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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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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晴空响起一声霹雳。
  此时,不知从何处窜过来一只毛发全白的大公猴,它趁众人不备,背起食人魔的尸体就往丛林深处逃跑。
  盘古没有去阻止,两位女孩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那个猴子和死去的那个猴子长得很像!”
  旭日东升怔怔地望着大公猴的背影。
  “它们本是一家人。”大长老叹了一口气“逝者如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那个大白猴是地上死去的猴子他爸吗?”
  旭日东升还站在食人魔倒下的地方,东嗅嗅,西瞧瞧,又跑来询问盘古。
  “猴非草木,孰能无情。”盘古暗自落泪,一刹间想起夏红和祖玛。
  全场鸦雀无声了。
  盘古默默地拨出日月剑在地上掘了一个坑,然后,两位女孩也找来几柄马刀,合力挖土,大长老和旭日东升也参与进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短短数分钟时间,竟像长如百年一般,只闻阵阵清风里拋洒的泥土。
  终于,他们齐心协力一层层排列好巨人族的尸体。
  大家一起铲土,为尸体封土。那一把把土洒向大坑。白衣女孩铲完最后一道力,抚坟大哭。
  “月亮湾的将士们,我替阵亡的国王向你们致谢,感谢你们保卫月亮湾。你们安息吧,黑风岭就是你们的墓地……”
  红衣女孩站了起来,她一脸倦怠的忧伤,脸庞上歪歪扭扭淌着两行泪水,而后轻轻地拭去。
  “父王,原谅我吧!让我和皇后隐姓埋名,从此浪迹江湖,做一个布衣女子。”
  乌稚马懒洋洋地伸长脖子打了一个喷嚏,望向盘古,似乎询问主人什么时侯离开此地。
  当即,盘古昂首挺胸步向大长老“前辈!得罪你了,故人夏红承蒙前辈厚爱,在此感谢。晚生先行告辞了。”.
  “师傅!等等我们,我们也和你一起走!”
  红衣女孩一脸的微笑又一脸的感激,摇晃步至盘古身旁,双手作叩拜师父状。白衣女孩也并排和红衣女孩站在一起,两人做出一个庄严而又滑稽的参拜盘古。
  盘古如被一盆凉水浇身.,打了一个惊颤。
  “两位想做仙姑,盘古怕是无能为力,我有何德何能渡你成仙。”
  红衣女孩呵呵一笑“这个,我们不着急!.”
  “我怕是不行!桐柏观丕没有女眷!”盘古诲人不倦,谆谆教导。
  “这个不难,我们去了桐柏观,不就有女眷了吗?”白衣女孩明确表示不介意环境脏乱差,有口饭吃,有地方住就行。
  “我们说你行,你就行!”红衣女孩一副蛮不讲理的公主病。
  “师傅,你嫌大发了!你以后也算是我们月亮湾的皇亲国戚啦!”白衣女孩紧锣密鼓,对盘古趁热打铁。
  “带上两位姐姐吧,不然,谁陪我玩呢?”旭日东升垦求盘古,给他找两个玩伴。
  “那我们还不快跑?她俩若能追上我们,就带着她俩!”
  “好喽!”旭日东升在前边喊边叫。
  红衣女孩和白衣女孩在后面边追边唱。
  “
  我家住在月亮湾
  爹爹呀!
  己阵亡,
  没有饱,
  没有暖,
  一颗心无处安放。
  我们流浪四方,
  来时的路,
  浩茫无边。
  赤日如火,
  我们跨过高山,
  来到他乡,
  鸟儿一样追逐希望!
