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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看着李响,笑道:“公子您就别开玩笑了”
在他看来,非子当然是在开玩笑。
眼前的李响无论怎么看都不像个能参加摔跤比赛的人。
身材矮小,体格单薄,强壮的摔跤手一根手指头就能戳倒他。
非子说道:“走,带我们报名去”
经纪人呵呵一笑,道:“反正摔跤不会死人,你们非要玩玩也未尝不可,不过干嘛不让你们几个个子大点的上呀?”
非子的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说道:“你等着看吧。”
李响被非子搞得有点晕。
他从来没练过摔跤,非子却让他去参加比赛,这是真正的强人所难。
非子不管不顾地帮李响报上了名,主办方让李响明天过来比赛。
规则就是谁都可以参加,他们不能拒绝李响。但是所有的人都感到可笑,就李响这个样子,上了场仅仅是去出个丑而已。
大概还要带点伤,这是何苦呢?大家够很不理解。
非子笑嘻嘻地,什么也没说,带着三个人回了旅店。
一回旅店,李响就问非子道:“公子,您是什么意思,这不是让我去出丑吗?”
非子反问他:“你力气很大,你自己知道吗?”
“这个我知道,这个跟摔跤有关系吗?”
“有人能推倒你吗?有人能拉倒你吗?”非子问道。
“这个绝对不可能”对于这种事情,李响很有自信心。
“你推别人呢?拉别人呢?”非子问。
“无论谁,轻松推倒,拉倒”李响回答道,他多少有点得意。
他最引以为自豪的就是这类的事情。
“那你怕什么,什么人摔跤摔的过你,上去拿冠军吧”非子拍拍李响的肩膀,神色里有种孩童式的调皮。
李响摇摇头,对非子的无聊表示无奈。
非子说道:“你听到没有,你能赢得话,有彩头拿哦,很多钱的”
李响的眼睛睁大了,问:“有多少钱?”
非子凑到他面前,小声地说道:“如果你能赢到最后,有十几个金哟”
李响的呼吸都停顿了,絮絮叨叨地重复着:“十几个金”
他咬着牙说道:“要是有十几个金,我拼死也要赢下来”
非子竖起大拇指给与鼓励。
次日,四个人到了跤场。
李响没有跤服,只能向主办方借。
结果挑来挑去,根本没有适合李响的跤服。
李响的个子实在太小了,最小的跤服也比他的身段大了好几段。
实在没办法了,主办方只能把能找到的最小的跤服给李响穿上,把裤脚啊,袖子之类的用绳子系紧,就这么对付了。
在他们看来,反正李响也就上去玩一局,绝无可能有第二局。
结果大出他们的意外,李响居然赢了一局。
摔跤是个需要技巧的运动,光有蛮力不解决任何问题。
但是如果力量的差距太大的话,什么技巧都没有用。
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不管技巧有多好,也不可能摔倒一个健康的成年人,相反的大人轻轻一推,就可以将孩子推倒,就是这个道理。
四两拨千斤,这绝无可能,四百两拨千斤或许还有点希望,不过也很困难。
对于李响来说,所有人的力气都和一个孩子没什么区别。
反正都远远不如他。
李响的第一次比赛看得非子三人哈哈大笑,对手想拉李响,想推李响,李响全都纹丝不动,李响轻轻地推一下,对方就倒了。
有时候,李响也拉,轻轻一拉,对手就趴到了地上。
这样的局面维持了三炷香,最终的结果是9比0。
这还是李响手下留情的结果。
跤场的人听说李响赢了,全都开始大喊大叫,认定其中有诈。
好在李响今天有很多比赛,想看个究竟的人有的是机会。
李响的第二场比赛的时候,几乎所有的跤场的人全到场看了。
比赛结束的时候,整个跤场鸦雀无声。
只听得到非子得意的笑声。
有一个跤场的人向非子走过来,很是狐疑地问道:“这个人是人吗?”
非子正在喝水,听到这句话,嘴里的水全都喷到了问话人的身上,他摆着手,表示歉意,两个匈奴人也笑起来。
“当然是人啦,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非子笑着说道。
主办方的人没法反驳,李响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不像人。
在大太阳照耀下,李响的影子清清楚楚,肯定不是鬼。
接下来,李响还有好几场比赛。
跤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只要手边没事,全都过来看李响比赛。
按正常的角度看,比赛本身几乎没有任何观赏性。
李响只是呆头呆脑地站在那里。
他的对手用各种手段试图放倒他,但这种尝试如同蜻蜓撼柱、
就连对摔跤完全陌生的人也看的出来,没有丝毫成功的可能性。
李响轻轻伸手一推,对手就倒了。
同样的事情重复几次之后,比赛就结束了。
但大家依然看的很过瘾,都很喜欢这种李响式的暴力美学。
他的动作幅度不大,也并没有逼人的气势。
看上去软绵绵的动作一碰对手,对手马上就飞出去。
那种感觉就像一个秤砣砸在豆腐上。
这种情形看的人很舒服,很能消除压力。
李响连休息都不要,连着赢了六场,获得了正赛资格。
非子带头鼓噪,叫好,在场的人也都大声地为李响叫好。
他们心里都想着同一件事情,那就是明天李响的第一场比赛的时候,自己可以好好地赚一大笔。
和他们预想的一样,正赛第一天李响的比赛,整场的赌客压的都是李响的对手。
正赛第一天,观众并不算太多,也就两千多人。
几乎所有人都认定李响必输,都认为这是不可多得的赚钱良机。
这场比赛压赌的金额创造了正赛第一轮的记录,超过了五百金。
这在过去完全无法想象。
在某些人气不高的赛季,最后的冠军决战的压赌金额都不到五百金。
结果是昨天的情景重现,李响获胜的那一刻,大部分的观众不是怀疑自己的眼睛花了,就是怀疑自己在做梦。
眼睛花了也罢,做梦也罢,钱是输了。
非子和昨天看了李响比赛的人赚翻了,非子赌了四十金,赚了五倍,整整两百金。
李响也满意的很,他这一次比赛赚了五个金。
喜滋滋地回到旅店,李响一改日常习惯,买了一大堆吃的请客,让非子三人大吃一惊,有点担心李响是否发烧。
连着三轮,李响都赢得很轻松,像是在散步。
他随随便便推推对手,就能得分,然后高举双手,接受满场观众的欢呼。
这三轮比赛,不再有人压赌了。
反正李响一定会赢,绝没有人压李响的对手。这样一来,压李响也变得没有任何的意义,没对手,赢谁去?
决赛前的晚上,跤场的人来找李响和非子,带来了丰厚的礼物,希望李响退赛。
如果李响继续参赛,那后面的两场比赛的赌赛就泡汤了,跤场要损失一大笔钱。
非子很理解,非子玩够了。
他答应了跤场的人,李响主动放弃了半决赛和决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