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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误入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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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之人连忙跳下,踉跄几步这才站稳瞠目看着眼前的赵别。
  赵别以左手死死攥住右手手腕,好在那股子绵密的鬼力已经沉了下去,这才让他逐渐稳住心神看向落马男子。
  这人看起来很年轻,皮肉较一般男子白,冠帽齐整,是宫里的制式,石青色袍子上绣着蟒纹的丝线在日落黄昏下折出暗光,腰间悬了把四指来宽的长刀,眉梢眼角尽是被权势浸透出的凌厉。
  他身后跟着的小宦官连忙下马拔刀。
  “大胆!竟敢挡下了大公子的马!”
  赵别将手攥住垂下,抬头对上男人锐利的双眸,“这位公子,刚才不过是情势所迫,您也看到了,您无视刑律当街纵马不对在先,在下也不过是自保而已。”
  眼前男子眼梢的凌厉稍敛,站的直直的,如今看来本性倒是有些性情刚直。
  身穿是石青色蟒纹,头戴冠帽,明明是宫里的太监打扮,做什么让人唤他大公子?
  只是男人总会介意......
  赵别也并非想给自己自找麻烦。
  唐寅玉看着面前的少年并无半分气恼,只是饶有兴趣地绕着他转了两圈后问道:“你可是咸阳宫官学里的学生?”
  赵别看着眼前的这个已经显露几分稚气的少年倒是心生好感。
  “我爹官居六品。”
  唐寅玉听后在他面前顿住,更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大公子,别让总管大人等急了。”
  唐寅玉听言似是有些惋惜,但还是上了那小内侍的马赶着走了。
  赵别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满脸的惆怅,心想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您要是有权倾朝野的本事难道就没想着留下我个名字等到时候让人给我开个后门吗?
  不过就算是权倾朝野怕是可轮不到那个少年,至少上面还顶着个唐诸城。
  卖汤面的他没找到,倒是买到了两个菜包子。
  赵别吃着包子走到西夹道,看着为了彰显气派被修的高高阔阔的咸阳宫官学院的院门,正想着要怎么溜达进去的时候就见几个少年鬼鬼祟祟地溜着墙角便要往院墙上爬。
  “赟哥先上去吧!”
  赵别吃着包子往他们那边儿走,眼看着踩着同窗肩膀的少年抬腿就要骑到了墙头上,却在突然之间墙头空间震动扭曲,墙上的少年直接就“嘭”的一声砸了下去。
  院外的人吓得直要逃窜,却只听见一老者声音徐徐地是了声“站住。”
  吃着包子已经走到跟前儿的赵别感觉腰身受到包裹的绵力,紧接着力道便骤然收紧,他就这么那几个人连带着收卷裹着直接从墙外扔到了墙里头。
  六七个少年就这么跟死物一般被砸到一堆,分不清哪是手脚。
  赵别差点被嘴里的包子给一口呛死。
  几人哎呦呻吟着分开,领头的那个腰佩白玉的少年在看到赵别的时候愣了下,然后便扶着腰嬉笑着朝着站在旁边的白衣老者咧嘴干笑。
  “欧阳总教这么晚了也出来溜达啊!”
  剩下几个少年一个劲地往这名叫肖赟的身后头躲。
  赵别攥着包子扶着腰也随大流,在抬头看到总教时,只觉得此人鹤发童颜,目光炯炯,不食人间烟火,不见世俗铜臭,好一个仙风道骨的模样。
  刚才那股包裹着他的气力也着实醇厚。
  这南阳城到底聚集了多少经世之才?
  这欧阳总教缓缓走近,抬头便是一股气力直接连带着赵别将七人一巴掌扇倒在地,站在前面的肖赟自然是首当其冲,而赵别在他发力之前便将身体略做偏移,只在肩膀上受了点儿掌风而已。
  这欧阳总教自是注意到躲在后头的赵别,通透的炯目略敛,抬手又是一股掌风直扇过去。
  生生受了二次伤害的其他六人倒地呻吟。
  赵别虽然再次偏移过去,但肩膀处却也震得发麻难耐地趴着。
  这欧阳总教看着赵别似是有些较真,抬手就要再次施力,却被那几个极为默契地猛然爬起来的少年一齐猛地抱住了双腿。
  “欧阳总教,我们这次真、真知道错了!”
  赵别没跪,就这么蹲在后头低头嚼嘴里的包子听着吵吵嚷嚷的求饶声。
  那欧阳总教边抽动着自己的面部肌肉拔着自己的腿,边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若无其事地蹲在后头嚼包子的赵别。
  赵别在察觉到他的视线之后一抬眼儿直接就跟他对上了,他将嘴里的包子咽了才道:“刚刚就路过,跟他们不是一路的。”
  这欧阳总教明显是没太明白他的意思,“全都给我去戒室去!”
  赵别倒是不介意在这个地方逛逛,也再没有解释,跟着几个少年去了那个所谓的戒室。
  他们几个齐溜溜地跪了一大排,已经在等着的助教手里挥出的鞭稍在急速转向下落地发出啪啪的响声。
  这助教倒是个年轻的后生,挥出的鞭却形如游龙,生似炸雷,看其鞭里修为应该在筑基五层至七层之间。
  这几个学生见鞭子也是真怂了,而赵别在鞭尾炸开之时眼中的慵色也未有半丝的波动,往那一跪,提不太起来精神,只拿舌压舔着黏在后槽牙上贴的紧实的面。
  那欧阳总教压着眼皮子就这么看着赵别,赵别却不以为然地吸了下鼻子,单抬了下眉毛,稍微跪的板正了些。
  助教觉得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地看着跪着的这群孩子,问:“欧阳总教,这几个孩子又去......”
