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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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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初一,昆仑派罗道人及随行二十八名弟子在林中遇害,行凶者五人,罗道人胸骨尽断,死于魔教遮天掌。
  十月初十,峨眉派静音师太及弟子十八人在渡口遇害,行凶者五人,静音师太颈骨折端,死于魔教大摘星手。
  十月十八,武当劲松道长及弟子四十九人于谷中遇袭,仅一弟子重伤逃脱,行凶者五人,劲松道长全身经脉尽断,死于魔教跗骨钉。
  十月廿五,江南诸帮均遇袭,数十支队伍无一人生还,行凶者五人,皆死于魔教功法。
  看着自己面前的记录,刘镜有点挠头,显然有人在清除还在路上赶来的人员,但到底是谁他说不准。作为之前的朝廷墨冰台的二把手对江湖上的事还是比较清楚的,可是这一次和之前遇到的差别很大。按现场情况看这是一伙人干的,能接触到这个级别功法的魔教成员最少是圣子圣女一级,即下一任魔教教主候选人,其他魔教人员不可能掌握这么多种不传之技。话又说回来除非魔教有变,不然怎么有如此大魄力派出圣子圣女。
  “墨迹蛋,世子又催了。你这有结果了吗?”就在刘镜百思不得其解时,一个洪钟般的声音传了进来,跟着声音进来的还有一名身似铁塔,黑如煤球的壮汉推门进来。
  这个人叫白磬,和刘镜一起从墨冰台出来的,一直因为支持当年楚王而被通缉。
  “我这有一事想不明白,是什么让魔教下如此大手笔?”
  “让我说,不像魔教所为。”
  “说来听听。”
  “所有人员身上的伤口都好奇怪。你见过有哪个江湖人士用三指宽,快两尺长的枪头吗?所有劈砍伤全部都是阔刃刀,那是斩铁刀。一般只有军人和塞外游牧人才会使用。”
  “你是说这伙人想让我们以为是魔教所为,挑起中原武林与魔教的全面争斗,再坐收渔翁之利?你在军中带过,你说会不会是军队军队里的人?”
  白磬摸摸了自己锃光发亮的脑袋,摇了摇头,“不大可能,我们行事这么低调,军队不可能这么快察觉到。再说豫州官员不是已经收买过了嘛。还是先去四海山庄吧。能来的基本都来了,我们不能去迟了。”说罢便拉着刘镜出门上马,赶往四海山庄。
  下了许久的雪终于停了,只是风并没有停歇,反而越发猛烈。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已经将两人的棉衣吹透。冻得手脚发麻的二人被迫在路边茶肆停下,买一碗热茶暖暖身子。
  “我们这里尚且如此,你说去塞外联络胡人的,这会是不是已经冻成冰溜子了。”刘镜打趣道,见白磬不说话的呆在那,伸手拍了拍他,“想什么呢?咋脸都白了呢?”
  “我们是不是忘了两个人?”
  “谁?”
  “血雕张铎,狼王冯莹。不只是军队配发阔刃刀,三大统帅的嫡系部队也配发阔刃刀。呃,那不是大枪,那是马槊,只有江震和陈萍使马槊。那两个杀胚到了。”白磬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刘镜愣住了,转瞬之间冷汗已经顺着额角流了下来。作为原墨冰台的人他很清楚,那俩个杀胚绝对不是一般军中人员,江湖上所谓的一流高手面对这两人能活着逃走已经是万幸了。
  刘镜曾经看过一份记录,西域金刚门第一高手忽脱,曾力挫少林达摩院首座智善禅师,想暗杀张铎来帮助曾经的大可汗逃脱,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走,立刻通知所有人撤离。”刘镜想到这连忙站起身,放下几文钱,拉着白磬飞身上马,直奔四海山庄。此时两人已经顾不上风雪和寒冷,拼命的催马,希望能赶在张铎合围之前感到四海山庄。他们很清楚,张铎迟迟不发动进攻无非是两个原因,一是逐个击破还在路上的队伍,对庄内其他人产生心理压力,二是打击所有人的士气,制造草木皆兵的气氛,瓦解他们的斗志,减少伤亡。
  半山腰到山顶半个时辰的路程,两人用了一刻钟便赶完了,此时的马匹已经满嘴泡沫再也跑不动了。两人无奈下马步行走完这最后的一段路,只要下到山坳就算到了。
  此时的风渐渐弱下来,远处一座小亭子里有一人正在烹茶,看起来很是悠闲,亭内的石桌上摆着泥炉,炉内木炭烧的很旺。炉上架着一把铜壶,顺着壶嘴吐着热气,三只茶盏摆在桌上。
  刘镜二人自然也看到了此人,他们自然没有那人悠闲,反而全力警戒,身上甚至有点不自觉的发抖。
  “两位喝杯茶吧。”那人提起铜壶向三个茶盏注水,“你们知道我是谁,也很清楚我来的目的。告诉我世子在哪,我可以考虑放你们一条活路。”
  “张铎,我们知道不是你的对手。想让我们背叛世子绝不可能。”白磬断然拒绝了张铎的提议,眼神示意刘镜先走,自己能拖延多久是多久。
  刘镜也心领神会,在白磬动手的同时也像山坳方向狂奔。刚跑出两步就听到脑后有破空之声,急忙转身,用尚未出鞘的长剑隔挡。是茶盏,带着滚烫的热水迎面袭来。随着茶盏被击碎,热水如同箭雨打在身上。刘镜顾不上那么多,继续飞奔,五步之后,跌倒在地,一口鲜血喷到雪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坐起来。刘镜感到体内所有经脉,每一处穴位都在燃烧,自己每一次运功,烧灼感都增强一分。这是跗骨钉,魔教最难缠的绝技之一,中者不可运功,还需散掉全身真气,不然真气如薪,行气如风,风助火势,将人全身经脉全部烧毁,轻者功力尽失,成为废人,重者经脉寸断,在痛苦中丧命。
  此时的白磬也好不到那去,张铎左手一上来便准确的抓住他的右腕,左臂臂骨也被紧跟而来的肘锤击折,整个人被拎在空中。
  “世子在哪?”张铎一副淡然的神色问道,显然这两人在他眼里毫无威胁。见白磬不说,左手慢慢用力,生生将他右腕捏断,松手让他狠狠的摔在地上。张铎缓缓的俯身蹲下,右手五指张开,轻轻的放在他的胸口,见白磬依然不肯说,便慢慢用力。刚开始白磬还能硬撑着,后来再也忍不出,大声的惨叫起来,叫了一声便再也叫不出来,此时他的胸骨已经被压折,鲜血灌入肺里。
  张铎一把把他抓起来,随手扔到一边。白磬撞到亭中石桌,来自后背的猛烈撞击反而让他吐出呛进肺里的血,虽然能呼吸,但此时的他连动一下都成一种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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