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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才发现女孩乖巧地坐在一边,玫瑰一样深红的眸子像是醉人的酒,香甜诱人,好奇的目光直直打量着屏幕上的文字。
王宇轩拿过一张纸,在上面写到:QQ、Chat、Party
女孩指了指她又指了指电脑。
“你要用它?”
“不是?”
女孩拿过笔和纸,在Party上画了一个圈,又在旁边打了一个勾,一个叉,一个小人拉着一个小人,一个小人没有头发,一个小人长发飘飘。
“你想去?Party?”
女孩点了点头,又盯着他看。
“可以啊。”
他接过笔,在勾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勾。
女孩又指着小人和小人。
意思是要两个人一起。
他知道女孩的意思,有头发的小人画得是女孩自己,没头发的是他。
稍微看得有些出神了,又见女孩在没头发的小人上又加了几笔。
画完后,女孩举起来给他看。
只见,没头发的小人也画上了头发,两个小人之间还多了一颗爱心,爱心将两个人串在了一起。
忍不住又揉了揉女孩暗红色的长发。
女孩像是小猫一般眷恋在男孩身上。
“帕西,麻烦了,帮我们的公主殿下打扮打扮。”
他笑着对帕西说着。
帕西看着他那双溢满了温柔的眸子,庄严又神圣的弯腰行礼,“好的,少爷,今夜最璀璨的明珠将属于您。”
修长的手指轻快地在键盘上跳动,仿佛因为少女而变得愉悦。
飞天的白马:什么时候?
明明:下个礼拜日。
明明:改主义了?
飞天的白马:嗯,和苏晓樯说一下,我多带一个人过来。
明明:朋友?
飞天的白马:朋友。
意大利的金发帅哥,散发着来自地中海上空暖阳般懒散的气息,蔚蓝的眸子如天空一般圣洁,潜藏在其中的温柔能将人彻底迷醉。
深邃的眸子,黝黑如一汪古泉,如水般明澈,又带着丝丝引人浮想联翩的罪恶,像是从天堂坠入地狱的君主,傲慢的原罪,原天堂大天使长——Lucifer,圣洁又邪恶,东方与西方相结合,偏向于东方人的黑发男子。
暗红的长发,玫瑰色的眸子,精致的五官,不像是人类,更像是精灵、天使一类的存在,白皙纤细的脖颈,细腻光滑的皮肤水嫩的如同新生的婴儿,玲珑有致的身骨,透着探究好奇的大眼,同样是个迷人的小姑娘。
金发的外国人,黑发的小哥,红发的小巫女,奇怪的组合。
黑发小哥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手里翻看着什么。额,不是,只是一杯果汁,却像是置身于高档咖啡厅中。
“帕西,你会日语不?”
“抱歉,少爷,我马上去学。”
“うえすぎえりい”
“上杉绘梨衣,Uesugierii,是这么发音对吧,帕西?”
“哦,抱歉,我忘记你不会日语了。”
太过全能了,以至于让男孩产生了帕西无所不能的错觉。
“让她们都进来吧。”
“好的,少爷。”
一件件女孩的衣物从左摆到右,每个店员身上都展示着一件。
从上装、裙装、下装,再到晚礼服,发饰、鞋子应有尽有。
乱花丛中过迷了眼。
“Erii,绘梨衣。”男孩一遍又一遍轻唤着这个名字,直到女孩眼中放着光,他才像找准了调,满意地摸了摸女孩柔顺的红发。
他在本子上画起了图,一个小女孩,各种各样的衣服,红的、白的、绿的、蓝的,涂上了各种各样的颜色,然后在女孩旁边画上了表情,笑脸、哭脸。
画完后,他拿起来给绘梨衣看,又指了指每一个个店员。
绘梨衣歪着头,看了看画,又看了看图,最终,深玫瑰色的眸中亮起一道明媚的光,天地都要为这个女孩失色。
接着,男孩又在每个店员身上贴上了标签,在一张纸上标明了标号,下面画上了欢喜、开心、皱眉、苦着脸等等小表情让女孩填上去。
绘梨衣很有创造的天赋,在有限的空间里,她能做得其实也很有限,除了打游戏外,最擅长的应该就是画各种各样的小人画了吧。
原先的实验室中就散落着很多女孩的随手之作,他没有告诉她,而是让帕西全都收了起来。
有树、有人、有小鸟,也有天空、太阳等等外景。
她把自己沿途所见,看到的能画的全都画下来了。
女孩的世界小到可怜。
十五年来,她见到的最多的,就是器械,实验用的,医疗用的。
帕西从来没有见过男孩那么愤怒,他的火似是可以凿穿整个世界。
看了看女孩的画,她在男孩画的基础上又进了创作,多出了喜笑颜开,微微皱眉等表情。
“把上面画了笑脸的留下来就可以了。”
它们在来到这里的那一刻,就已经属于您了,我的少爷。
“我美丽的姑娘,不去试试新收到的礼物吗?”
他的眼中孕育着光,光彩照人,亮到仿佛能驱散世间的一切黑暗,哪怕他就是那团黑暗之源。
绘梨衣是迷茫的,她的眼中始终有着一层朦胧的雾,在平常时,那双眸子是死的,像个待机的人偶,只有在男孩身边,才像是注入了活力的死水,偶尔,能翻起一丝波澜来。
等意识到,这些漂亮的衣服都是属于她的时,那双眸子中雾气去微微散去,呈现出耀人的光彩,这一刻,这个姑娘是活的。
一丝些的金色在女孩的瞳孔深处闪烁。
白色塔夫绸的露肩裙,还有高跟的罗马鞋,用白色的发带把长发扎起来,自己搭配的衣服让她看起来像是从18世纪肖像画中走出来的公主。
她不顾一切地跑了过来,踢掉了那双碍脚的高跟鞋,将自己送入了男孩怀中。
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像是深海中美丽的小人鱼。
“怎么了?”男孩有些不能所以。
女孩紧紧地拽着他的衣服。
“这位……小姐……可能是觉得您不要她了?”
像是个……小孩子……一样。
每当逗弄自家孩子时,也是这么个反应。
也许,你在某些孩子眼中,给他好吃的好玩的,就是要抛下他的前奏。
像是个长辈、兄长,又像是恋人,男孩轻轻拍打着女孩的背,小心声地说着什么,那是他与女孩的秘密,没有让任何人听到。
男孩轻轻蹭着女孩柔软的脸颊,耳鬓厮磨也不过如此,亲昵又温柔。
却又让感到一丝诡异、不和谐。
不知道为什么,年长的店员心中都升起了一丝丝恐惧。
年轻的店员也许看不出什么。
那双温柔浓郁到仿佛化不开的眸子下,暗藏的是怎样的疯狂。
与其说是女孩依恋着男孩。
不如说,是男孩寄生在了女孩身上。
孤寂,汪洋大海之上,只有木筏,木筏上载着个人,这人看不到远方,也找不到尽头,漫无目的在海上飘荡了许久,找啊找啊,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些什么,就在这时,海面上同样飘过来一只木筏,木筏上有个姑娘,对于男孩来说,不仅仅是同类,还是他的光。
就像陈墨曈对于路明非。
诺诺对于Ricardo·M·Lu。
谁要打破这缕光,他就灭了谁,哪怕是与魔鬼.交易,像个怪物一样咆哮世间。
执着、变态到让人害怕。
陌生的世界,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
让人彷徨。
在你最无助之时,你遇到了那个全心全意信赖你的姑娘,刹那间,你感觉自己又行了。
因为,你不想让那个姑娘失望啊。
有时候,男人就是这么单细胞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