  我的情郎,
  如那太阳,
  悬挂在东方的天穹。
  他的光芒,
  他的芳香,
  弥漫在沙漠,
  海洋。
  我嬉戏在天的中央,
  住在那高高的天堂。
  太阳明晃晃地刺着旭日东升的眼帘,他骑着一头单峰雄骆驼,左上右下,在骆驼脊上溜弯,饶是兴致勃勃。红衣女孩坐在一头高大的棕骆驼上困得几乎睁不开眼晴。白衣女孩趴在一母骆驼上.浑身犹如遭雨淋了一般,汗滴如注。剩下的十几匹骆驼用缰绳串联起来,驮着几袋淡水和在黑风岭里采集的地瓜薯类,磨菇。
  盘古骑着乌稚马在前探路,又一会掉头照看他们三人。
  天地间,驼马奔腾,歪歪扭扭印下一长串足迹。
  大漠渐渐地荒凉,草木越来越少,泉泽几乎绝迹。但他们还能见着一些蓠蓬、酸刺、之类。偶尔会有一只胡鹰闪过天空。
  白衣女孩手臂上的一处被蚊虫叮咬的肿块,终于化了脓,蛆牙从胳膊滚到手背。
  “师尊,我的手臂怕是废了。”
  白衣女孩呻吟连连,骚痒之极,其声听之泪下。
  盘古察看了一番,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无奈用嘴替她吮吸化脓的患处。
  “皇后,你闭眼忍一下吧。”盘古擦燃火石,点燃一截枯木,然后用碳火戳在白衣女孩的伤口上。
  “哇呀!……”白衣女孩尖叫一声,“师尊,我不治也罢。”
  “唉,皇后,暂且忍一忍。我己没有金枪药,只能用火碳消毒!”
  盘古捧起白衣女孩的手臂,望向乌稚马。乌稚马连忙后退向一边闪避,似己知道盘古的用意。
  “嘿嘿,你小子惜毛如命!”
  盘古只得从自己头顶割下一截黑丝为白衣女孩包扎起来。
  “师尊,为难你了。”白衣女孩热泪盈眶,不知是疼痛,还是感动。
  “好一点没有!”盘古替白衣女孩包扎完毕。
  白衣女孩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一截黑发和她的白衣相映成辉,滑稽古怪,一时忍俊不禁。
  “现在不痛了。”她咯咯一笑,香謦怡人。
  盘古胡乱抓一块地瓜塞进嘴巴。他既然为人师尊,就不能为老不尊。
  “师尊,我胳膊肘也痒痒红肿了!”红衣女孩举起自己的手臂。
  “那里有?.”盘古定睛一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
  “师尊,在这儿!”红衣女孩掐了一下自已鼻孔。她将鼻血揩在胳膊肘上,那里顿显一道暗红的血瘀。
  “公主,你这儿有一块胎记,红痧胎!”盘古故意瞄了一眼。
  “师尊,你不许取笑我!徒儿这里确实痒得厉害。”红衣女孩作可怜状。
  盘古只得抓一把热沙子往红衣女孩的血瘀处敷一敷。
  “这样可以吗?”
  “嗯!真得不痒了。”红衣女孩瞟了一眼白衣女孩“师尊博爱,那能由你一人专宠!”
  “呸!我看见你自己弄得红映子。”旭日东升对红衣女孩的行为嗤之以鼻。
  “你这小毛孩多管闲事,那只眼睛看见我自己掐得!”红衣女孩说罢,赶着骆驼上前,欲从骆驼峰上把旭日东升赶下来。
  “爹爹,救我!”旭日东升向盘古请求支援。
  盘古借故上前,扬鞭抽向两头骆驼,于是两头骆驼骤然分开,各走各路。
  “公主,手臂好了没有?”盘古迫近红衣女孩跟前,欲看伤囗。
  “师尊,你那药真有效果,果然不痒了,恢复得和原来一模一样。”红衣女孩怕自己作假露馅,赶紧盛赞盘古。
  旭日东升知她故意捉弄爹的,驱赶骆驼上前察看红衣女孩的伤口。红衣女孩忙向旭日东升挤眼睛。
  “小屁孩,你来凑什么热闹?”
