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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灵玥率先发难“老板，你先说说具体的想法看，我们来完善。说实话，我现在感觉自己像消防员。”
“哈哈”刘凯干笑两声“呃，前段时间确实比较乱，大家也是磨合期嘛，乱一些可以理解。我现在大概的想法是这样，正面攻城我们几乎没胜算，整个体系绑定太深，我们是没法撼动的。那我们只能想办法从侧面来动摇这个体系。”
“比如说？”
“免费怎么样？”
“老板你这大白天的你能不能别说梦话啊！真要能免费还等到今天？！”
“我就是这么一说……”
“可这会正儿八经的列计划呢，您多少说几句靠谱的也行啊！”
“陈灵玥，这还真不是不靠谱，经过前段时间的接触你也知道了，大众对这个的看法怎么样？大家有异议但是没有其他选择，所以才只能闭着眼选这个，要是有选择的话会怎么样？”
“那肯定不一样，免费的即使差一些，但绝大多数人虽然嘴上会逼逼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对！这就是我的计划，接下来你们完善一下！”
“……”
刘凯转身出去买饮料，剩下的让后援团们去想，这才是老板嘛！真快活！
等他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大眼瞪小眼。
“计划呢？做出来了吗？”
“老板，这就是你的计划？”
“要不然呢？这就是我的想法，提供第二个选择。”
“第二个选择在哪？你有计划吗？”
“没有！”
“卧槽……哪有你这样的老板！”陈灵玥都爆粗口了，孙小美捂脸，卷毛兄弟团面无表情，但耸动的双肩出卖了他们憋的很辛苦的事实。“今儿个把话说明白了！你是不是就没计划！？”
“呃，陈灵玥啊，你也知道我就这么点水平了，我要啥都能干还找你们干啥！我把话也说明白了，想法我有，计划你做！”
“可是老板，你那一句话就真的是一句话，要扩写成一个计划也不是不行，可是你会听吗？”
刘凯撮牙花子“这个嘛，没有啥大变化就按计划走。”
摊上这么个不靠谱的老板，陈灵玥也只能认输了“行吧行吧，我们先做起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点才行，我要啥东西你得给我去打听来，可别像现在这样了。”
“OK，这没问题，只要你说，我就去搞来！”
“那你先去把这个第二选择落实一下，没有这个基础其他全扯淡！你现在就出发，计划我们来做！”
好嘛，刘凯直接被赶出办公室。无处可去。先发了个信息给凯玟，没回复。打电话问宠物医院，说今天凯玟没来。刘凯再问了下周艺，得知会长在，于是让周艺知会一声，自己就往委员会那去。
见了面也不多绕话了，刘凯知道跟会长绕的话除了把自己绕进去不会有其他结果。直接问会长，是否能提供一个免费选择，这样就让那个畸形产业直接自己消亡了。
会长没有正面答复他，说道
“小刘啊，其实你知道吗，我们委员会这个位子不好做，做好了两头挨骂，做不好遗臭万年。你知道哨兵吗？”
“当然知道啊。”
“我们就是。挨黑枪第一个，就算没事也得睁大眼。谁要是碰到我们了，那其实就是个警报。你说这警报一拉几十年，而且时不时拉一回，上面会不知道？”会长用手指了指天花板。
“所以呢？我们就任它去？”
“你说的不太对，不是任它去。就像下一锅面，捞早了，里面夹生，捞晚了，糊成一锅。做事情得讲究个火候。假设一下啊，如果这事一开始就大包大揽直接免费，是没这个能力吗？那当然不是，吃喝拉撒都包了，再多做一些压根不算事。”
“那是为了啥，等他们受不了？”
“对了，就是等他们受不了。你把自己陷进泥潭里了，谁来拔你？资本家吗？他们直接免费赠送两块石头！所以我们不能动，让他们先动，温水煮青蛙，青蛙不跳我们不急，它跳了你才能有对策。”
“哦？这么说确实有对策？”
许会长站起来走到书柜旁边，拉开柜门拿出一个小册子，递给刘凯
“你看一下，这是你想要的那些数据，但只能看，不能带出这个办公室。”
刘凯一脸问号接过册子，翻了翻，里面确实都是自己想要的那些数据，而且连自己没想到的都有，看一看时间跨度，最长的有接近20年。这特么就离谱，那叫我做啥来了？
“会长，这啥都有了，那让我干啥？”
“呵呵，不需要你干啥，我们都是哨兵，你别忘了。”
“那你为啥又告诉我这些？”
“因为你通过了考验！当然其他人没你这么简单，你的社会关系最单纯，我们只需要看到你的倾向就可以了。记住哦，不要告诉其他人。”
刘凯感觉自己的心被前四后八来回碾了好几回，第一个想法居然是回去后怎么跟陈灵玥交代，这还计划个屁哟！