  欧阳寺明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一个劲地挤眉弄眼的肖家公子肖赟糊了满脸没擦干净的胭脂印子。
  修炼最讲究的便是修身养性,逛窑子实属大忌。
  肖赟顶不住欧阳寺明极具压迫性的视线,略微抬头对着那助教挤眉弄眼,那助教忍着笑假意训斥道:“肖赟啊,你在年轻一辈也算是先天天赋极高的,这天生五行之体百年来也没出过几个,你可倒好,如今年岁十七有余却只到了练气五级,放眼整个南阳城谁不当个笑话?”
  十七能达到练气五级已经属实不错了,只是对天生五行体来说也着实是太过差强人意了点儿。
  这些话肖赟听得多了,自然是听不下去的。
  “我这不也挺努力的么......”
  这助教也知道自己是在白费口舌,只得照着以前的流程敷衍地训道:“院有院规,你屡次带头做出这种事儿来到底有没有将学院放在眼里!”
  肖赟对着助教的意思也是透彻,“我们这次真的知道错了,真的,我们发誓!”
  “对、对!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其他人连忙应和。
  到了这地步那助教开始对这次训斥收尾了。
  “你们下次还敢不敢再去那等烟柳之地了!”
  “......”
  本来还置身事外的赵别在弄清楚原委后没忍住笑了出来,慢悠悠地接话道:“这种事儿,下次自然是还敢的。”
  赵别哼唧的声音不大,却也十分清新,戒室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十分的微妙。
  “嗤!”
  那肖赟抖着肩膀也跟着笑了出来,紧随着其他人再也强忍不住紧着嗓子笑了出来。
  那助教也是忍的难受,却也不敢跟着笑出声来,只那欧阳寺明气的胡子直抖,炯目如刀落在赵别跟肖赟的身上。
  “把他们都给我关去真武阁!”
  此话一处肖赟等人浑身一震再也笑不出来了。
  “欧阳总教!祖宗!”
  欧阳寺明直接甩袖就走。
  “卧槽!卧槽!卧槽!这下玩儿大发了!”
  那留下的助教脸色也是有些不自然了,但看着离开的欧阳寺明也到底是没敢将人给叫住。
  赵别虽不知那真武阁是什么,但给一帮练气不过五级以下的人用来试炼的地方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意思,只是他现在想着的自己要不要再掺和进去,又或者是解开误会直接离开。
  现在自己连练气都还没有怎么开始,顶多算是个有点儿功夫招式傍身的武者,要是跟着进去的话也实在是太过冒险。
  可没等赵别开口解释,其中一人直接就朝赵别粗着脖子瞪了过去,“你小子新来的?没事儿你他妈的逞什么能啊你!”
  赵别自知自己刚才确实是多言,只是不论对错自己都不是个愿意乖乖听训的,而且愧疚这种东西他确实没怎么感受到,他就这么看着那人直直地站了起来,勾唇笑着将视线挪到那助教的脸上。
  “解释一下,我并不是着咸阳宫官学里的学生,我就买了俩包子路过这儿,往这儿凑了两步就被卷......”
  赵别还会说完的时候就被那肖赟勾着脖子捂着嘴直接死死往下压着道:“不就真武阁么,走着!”
  那助教像是早就习惯了肖赟的脾性,只是略微挑眉看了赵别一眼,稍稍意思一下地警告道:“你闹归胡闹,别太欺负小学弟了。”
  其他几人见肖赟将进真武阁这事儿定了下来都淡定不下来了,“赟哥,真武阁那地方我们真不行!”
  肖赟死按着赵别回头咬牙笑的诡异,“怎么不行,这不有小学弟给咱们带路么!”
  那助教假装没有听到,但还是咳嗽了一声提醒他别这么明目张胆,至于赵别刚才的话也只当是逃脱处罚的措辞。
  这学生还真是一届比一届不让人省心啊,这新来的小子日后怕是比肖赟还要能折腾,能让他提前长长教训也没什么坏处。
  赵别这身体抵不过他这力气,等他松了自己的口也不想再做无谓解释,到底是被他拖着从戒室后门走了出去。
  要说这咸阳宫官学院的选址其实是前朝皇室别院,虽然该拆的都拆了,但眼前这极为巧夺天工的真武阁到底是被留了下来。
  阁下是高耸的朱红殿柱,绚丽巨大的匾额楹联,楼阁坐西朝东,下呈古铜,上呈淡绿,翘角飞檐。
  此时正值夜幕刚至,阁顶上的琉璃瓦在星辉月影下折射出莹莹的碎光,远远看过去倒真是个极为夺目的景致。
  只是里面的东西......
  朱门大开后是玄铁打造的巨大铁门,顿时将这处的雅致毁的一干二净。
  肖赟拘着赵别的脖子眯眼吓道:“小学弟,这里头可谓是石洞三窟,放的可都是百年来在这南阳城里做过恶又灭不了的恶鬼,待会儿哥哥们还要靠你带路,到时候你可别被吓哭了。”
  赵别轻慢慢地看向他,一双眸子里有玩世不恭,也有几分肖赟在他爹眼睛里看到过得深厚稳重。
  跟当爹的看儿子似得轻视。
  肖赟被他看得不爽,直接用胳膊肘夹紧压的脖子。
  “小子,看你挺嚣张的啊!练气几级了!”
  赵别被他夹的着实是不太舒服,伸手多少挡开了点儿他手臂上的力道。
  “一级不到,还有,我确实不是这院里的学生,说起里还是被你们连累着挨了两掌风,要说错处也不过是多嘴了一句,但当时你们不也笑的挺开心吗?”
  肖赟对着他笑着咬牙,“你这张嘴倒是还挺厉害的,不过你再对说什么也没用,既然掺和进来了,我们几个都是兄弟,你这个外人怎么着也得替我们吃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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