  “小姐姐,我想给你帮忙。”旭日东升童音末脱,脸色羞羞。
  “你帮我忙?”红衣女孩有些怀疑地看着旭日东升。
  “你背上有一只大毛虫!我猜是那食人魔变得。”旭日东升盯着红衣女孩的背后。
  “呀!”红衣女孩倏然一惊,差点从驼峰上滚下来“东儿!快帮我抓走大毛虫!”
  旭日东升赶紧上前,一把抓住那只大毛虫,眩耀地扯着毛虫的身子。
  “呵呵呵!”.
  “别恶心我!快丢掉。”红衣女孩尖叫起来。
  “它不是毛虫,是一只小蜥蜴!”白衣女孩仔细看了一下旭日东升手中虫子“小屁孩!把那虫虫送给我好吗?”。
  “凭什么呀?”旭日东升把头一扭,反问白衣女孩。
  “就凭这个!”白衣女孩手中多出一柄青铜剑“我们交换。”
  “小姐姐!虫虫归你,剑归我!”旭日东升立马驱驼上前,两人一手剑一手虫进行交换。
  “小屁孩儿,那虫虫是我养的。凭什么你拿走?”红衣女孩一边大叫,一边追逐旭日东升。
  “小姐姐,莫追我!再追!我可咬你了!”
  “你还会咬人?”红衣女孩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当然!我还要告诉爹的,你手臂上那道红血印是你自己弄得鼻血!”旭日东升雄纠纠,气昂昂。
  “算你狠!”红衣女孩马上气绥下来。
  白衣女孩打量着那小蜥蜴。它活得非常不快乐,也有一点生病。
  于是,白衣女孩在手帕上倒上一些水,蒙在小蜥蜴奄奄一息的身上。不久,它变成一只活泼又开心的蜥蜴了!
  旭日东升在一旁看着白衣女孩,难以想像白衣小姐姐会喜欢这只蜥蜴。
  “你不怕它咬你?”
  “它很乖的,不咬人,喜欢我摸它的耳朵后方。”
  “我不喜欢它,它的样子太丑。”
  旭日东升吐了吐舌头,表示自已厌恶的情绪。
  白衣女孩休息的时候,从布包里拿出那条小蜥蜴,它的好奇心很强,总是会到处乱跑乱看,在自己的小地盘挖土。
  白衣女孩给小蜥蜴起名虫虫,只要她叫虫虫的名字。
  这只蜥蜴就会啪嗒啪嗒地跑过来找她,而且小蜥蜴喜欢蹭在白衣女孩的脚裸,偶尔也会抱着它睡觉。有时,她也看着它发呆,喂一些地瓜给它吃。
  在那万年的大漠,旭日东升和红衣女孩也没有其它玩伴,一日又一日看着那丑八怪的小蜥蜴。他俩渐渐也不再讨厌这只虫虫,甚至争相抢夺对这只蜥蜴的看护权。
  “起床陪我玩嘛!”旭日东升刚刚捉着一只蟋蟀。
  虫虫正卷在有湿气的岩石下,虫虫看到旭日东升拿着食物就馋得吐出舌头。
  于是,旭日东升拿着蟋蟀,逗弄那只小蜥蜴,直到虫虫筋疲力尽,不理会他。
  玩了一会,旭日东升突发奇想,他用青铜剑沾水,给它洗澡。开心时,它们俩就会一起抱着青铜剑撒娇。
  盘古也接受了这个特殊的朋友,虫虫动不动就会对盘古流露出治愈心灵的笑容,爬在他的手臂上。
  盘古有心无心地为虫虫带回蟋蟀、蜘蛛之类的活食,它几乎什么活的虫都吃。
  “花样宝宝!”红衣女孩一把抓起小蜥蜴,把它放在肩膀上晃,虫虫听话的趴在那里,领略大漠的风光。
  驼队已经不成阵形,零零星星拉成一条长蛇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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