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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〇五 你来我往好兄弟 挖瓜得宝叫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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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飞逝,转眼赵恪从幼儿园毕业了,迎来期盼已久的假期。
  赵恪和小伙伴们在这个假期玩得很嗨,他和李彪建立了深厚的友谊,达到几乎形影不离的程度!
  李彪到赵恪家里串门,一下子就喜欢上这里的饭菜,每次都要吃得肚皮鼓起来才肯罢休。每当宋佳做饭的时候,他喜欢倚靠在厨房门口,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宋佳做饭的手。
  只见宋佳用一双白皙纤长的手,耐心仔细地摘洗,熟练精准地切割,龙飞凤舞地煎炒,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优雅娴熟,不急不躁,像聚光灯下的舞者,灵动而轻盈。
  仅仅是这些,李彪就发出一阵惊叹,觉得美极了,母亲如果没离开,恐怕也是如此吧。
  李彪突然感到一阵伤心,有点羡慕起赵恪来。有一次他吃得太快,居然把米粒呛到气管里咳嗽不停,宋佳忙走到身后,一边唠叨着慢点吃,一边轻轻拍着、抚摸着他的后背。
  李彪刹那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感动和温暖,还有一种叫母爱的情感,他丢掉饭碗,扑倒宋佳的怀里,哭喊着,“妈妈,我要妈妈,呜呜呜……”
  赵恪也常常去找彪子,先是去家里,但自从参观了地下室里的各种体罚工具,就发誓再也不登门了;后来又被撺掇着会所,可惜工作人员不让深入,只在大堂目睹进进出出形形色色的人物,赵恪也大开眼界!
  有一天两人正瞎转悠,不料被一位身穿酒红色晚礼服的女人拦住了,阵阵香水味熏得两个小孩儿有点神游天外。
  “哎呀,我说是谁家的娃儿,原来是小彪呀!”女人朝彪子笑道,随后视线移到赵恪身上,两只眼睛立刻吊起来,“赵恪,不在家好好背课文,来这里做什么?”
  赵恪顿时懵了,这女人是谁啊,怎么声音听着那么耳熟呢?
  彪子却是笑嘻嘻贴上去,摇着女人白生生的胳膊央求道,“康姨,千万别告诉老爹啊,不然非扒了我的皮,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嘿嘿嘿……”
  女人用手指戳了一下铁头,“你啊,小小年纪,哎……”说完瞪了赵恪一眼,转身扭腰离去。
  “没想到吧,以前的康老师,叫康婷的,整容后认不出来了吧?”彪子神秘兮兮道。
  “啊?是她!”赵恪惊讶道,回忆过去康婷对自己的所做的一切,愤怒变成了怜悯。
  “她是个苦命人啊,”彪子摇摇头,“俺爹经常这样说。”
  ※※※※※※※※※※
  这天是每年一次的重阳节,天上的两颗恒星重合在一起的。
  赵恪待在家中,做了一点点暑假作业,顿时感到百无聊赖。李彪最近被他爹看管得紧,所以出不来;马嫣说是要到夏雨荷家里玩,暂时没空。
  他在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来回打滚,然后又把被子铺开,从一头儿钻进去,从另一头钻出来。
  “恪儿,帮妈妈做点事儿。”轻柔的呼唤从隔壁传来。
  赵恪跐溜一身跳下床,急不可耐的嚷着,“妈妈,啥事啥事?”
  宋佳安详地坐在床沿边,关注着床上的幼儿,散发着母性的气息。
  弟弟长大许多,穿着红肚兜,带着虎头帽,在母亲微笑的注视下,爬过来爬过去。
  母亲给他取名赵恬,小名甜甜。
  宋佳转头看过来,没好气的问道,“刚才又在床上胡闹,没好好学习,对不对?”
  “妈妈……”赵恪撅着嘴,晃起母亲的胳膊。
  “哎呀,都是大孩子了,松开手别闹!去咱家地里挖几个地瓜,中午烤着吃,快去快回啊!”母亲轻轻推着他的后背。
  赵恪顿时感到一阵委屈,心里想道,妈妈变了,不像以前那样疼爱自己了!都怪弟弟,抢夺了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妈妈。还甜甜呢,我现在只觉得苦苦!
  他瞪了一眼床上的小人儿,甩甩胳膊,扭动肩膀出门去了。
  ※※※※※※※※※※
  防护罩是半球形的,中心是一区,最外圈是九区。赵恪家住在九区,赵恪家的自留地紧挨着防护罩边缘。
  赵恪非常熟悉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以前常常跟着宋佳来,帮着母亲多栽几棵秧苗,多收几个地瓜。宋佳为此常常夸奖道,“我家的苗苗真厉害,是妈妈的好帮手!”
  赵恪每次听到夸奖,心里都欢喜异常,小屁股扭啊扭。
  现在他连蹦带跳,花了四十多分钟才从家走到地头。忽然发现刚才赌气走得急忘了带铲子,想跑回去拿铲子,可来回又是一个半小时,觉得有点不划算。
  他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幸好没剪指甲,蹲下身挑那些叶茂茎粗的开挖起来。
  时间不知不觉间到了正午,赵恪撅着屁股,爬在防护罩的边缘,汗流浃背地挖着第八个地瓜。
  他小心翼翼,尽量不触碰防护罩,触电的感觉的确不妙,虽然死不了人,但会麻痹昏迷一阵子。更危险的是,若是身体不小心探出去,外边的炙热和毒霾会极大损伤人的身体。
  赵恪正要抱起地瓜回家,突然看到防护罩外不可思议的一幕:视线前方有一片区域的毒霾正在变稀薄,区域中心一座刻画着各种奇异符号的石棺底缓缓升起!
