手上的动作，说话语气很日常。
　　“我•••我也没有忙什么呀！”猿飞日斩苦笑着辩解。
　　这个中年的妇人瞥了下嘴，不想再理他。
　　猿飞日斩拿起桌上一个黑色的盒子，还没打开妻子的训斥就来了，“不许抽烟！当着孩子的面还敢抽！！！？”
　　丈夫哑口无言，因为他的第二个孩子抽烟是学的他，年纪不大就偷偷抽烟，偏偏抽香烟，不像他抽烟斗。这个妇人也是，次子也一样，都不理解烟斗的魅力。
　　猿飞日斩把装烟丝的盒子放下，拿起烟斗叼在嘴里过过瘾，又遭到妻子的训斥，“放下！”
　　丈夫无奈投降，妻子心满意足的织毛衣。猿飞日斩转头看向打算离去的鹿角，却发现鹿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这日常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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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代火影那边行不通，鹿角只好换个目标。
　　而第二个目标，就是曾经想要收鹿角为徒的大蛇丸。
　　三代火影在知道鹿角找完他没多久，找上了大蛇丸他会是怎样的表情呢？至少从鹿久找到大蛇丸却没有人阻止证明一点，三代火影不知道此事，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哎，师父，这小鬼谁啊？”一个十来岁模样的萝莉进门看到鹿角，在玄关脱了鞋子，进门就看见一高一矮两个人面对面坐在矮桌旁。
　　“他啊，有可能是来拜师的哦~”大蛇丸的嗓音沙哑却不会有吐字不清的感觉，听着他说话，总让人感觉像是被大型猛兽的舌头舔过一样，强烈的摩擦感邪魅的面容明黄色的蛇瞳叫人以为自己被体型巨大的怪物抱住，像是吃饱了对于剩下的食物舔着玩，又像是珍惜最后一口美味，一点一点的舔食干净。
　　“哎！师父又要收弟子了吗？哎~可怜的小鬼，没有通过师父的试炼的，都已经死掉了，你想好了吗？”小萝莉故作怜悯的模样，像是个坏心眼的孩子，但实际上大蛇丸之前收过几个弟子她根本就不知道。
　　只是大蛇丸教了她一个能够与蛇沟通的忍术然后直接把她丢到一个小蛇窝里，让她认为大蛇丸的试炼别的小孩绝对无法通过而已。
　　“他通过了。”大蛇丸侧头看着这个十一岁被自己收为弟子还没超过半年的小萝莉。
　　“哎！骗人的吧！？他是怎么•••不可能！这么小的小鬼怎么可能比我还厉害！”小萝莉一脸不信和骄傲。
　　“我要学习忍术，够强、实用就行，给我卷轴也可以。”鹿角看着黄色的蛇瞳。大蛇丸虽然危险，但想要学到忍术，大蛇丸是最大的希望了，至少现阶段是这样的。
　　“这就是你的目的吗？”大蛇丸一边嘴角微微勾起，有目的，就好利用。
　　“是的！”
　　“红豆，去泡茶。”大蛇丸头都没转，指使小萝莉去准备茶水。小萝莉“哼！”了一声，还是老老实实去泡茶。这不情愿的样子自然不是针对大蛇丸的，但鹿角在意的确是小萝莉的名字。
　　“你的弟子？”
　　“是的，御手洗红豆。本来应该是你的，鹿角酱！”说完看着面目表情的鹿角发出低笑。
　　“不过，现在也不晚。”笑完，大蛇丸看着鹿角的眼神，有些兴奋。
　　御手洗红豆端来茶水，倒完茶在大蛇丸旁边坐下，显得乖巧可爱。
　　“那么，代价是什么？”鹿角对大蛇丸有些变态的眼神满不在乎。
　　“成为我的弟子！”
　　“我拒绝！”
　　“为何？！”
　　“没有为什么！”
　　（他们在干什么？快问快答吗？）红豆坐在一旁，吃惊于两人的语速。
　　屋子里安静下来，红豆看看鹿角又看看大蛇丸，觉得他们俩还要沉默许久打算开口时，大变态开口了，“如果我说只有成为我的弟子我才会教你忍术呢？”
　　小变态面无表情继续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为什么你要如此执着呢？大蛇丸先生！”
　　“你又是为什么如此执着于力量呢？为了保护家人？为了保护自己？”
　　“为了养老。”
　　大变态闭嘴了，小萝莉开口了:“哈~这算是什么理由？”
　　“学习强大的忍术，赚一大笔钱然后退休。”鹿角双手捧着茶杯却没有端起来喝，感受着茶杯的温度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小萝莉还没开口，大变态立刻发出轻蔑的嘲讽：“幼稚而又可笑的理由，居然是为了钱。就算放弃忍者这个身份好好学习一下商贩的知识和技能，一样可以赚很多钱。”
　　“因为这句话是从一个孩子口中说出，所以就是幼稚的吗？”鹿角慢条斯理的说着，却没想到小萝莉居然也附和，“就是！就是！”
　　大蛇丸转头瞪了她一眼，转过头来说：“我拒绝！你没有野心，不适合做我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