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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吴律需要考虑的这些东西，黑光头要考虑的明显更多，史蒂夫罗杰斯的回归牵扯的事情极多，相关性最大的就是九头蛇。
想起这件事，卤蛋就想着在挖出美国队长的那人的脸上来几发子弹，毕竟由于那人并不属于神盾局，更不是他尼克弗瑞的人，这次挖掘差点搞得人尽皆知，还是因为神盾局发现及时，才没搞得全世界都知道。
但一切也仅限于此了，九头蛇内部肯定已经拿着美国队长的大头贴做内部报告了，原本将美国队长搞成隐藏力量的打算也彻底泡汤。
现在只能把美国队长当做明面上的靶子，吸引九头蛇的注意力了。
甚至还要观察吴律，吴律作为神盾局现有唯一的超凡人，在美队到来后会不会有什么过激反应，尼克弗瑞都要想到。
所幸，吴律根本不用管这些，这就是在官方组织中不属于核心圈的好处。
“法师，借我个法器行不行。”吴律对着正在试验法术的古一问道。
古一没有转头，依旧皱眉盯着胸前由法力细丝勾勒出的球体思考，同时不时用手拨动细丝，使球体内出现隐约的人形。
“你要做什么？”
“我要去取一些空间宝石的能量。”吴律没有隐瞒。
古一用眼撇了吴律一眼，说到，“你没有法力，没办法驱动法器。”
“那有没有办法先在内部储存法力，涉及成条件触发式的。”
“……我们这里从没有过没有法力的法师。”
古一的回答略显尴尬，她的意思也很明显，法师们没有这种另类的需求，自然也就不会有这种另类的法器。
“而且法力由精神力量提纯、转变而成，本身就具有极大的个人特性，外人驱动较为困难，吸收利用的话还有被侵蚀的风险。而且，我们还没有遇到过打到没有法力了的情况。”
“所以，这里没有能储存法力的东西？”
“自然。”
吴律不知道古一说的是真是假，不过想想卡西利亚斯契约多玛姆后的鬼样子，也就当真的听了，吴律当然也可以试试契约多玛姆，但这明显是一种抱有侥幸心理的行为，还不能带到其他世界使用，不像去地狱一样，虽然有坑，但也有收获。
“那用精神力量驱动可以吗？”吴律再次问道。
“你会用精神力量了？”古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还有些不熟练。”
“……可以，不过精神力量毕竟不是法力，干涉物质世界的能力很低，会显得很浪费。”
“没事，用的次数不多，能用就好。”
“嗯，等一下吧，我的研究也快完成了。”
“这是什么？”
“可以提高人身体素质的法术……程度，和你现在差不多。”
“！！！？”
看着吴律惊讶的表情，古一则是古井无波，甚至还有些鄙夷自己的术法，越强化越费力，原本还能超过吴律一截的，现在吴律的身体素质就和法术加持的持平了。
而且这种提升还是表象，只是一种加持，本质上，施术者的身体没有任何提升，真要出现法力耗尽的情况，加持的身体强度也会一并消失，而且这个法术还有很多不足。
“记得多练习精神力量，可以弥补你那灵御的不足。”古一一边修改着自己的术法，一边说到。
“什么不足？”
“你的灵御，在实验灵魂出窍时，我发现它对灵魂的干涉有些不够。干涉你自己的灵魂是够了，但想要干涉其他人的灵魂还是不行。”
“…嗯，好的。”
古一在吴律应下之后也结束了试验，“我去拿法器，随我来吧。”
……
第二天。
卤蛋带着吴律和娜塔莎，来到了那艘飞船内部，卤蛋来是因为重视美国队长，顺便也偷会儿懒。
娜塔莎来，则是防止吴律真的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嗯，这次也算是试探了，弗瑞要确定吴律的态度。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吴律不仅没有被代替的危机感，甚至看起来十分放松，感觉身上没了担子。同时，卤蛋还注意到，吴律还有些小兴奋，就像即将获得什么礼物一样。
吴律也知道这会是一次试探，毕竟一个来自其他世界，而且还在不断变强的超凡人类，代表的危险性是不可预知的。
但，你担心你的，我探索我的，吴律还打算通过空间宝石的能量窥视空间的本质呢。
等到了飞船内部，吴律才发现，美队已经被挖出来了，正在进行装袋处理。
于是，轻快地迈着小步子跑了过去，拍了正旁边的人一下。
弗瑞看着吴律精神小伙一样的动作，配上他那三四十岁的老脸，内心满是疑惑，转头看向娜塔莎。
娜塔莎则是右手捂住双眼，表示不敢直视。但迫于这个疑问来自自己的上司，她汇报到：“他真实的身体在逐渐年轻化，可能，激素的分泌不太正常。”
正要将袋子拉链拉上的人疑惑地看着神经病一样的吴律。
“抱歉，我想照个相。”说完，吴律还在暗处里指了指自己和弗瑞，成功地让对方误会了自己和弗瑞的关系。
撑开快套好的袋子，将两个成年人重的大型棒冰轻松放回原位，从各个角度拍下了美队的照片。拍完后，吴律礼貌地将冰棒的塑料袋封好，离开了。
“你拍这个干什么？”这是卤蛋让娜塔莎来问的问题。
“赚钱。”
“为什么？”
“因为前几天被扣工资了。我打算将这些照片卖给科尔森。”
娜塔莎听到吴律的想法后，是颇为无奈的，想到平时就被压榨劳动力的科尔森，她劝说到：“……他不会买的。”
对娜塔莎的话，吴律不以为然，“不，我怀疑他的内裤上都是美国队长…的盾牌。”
“……这能赚多少钱。”
“……你说的对，我应该用这个照片做一个等人高的冰袋，可以多买一些钱。”
娜塔莎：“我觉得他也被扣工资了，你还坑你朋友的钱？”
“那…打个折吧。”
娜塔莎被吴律击溃了，无奈道，“不要和别人说认识我。”
吴律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他已经想好了，等和美队成为邻居后，他就每个月偷些东西卖给科尔森，来维持一下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