  石棺越升越高,在恒星的照射下,影子越拉越长,逐渐朝赵恪这边蔓延过来。
  赵恪有点害怕,抱起地瓜朝家的方向跑去,边跑边往回瞅瞅,可是没跑几步,刚才看到的一切又都消失了。
  他揉揉眼睛,觉得难以置信,最终按捺不住好奇心,又返回原地,刚才的情景有又现了。
  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词“海市蜃楼”。
  几分钟后,石棺停止上升,正前方开了一扇拱门,突然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兽跳出,缓缓地朝赵恪这边走来。
  赵恪本能地匍匐在地,将身体朝泥土里滚动,随手撕扯周围的地瓜叶子盖在头上和身上,屏息凝神,只露出两只小眼睛聚焦前方。
  等小兽走近了,他才发现她一副瘦骨嶙峋、惨惨兮兮的样子,乍一看脸型既像狐狸又像猫咪,耳朵长长比兔子短一些,一根大尾巴无力地拖在地上,脖子上有圈红色的鬃毛,胸前挂着一块华丽符文的罗盘,上边镶嵌着一枚晶莹剔透的宝石。
  小兽在防护罩外停下,接下来是一人一兽长达几十秒的凝视,确认彼此不会攻击后,她露出一个拟人化的微笑,然后转身蹲下来,仰头望着星空,仿佛等待着什么。
  赵恪此时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心肝却突突突跳个不停,“她居然看到我了,还对着我笑,露出的尖牙吓死宝宝了!”
  赵恪正犹豫是否撤退,以防被不知名生物咬伤,对方显然饿了不止一天,此时却听到小兽嘴里发出吟唱,忽高忽低,凄婉哀伤,仿佛诉说着内心的委屈,饱含着对故人的思念:
  ——忧之歌——
  那一天,你轻轻告诉我要去远方
  缥缈的旅程,生存的渴望
  欢笑如烟逝去
  家园化作囚房
  千年的约定
  一次又一次
  等来的却是彷徨
  啊,忘忧,忘忧
  难忘忧,忧难忘
  无尽的等待
  凄婉的思念
  时光早已无法度量
  赵恪不禁觉得难过得紧,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小兽一边低吟着,一边用爪子在地上画着什么图案,随后嘴里念念有词,突然漆黑的夜空中投射下一道光束,在地面上来回扫描,最终锁定了小兽站立的位置,小兽竟然瞬间消失了!
  又过了大概半小时,漆黑的夜空中又投射下一道光束,小兽又在原地出现。石碑开始缓缓下沉,小兽迈着疲惫的步伐沿着来时的路归去,突然回首望向藏在地瓜叶里的黑眼珠的生物,好奇地打量起来。
  赵恪此时也不再畏惧眼前的小兽了,那凄婉的歌声,不似凶兽能发出的。他拨开地瓜叶,露出脑袋,以真面目示兽。
  小兽的眼睛突然睁大,露出一副不可思议、惊喜异常的样子!她一脸欢喜地奔过来,在防护罩外边驻足不前,那层几乎没有厚度的电磁场,虽然不会对人体产生威胁,但对于小兽而言,却如同天堑一般。她的两只前爪反复按地悬空,唧唧的呼唤着。
  赵恪心想,难道她想进来吗?随着石碑沉入地下,防护罩外的毒霾渐渐浓厚起来,小兽似乎也受到影响,动作越来越缓慢。赵恪心中焦急,用力招手喊道:“快进来啊,外边很危险!”
  然而,小兽却丝毫不敢向前一步。毒霾马上就要将她淹没,吞噬掉她脆弱的生命。
  赵恪意识到小兽害怕防护罩,急中生智,麻利地脱掉裤子,包在两只胳膊上,双脚朝外,屁股朝内,席地而坐,猛得弯腰,将双手伸出防护罩外!
  赵恪最后的意识中,是被恒星光线照射后的剧烈疼痛,两只手像伸进油锅,抓住一团柔软后,借着腰部惯性拽了进来,然后晕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赵恪才艰难地苏醒过来,睁眼看到趴在胸口、昏迷不醒的小兽,费了好大劲才把她弄醒,虚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兽凝视不语,眼中残余的泪珠散发着奇异的香气。
  赵恪心道真香,“也是,你听不懂人话挺正常。以后叫你‘小白’怎么样?”
  小兽摇头撇嘴,赵恪目瞪口呆——她居然听得懂人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你觉得菲菲怎么样?”赵恪觉得刚才那首歌太过忧伤,想起了诗经里的语句。
  小兽点点头,在赵恪怀里拱了拱。
  赵恪的手明显被烫伤了,幸好有裤子包裹不太严重。菲菲似乎感受到他所想,在他手臂上舔了舔,唧唧唧叫了几声。
  “没事的,上点药就会好。”赵恪安慰道,用手揉了揉她的头——哎呀手感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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